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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輔夫人重生日常 - 第186章字體大小: A+
     
    第 186 章

      甄老爺出門一趟,就遇著了一個和尚, 指名道姓地要往官府走。

      這官府裡頭住著的還有其他人?也就只有他的女兒女婿。找阿好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來找裴慎的?

      甄老爺不明所以, 出於對僧人的敬重, 還是帶著那和尚往官府走。

      路上, 他難免多嘴問了一句:「大師去官府,是有什麽案子想要報官嗎?若是小事倒好, 要是大事,那還得多等些日子。」

      和尚微微頷首:「貧僧就是爲此事而來。」

      甄老爺丈二摸不著頭腦。

      他還想要多問幾句, 可那和尚却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半句多餘的話也不透露,只說要找知府大人。甄老爺撓了撓頭, 百思不得其解, 也就不再多問了。

      他把人帶到官府裡時,距離出去也沒有過去多久, 裴慎醒來了一回,這回還沒有再昏睡回去。甄老爺讓人在外面先等著, 自己先去裡面看了一眼。

      他見甄好與裴慎依偎在一起,咳了一聲, 裡頭的兩人便立刻分開了。

      「爹,你怎麽回來了?」甄好連忙從床上下來,被人撞見她與裴慎在一塊兒,姿態這樣親昵的模樣,她總歸是有些不好意思。甄好整理好衣裙, 才想起來,連忙抬頭問道:「你不是與裴淳一塊兒出門去了嗎?」

      甄老爺背著手,表情嚴肅的很:「是出門去了。」

      「那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我給裴淳的銀子,難道都花完了不成?」

      「沒花完。」甄老爺話音剛落,眼見著女兒立刻就要拉下臉,他連忙道:「我這也是有重要的事情,這才提前回來了。」

      「重要的事情?」

      「外面來了個和尚,說是有事要找官府,他不知道他們在哪,我就給他帶了路。」

      「和尚?」

      甄好不禁回頭看了裴慎一眼,裴慎也不明白,搖了搖頭。

      她又回頭對甄老爺說:「爹,難道你沒有和那位大師說,裴慎如今出了事,暫時不管事情了?若是他有要事報官,衙門裡還有其他大人在。」

      「說了,怎麽沒說,可那和尚還是要來找裴慎,我尋摸著,應該當真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甄好又回頭看了裴慎一眼,見裴慎點了點頭,才出去見人。

      裴慎認識的人,她大多也都認識,可沒聽說何時認識了一個和尚。甄好懷著一肚子疑惑出去,直到出去見到了人,却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慧遠大師?!」

      慧遠大師穿著一身素淨的僧袍,僧袍山還打著幾個補丁,看著條件艱苦,若不是這一身高僧深遠的氣質騙不了人,連甄好都不敢相信。

      「慧遠大師,您怎麽來了?!」甄好驚奇不已:「您不是應當是在京城裡?」

      甄老爺左右看了看,納悶道:「阿好,你認得這個和尚?」

      甄好當然認得,慧遠大師的名頭放在京城裡頭,有誰不知道?只是讓她驚訝的,是慧遠大師到了這兒之後,還指名道姓的要找裴慎。

      「大師千里迢迢來懷州,想要找裴慎是爲了何事?」甄好問:「如今裴慎他……他出了些事情,無法出來見大師,還望大師見諒。」

      慧遠大師頷首:「貧僧就是爲了裴施主而來的。」

      甄好楞了楞,忽而眼睛一亮,驚喜地道:「大師知道裴慎是出了什麽事?!」

      慧遠大師阿彌陀佛一聲,幷沒有反駁。

      甄好看他的目光,就好比看救命恩人一般——若是慧遠大師說的沒錯,那可當真是救命恩人了。

      一時,甄好都來不及管旁邊的甄老爺,連忙引著慧遠大師往裡面走:「大師,您快往裡面請。」

      甄老爺丈二摸不著頭腦。

      他連忙把枝兒叫住,納悶地問道:「這大師是什麽人啊?阿好怎麽激動成這樣?就不怕是個騙子?」

      「老爺,您可當真是誤會了,慧遠大師是出了名的高僧,連皇上、太后娘娘,想要見慧遠大師,都得要求著見呢。」

      甄老爺一驚,也跟著驚喜起來。

      既然是這樣厲害的人物,那說不定都不用等御醫過來,裴慎就有救了!

