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錦屏春暖» 第38章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錦屏春暖 - 第38章字體大小: A+
     
    第 39 章

      宛娘被梅鶴鳴狠弄一場,至事畢,由覺渾身綿軟,也不知梅鶴鳴給她下了什麼淫藥,有沒有副作用,回頭自己僥倖脫了身去,卻落個病身子,可真就沒指望了。

      想自己如此一味怕他,也不是長事兒,倒越發助長了他胡作為,哪會想到梅鶴鳴是有意弄她,給窗外的王青聽音兒,好讓那漢子知曉緣由,心灰意冷,再不敢惦記宛娘。

      也知宛娘如今雖算服帖,每每那帳中雲,雨,也要自己強纏著她才勉力應承一晌兒,又哪會由得他在那逍遙椅上使手段,早便讓吳婆子在那燃香之中添了體兒酥。

      正應了這個名兒,女子若嗅了,身子酥軟如棉,任怎樣擺弄也推拒不得,且更能助興,對身子卻無甚壞處,乃是大內御用之物,還是舊年,梅鶴鳴幫了個回鄉的內官些銀錢,那內官過不去面上,給了他些,是千金難買的好東西,收了幾年也沒捨得用,今兒湊巧想起來,便用在了宛娘身上。

      先頭仍有些不順,後頭卻著實生出興味來,軟綿綿一身酥肉臥在身下,嬌吟吟鶯聲燕語唇中砸出,說不出怎樣一番銷魂滋味,只事後,宛娘卻惱上來。

      兩人洗過澡,梅鶴鳴抱著她上樓進屋,放了在榻上,宛娘也沒搭理他,小嘴閉的蚌殼一樣,如今宛娘越發愛使這些小性兒,偏梅鶴鳴覺得,這樣的宛娘生生有股子招人愛的風情,越發寵慣著她。

      上了榻,把宛娘摟在懷裡,一總心的哄她歡喜:「又怎了?剛頭那一番,你不也覺出些樂處,這會兒怎又給爺甩臉子,可是爺寵著你,越發寵出你些嬌性子來。」說著,見宛娘紅唇粉嫩,忍不住俯上來要親嘴,卻被宛娘一扭頭避了開去。

      宛娘覺得身上有了些力氣,掙開他的懷,坐了起來,指著他道:「如今我都跟了你,你怎還給我胡亂下那些淫藥?」

      梅鶴鳴見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一張小臉氣的通紅,身上只一件紅綾子抹胸,露出大半酥,胸雪,脯,渾圓肩頭散著一捧青絲,蓮藕一般的小臂抬起來,指著自己,腕細如玉,纖指如蔥,真真說不出一段風流盡收眼底。

      心裡愛上來,伸手握著她的手一拽,帶入懷裡撫弄起她的身子,宛娘不想這男人如此無恥,大怒上來,手腳並用,竟跟梅鶴鳴榻上撕扯開了,沒兩下便被梅鶴鳴制伏壓在身下,還自扭動不止,明眸如火,下死力的瞪著梅鶴鳴。

      梅鶴鳴不禁哈哈笑了幾聲道:「爺還道宛娘是個柔身倔性的可人兒,卻原來如此潑辣,倒比那樣木呆呆的更有趣些。」

      宛娘氣的腦袋直嗡嗡,無奈,自己就算拼了命,也不可能打得過梅鶴鳴,這男人只用一分力氣,輕易便能把她制在身下,兩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懸殊太過,她就是死拼也沒丁點兒用處,反勾起這廝的興致來,跟著這廝,哪有她的好。

      越想宛娘越覺沒指望,心裡一酸,眼眶一熱,滴答答眼淚便湧了出來,不想被梅鶴鳴見到自己如此沒用的樣子,扭過頭去不看他。

      梅鶴鳴卻愣了愣,忙收了戲謔之心,從她身上翻下來,樓了宛娘在自己懷裡,去摸她的臉,沾了一手濕潤,想自己是有些過了,便湊到她耳邊哄她道:「怎哭了?爺不過逗你耍子罷了,那藥也並不是什麼淫藥,乃是大內的秘藥,怕你鬧疼,才給你使了些,你若不喜,日後不用便是了,快,別哭了,這樣招的爺心疼,卻是爺的不是了。」

