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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輔夫人的榮寵之路 - 第154章字體大小: A+
     
    第154章

      將衛啓泓掃地出門之後,緊跟著便是處置爵位繼位人的問題。

      關於這個問題,衛老太太已經跟衛承勉商量了許久,又找了本家裡面幾個年高德劭的尊長一同計議,中間雖則有爭論,但最終也都歸於了統一。

      意見統一之後,就需要去跟皇帝知會一聲。只是不曾想衛承勉的奏章才遞上去,皇帝就將衛老太太請了過去。

      蕭槿不太明白皇帝這是何意,揣度著會不會是皇帝不肯答應改立衛啟濯的事。但衛啓濯隻讓她不必多想,說皇帝很可能只是想探問一下個中緣由。

      蕭槿原本還不相信他的話,皇帝哪來的這份閒心打聽這種事。但等到衛老太太從宮裡回來,她抱著兒子去跟老太太閒談時,才得知原來皇帝真的是找老太太聊天打探內情去了。

      蕭槿由此對衛啓濯的判斷力深佩不已。衛啟濯卻不以為意,他說皇帝平素一日萬機,日子過得太枯燥,其實對於這種事還是很感興趣的。只是面上不會直接這樣說,只會打著關切仕宦元老之家的名頭。

      蕭槿覺得衛啟濯能夠扶搖直上是有道理的,混官場要的不僅是手段能力,還要對皇帝的脾性嗜好瞭如指掌,這便是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蕭槿與衛老太太談天時,見她老人家面現疲倦之色,關切詢問是不是乏了,老太太抿了口茶,輕嘆道:「沒什麼。」

      蕭槿微抿唇角。她覺得衛老太太自從經歷過衛啟泓那件事之後,整個人似乎都蒼老了很多,這陣子也有些精神不濟。但願不要出什麽事情才好。

      這日早朝散後,文武群臣照例在內侍的導引下,依序退出奉天門。

      因著之前出過踩踏事故,而今出午門時,誰也不敢急吼吼地往外擠,畢竟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一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

      衛啟濯也跟幾個同僚一道往外走。他正跟衆人寒暄,餘光裡瞥見江辰在後面走,道了誑駕,迴轉身就幾步走到江辰跟前道:「君實隨我來一下。」

      衛啓濯如今已是正三品大員,居然還是客客氣氣稱他表字,江辰很是受寵若驚,趕忙施禮:「濟澄何事?」

      衛啟濯道:「關於賬目的事。」

      如今江辰在工部任職,衛啟濯去年年底跟著戶部堂官一起匯總各個衙署明年的開銷預算時,發現工部明年的預算竟然鋼彈五百萬兩白銀。

      而今的戶部尚書沈清正是當年衛啓濯那一届鄉試的主考官之一,沈大人當年便十分賞識衛啓濯,如今衛啓濯來了戶部到了他手底下做事,自是欣慰异常,對他萬分看重。去年臘尾進行收支核算時,沈大人連夜與衛啓濯幷另一個堂官核對了賬目,發現工部去年的開支原本便已經超額,結果報上來的明年的預算又數額巨大,於是戶部這邊便沒有簽字。

      沒有戶部堂官的簽字將來辦不了事,但是後來適逢正旦,工部幾個堂官也是忙得團團轉,沒顧得上過來商榷。等到上元十日假過去,各個衙門陸續恢復運轉,工部那邊便來找戶部要批文。

      兩部理論半晌,也沒理論出個所以然。沈清最後懶得扯皮,又因著工部的預算開銷裡麵包括修葺殿宇的費用,說白了也是花在皇帝身上,扯多了回頭鬧到御前,說不得會被工部堂官說成是對皇帝修殿心懷不滿,所以打算妥協,但預備讓工部將預算减到四百萬兩。

      但衛啓濯當時婉言攔住了沈清,悄聲與他說,四百萬兩都嫌多,二百萬兩足够了。

      沈清當時就驚呆了,問衛啓濯這賬是怎麽算出來的。兩人嘀咕了一陣,沈清也跟著改了主意,表示隻願意批二百萬兩。

      於是工部的人集體懵了。

      江辰當時也在場。他很想知道衛啟濯這二百萬兩的算法究竟是什麼,但工部幾個堂官當時認為戶部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根本不把話聽完,憤憤然拂袖去找袁泰討說法,他也不好獨自戳在那裡。