      等裴慎見到了慧遠大師,也是十分驚喜,聽聞慧遠大師是特地爲了自己從京城趕來,裴慎也是感激不已。

      「從京城到這兒,可得費不少時候,大師竟然這麽早就算到了?」裴慎說;「靖王殿下也與我中了一樣的毒,比我還要嚴重些,大師是不是爲了靖王殿下來的?」

      慧遠大師却是咦了一聲:「靖王殿下也中毒了?」

      「……」

      甄好與裴慎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納悶:「大師不知道這件事情?」

      「貧僧夜觀天象,只算出裴施主中了毒,却是沒算到靖王殿下也中了毒。」慧遠大師搖了搖頭,又問:「靖王殿下如今如何了?」

      「自中毒之後起,靖王殿下就臥床不起,城中的大夫都過來看過,也說不清這毒藥是什麽,我就給京城去了信,只等著京城的太醫過來。不成想,在太醫過來之前,大師就先來了。」而且還是爲自己來的。

      論身份,自然是靖王的尊貴一些,兩人都中了毒,裴慎當然也不會自視甚高,還覺得自己能越過靖王,就算是御醫來了,那也是先救靖王再救他。可慧遠大師來的却是十分突然,還說明是爲了他而來,讓裴慎也有些迷糊。

      甄好也有些不明白,可出於對慧遠大師的信任,她還在旁邊提醒:「城中的大夫查不出來,而外族的大夫也說,這毒藥也許是外族王宮之中流出來的,大師可否有什麽辦法?」

      慧遠大師沒有先應下,而是先查看了裴慎的情况,等仔細看過他的症狀,又問了一些問題,裴慎一一回答過之後,他才道:「貧僧見過這種毒藥。」

      甄好眼睛一亮,立刻問道:「那大師可知道解毒的辦法?」

      「貧僧游歷時,曾路過懷州,也見過中了此毒藥之人,也從而得知了解毒的的辦法。雖然麻煩,但也不是不行。」慧遠大師說:「勞煩施主,貧僧需要紙筆。」

      都不等甄好跑,眼巴巴站在一旁的甄老爺立刻去旁邊書桌上取來了紙筆。

      慧遠大師寫下了一個藥方,交到了甄好的手中:「先按著這劑藥方服用,等情况好轉之後,貧僧再寫新的方子。」

      甄好點了點頭,連忙讓枝兒去抓藥。

      慧遠大師一來,甄好也就放心了。枝兒還要好一會兒才回來,等慧遠大師看完,裴慎便撑不住了,又昏睡了過去,衆人也不敢打擾,動作小心翼翼的出了屋子。

      除了裴慎之外,同樣中毒了的還有一個靖王,甄好又請慧遠大師去替靖王看了一眼,靖王的情况看著可比裴慎嚴重多了,慧遠大師看了又看,最後寫下來的藥方,都與裴慎的不同。

      照慧遠大師的意思,要治好還要費一番工夫,甄好便在府中給慧遠大師收拾出了一處屋子,慧遠大師也沒有推拒,便住了下來。

      等枝兒把藥抓來,裴慎喝了幾日,果然見好了。

      他清醒的時候比平日裡多了不少,氣色也好了起來,沒有了先前行將就木的樣子,甚至能起來處理公務了。

      不只是裴慎,連謝琅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兩人一能下地活動,便立刻磨刀霍霍去調查自己中毒的前因後果。

      那些外族人打了敗仗,竟然還在背地裡偷偷做這種手段,要不是慧遠大師,說不定他們這次就真的完了,這讓人如何忍得了?