      宛娘也覺自己沒用透了,哭什麼,倒讓梅鶴鳴這廝看了笑話,抬手摸了摸眼淚,推開他,蒙上被子一翻身躺在裡側,把梅鶴鳴晾在一邊。

      梅鶴鳴見她這樣,倒越發笑了幾聲,正要過去再哄她兩句,忽聽外頭吳婆子回話道:「爺,前面周大人在席上尋您呢,說您再不去,他便要自己過來了。」

      梅鶴鳴一聽笑道:「有酒,有菜,有樂子,吃他的去不得了,非巴巴的尋爺作甚?你且去,說我便來。」

      吳婆子應了出去傳話,梅鶴鳴探過身子瞧了瞧宛娘,見被子蒙的嚴實,只露出幾縷青絲在外頭,想是惱的狠了,只得道:「我知你惱我用藥,應了你,日後不用那些東西就是了,剛頭卻是我中間搖席破座的回來瞧你,這會兒還得前頭去應酬他幾個,你既身子乏困,且好生睡一覺,等我送了他們去,回來叫你一起吃晚上飯,這樣悶著,回頭悶憋了氣,快出來才是……」說著去扯她頭上的錦被,卻哪裡扯的開,遂便依著她,又說了幾句親熱話,便下了榻來,套了外頭的衣裳,戴上帽子,下樓去了前頭。

      剛出二門,隨喜兒就迎上來,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把王青的事兒回了,梅鶴鳴冷笑一聲道:「還敢回來尋人,怎不讓他知道爺的手段,讓人給我盯緊了,只他一離了青州府的地界,便來回我,明珠院那邊兒你讓來祿兒帶著家下的小廝過去,給我砸了,一個取樂的粉頭也敢沖爺的霉頭,活膩煩了。」

      隨喜兒應了聲,忙跑下去尋來祿兒,來祿兒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兒,挽了挽袖子道:「那個小娼,婦也有今日,上回爺在她院子裡,我進去回話兒,爺還沒說什麼呢,到吃了她一頓教訓,真當自己是爺的正經奶奶了,我呸,看我今兒不砸他個稀爛……」帶著一幫人,打馬就奔了清河縣。

      在明珠院門前下了馬,掄起斧子,照著頂頭門上那個牌匾,就是一下子,門上看門的一見這些人凶神惡煞一般,哪敢攔著,忙跑進去報信兒。

      裡頭明珠的親娘得了信兒,套上鞋,大衣裳都顧不得穿,就跑了出來,來祿兒幾個已經衝進二門來。

      徐明珠的娘一見來祿兒,不明所以,扯住他道:「這不是來祿兒嗎,這可是怎了?你可知這裡是明珠院,可不是你胡鬧的地兒。」

      來祿兒呵呵一笑道:「你祿大爺今兒砸的就是你這明珠院,不妨告訴你,是我們家爺親下的令,不把你這裡砸個稀爛,都不能回去,給我狠狠的砸,但能有一個整物件兒,回去讓你們見識祿大爺的厲害。」

      下面幾個小廝一聽,哪還不砸,辟裡啪啦,屏風,桌椅,櫃子,條案,看見什麼砸什麼,不一會兒功夫,就砸了稀爛。

      徐明珠她娘一聽是梅鶴鳴下的令,便知定是自己閨女惹了那個混霸王,哪還敢上去攔,跟幾個婆子丫頭縮在牆角一個勁兒唸佛。

      來祿兒幾個砸痛快了,扔下手裡的棍子,揚長而去,徐明珠她娘這才哭天搶地的嚎起來:「天老爺啊!可上哪兒說理兒去啊!」嚎了會兒,又罵自己的女兒不省事。

      待等落了晚,徐明珠回來,一下車見到門前兩半的牌匾,身邊便冷了半截子,進了院中,只見一片狼藉,她娘一見她,撲將上來,又嚎又怨的數落了一頓。

      徐明珠不禁暗悔自己,一時嫉火攻心,卻惹下這一番禍事來,也知得罪了梅鶴鳴,從此在這清河縣裡便再無立足之地,又怕梅鶴鳴還要尋她的不自在,忙跟她娘商議了,如今這裡也呆不得了,不如去旁處安身。

      她娘雖不捨清河縣這宅子,也知女兒慮的是,走晚了,恐還有大禍臨門,忙匆匆收拾了細軟,留了個婆子看門,母女倆連夜便出了清河縣,往外省去了,這一去卻伶仃無靠,後落個淒涼下場。

      這些是後話且按下不表,再說梅鶴鳴,轉回席間,被周存守幾個扯住打量半晌道:「哥,今兒可是在你府上吃酒,半道上,這主家卻不見了影兒兒,至這會兒才回來,我等雖是客,情份卻跟兄弟同,不好挑你個慢待,卻要跟兄弟說說,哥這剛去的時候穿的是件織錦緞的袍子,這會兒功夫,怎換成件鴉青的了,且去時臉色尚有些不虞,如今歸來,卻順心順意,一副歡喜模樣兒,卻是為何,難不成是,推說內宅有事,卻回去跟新嫂子溫存纏磨去了,若哥不說個清楚明白也可,且跟我們每人吃一巡酒來,也算個陪情。」

