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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的戰利品 - 第101章 審問字體大小: A+
     
    “大理寺又來問案?”談文蔚有些意外。

     談文葆在一旁道:“這是閑的嗎?那都半個月前的事了, 還有西寧侯非要鬧這麽大,不怕對她女兒名聲有影響嗎?”

     下邊回報的家人道:“是,大理寺那邊的官差說請兩位爺盡快從國子監回去,畢竟家裡只有小姐一人。”

     談文葆道:“管他呢, 咱們是奉旨讀書, 上次問什麽也都問完了, 這會子還問什麽?就說回不去, 讓小姐也別理他們, 他們敢闖嗎?”

     下邊家人一臉為難:“三爺, 聽說是大理寺少卿, 昭信候雲侯爺過來問話, 兩位爺不出來恐怕不好。”

     談文葆怒道:“又是他!他是看不順眼我們,給我們找麻煩來的吧!不好好查案, 隻想著假公濟私!”

     談文蔚道:“罷了, 說到底還是咱們前些日子不夠謹慎修身,宴請惹出來的,不回去的話到時候他在皇上跟前添點話,咱們也沒得法子解釋,更何況如今不還指望著他給皇上傳話呢。”

     談文葆呵呵了一聲:“指望他?哥您也說了,不給咱們背後捅刀子都好了,這來京城,自遇到這位雲侯爺,咱們就沒順過!憋屈!”

     兩人雖然心裡憋悶,卻仍然還是連忙找監生請了假, 忙忙地回了府。

     雲禎早已進了府裡,知道兩位談公子在監裡讀書,也沒理, 隻說查案,到了那日舉辦宴席的水邊花林走著看,一邊問著談府管家,哪裡是男客在的地方,哪裡是女客在的地方,兩邊是如何詩詞唱酬,這粘著詩詞的碧油屏風也叫都重新擺了出來。

     他帶著令狐翊一張一張詩箋看過去。

     談蓁在裡頭是聽了報,知道哥哥一時還趕不回來,只能笑著求旁邊的方尚宮道:“這是昭信候,既是過來查案,家裡沒有個主人出來應答不好,宴會女客是我下帖邀請的,侯爺遲早也是要問我的,再者之前我也見過侯爺了,兩位尚宮看,我是不是還是出面接待一下。”

     方尚宮聽到是昭信候,板著的臉才微微松動:“既然是昭信候來查案,那自然是要配合的,還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全力配合才是。”

     談蓁心下一陣憋屈,這些日子,她過得是比在江南祖父母父母拘束還要嚴厲的日子,宮規女則,一樣樣壓下來,這兩位尚宮奉旨教導她,她只能恭恭敬敬,一言一行,謹慎學習。

     只能安慰自己梅花香自苦寒來,皇上這般愛惜自己,是為自己的將來著想,也是看重自己。再說了,滿京城能得到宮裡出來的女官教導的閨秀,能有幾家呢?

     她面上保持著完美的笑容,起了身帶著丫鬟出去,見到雲禎果然穿著官服在和一個青年男子在看著詩箋,連忙上前行禮道:“不知侯爺駕到,兩位哥哥還在國子監內念書,已命了家人速去請他們回來招待侯爺了,還請侯爺見諒。”

     雲禎道:“有勞談小姐了,我看之前推官也問過談小姐,隻說西寧候府這位王四小姐,來宴席之時並無特異之處?她沒有交好的閨中密友嗎?”

     談蓁道:“王四小姐為人文秀,來之時不太說話,平日裡也沒什麽交好的朋友,他們家與誠意伯有親,與她家的二小姐在一起說話比較多。寫詩也只是寫了,並沒怎麽找人品評……那日宴席,男女賓隔著溪水,從頭至尾並無有越矩失禮之事。”

     雲禎點了點頭,仍然一張一張詩箋看過去,先看完女賓的,又去看男賓的,那日來客寫了不少詩,油壁上貼了何止數百張詩箋,這一看花了時間卻頗長。

     這日日頭卻是頗大,談蓁嬌嬌弱質,在日頭下站了一會兒,就開始覺得腿麻頭暈,身上陣陣發虛。

     看雲禎只是兀自一張張看,心下不由氣惱,這些東西有什麽看的?聞說他才華平平,怕不是只是裝模作樣,只是故意來為難我們伯府的吧?

     卻見雲禎忽然伸手將上頭一張揭了出來,低聲念道:“天上人間一水隔,海中地角兩山分。不知何處青松樹,化作孤雲自白紛。”

     談蓁含笑道:“因著那日折桂文會,是以溪水為隔,這位舉子,想來是感慨仰慕對面閨秀之情,就是不太婉轉含蓄,想來年紀還輕……”

     雲禎搖了搖頭,看了下落款:“金州羅松鶴。”他回過頭去,不多時又揭下來幾張,談蓁看他回頭的時候,仿佛已經胸有成竹,竟像是記住了之前看過的詩一般,他拿給令狐翊看:“還有好幾首,你看看,這句‘夜深風露清如水,誰道人間有洞仙’,還有這句‘如今再拜金蓮燭,猶是當年照水人。’‘觀音面目無人識,隻許孤山野鶴來。’‘欲識觀音真面目,白蓮花開滿庭除。’這個人的詩,和別人不同。”

     談蓁不解道:“聽起來似乎這位舉子頗有出世之意。”