      他原本也是想尋個時機好好問問衛啟濯的,眼下衛啟濯主動來找他倒是正好。

      衛啓濯與江辰簡單叙禮罷,旋道:「工部那幾位大人如今怕是聽不進去話,我先與君實講上一講,君實看看可有道理。」

      「修殿所用的木料不必從雲貴那邊運,那邊林密山高,一時半刻還不一定有路能讓木料運下來。如果改成從湖廣北部山地運,人力、物力和工期都可以縮減二分之一。兩邊的木料其實差不多,不會有什麼不妥,為何一定要依從昔年慣例。」

      其實他想說的是,又不是要修葺三大殿,尋常的殿宇用那麽好的木料作甚。宮裡面常用的金絲楠木成材緩慢,需要上百年才能長成棟梁,就這麽大砍大採,往後好料子都沒了,恐怕就要從南洋海面上運木材了。

      江辰怔怔道:「那不也應該是二百五十萬兩?」

      衛啟濯乜斜他一眼:「君實是不是沒有仔細看那筆賬?那五百萬兩原本就虛得很,就算按照原本的計劃,從雲貴運木料過來,給四百萬都多。能省錢為何要浪費?」他見江辰還是滿面困惑,刷的一下從身上茄袋裡抽出一把小算盤,拿在手上一通劈裡啪啦,運指如飛,「你仔細看,我給你算一筆賬……」

      江辰目瞪口呆,果然不虧是戶部出來的,竟然隨身帶了一把算盤。不過,衛大人甚麼時候學的敲算盤……

      他正努力讓自己的思緒跟上衛啓濯上下翻飛的手指,忽見袁泰領著幾個屬官往這邊來。他入官場之後見識最多的就是黨派爭鬥、權力傾軋,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朝中有人好辦事,這裡面的道道多得很。

      江辰不敢怠慢,連忙行了禮。周遭大小官員也都紛紛停下步子,隔著老遠便恭恭敬敬地朝袁泰見禮。衛啓濯則很是平靜,不緊不慢地收起他的小算盤,等袁泰到得近前才不慌不忙地施了一禮,面上殊無神情。

      袁泰睃了衛啓濯一眼。衛啓濯大約是他遇上的最麻煩的對手,這個人年紀輕輕却幾乎一步登天,放眼國朝立國以來的所有六部堂官,哪個不是鬍子都熬白了才熬上來的。照著這個晋升的趨勢,衛啓濯豈不是要不了幾年就能取代他的位置?

      袁泰思及此,面上神色不動,心裡却暗駡自己大約是瘋了,衛啓濯再是得皇帝的青眼,也不可能在這個年紀上就坐上宰輔的位置,朝中的老人哪個不比他有資歷?

      但他眼下確實不得不想想權力交接的事。他這陣子身子越發不濟,入冬後這種感覺尤其明顯。譬如畏寒得厲害,譬如寢息又淺又短。此外,他這一兩年間行動也漸漸變得不大靈便,途徑濕滑的地面時一定要人攙扶,不然他擔心自己一不留神就會跌倒。以他這個年紀,摔一次可不是小事。

      他已經快要八十歲了,就算平平順順的,又能在這位子上待幾年?而他四顧自己左右,竟然覺得沒有一個人適合接替自己的位子。他原本覺得吳銳或可考慮,然而吳銳在衛啓濯的挑唆下被調去四川了。

      雖說皇帝可能不會再選他這邊的人來接任這位子,但他總是要做好準備的,至少他應當保證將來坐上這個位置的人不是他的敵手,不然他和袁家的處境都很危險了,官場爭鬥從來不是鬧著玩兒的。