      裴慎將自己中毒那日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回想了一遍,又將衙門裡所有面生的人都查了一遍,這才總算是查到了一點綫索。

      靖王比他嚴重,是直接將毒藥吃進了肚子裡,可裴慎那日的吃食都是甄好送的,安全的很,那日他還是與甄好一塊兒用的膳食,可甄好却平安無事,那就證明,他是從別的地方碰到了毒藥,或許因爲不是口服的緣故,情况才比靖王好上一些。

      不是口服,那或許是碰到了什麽。

      出事之後,裴慎辦公的屋子就被封了,讓官差看著,不讓任何人進來。

      他特地請慧遠大師過去看了一眼,慧遠大師認得這種毒藥,立刻便找到了中毒的來源。那毒藥塗抹在他的常用事物上,他碰的多了,不知不覺就中了毒,也沒有發覺。

      中毒的來源一找到,裴慎再仔細盤查,很快便找到了下毒的人。

      是衙門裡的一個小雜役,趁著他屋中無人時,偷偷摸摸溜了進來。因著裴慎不喜讓人動自己東西,他要找這機會,還費了不少工夫。

      找到了人,就方便審問了。

      謝琅親自出馬,把人審的恨不得跪地告饒,才總算是審出了點綫索來。照這人的說法,這毒藥是一個陌生人給的,看著也不是外族人,是他們國家的人,只是給的錢實在是多,他才忍不住動了這個念頭。他只給裴慎下了毒,至於謝琅中的毒,他是不清楚的。

      「沒想到才剛打完一場仗,就立刻有人投靠了外族。」謝琅忍不住啐了一口。

      裴慎却是十分冷靜:「財帛動人心。」

      「先前我那中毒的食樓也查過了,什麽也沒有查出來,那豈不是一點綫索也沒有了?」謝琅憤憤:「我看也不用查,直接去外族那兒問,給我下毒的人除了外族還有誰?又是王宮裡頭流出來的毒藥,我看就是那外族的王搞的鬼,也不用再調查,直接去問問他本人就好。」

      「話是這麽說,可他却不會承認。」

      謝琅也知道這個道理,不由得有些鬱悶。

      他想來想去,與裴慎一合計,乾脆再裝死一次。

      那外族的王既然是衝著他來的,要是得知他出事了的消息,應當會很是高興,他不但要害自己,還要害裴慎,想來也不只是出氣那麽簡單,保不准還覬覦著懷州呢。

      謝琅一裝死,就直接賴在了衙門裡不願意走了。

      他要裝死,可裴慎却不裝,不但不裝,甚至在身體開始好轉之後,他便開始在城中行走,讓所有人都能看見他好了。

      城中的百姓看見了,城外的人自然也知道了。

      暗中的人頓時納悶不已:「爲什麽靖王出了事,這裴知府却還好好的?難道是你們這毒藥不行?」

      「若是我們的毒藥不行,如今靖王也不會性命垂危。」

      「那裴慎爲何平安無事?他先前可也不好了,那御醫都被我們攔在了路上,城中的大夫要是能解毒,靖王也不會還躺著,不是你們的毒藥出了差錯,那還是什麽?」

      「……」

      誰也說不上來。

      裴慎非但是能出來了,氣色還一日比一日好了,枝兒去藥鋪抓藥的時候也沒躲著誰,那藥方拿出來一看,果然是解毒的藥。

      背後的人氣急敗壞。

      之所以下這個毒,不就是因爲難以察覺,發作起來與瘴毒差不多,若是愚笨些的大夫,就會將這當做瘴毒來治,就算是發現了,解毒起來也麻煩的很,還要按著病人的情况調整劑量,若是有一點不對,解毒就失敗了。

