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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物美人逆襲指南 - 第42章字體大小: A+
     
    ☆、第42章 花瓶影帝(7)

      這一場戲的前情提要是城南鬼怪出沒,妖氣橫生,雲知月作為倒霉女主角多次被妖怪碰瓷,卻總是被貴人相救,常浪因此對溫雪來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常家大宅外,數位身著軍服的警衛持槍筆直站立。

      富麗堂皇的大廳中,虞立大馬金刀靠在座椅上,揩拭著手中的槍,動作輕柔得如同拂過戀人的面頰。

      虞立握起槍,對著窗外照進的光芒查看,黝黑的槍身泛著光。

      那是他從十年前就一直佩戴著的老夥計,陪他殺過敵人,也在關鍵時刻救過他的性命。

      「溫先生知道我為何請你來到這邊嗎?」

      隔著一張雕花方桌,虞立並未看向身旁的人,而是摩挲著冷硬的槍身。

      「難道不是請我來喝茶?」笑青山端起茶杯,氤氳的霧氣使他的面容變得模糊了些,像是隔著一面銅鏡。

      「品茶只為其一。」虞立放下槍,手指叩擊著桌面,「最重要的是,我得好好感謝下溫先生對知月的救命之恩吶。」

      他刻意強調了「救命」一詞,明明是滿含感激的語氣,卻無端生出些壓迫感。

      笑青山輕笑了一聲,並未被他的氣勢壓倒,而是如同和多年好友交談一般溫聲道:「那常將軍可是請錯了人,我這些天可從未與雲小姐有過會面。」

      虞立頗為玩味地說道:「哦?」

      手下一動,槍也轉動起來,他道:「這是柯爾特M1911,口徑有045英吋,敵人中槍後絕無生還的可能。」

      笑青山斂下眼,誇道:「好槍。」

      「溫先生也是懂行的人。」虞立隨意地將那柄槍調轉了一個方向,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笑青山的眉心,「所以你應該知道騙我的後果——你說,雲瀾劇院秋海棠包廂的人是不是你?佟家大宅外的影子又是誰?」

      他聲音沉穩中帶著凶狠,那是多年戰場廝殺後殘留下來的血性,是孤狼撕咬獵物咽喉的獸性。

      如果答案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將會毫不遲疑地開槍。

      茶蓋在茶面輕拂三下,笑青山喝了口茶,嘴角噙著笑,並不在意那即將射穿他頭顱的子彈。

      雍容華貴的青年定定瞧著虞立的眼睛:「那是我——雖然很想這樣告訴你,但是很可惜,你猜錯了。」

      虞立皺眉,手指已放在扳機上:「不要讓我問你第二遍。」

      笑青山輕笑了兩聲,抬起手觸碰那冰冷的槍身:「你開不了槍,也殺不了我。」

      他的聲音很輕,卻勾人奪魄,虞立恍惚了一瞬,清醒過後暴怒如狂風一般捲來,在他按下扳機的一瞬間,青年喚道:「常安。」

      聽到這個名字虞立的動作一下僵硬了,他瞳孔驟縮,倒映出青年溫和笑著的面容。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名字?」男人不可置信地問道。

      一道力量施加到槍上,虞立肌肉緊繃,手背上青筋賁張,卻還是眼睜睜看著那只白皙的手輕而易舉地將槍推到了一邊,動作優美猶如分花拂柳。

      笑青山微笑道:「你忘了嗎?常浪這個名字還是我給你取的。」

      腦中一聲轟鳴炸響,雷雨夜裡將雨水都染紅的血液,大敞的門外站著的撐傘的青年,井底撈起來的被硃砂符紙密封著的寶箱……

      那只白淨的手終於鬆開,但虞立已無力支撐,愛槍跌落在地上。

      「十年了。」笑青山輕輕拍了下虞立的臉,不帶親暱,也不帶羞辱,卻讓虞立渾身發抖。

      他起身朝外走去,「我養了你這麼久,你也該報恩了?」

      ……

      「卡!」郭導滿意地叫停了這幕戲,「大家都表現得很好,這幕戲過了!」

      劇組成員皆是鬆了一口氣,先前岑竹她們折騰得太久,今天的拍攝進度拖得太長,若是再持續下去,不知道要熬到幾點。

      不過笑青山他們這場拍得是真好,就算他們已經知道了所有的劇情,也不由得為二人的表現所俘獲,在笑青山輕描淡寫推開虞立的槍時,更是感到心驚動魄,只覺得整個片場的空氣中都帶著火藥味。