      所以那個繼任者絕不能是衛啟濯。他要做的不僅包括在任期間內爲袁家謀取最大的利益,還包括打壓得衛啓濯翻身不能。

      說起來也是他的兒孫不够爭氣,他怎麽想怎麽覺得他兒孫裡面沒有一個能跟衛啓濯相抗衡的。

      袁泰客客氣氣地與衆人叙了禮,隨即便轉向衛啓濯,佯佯笑著與他說起了工部預算的事情:「事情來由我都聽工部那邊的幾位大人說了,我倒覺得按照往年的慣例來做無甚妨礙,大家都是爲陛下辦事,自然是要做到最好。雲貴那邊的木料是宮中慣用的,即便山路不好走也可以多派一些人去臨時開一條道。何况殿宇也不是每年都修,也就是個別年份多費一些銀兩而已……」

      他說了半晌,見衛啓濯只是面無表情地在一旁聽著,沒有打斷的意思,也幷無一絲認同的表示,心下不豫,面上却也是聲色不露:「衛大人還有何話說?」

      衛啟濯微行一禮道:「下官要說的只有三點。其一,換個地方採料並不會有何影響;其二,工部平日裡還要擔負河道修築等事宜,開銷原本就大,陛下前年查看賬目時就多有不快,下官也是爲工部幾位大人著想;其三,能省則省,國利民,何樂不為?節約下來的那三百萬兩銀子,足够支應半年的軍餉了。」

      四周有一瞬的沉靜。

      衛啓濯表面上語氣客客氣氣的,其實每句話都是在反駁袁泰。衛啓濯是閥閱子弟,官位又不低,但在統轄諸司的宰輔面前這樣說話,顯然是不打算留什麽情面的。滿朝上下,敢這麼對袁泰說話的人,實在沒有幾個。

      袁泰的神色變得有些微妙。

      登高臨遠的日子久了,捧的人多了,自然就會在無形間生出一種優越感,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勢。他宦海沉浮幾十年,官威是早已深入骨髓的,那些初入官場的士子大多都會在頭回見他便麵現惶然之色,就連他的兒孫都畏懼他,但他不明白,爲什麽衛啓濯面對他時,却從不懼怕。或者說,衛啟濯很可能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未免也太狂了。

      袁泰倏地一笑,竟是沒頭沒尾道:「我近來聽聞,衛大人家中出了些事情,我倒是不知該寬慰衛大人還是該恭喜衛大人了。」

      江辰覺得立在一旁都能感受到氣氛的壓抑。衛家的事他幷不清楚,但衛啓泓被掃地出門的事如今基本已經在京中傳開,衛啓濯將來承襲公爵一事也是板上釘釘了。袁泰這話顯然是在暗指衛家的變故,甚至暗指衛啓泓的落魄可能是衛啓濯造成的,這一出不過是爭奪爵位的戲碼。

      一句話能帶出這麽多含義,還讓人挑不出錯處來,江辰終於知道爲何許多朝臣都在背後管袁泰叫老狐狸了。

      衛啓濯忽地抬頭看了袁泰一眼。

      袁泰沒來由地心裡一跳,面上却鎮定道:「衛大人這是何意?」

      「在談論公事時忽然提起敝族中私事,下官不明白大人這是何意,」衛啓濯依然神色淡漠,目光却鋒銳淩厲,「再就是,若是大人執意讓戶部這邊批文,那不如一道去御前啓問聖意,看陛下如何裁决。」

      袁泰身邊的屬官暗暗抽氣,簡直對衛啓濯佩服得五體投地,膽敢這樣跟宰輔杠的,真的不多了。

      袁泰面上神情變幻莫測,須臾,笑道:「有何不可?」

      蕭槿一直等到天色擦黑也沒瞧見衛啓濯回來。她照看兒子吃完飯,在暖閣裡枯坐著又等了約莫兩刻鐘,終於沉不住氣,預備披衣出去看看時,忽聽丫頭說衛啓濯回了。

      衛啓濯進來時面上神色很平靜,但蕭槿就是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出聲問他爲何回得這麽晚。

