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毅身上的傷恢復很不錯,一夜下來,傷口癒合了不少,孟傳新讓凌毅趴在床上讓自己上藥時,凌毅窘迫來好一陣子才乖乖趴下。
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凌毅一直將發燙的臉埋在被子里,孟傳新的手指溫熱,撫在身上很舒服,凌毅咬著唇,耐住心裡的激動,安靜的趴著,第一次被自己最尊敬的新哥看並摸了身體,凌毅怎麼可能不緊張,而且兩人是未婚關係以後肯定還會做更加親密的事情。
「凌毅,轉過身來,我幫你胸前擦些葯。」孟傳新溫柔的說道。
「前……前面還是我自己來吧,謝謝新哥。」凌毅用被子裹住自己,連忙坐起身,臉頰發燙髮紅,剛才一時激動,導致大腦胡亂的遐想,想到些許限制級畫面,這令凌毅心跳不禁加速。
凌毅能有這樣的遐想,也是因為伏倫三年的索取所造成。
迎著燈光,凌毅的臉頰透著幾分紅暈,黑色的雙眸中藏著閃躲,視線不知落向何處,胡亂的漂移幾秒后落在孟傳新柔情的臉上,下一秒又迅速移開,連雙手都開始緊張的不知放在何處。
凌毅的模樣,如同初戀中的大男孩,帶著幾分羞澀,許久才小聲道:「我身體很難看的,我怕新哥看了會……會笑話我。」
孟傳新哭笑不得,伸手緩緩扯開凌毅裹在身上的被子,輕聲道:「凌毅,我們現在可是戀人關係,沒什麼好拘謹的,放鬆。」
孟傳新順利拿開了凌毅身上的被子,也許是因為不再抱著看下屬的心態去看凌毅的身體,當凌毅暈色的堅朗身軀暴露在眼底時,孟傳新竟覺得喉嚨微微發乾。
他不是好·色的男人,只是想到眼前的凌毅屬於自己,孟傳新才會覺得和凌毅彼此之間發生什麼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凌毅的傷多為外傷,抹上些普通的外傷葯即可,加上一天一夜休息,凌毅基本上活動如常,只是目前無法進行什麼激烈運動,如果和人交戰,絕對敗北。
擦完凌毅胸前的傷,孟傳新手指逐漸向下滑動,抹著治療外傷葯的手指在凌毅的腿間摩動著,孟傳新本沒有什麼邪噁心思,但當他看到凌毅紅窘慌亂的表情時,心底失笑,凌毅在他眼裡,多少像個大男孩,他迫不得已跟了伏倫三年,但骨子裡,凌毅還是個不太開放的男人。
「凌毅,我可以吻你嗎?」孟傳新將臉湊近凌毅,似笑非笑的盯著凌毅的臉。
孟傳新的話令凌毅一愣,凌毅還未來得及開口,孟傳新的唇已經覆了上去,凌毅驚愕的睜大眼睛,整個身體都因孟傳新的這一吻僵住。
這與和伏倫接吻是完全不同的,那是被迫,不得不迎合,但此刻不同,凌毅徹底淪陷在孟傳新不算高超的吻技中,只覺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舒適的慢慢展開,凌毅第一次發現,接吻,居然是一件這麼美好享受的事情。
「唔……」
凌毅不知道自己的兩隻手該往哪裡放,當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將手扶在孟傳新的腰上時,孟傳新的一隻手已經遊走在凌毅的腿內側,像愛撫一件珍寶一般撫摸著凌毅禁地的細膩皮膚。
孟傳新並非剋制不住自己,只是他知道自己和凌毅之間已是親密愛人關係,做某些事,沒有必要避諱。
孟傳新吻著凌毅的唇久久不願離去,他一向嚴守律己,不犯禁區一步,所以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這麼放縱自己,凌毅嘴唇柔軟的觸感令他深深著迷,於是更為深入的熱吻起來,不知不覺中,孟傳新的衣服已經褪去一半,當他無意間吻到凌毅傷口時,才猛然醒悟過來,現在,凌毅的身體還不適合做那種事。
孟傳新起身扣好衣服,望著凌毅,有些愧疚道:「對不起,我有些……」
「沒關係的新哥,只要新哥不嫌棄我,我……我怎麼樣都行。」凌毅連忙解釋道。
凌毅想順著孟傳新,他也希望孟傳新不要顧及他的感受,這樣,凌毅至少會覺得,自己還能為孟傳新做些什麼,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他都願意委身為孟傳新付出所有。
伏倫的三年索取,令凌毅在孟傳新面前,徹底自卑自惡……
孟傳新似乎猜出了凌毅的心思,伸手抱住凌毅,輕聲道:「新哥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一句我愛你,夠嗎?」
凌毅點點,明朗的一笑,「新哥,我們一定能離開這裡!一定!」
凌毅睡下后,孟傳新離開旅館開始巡視周邊情況,開著那輛被他處理過的玄封的車,在黑夜中前往各個路卡觀察。
用早餐的伏倫特地將自己的手機放在手邊,以方便他遠程監控孟傳新所住旅館的動靜。
白天的時候,伏倫的手下故意掐掉了凌毅旅館房間的電,並以維修的理由進入了凌毅的房間,當時孟傳新外出為凌毅買午餐,凌毅一個人在床上換繃帶,也未刻意去注意,這才使得伏倫的手下輕易將一枚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安在了房內。
像素很高,甚至連凌毅臉上的表情伏倫都看的一清二楚,當伏倫看到孟傳新為凌毅上藥時,握著餐具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雙目也隨之危險眯成了一條線。
令伏倫感到無比刺目的,是凌毅臉上的表情!!