      郭導瞧著笑青山,心中評價道,滴水不漏,暗藏鋒芒,這幕戲就是讓影帝來演,怕也會落了下成。

      每個演員都有自己擅長與不擅長的戲碼,他可以認為笑青山今天剛好撞到的正好是前者,但能演出這種效果,他的演技必早已登堂入室,甚至爐火純青了。難道他之前那些歪瓜裂棗的作品,都是在藏拙?還是他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岑竹同樣驚訝不已,來片場前,她還自認為是劇組裡演技最好的明星,但他們的表現卻遠比她優秀。這段時間笑青山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可她才和虞立對過戲,在她卡詞的情況下,對方都能被她牽著鼻子走,怎麼換了個對戲的演員,他就演得這麼順了?難道是她拖累了虞立?

      郭導顯然也很困惑,他把虞立招過來問道:「小虞,剛才的戲還有點拘謹,不過問題不大,比起你的第一場已經進進步太多了。」

      虞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多虧了郭導給我講的戲,還有肖哥教給我的辦法。」

      郭導疑惑道:「小肖教了你什麼,這麼有效?」

      他原以為會是深呼吸啊,腦內小劇場啊等大眾方法,結果虞立回答:「肖哥叫我把他想像成掃地機器人。」

      郭導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虞立:「肖哥問我有沒有什麼得意的技能,我告訴他我搶X貓秒殺特別厲害,最近想搶個掃地機器人,他就叫我把他想像成商品,讓我拿出搶購的氣勢來!」

      郭導:「……」

      虞立可能是在天娛坐冷板凳坐久了,幹什麼都小心翼翼,與常浪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冷酷軍閥並不相稱,但他提起X貓秒殺時卻帶著一股捨我其誰的豪氣,甚至摩拳擦掌,看起來非常想給大家現場表演一個搶購。

      常浪這個角色,郭導最初是想選台天奕的,雖然台天奕演戲時總能把角色演成心機婊,但總比一個怯懦的軍閥要靠譜得多,但笑青山卻執意要選虞立。

      問其理由,他微笑道:「虞立對演戲很有執念,一定能大放異彩。」

      郭導心想,神他媽對演戲有執念,我看他比起演員,更適合當中間商賺差價!

      虞立和郭導說完了話,回到座位上休息時,悄悄地看了笑青山一眼。那人正把黏在脖頸上的假髮理向肩後,青絲襯得那脖頸比雪還白。

      笑青山教會他的,並不只是移情想像這一點。

      他雖然演技糟糕,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能超水平發揮,還要仰仗笑青山帶了他入戲。