      衛啓濯包住她的手幫她暖著,先問了他們母子可用了飯,聽說她隻喂了兒子,自己還沒用飯,即刻吩咐厨房那邊擺膳。

      「你還是沒說爲什麽這麽晚才回來。」蕭槿盯著他道。

      衛啟濯拉她到一旁的軟榻上坐下,輕聲道:「我與啾啾說一件事,我要出京一趟。」

      蕭槿一楞抬頭:「去作甚?」

      「監督工部往湖廣採運修葺殿宇的木料,幷監管河道。」

      蕭槿詫異瞠目:「這不是工部的差事麼?為什麼交給你來辦?」

      「因爲這法子是我提出來的。」衛啓濯大致將今日如何與袁泰起衝突,如何一道去御前理論,跟蕭槿說了一說。

      「陛下當時也認爲能省則省,袁泰似乎是覺得他如果軟下來就會在他的屬官面前失却顔面,也會在工部那群人面前失却威信,所以始終揪著兩地的木料質地不同這一點不放,又說我那二百萬兩的算法是不現實的。後頭陛下都有些不耐了,讓我往湖廣去一趟。」

      蕭槿攢眉:「陛下難道看不出袁泰不過是死鴨子嘴硬麽?為何還要你去實地走一趟?」

      「陛下豈會看不出,」衛啓濯微微一笑,「陛下心裡跟明鏡一樣。」

      永興帝對於身邊幾個近臣的性子知之甚深,尤其是袁泰。但永興帝的這個决定背後另有用意。

      四川與湖廣相鄰,皇帝其實是讓他順便去四川打探一下楚王那邊的異動,畢竟皇帝心裡一直對那邊的狀況不放心。這原本也只是他的猜測,後來永興帝在他們告退時讓他單獨留下,幷且道明瞭這層意思,也算是印證了他的猜想。

      蕭槿明眸圓睜:「你難道不擔心袁泰在路上對你下手?之前你去山東時,他就想要你的命了。」

      「他這回不會對我下手的,這回狀况和上回不一樣。啾啾想,這回我出這趟公差的起因原本就在他身上,若是我半道上出事了,他便難脫關係。他如今雖然急於打壓我,但幷不會在這個時候幹鋌而走險的事,因爲他會認爲這樣不值當,他心裡還是有些輕視我的,在他心裡或許我不過是個有幾分小聰明又有幾分運氣的黃口小兒。」

      「工部那群人既然虛報預算,那想來這中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貓膩,你這樣做會不會得罪工部……」蕭槿嘀咕間忽然道, 「你是故意要將這件事鬧到御前的?」

      衛啟濯笑道:「聰明。我就是要讓陛下看看袁泰是如何爲了面子浪費國庫的錢的。雖然國庫的錢皇帝動不了,但國庫沒錢便萬事不得運轉,浪費國庫的錢,就相當於敗皇帝的家。旁的不說,敗皇帝的家,皇帝心裡是必定不會高興的。」

