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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太迷人 - 第21章字體大小: A+
     
    第21章小雛菊

      八月來得很快,雲川的夏季依然炎熱無比。

      宴非白的上市公司已經準備妥當,上市之前會在莊園裡舉報一場宴會,也因為如此,最近的莊園很忙,無人理會莊園地下室的一間小屋子裡正在發生著什麼。

      這是一間陽光照不進的屋子,沒有窗戶,無法通風,卻寬大得說句話都會有迴聲。

      蕭如山和魏香梨被關在這裡已經一個星期了,他們四肢被拷上厚重的鎖鏈,黑暗裡看不清任何東西,不知自己到底身在哪裡,又是誰把自己帶到這裡來的。

      一周前,他們答應和一個神秘女人合作,故意跑到唐晚面前哭鬧,故意讓狗仔拍到唐晚是如何「不孝父母」的照片,以此獲得高昂的報酬,只是那箱鈔票還沒有捂熱,剛回到家就被當時的場景驚呆了。

      瘋瘋癲癲的蕭玥不再鬧騰了,像個小鵪鶉似的蹲在角落裡哭,却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甚至害怕得眼珠子都不敢轉動,呆滯得像個傻子,也不知道是誰對她做了什麽。

      家裡上上下下無論什麽東西都被砸得稀巴爛,沒等夫妻倆反應過來,房間裡便涌出一堆戴墨鏡西裝打扮的高大壯漢,三下五除二就把蕭如山手裡的裝鈔票的箱子搶過去,接著兩拳頭把他們打暈,再醒來就是在這裡了。

      一個星期,整整一個星期!

      他們沒有吃一顆飯,隻喝了一些水,起初還駡得起勁,哭得起勁,到現在已經連睜眼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們不會就這麼餓死吧?

      就在這時候,有開門的聲音響起,接著屋子裡突然亮起白熾燈,蕭如山和魏香梨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過任何光亮,突然被强光照射,難受得皺緊了眉,眼睛更是睜不開。

      沉穩的脚步聲傳來,像是來了許多人。

      好一會兒之後,夫妻倆才試探著睜開眼睛,視綫有些模糊,依稀看得見許多人,人群裡有個男人被高大的保鏢們簇擁在中間,他坐在輪椅上,漫不經心的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嘴角帶著殘酷的冷笑。

      魏香梨心中大駭!趕緊閉上眼,怕自己許久沒有看到東西眼花了,可再次睜眼,視力已經恢復,更把宴非白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他!可是怎麼會是他!?

      她沒有力氣掙扎痛駡,只能氣喘籲籲的瞪著他:「是你!」語氣說不出的咬牙切齒。

      宴非白的目光落在這個女人身上,看著她和唐晚有些像的眉眼,狠狠皺了皺眉,他的晚晚獨一無二,若這個女人不是她的母親,他還真想毀了。

      他挪開眼,語氣竟也帶了幾分懷念:「是我。」

      蕭如山在妻子和這個可怕男人之間看了又看,想駡却不敢,想問他們爲什麽會認識,却又提不起力氣,只能恨恨的盯著宴非白和妻子。

      魏香梨胸口起伏很大,喘了許久的氣才憋出一句:「……你又回來禍害唐晚了!」

      宴非白面無表情的闔眼,他怎麽會禍害她呢?疼她還來不及。

      不過這些話完全沒必要告訴這種人。

      見他不理會,魏香梨更是生氣,仿佛忘了自己的處境。

      她是一直都記得這個男人喜歡唐晚的,甚至爲她痴迷,年少的唐晚不知那是怎樣一種情感,可是當父母的總是過來人,如何看不懂?

      所以魏香梨理所當然的擺出丈母娘的款:「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告訴唐晚,你別想她會原諒你。」

      結果換來的是宴非白的冷笑,他閉著眼,漫不經心的揚了揚手指,身後的保鏢點頭,很快把事情辦妥。

      蕭如山和魏香梨都急了:「你……你要對我們做什麼?唐晚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蕭如山夫妻所站的位置緩緩下降,變成一個凹地,四周突然涌出無數的水流,倆人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宴非白,這是要淹死他們嗎?