那種窘迫,那種羞澀的慌張,令伏倫心中頓時抓狂!
這三年,他總是溫順的迎合自己,那張臉永遠帶著微微的倔強和雷打不變的恭順,原以為他只是個會賣弄色·相的床妓,即便他身為卧底,他骨子裡也都充滿**,沒想到,他還會對著其他男人露出如此懵懂純情的表情!
伏倫雙目死死的盯著畫面上的凌毅,望著他在孟傳新的撫摸下漲紅了的臉頰,像個陷於初戀的無知少年。
虛偽!做作!他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居然在被自己*了三年之後開始裝起了純潔!
伏倫猛的將手中的餐具拍在桌上,極大的惱怒令他差點失去理智,他吻過凌毅無數遍,可從未看到過他如此沉迷的表情!孟傳新算什麼東西!他連自己一半都比不上,那個賤人居然這麼心甘情願的為他張開腿!
嫌棄?!他居然擔心孟傳新嫌棄自己!
他伏倫摸了他三年,也也未見他如此貶低自己!
他真是瘋了!!居然沒有將這個賤人給殺了!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早該結束了!
「想辦法拖住孟傳新!」伏倫拿起手機,臉色陰沉的起身離開了餐廳。
他要讓凌毅知道!除了他伏倫,沒有人有資格碰他的身體!
他狠狠地!狠狠地抹去孟傳新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凌毅所住的小旅館離伏倫的堡很遠,伏倫一路狂飆車,近半小時才來到這間旅館,一進門,便用槍指著旅館老闆的腦門拿到了凌毅房間的鑰匙。
凌毅躺在床上,已經熟睡,為方便孟傳新回來,床邊的檯燈還開著。
伏倫無聲無息的站在床邊,手裡的槍怒指著凌毅,望著凌毅毫無防備的睡顏,伏倫心底輕笑一聲,將槍放回口袋裡。
他怎麼能讓他這麼容易的死去!
至今為止,他還沒有好好觀察過這匹小狼。
幾日未見,伏倫突然覺得眼前的凌毅更迷人了些,令他難以抑制的想去觸摸,這幾天他還像以往那樣生活,但他總覺的缺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伏倫此刻才明白,就是這個男人!!
凌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惺忪的望著眼前的身影。
「新哥……」凌毅朦朧的低喃了一聲,抬手揉了揉眼睛,剛想再次睜開,伏倫伸手關掉了檯燈。
陷入一片黑暗,凌毅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對勁,只以為是孟傳新回來了。
「噓……睡吧。」伏倫壓低聲音,伸手輕柔的撫摸著凌毅的臉,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的陰笑。
新哥?叫的還真是親密。
睡意綿綿的凌毅拍了拍哈欠,身體往床裡面挪了挪,惺忪的望著眼前的身影,低聲道:「新哥,天這麼冷,今晚你就不要睡沙發了,睡床上來吧。」
黑夜中的伏倫,聽了凌毅的話,雙目更加陰婺,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抬手解掉了上衣,隨之掀開凌毅身上的被子,俯身吻了上去,大手如同游蛇般,鑽進凌毅的睡衣里。
凌毅頓時清醒過來,他本能的想推開身上的人,卻不料身體被禁錮的更緊。
白天那一幕迅速閃過凌毅腦海,自己的新哥擔心自己傷勢沒有和自己做到最後,難道現在……願意和自己突破最後一道障礙?
凌毅既興奮又緊張,甚至有點害怕。
正是因為這份複雜的情感,使的凌毅在過程中生澀的如同初次,低吟出最原始的聲音,聽的伏倫頓時血脈噴張!
伏倫終於清楚自己這幾天因何而煩躁!那三年,他享受了凌毅,卻也在冥冥中習慣了凌毅的存在,並非說明他對凌毅有什麼特殊感情,只是在這三年,他能對凌毅沒有絲毫膩煩,也說明了凌毅對他來說,的確存在迷人之處。
如果他不是肖燼嚴的卧底,或許他會享用他一輩子!
幾日未觸碰這具身體,一沾上,伏倫便開始控制不住身體的渴望,更因為想到凌毅和孟傳新的那個吻,伏倫發了瘋般的衝刺著。
凌毅已到極限,腰側的傷口似乎也裂開了,傳來鑽心的疼痛,凌毅害怕自己無法滿足孟傳新,忍著疼痛迎合著,劇烈的撞擊令凌毅根本無法思考自己的新哥為何有那麼強的慾念,甚至連意識都快瓦解。
伏倫將凌毅抱的坐起,用盡全力(此處和諧五百字!)
偃旗息鼓后,凌毅趴在伏倫的胸膛上低低喘息著,和自己最愛的人終於修成正果,凌毅心裡滿是甜蜜。
「新哥……這是我三年來最幸福的一刻。」凌毅低喘道。
幾次酣暢淋漓的釋放,伏倫滿足的倚在床上,手撫摸在凌毅頭髮上,只是凌毅的這句話令他頓時停住了動作。
「新哥,我這三年一直跟著伏倫,我真的很害怕你會嫌我臟,我知道自己已經配不上任何人,新哥把我當成傭人帶在身邊也好,只要能和新哥在一起,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伏倫瞪大眼睛,手掌緊握出咯吱聲響,凌毅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他心中轟然炸開!!
他差點忘了,從他進入這間房開始,這個男人就一直以為他是孟傳新!!
真沒想到!真沒想到!這個賤人,居然,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