      盯著那雙冷情的眼眸時,他彷彿真的變成了那個身負血海深仇的男人,他不怕刀槍,不怕子彈,唯獨怕溫雪來這個人。

      而在這場戲的最後,他更是直接被笑青山的氣勢壓倒了,顫抖著的手到現在還有些痙攣。

      虞立握緊了拳頭,暗自定下目標,他一定要追上肖老師的步伐。

      **

      結束了一天的辛勞,笑青山回到酒店。

      洗漱完後,他撲進柔軟的大床,翻了個身。

      因為經費充足,製片助理訂酒店的時候也沒吝嗇,給他們選的房間條件很好。

      可習慣了葉易睡在身旁,寬大的床反而顯得空蕩蕩的,讓他有點不適應。

      他看了眼時間,將近凌晨,也不知道葉易睡了沒有。

      他給葉易發了個「1」,對面很快回了個「11」。

      笑青山笑了下,撥通葉易的號碼:「你在忙嗎?」

      「嗯。」葉易回復,「忙著想你。」

      笑青山臉上笑意更濃,通過話筒能聽見對面有汽車鳴笛的聲音,葉易應該正在回家的路上。

      葉易問:「戲拍得怎麼樣?」

      「還行,沒什麼大差錯,有個小朋友挺有靈氣的,一點就通。」笑青山把被子攏成一團抱住,繼續說,「岑竹好像不大樂意來演戲,不過她被郭導點名後也在努力背劇本了。」

      葉易冷笑:「看來她是需要敲打。」

      「她畢竟是我強制抓來的嘛……有點小脾氣也正常。」笑青山想了想劇本後期的內容,「等到她演到後面,就不會這麼牴觸了——如果她能堅持不毀約的話。」

      笑青山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我給你發張劇照。」

      定妝照還沒修出來,攝影師把底圖給了他作紀念,笑青山從瀏覽頁裡選了幾張自己覺得看得過眼的,發給了葉易。

      笑青山:「好看嗎?」

      葉易沉默了一會兒:「想把你關起來。」

      「你的思想很危險。」

      「現在才察覺到這個事實,你應該加強警惕了。」

      笑青山笑了兩聲,把臉埋在被子裡,悶悶道:「阿易,我有點想你了。」

      「只是有點?」

      「很想很想。」

      葉易佇立在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路燈連成大地的珍珠脊背。

      他抬頭,望向一座大廈,它如一個靜默的巨人,靜待日與月的交替。

      葉易說:「我也很想你。」尤其是聽見你的笑聲的時候。

      室內的空氣變得燥熱起來,笑青山用手背貼了下臉,一個滾燙一個微涼。

      葉易又問:「你的房間號是多少?」

      「你——」笑青山有些驚訝,他翻身下床,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去,可惜樓層太高,只能看見連成一片的燈光,「你來找我了?」

      葉易得瑟:「嗯哼,我提前做完了工作,留出了假期。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笑青山剛想說話,葉易又嘖了一聲,說:「手機快沒電了,快說房間號。」

      笑青山報完號碼,對面留下了一句「等我」,聽筒中便只剩下了忙音。

      那快節奏的嘟嘟聲和他的心跳一樣快。

      他正抿著嘴笑,從落地窗前轉身,亂搭在沙發上的衣服和擱在桌面上的糖紙忽然變得無比刺目。

      笑青山:「……」

      他連忙把亂放的衣物堆在一起,也來不及疊好,一股腦塞進衣櫃;把桌面收拾乾淨後,又衝進浴室,對著鏡子理了理睡得亂翹的頭髮,想了想,還是解開睡衣最上方的一顆紐扣,把衣領往下拉了些,露出精緻的鎖骨。

      他剛做完這一切,便聽見有人敲了敲門。

      手已經握在把手上,他頓了下,又去喝了口水,嘴唇立刻變得水潤起來。

      對方又敲了敲,好像有點急躁。

      他走過去,打開門,盡量顯得氣定神閒:「你來了——」

      「肖老師,您怎麼知道是我?」周品站在門外,羞澀地笑了笑。

      笑青山面帶笑容:「……」

      笑青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我睡了。有事明天說。」

      說完,便不顧周品的祈求,毫不留情地關上門。

      周品:「誒誒誒肖老師等一會兒啊!」

      ……

      又不能真的把周品擋在門外,笑青山在煩躁中還是打開了門,肩膀倚著門框,並不打算放周品進去。

      見他嚴防死守的模樣,周品心生好奇,不動聲色的往裡面看了一眼,只能看見緊拉著的窗簾,收拾整齊的置物架以及擺著一個糖罐和一瓶紅酒的桌子。

      「你來找我幹嘛?」笑青山問道。

      「其實是這樣的……」周品捏了捏衣角,解釋道,「關於劇本……我有些地方理解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就想來找肖老師探討一下。」

      笑青山盯了他一眼:「你找岑竹和郭導討論不是更好?」

      周品飾演的是劇中的男三號,與雲知月是青梅竹馬,並一直為了她默默付出,但比起有可能抱得美人歸的常浪,觀眾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戀情注定無疾而終。