      水流湍急,很快就淹沒了倆人的膝蓋,魏香梨瞪著宴非白,這才記起來,這個男人從來不是好說話的。

      他就是個沒良知也沒有道德標準的瘋子!

      魏香梨驚惶的睜大眼,熱淚盈眶,臉上不知是被水弄濕的還是被眼淚洗刷的,昔日的闊太太如今的階下囚,她狼狽如斯。

      更別提蕭如山,已經哭得差點喘不過來氣,他拼命的掙扎,可惜雙手雙脚都被鎖鏈拷住,任憑他怎麽亂動都是無濟於事。

      看著凹地下面哭泣的夫妻,哪怕他們一個星期沒吃飯,却能在臨死關頭拿出吃奶的勁兒掙扎,真是不容易。

      宴非白看得津津有味,惡劣的勾起了唇。

      凹地下的水已經淹沒到夫妻倆的脖子周圍,宴非白施捨般的抬抬手,保鏢再次點頭。

      很快,凹地四周的空隙不再流水,蕭如山和魏香梨夫妻倆除了腦袋,整個身體都淹沒在水裡。

      倆人如出一轍的大口喘氣,死裡逃生般驚慌的看向宴非白,直覺這個男人放過自己不過是想繼續玩弄他們。

      果然,幾個保鏢很快提著一桶東西過來,人高馬大的男人把東西倒進水裡,是幾桶餿飯。

      宴非白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淡淡笑起來,很是寬和的模樣:「餓了吧,快吃。」

      那些餿飯在保鏢們刻意爲之下飄到蕭如山夫妻面前,水的表面漂浮著各種各樣的餿食飯菜,整間小屋子散發著惡臭。

      夫妻倆嫌惡的皺起眉,雖然已經飢腸餓肚,可實在不想吃這種東西,奈何實在忍受不了胃中飢餓的絞痛,也明白宴非白的意思。

      他讓吃,如果違抗的話,就只有死!

      於是倆人狼狽的够著腦袋去吃附近的餿飯,期間喝到很多池子裡的水,噁心得讓人想吐,可在宴非白的目光下,他們不敢不從。

      宴非白果然是天底下最病態的人,這樣的場景,他看得格外享受,絲毫沒有被那些惡臭影響。

      身後的保鏢突然把手機遞過來,低聲說:「先生,是唐小姐的電話。」

      宴非白的眉梢動了一下,接過手機看向水池裡正在吃餿飯的夫妻,修長冷白的手指慵懶的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

      他冷冷的看著他們:「別弄出什麽聲響。」

      蕭如山和魏香梨睜著驚惶的雙目,乖乖的停下正在吃餿飯的動作。

      宴非白接起電話,嗓音低沉却溫寵無比:「晚晚,有什麼事嗎?」

      「沒事不能找你嗎?」

      他笑得很是縱容:「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不是這個意思。 」

      男人的神情十分溫柔,和剛才簡直是兩個模樣,聲音更是柔和得像是哄孩子,讓在場的人覺得毛骨悚然。

      唐晚笑了一下:「你在做什麼呢?我來莊園找你,羅管家說你不在,我想你了。」

      宴非白輕聲哄她:「我正在酒窖,你乖乖等我,我馬上過來。」

      姑娘輕笑著,甜蜜的說了聲好。

      若是在眼前,宴非白甚至都想好好抱抱她,摸摸她可愛的腦袋。

      倆人挂了電話,他似乎還沉醉在唐晚溫柔的聲音裡,閉著眼沒有回神,手機甚至緊緊的貼在胸口。

      像個癡人,更像個瘋子。

      蕭如山看得面容扭曲,魏香梨更是有些咬牙切齒:「宴非白!我知道你很愛唐晚,可你記住!再怎麼說我也是唐晚母親,哪怕她恨我討厭我,但是你們抹不去這層關係!你這麼對待我,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天打雷劈?」他睜開眼看著她,語氣很慢,却說不出的冷:「我給了她十年的自由,却讓你們欺負了她十年。」說到這兒,他簡直心如刀割:「別擔心,我是個良民,怎麼會讓你們死呢?最多,就是生不如死罷了。」