      周存守幾句話說的眾人哄笑不止,都道:「說的很是。」梅鶴鳴無奈,只得讓下人挨個斟了酒來,依次陪著他們吃了一巡,才算了了,卻連吃下了幾大盞去,一時散了席,送這些人出了莊子,便覺有些酒氣上頭,腳下虛浮。

      隨喜兒一見這是吃醉了,忙扶著去了後面,梅鶴鳴進了逢春閣裡,卻見宛娘已起了身,正在外間炕上就著燈亮做針線,上身穿了件家常藕色對襟兒襖,下面翠藍的裙兒,滿頭青絲,挽了一個挑心髻,捧雲鬢上,插著自己與她的那支碧玉蓮頭簪,除此更無旁的簪環首飾,只耳下垂著兩隻翠頭墜兒,坐在裡,十指芊芊,捻針挑線,一副家常婦人的模樣兒。

      外頭起了秋風,呼呼的從窗邊刮過去,屋裡佳人如玉,一燈如豆,卻令梅鶴鳴酒氣散了不少,只覺有些暖絲絲的東西從心裡透出來,扶著碧紗隔扇的門框,瞧了半晌。

      直到宛娘抬頭瞧見他,才笑著走將進來,坐與宛娘身邊,探頭過去,去瞧她手裡的針線活計。

      宛娘原是閒的無事,便讓吳婆子尋了針線來,想做些自己貼身的東西,梅鶴鳴讓人備下的衣裳,自然都是不差的,外頭的衣裳還罷了,裡頭的小衣,抹胸,肚兜,褻褲等物,多是些香豔花色,宛娘不大喜歡,便想自己做件素些的穿,也省得總勾起梅鶴鳴道淫興。雖如今無奈,卻能避則避最好。

      因她吩咐下要極素淨的,吳婆子便給她尋來一塊雪緞來,宛娘比著裁了,包了邊兒,綴上繫帶兒,又覺白花花半點兒花色全無,太過素了些,便畫了個繡樣兒,想在上頭繡一支梅花做點綴。

      這才繡了個開頭,不想就被梅鶴鳴瞧見,畢竟是貼身之物,手一捏團了團,便要藏起來。

      被梅鶴鳴笑著扯住,拿過去,端詳半晌兒,只見卻是個肚兜,雪緞上這支梅雖簡單卻畫的極有風骨,只繡成了一朵梅花,卻絲細如發,針腳平整,便問:「這是你畫的?」

      宛娘抿著唇只不理他,梅鶴鳴不免笑道:「教你認個字如此難,倒是會畫這些,針指更是極好……」說著摟著親了一口道:「何時宛娘也給爺做個物件來,爺必隨身帶著,日日不離,如何?」

      宛娘嗅到他唇間酒氣,皺皺眉推開他,梅鶴鳴不禁笑道:「還不是為了你,被那幾個拉著狠慣了些酒下去,你卻嫌起爺來……」便要醒酒湯。

      吳婆子早讓人預備下了,這會兒一聽要,忙讓丫頭端上來,梅鶴鳴吃下半盞,叫撤下,才讓傳飯,因吃多了酒,吃罷飯,便摟著宛娘睡了,這一宿倒也老實,未在折騰。

      從這兒起,到在莊子上閒了三五日,每日纏著宛娘求歡,宛娘煩不勝煩,心下琢磨這廝怎就沒個正經事幹了。

      好在這一日青州來了人,說有事等著裁奪,梅鶴鳴這才穿戴整齊,跟宛娘狠說了幾句甜嘴的話去了。宛娘這才鬆了口氣,想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兒,如今梅鶴鳴正新鮮著,自然不會怎樣,待過些日子,膩煩了,還不知是個怎樣光景,自己雖身在這裡,卻也需早做計量。

      又想起王青,不禁暗道,也不知如今怎樣了?自己讓人把那房子契都給了他,想他脫了牢獄之災,有了這些,再尋個賢良婦人成親也不難,待過幾年,生個小子閨女,日子也能過的平順安生,自己雖害了他一場,好在及時補救,未成憾事。

      只可惜宛娘還是不知梅鶴鳴的根底兒,這廝哪裡是個吃得半點虧的,在王青身上栽了這麼大跟頭,不把他整殘了,都不是他梅鶴鳴的作風,卻不知恩怨糾纏何時了,反倒不如得饒人處且饒人……


    上一頁 ←    → 下一頁

    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極靈混沌決異能之紈?寧小閑御神錄蓋世帝尊
    海賊之最惡新星極品上門女婿我當道士那些年滄元圖大明帝國日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