     雲禎搖了搖頭:“恩科出身,往往被正科出身的官員有些看不起,若是心有遠大志向,或是有出世之意的,哪裡會來趕考恩科,你看他詩之意,從頭往後看,又往往把自己名字融入詩中,仿佛對這‘洞仙’、‘觀音’面目、‘照水人’念念不忘,偏偏這最後一首又來了一句天上人間一水隔,自傷惆悵之意頗為明顯。”

     “這滿屏的詩箋,舉子大多是躊躇滿志,要麽頌聖,要麽抒懷展志,要麽故作驚人之語,像這等自傷之詩,十分突出……你們再看王小姐的詩,一片靈台萬劫塵,不知緣分屬何因。如今已是他生事,莫向人前更問津。”

     “同樣道理,其他女眷的詩,要麽雋永錦繡,一展才華,要麽詠景抒懷,這位王小姐的詩,就顯得很是突出了,一位閨秀,如何做出這般有些落寞的詩來?”

     談蓁含笑:“為作新詞強說愁也是有的,侯爺這種理解似乎有些牽強了。”

     雲禎卻隻轉頭對令狐翊道:“你先去打聽下同年,先側面打聽下這位舉子的情況,回來再說。”

     令狐翊點了點頭,拿了那幾張詩箋下去了。

     這邊廂談氏兩兄弟已匆匆趕了過來,看到雲禎只是連忙笑著作揖:“請假出監用了些時間,侯爺勿怪……”

     雲禎卻已忙著回去了:“無事,我已看完了,兩位公子先留步吧,我那邊還有些人要問,有事再來相擾。”說完點了點頭,談氏兩兄弟一再留飯,到底沒留下來,雲禎已自出了門去。

     =====

     漆黑,寂靜。

     鐵欄冷硬無情地佇立著,上面鎖著重重的鐵鎖。

     朱絳趴在冷硬的地板上咳嗽乾嘔了好一會,頭暈眼花,許久才回過神來。

     把他從布袋子裡抖出來粗暴扔在地上的人已走了,朱絳環顧一圈,發現自己被關在漆黑的牢房中,高高的地方有一線氣孔,隱約能看到鐵牢堅固冰冷。

     這是幾天了?他和平時一樣,巡檢過每一個值守點,然後在回到自己住的下處的路上,被人套了黑布袋,手足上了重鐐,反扣雙手,扔進了牢車,一路顛簸,送到了這裡。

     他完全失去了時間感知,似乎對方白天黑夜都在趕路,也沒有給他吃過飯,隻隔著布袋給他頭上淋過水,他就靠著這水撐到現在,渾身無力,重鐐墜得他手足疼痛酸軟。

     他掙扎著爬了起來,幸而他常年操練,身體健壯,但便是如此,他仍然也有些吃不消。心裡冷靜想著,是誰?究竟是哪裡捉自己這麽一個小邊關將領?是父親得罪了人?政敵?北楔?

     還是自己無意識得罪了人不知道?

     幸而他常年操練,身體健壯,但便是如此,他仍然也有些吃不消。

     又不知過了多久,牢門被打開,有人進了來,卻不由分說往他身上連倒了幾桶冷水,仿佛是替他衝洗一般,然後又一言不發走了出去。

     時已深秋,朱絳又濕又冷,瑟瑟發抖,過了一會兒,外間的門再次打開,有人匆匆進來,隔著鐵欄在外鋪上氈毯,設了座椅腳踏和高幾,然後備上了茶壺熱茶。

     燭火終於燃起來,牢房裡始終安靜極了,那些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一點都不好奇,只是漠然做事,手腳輕便,訓練有素地做完一切後,再次退了出去,

     朱絳看這排場,心微微沉了下去,他看到了,那些人身上穿著的是龍驤衛的衣服。

     他這是在天牢。

     姬冰原走進來的時候,朱絳既覺得意外,又覺得情理之中。能千裡押送一位四品武將,悄無聲息秘密關押在天牢,除了天子,誰能做到。

     天子親審,自己怕是犯了天塌下來的大事了。就不知道到底是哪裡牽連的,國公府?還是……吉祥兒?

     他四肢匍匐,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罪臣叩見皇上,皇上聖安。”

     姬冰原一言不發,坐了下來,凝視了一會兒朱絳,他渾身濕透,身軀還在微微顫抖,想來這一路押送,他吃了不少苦頭。

     人雖匍匐著,還是能看出那精壯身軀肩寬腿長,頭髮漆黑,英姿勃勃。

     他問道:“上一世,你怎麽毒死昭信候的?”

     朱絳隻仿佛天降雷霆,忍不住抬起頭來直視天顏。

     姬冰原冷冷看著他,仿佛已經在盯著一個死人。

     朱絳渾身發起抖來:“雞蛋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裡有毒……”他腦子混亂成一片,心裡最大的秘密被揭穿,他第一反應是辯解,之後卻反應過來自己的懦弱,祖父父親的作為,和他自己做有和分別?

     他再次將額頭狠狠磕在堅硬的地板上:“臣有罪……”眼淚脫眶而出。

     姬冰原冷冷問:“那時候是誰做皇帝?”

     朱絳道:“姬懷清。”

     姬冰原握緊了袖子下的手,和自己猜的一樣。

     “北楔什麽時候進犯我朝?”

     “明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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