      說什麽天打雷劈,如果真的有,他一定牢牢護住懷裡的她,什麽風浪都朝他來,他不在乎,但唯獨不能傷了唐晚。

      宴非白似乎累了,又似乎是因爲唐晚打過一通電話動了惻隱之心,終究讓魏香梨吃了些正常的飯菜,甚至解開了他們的鎖鏈,該折磨的都折磨了,利息慢慢的收,他倒不急於一時。

      夫妻倆渾身濕透,被保鏢扔在宴非白脚邊,他慵懶的靠在輪椅上,高高在上的俯視他們:「你說的對,再怎麼樣你也是晚晚的母親。」

      雖然知道她對父母恨之入骨,但是她是那麽善良的姑娘,如果知道他這麽對待自己的母親,大概會同他生氣。所以,他願意放過他們,只要他們以後遠離唐晚,不再傷害她。

      「這個星期的事就當是你們對不起唐晚的一點小懲罰。」他說得漫不經心:「今天放你們回去,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心裡有數嗎?」男人的眼神看向夫妻倆。

      蕭如山和魏香梨喜出望外的點頭:「知道知道!我們一定不會告訴唐晚的!」

      宴非白挑挑眉:「走吧。」

      有保鏢立刻帶他們出去,身後的人不解問道:「先生,真的要放過他們?」

      據他們掌握的資料,這對狗夫妻這些年對唐晚做的事簡直稱不上「父母」二字,令他們這些局外人都同情唐晚怎麽攤上這對父母,簡直就是吸血鬼!

      宴非白看著夫妻倆高高興興離開的背影,慢慢眯起眼:「是啊,放過他們。」

      魏香梨興許有可能放過,但是蕭如山,怎麼可能?

      他推著輪椅往莊園的方向過去:「派人盯著他們,有點風吹草動就讓人告訴我。」

      以往不在唐晚身邊就罷了,如今他回來了,誰都別想再欺負她!

      保鏢們點頭,他們就說先生沒這麽好心,但這次的放過也著實動了惻隱之心,大概還是顧忌著魏香梨是唐小姐母親的身份。

      這次的教訓之後,如果魏香梨肯老老實實做人,先生是不會動她的,可如果……

      **

      唐晚在莊園等了半個小時,已經在宴非白的書房裡轉悠了幾圈,她發覺這個男人非常聰明,也極其熱愛讀書,書房裡的書種類繁多,甚至很多都是她看不懂的,沒想到宴非白通通看過,還在裡面做過標記。

      宴非白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瞧見在窗邊看書的姑娘。

      她穿著淡綠色的裙子,很有夏天的氣息,長長的頭髮柔軟鋪撒在腰間,因爲是在看書,耳畔的頭髮都別到小巧精緻的耳朵後面,越發顯得她的臉蛋玲瓏嬌小,膚色瑩白。

      唐晚看得很認真,長長的睫毛時不時顫動一下,却不知自己這番模樣落在男人眼中多麽惹人憐愛。

      窗外樹梢的光斑稀稀疏疏的落在她的側臉,絕美的姑娘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看書,四周安靜,歲月靜好。

      宴非白慢慢推著輪椅過去,刻意沒有弄出任何的聲響,眼神却是痴痴的看著她,他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害怕打擾到她,破壞這副寧靜美好的畫面。