      蕭槿恍然大悟:「你原本就想走這 一趟,只是此番藉著機會順便讓陛下在心裡給袁泰記了一筆賬,是不是?」

      「聰明,就是這樣。」

      「下回直接誇我機智就好了,」蕭槿板起臉, 「那你要去多久?」

      衛啓濯沉吟少頃,道:「少則兩月,多則三月,我會儘早回來的。」

      蕭槿聞言一頓,衛啟濯前世那趟離京的公差似乎就為期兩三月。難道就是這次了?算算時間,他今年年中該升任兵部尚書了。

      衛啓濯見蕭槿神色不豫,捏著她的手搖了搖:「捨不得我?如果實在捨不得我的話……」

      「你可以不去?」蕭槿眼前一亮。

      「這個不成,這回是非去不可了,」他嗓音一低,「我是說,若實在捨不得我,你可以將你的不捨之情都發泄到我身上--夜裡多折騰我幾次,我不介意的。」

      蕭槿驀地轉頭:「真的麼?那現在可以麼?」

      衛啟濯一愣:「現在?」她這麽主動,他倒是被寵若驚,倒是有些無措,「要不要用了膳再……這樣精力充沛。」

      蕭槿將他一把按倒在榻上:「這種事還需要什麼精力--」說話間傾身壓在他身上,作勢要去扯他的前襟,撇嘴道, 「反正我隻負責點火,滅火的事情,你自己……」

      她一句話未完,就忽覺腰間一緊,尚未及反應,就被他反壓在身下。

      「你不用點火,我來點,」衛啓濯一面說一面去解蕭槿胸前的鈕扣,「我自己點的火我自己滅。」

      蕭槿原本不過是跟他鬧著玩兒的,眼下卻有些手足無措,磕磕巴巴道:「外……外面還有人,要不咱們等晚上……」

      「天色已經黑了。」

      「那咱們換個地方,外頭可能還有人……」

      「他們聽見動靜就走開了。」

      「可我難為情……」

      「他們不敢說出去。」

      蕭槿張了張口,一時竟無言以對。就是趁著她這個張嘴的當口,他迅速低頭壓到她嘴唇上,先是厮磨吮咬,隨即探舌入口,一隻手按住她,一隻手滑入緞襦裡繼續剝她衣裳。

      蕭槿身子不住亂扭,嘴裡「嗚嗚」半晌才趁著他嘴唇稍離的當口說出了一句支離破碎的話:「我還沒……用膳……」

      「晚了,方才讓你去用膳,你偏要來點火,」衛啓濯動作幷不肯停,手心溫度漸高,氣息也越發淩亂,「等滅了火再去吃。」

      蕭槿細喘微微:「那時候我就起不來了……」

      「我一口一口餵你。」

      蕭槿憋得滿面漲紅,其實她覺得她可能到時候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人耳鬢厮磨半晌,他已漸漸情動,將她往軟榻裡側一帶,撈來一床薄被往兩人身上一披,摟住她道:「待會兒你在上面好不好?」

      蕭槿聞言赧然,將臉埋在錦衾裡,低聲嘀咕道:「不要,我累。」

      衛啟濯倏然伏在她身側咬耳朵:「就一會兒,你累了我就換你下來。」

      他擁住人哄了少刻,她動來動去磨蹭得他胯-下熱脹難當,渾身熱血翻涌,但她就是不情願配合。他突然箍住她的腰翻轉過來,讓她壓在他身上。

      她趴在他身上紋絲不動,只是將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裡。他方才順手將她的釵環都卸了下來,而今她一頭如瀑長髮漫然垂下,烏亮柔順宛若水緞,隨意披散在背後大片光潔馥馥的雪膚玉肌上,生發出幽幽蘭麝香,亂人心魂。

      衛啓濯已經是口乾舌燥,身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血液裡似乎奔騰著一隻即將發狂的野獸。他極力克制著,輕輕撫摸她披散在背後的長髮,嗓音已是啞得不成樣子:「我答應你會早些回來就一定會早些回的。」

      他知道她在彆扭什麽,他有些擔心若是不提早跟她說好,一會兒他□□激涌,她又不肯跟他配合,會意外傷著她,故而一直竭力隱忍。

      蕭槿只覺噴撒在她後頸上的氣息灼熱如火,燙得她縮了縮肩。

      「那若是過了兩個月,你還沒有回來,」蕭槿終於抬起頭看向他,「要怎麽好?」

      「這麼捨不得我?」

      蕭槿嗔瞪他一眼,秋水橫波,嬌嫵天成,盈盈眼波映著燈火,勾魂攝魄。

      他喘息愈重,環在她腰間的手驀地收緊:「罰我下回在後面好不好?」

      ……

      三日後,衛啓濯打點好一應行裝,抱著兒子囑咐說要乖乖聽話雲雲,交代了許久,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

      他轉回頭見蕭槿仍舊悶悶不樂站在一旁,又捏著兒子的小爪子囑咐幾句,旋將兒子交給乳母,拉住蕭槿低聲笑道:「兒子都在跟我道別,你怎生不理我?」

      蕭槿別過臉去,小聲道:「你最好快些回來,不然回頭兒子就忘了怎麽喊你了。」

      如今寶寶已經會喊「爹爹」了,雖然口齒還很含混。

      衛啟濯低語道:「我心裡牽念著你們,自然會早些回的。」又握了握蕭槿的手,「啾啾隨我來,我有些話要說與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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