      不管是靖王也好,還是裴知府也好,上頭的人可都吩咐了,誰也不能留。

      那暗中下毒的人急得直冒汗,與外族聯絡時,都不禁放了重話:「我們殿下說了,若是不將這兩人留在這兒,那他也不會相信你。」

      外族的王眸光發冷,他哼了一聲,語氣中也帶著不悅:「你可要清楚,是你們殿下求著與我合作,可不是我求著他。」

      「你……」

      「那毒藥我都給了你,至於爲何會出問題,你倒不如問問你的手下,下毒的時候有沒有出什麽差錯。」

      「……不對,既然他們已經知道瞭解藥,那爲何靖王却還沒治好?」

      「或許是裝的,靖王也不是頭一回裝死了。」

      不管是真的也好,還是裝的也好,反正兩人沒出事,就讓誰都不甘心。

      外族的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藥瓶,遞了過去。

      「這是什麽?」

      「新的毒藥,見血封喉,無藥可解。」外族的王冷笑:「若是這回還做不好,我看我們也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

      裴慎在家中守株待兔,等了好幾日,才總算是等來了又一個下毒的人。

      一早埋伏好的官差一擁而上,撲上去把人抓住,而後裴慎一揮手,人就送到了大牢裡,裡頭有一個靖王等在那兒很久了。

      過來下毒的人頓時出了滿身冷汗:「你不是……」

      「我不是快死了?」謝琅翻了個白眼:「你們也是群蠢貨,裴慎都治好了,我怎麽可能還出事,不過是詐一詐你們,你們還當真上當了。」

      下毒的人咬牙切齒。

      「我們早就猜到了。」

      他偷偷摸摸伸手往懷裡摸去,本以爲動作十分小心,可還是被提防著的謝琅一眼差距。他也沒有直接碰,而是拿起一根長長的木棍,隔著一段距離,拍了那人的手背一下。

      那人手中一哆嗦,手裡頭的東西便立刻掉了下來,掉到了地上,是個圓滾滾的瓶子。

      謝琅垂眸看了一眼,便知道這藥瓶不簡單。他用長棍挑著,把瓶子挑了過來。

      「下一次毒不成,還想要下第二回呢?」謝琅嘖嘖感嘆:「可惜,本王不給你這個機會。」

      「……」

      「來人啊,把刑具給本王拿上來,本王要好好拷問。」謝琅用木棍敲了敲旁邊的桌子,一副流氓樣:「要是你早點坦白了,還能少受點罪,本王勸你還是早點把話給說清楚了,要不然,之後說不定連說話的機會都沒了。」

      ……

      等謝琅從大牢裡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不少時候。

      他不敢直接碰,用布巾包著藥瓶,在府中四處尋找裴慎的身影。

      好不容易找著了,却見裴慎與甄好待在一塊兒。經過了這事,兩人還比從前更加親密了。

      謝琅忍不住抱怨:「本王在大牢裡辛辛苦苦審問犯人,你倒是好,在這與裴夫人親熱著,究竟是誰中的毒更重一些?」

      裴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視綫,幫著甄好一塊兒整理鋪子裡的帳目。

      「這本就是你自己攬過去的差事,難不成還要怪到我頭上?」他提筆寫最後一個數字,才把賬本合上:「那你又問出什麽來了沒有?」

      謝琅把那藥瓶放在了他面前。

      「一次不成,還想要毒我們第二回,你猜這藥是哪來的?」

      「不是外族的?」

      「是外族的,那你猜猜,又是誰拿來的毒藥?」謝琅說起來時,面上都忍不住露出幾分複雜。

      裴慎看了他一眼,深思了一番,才說:「是京城裡的哪一位皇子?」

      旁邊甄好聽見,愕然地抬起了頭來。

      「還真被你猜中了。」謝琅在旁邊坐下,也不禁嘆了一口氣:「我是當真沒有想到……」

      先前他被外族抓走的事,謝琅可還記得。

      那外族的王把他抓去,是想要與他合作,開出來的條件實在是誘人的很,說是要扶持他做皇帝。謝琅拒絕了,後來又有更令他痛恨的事情出現,他就將這件事情忘到了腦後。却不成想,那外族新王却沒有放弃這個念頭。