      唐晚的美麗從來不帶有攻擊性,她溫柔淡雅的像一副江南水墨畫,笑起來的時候如月兒般溫柔,安靜得時候像秋天的陽光,無聲無息的沁透心房。

      她正在思索書中的某一句話,似乎是有些不明白,迷茫的皺起眉。霎時間,宴非白的心都要碎了,再也忍不住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壓抑不住的親吻她。

      唐晚被親得暈頭轉向,懵懂可愛的模樣落入男人眼中,他低低笑了一聲,語氣溫寵:「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臉埋進他胸口,宴非白摸摸她的頭髮:「晚晚,我也想你。」

      剛才她在電話裡說想他,他心內歡喜難言,最近倆人都忙,有些天沒見了,想不到唐晚會主動來看自己,實在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唐晚嗯一聲,語氣也是高興的。

      宴非白把她在懷裡拱啊拱的臉抬起來,細細摩挲她的臉頰,吻落在她眉間和眼尾:「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

      唐晚仰著頭看他,白嫩嫩的雙臂抱著男人的腰,開心的說:「你每天送來的飯菜都很好吃,我很喜歡。」

      他點點她鼻尖,哄道:「那能不能搬來跟我一起住?我最近在跟厨師學做菜,以後親自做給你吃。」

      唐晚很不信:「你做飯,是不是想毒死我?」

      宴非白連忙摟緊她:「我怎麼捨得,你乖乖聽話,好不好?」

      姑娘把臉埋在他頸彎裡,含著笑意說:「我考慮考慮。」

      她落在頸邊的呼吸弄得他心神不穩,手指扶起她的臉捏住下巴吻上去,他的心情澎湃興奮,想重重咬她的唇舌却捨不得,只能吮得用力些,手掌撫慰在她腰間,試探的往上,察覺她是不反抗的,男人的手掌有些顫抖的揉著手下的柔軟,心中愛極,手下越發輕柔。

      唐晚被弄得暈乎乎,心想明明只是個親吻,怎麽現在弄得自己有些衣衫不整呢?

      百忙之中,他輕輕舔吻她的唇角,沙啞的懇求著:「晚晚,搬來和我一起住好嗎?」

      她堅決的搖頭:「以後再說。」

      宴非白眼神微黯,唐晚連忙整理好頭髮,水盈盈的目光看著他,叫他再硬的心腸都軟了下來。

      替她揉了揉有些發腫的唇瓣,他有些心疼,唐晚臉頰紅撲撲的,惹得他又凑過去親了一口。

      唐晚有些氣憤:「別來了。」

      自從在一起之後,他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抱著她,每分每秒都同她親近,唐晚多半是很配合的,理解他憋了十年很辛苦,做女朋友嘛,再不好意思也要寬容男朋友的正常需求。

      可是她卻覺得自己的男朋友越來越有獸類的模樣了,抱著她不是啃就是吻,哪次見面不在她身上留點痕迹?

      這也是她拒絕同居的原因,總覺得自己和他住在一起不久就會被連骨帶肉的吃乾抹淨。

      只因爲這男人看她的眼神露骨得可怕,甚至還帶著濃濃的……食欲……

      她有些害怕的吞吞口水,不太敢與他毛骨悚然的目光對上,宴非白拍拍她的背,溫聲細語的說:「別怕,我只是親一親。」

      說著,又把她的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好幾口,看著她有些氣悶的臉蛋,沒脾氣的凑過去哄她:「給你打行不行?或者我替你打,別傷了你的手。」

      唐晚無語的看著他,看著他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實在難以想像他出了這道門就變得冷酷無情。

      唉,男朋友越來越黏人,做女朋友的心情也是有點複雜……

      唐晚想到他曾經,心中嘆氣,圈著他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他左臉,很是心疼的語氣:「我的男朋友真可憐,我會好好對你的。」

      宴非白笑著揉唐晚的髮絲,憐愛珍重的吻一下她的耳垂:「那我再親親?」

      這次唐晚很配合,他很是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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