      周品與笑青山並沒有多少對手戲,他也不可能知道笑青山還有編劇這一層身份,來找笑青山只能說是找錯了人。

      周品找借口道:「岑老師不是身體不舒服嗎,我不好意思再打擾她了。至於郭導,他太嚴肅了,我有點兒怕他。」

      周品垂下眼,眉心中帶著愁緒:「如果肖老師您有事的話,那我也就不打擾了。」

      「好吧,哪一幕戲?」事關成片效果,笑青山作為導演和編劇不能坐視不管,雖然他已經看出周品的目的並不是問戲,但在對方露出馬腳前,笑青山不介意扮演一個關心後輩的好演員。

      得了許可,周品便將精心準備好的問題說了出來,笑青山一一和他探討。

      因為男三號的戲份充滿了「明明是我先——」的白色氣息,話題也不由的轉到了愛情上。

      周品嘆了一口氣:「雖然情況不一樣,但我也能和他感同身受……我曾經喜歡過一個人,但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那種絕望感真是讓人難受。」

      他眼珠子一轉,問道:「肖老師您有對象嗎,他是什麼樣的人?」

      原來在這等著呢。

      笑青山微笑著看向周品,林靈是個八卦狂,在演員名單上看見他時,就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小道消息,其中就包括了周品和他男朋友鬧不和的消息。

      但提起葉易,笑青山總是高興的,他壓下心底的不悅,笑著說:「他是我心中最好的人。」

      周品一時間有些恍惚,他從來就沒有什麼男朋友,有的只是皮肉和金錢的交易。對方寵愛他,和寵愛一隻鳥一隻貓並沒有什麼區別。

      因此,在看見笑青山那真情實意的笑容時,嫉妒的感覺從他心底湧起。

      「啊,是這樣啊。」周品勉強彎起嘴角,「瞧來夜色也深了,我就不打擾您了。肖老師您好好休息。」

      笑青山冷淡道:「我就不送你了。」

      周品點了點頭,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而在經過走廊時,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周品一愣,多年前慈善晚會上的記憶與現實重疊,男人英俊的面容隨著時間過去不僅沒有衰老,反而變得更加成熟且有魅力。

      他剛才還提到了那個人!怎麼會這麼巧?!

      周品忍不住激動地轉過頭去,卻看見那帥氣的男人停在了笑青山的房門口。

      周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畫面,他安慰自己這只是偶然,可在看見笑青山把葉易拉進房間後,心中的一角轟然坍塌。他又回到了那房門口,雙眼死死地盯著那扇棕紅色的門,但別說是畫面,就連房間裡的任何聲音都捕捉不到。

      **

      「剛才那人是誰,你們聊什麼呢?」坐在沙發上,葉易打開紅酒,暗紅色的酒液倒進高腳杯中。

      碰了下杯,笑青山說:「一個後輩,找我問戲呢。」

      「哦?」葉易拉長了音調,「凌晨,孤男寡男,房間門口,問戲?我什麼都沒有想。」

      笑青山斜乜了葉易一眼:「其實他還有點特殊的目的——」

      葉易的腦電波顯然和他不在一個頻率,憤憤地將高腳杯擱在桌面上:「我就知道他對你心懷不軌!」不然半夜還纏著卿卿問問題是想幹嘛?!

      「……」笑青山意圖解釋,「不是,你猜錯了。」

      葉易想了想,怒道:「難道他不僅心裡想了,還動手做了?」

      笑青山:「沒有。」

      葉易:「那他還算識相。」

      笑青山故意道:「但我覺得快了。」

      雖然他想做的事情和葉易想的並不一樣,但笑青山並不打算解釋周品的真實想法,不如說,葉易誤會了反而會更有趣一點。

      果然,葉易聞言,將不便於行動的西服外套拋在一邊,挽起了袖子,露出精壯結實的手臂。

      葉易面無表情道:「他在哪間房,我去教給他一點做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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