      他不答應,新王就去找了他的兄弟。

      光是做皇帝這樣的誘惑,便足够打動人的了,他雖然明白了,可他的兄弟却不一定明白。最讓謝琅沒想到的是,兩人要合作,第一步竟是打算先鏟除他和裴慎。

      外族新王恨他,那是情有可原,謝琅也不難理解,可他的兄弟也想要殺他,便讓謝琅有些難以接受了。

      當今的皇子幾乎都是皇后所出,一母同胞的兄弟,小時候感情也好的很,直到大家都到了出宮建府的年紀,如今的皇帝年邁,才逐漸開始有了其他的念頭。那個位置,謝琅當然也想要,可他只想要堂堂正正地與其他人比拼,要不然,也不會特地爲了攢軍功而到懷州來,可他的兄弟却不一定這樣想。

      是了,他這番回去,把外敵趕走,護住了懷州,立下了這麽大的功勞,其他人當然會忌憚,擔心那個位置被他搶走。

      知道歸知道,可發現這件事情,謝琅心底還是難受的很。

      相比起來,裴慎反而鎮定多了。

      「殿下既然要爭,那早該做好這種準備才是,等回了京城之後,也還有諸多危險。」

      民間尚且還有兄弟爲了爭家産而反目成仇的,更別說皇家,要爭的還是天下之主的位置。

      謝琅長舒一口氣,道:「現在我記著了,看來別說是回到京城,在回京城之前,我就已經該開始提防了。只是我還要你幫我一個忙。」

      「要我幫忙?」

      「沒錯。」謝琅點頭:「我要你寫信回京城,把這件事情告訴皇上。我父皇肯定不樂意看見兄弟相殘的場面,此事不能由我來說,只能借你的手。」

      裴慎沒答應:「這事於我來說,似乎沒什麽好處。」

      「在旁人看來,你都已經在我這條船上了。」謝琅忍不住道:「經過了懷州一事,我猜朝中所有人,都以爲你我是一道兒的,要不然,這回中毒的人怎麽還會有你?」

      裴慎氣定神閒:「那我也是受你連累,勞煩靖王殿下回了京城之後,替在下澄清清楚。」

      「……」

      謝琅不禁失望。

      他的意思已經說的够明白了,可惜,裴慎却不樂意答應。

      他先前對外族的王可沒說謊,裴慎的確是個得力的屬下,若是能有裴慎幫忙,能省不少力氣。只可惜,他出手却不够早,當初裴慎還是個窮書生時,剛入京城,他却因著瞧不上裴慎,沒去招攬。

      他親近考生,是爲了網羅人才,却把最大的人才給漏了過去。

      謝琅心中戚戚然,也說不清楚是爲什麽而失落,失魂落魄地走了。裴慎不願意幫他,可受的這委屈,他還是要想辦法說給皇帝聽的。

      等人走了,裴慎轉頭看甄好,却見甄好也是一副出神的模樣。

      「夫人?」

      被他一叫,甄好才回過了神來。

      她心中想:原來如此。

      難怪上輩子,靖王打了勝仗,却又在路上不幸中了瘴毒,都沒有來得及回京城,想來上輩子,也是京中有位皇子與外族聯手,讓靖王死在了路上。上輩子沒有裴慎在,也沒有慧遠大師算到裴慎中毒,千里迢迢來給裴慎解毒,沒有了慧遠大師,靖王身上的毒也無人可解。

      只是如今兩人身上的餘毒都快清了,慧遠大師也沒有提起,究竟是爲何會算到裴慎會出事。

      旁人已經把裴慎看做是靖王這一方的了,等回了京城之後,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牽扯進皇子爭權的事情之中。甄好知道,裴慎是不想的,可耐不住其他人會誤會。再說,裴慎這輩子比上輩子走的還快,定然也會招不少人覬覦。

      她想來想去,又先嘆了口氣。

      看來是等回了京城之後,也沒什麽安生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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