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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輔夫人的榮寵之路 - 第100章字體大小: A+
     
    第100章

      衛啓濯當下將蕭槿擋在了身後,揮手示意遠處的侍從趕過來護衛。

      那一夥強人之中的頭領目光在眼前一眾香客身上掃過,看到衛啓濯這邊時,隱約瞧見他身後立著個雲髻高擁的美人,略略一滯,側轉頭看到了蕭槿的側影,楞了楞,又皺起眉,繼續梭視。

      及至看到跟著胡氏一道往大雄寶殿裡跑的阮姝時,猛地撫掌,朝手下揮了揮手。

      匪徒們登時激越起來,打個呼哨,一擁而上,直朝胡氏母女撲去,高呼著要抓個壓寨夫人回去。

      萬壽寺是胡氏母女常來的地方,今日也只是照例來進香,阮家的護衛幷沒有跟進來,胡氏只帶了幾個丫鬟,見此情狀,一時方寸大亂,四顧之下瞧見衛啟濯與蕭槿,忙高呼求助。

      衛啓濯心念電轉,撥了一部分護衛過去幫胡氏母女,跟著又命人去知會候在外頭的阮家護衛。

      那夥强人行動剽悍,阮家的護衛衝將進來時,衛家的護衛已經跟衆匪徒混鬥在了一起。

      衛啟濯無心看戲,拉住蕭槿便要往後頭的禪房躲避。方才那匪首正自指揮手下,餘光裡瞥見蕭槿要離開,當下掣身奔來,伸手要來扯蕭槿。

      衛啓濯眼神一凜,回身一脚踹在對方身上。

      那匪首適才見衛啓濯是個瘦瘦高高的小白臉,根本沒將他當回事,誰知他力道竟這樣大,這一脚正踹在他腹部,險些踢得他五臟移位。

      匪首蹲身捂腹時,衛家的護衛也圍了上來。

      匪首怒喝道:「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的名頭!」又轉向衛啓濯,森森冷笑,「把你身邊的小娘子留下,我也瞧上她了。」

      蕭槿嘴角一扯,這語氣,真是霸道土匪。

      衛啟濯冷笑一聲,命護衛將他綁起來送官。然而此刻,衆匪盜見頭目受困,放弃了阮姝母女那頭,紛紛衝上來,劫了匪首就走。

      蕭槿見那幫蠻人來去如風,轉瞬便消失在了山門外,籲氣道:「西山這邊這麼亂麼?」

      衛啟濯目光微動:「我看是人心亂。」

      蕭槿正欲問他這話何意,就見阮姝母女兩個互相攙扶著上來道謝。

      阮姝方才驚悸過度,眼下臉色還是白的,跟蕭槿說話時也是語不成句。

      蕭槿暗暗打量阮姝。這姑娘外表瞧著一切正常,但她身上一定是有什麽不可說的秘密的,否則後來也不會低嫁。只是衛啓渢應當是不記得阮姝前世低嫁的事了,這些女眷之間的話茬他一般不感興趣。

      胡氏感激之下,表示要請蕭槿和衛啓濯去阮家做客,好生招待一番,但被衛啓濯婉言謝絕了。

      胡氏一時倒是訕訕,想了一想,笑道:「那妾身改日與拙夫一道登門致謝。」言罷,拉著阮姝行禮作辭。

      蕭槿擔心那群土匪去而復返,見胡氏母女離開,轉向衛啓濯道:「咱們也走吧。」

      衛啓濯目光投向大雄寶殿旁的觀音殿,道:「等我再去拜一拜。」

      蕭槿覺得衛啓濯今日似乎格外虔誠,點了頭隨他一道。

      等兩人禮佛畢,出了山門後,蕭槿忍不住詢問衛啓濯到底在佛前許的什麽願。他表示說出來怕不靈驗,死活不肯告訴她。

      兩人才要上馬車,忽然凉風緊起,彤雲密布,倏忽之間,大雨傾盆。

      衛啓濯忙拉著蕭槿上了馬車。雨勢太大,他本想等雨停了再行進,然而等了足足有兩刻,大雨非但未歇,反而越發勢猛。

      雨勢過大,又是在山上,衛啓濯不敢貿然行車下山,只好命車夫就近將馬車駛入萬壽寺。

      他親自撑了傘下車,跟知客僧商議讓他們暫且盤桓在此,又另捐了一大筆香火錢,囑咐一定收拾出一間乾淨寬敞的客堂,再備一些熱水和齋飯雲雲。

      蕭槿掀起簾子一角看著衛啟濯冒著大雨下車親自囑咐安置事宜,心裡忽然溫溫軟軟的。其實她一直以為衛啟濯前世的性子形成主因是幼年喪母,但如今看來,興許還是跟後來的際遇有關。

      蕭槿在客堂裡坐了半晌,衛啓濯才終於安排罷。蕭槿拉他坐下,給他倒了一盞熱茶,笑問道:「方才香火錢給了多少?」

      衛啓濯伸出五根手指。

      「五錢銀子?」

      衛啟濯搖頭。

      「五兩?」

      衛啟濯仍舊搖頭。

      「總不至於是五十兩。」這傢夥雖然是富二代,但已經不是以前的畫風了。

      「怎不能是五十兩?」

      蕭槿驚道:「這麼大方?!」

      「給得多,他們能更盡心些,雖然咱們只是暫且盤桓,但也要妥帖一些才成。我倒是無所謂,要緊的是你,我不想讓你受丁點慢待。再者,多捐些香火錢,也是多捐功德。」

      蕭槿低了低頭,忽地伸臂抱住他在他臉上蹭了蹭:「你對我這麽好,我要怎麽回報你才好。」

      「很簡單,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便好。你那麼好看,我每日光是看著你就覺得通身舒泰。」

      蕭槿微抿唇角。這傢夥要是個渣,那一定是個千年難遇的禍患。

      蕭槿與衛啟濯閒談間說起那群匪徒,問他方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衛啟濯道:「你說誰最想讓阮姝出事?」

      蕭槿思量一回,驚异道:「你是說,那群人是衛啟渢指使的?」

      「極有可能,」衛啟濯似笑不笑,「二哥還是一心都在你身上。」

      蕭槿撇嘴,這話真是酸。

      兩人一直等到半下午,暴雨才歇止。

      重新坐上馬車後,衛啓濯便一頭倒在蕭槿腿上睡了過去。蕭槿發現衛啓濯自今早起就開始犯懶,若非他是男的幷且撩她的意圖很明顯,她都禁不住要懷疑他是不是有喜了。

      馬車行至山腳下時,忽然停住。蕭槿詢問車夫出了何事,等了一等,沒聽到答覆,正欲再問,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震吼聲。

      衛啓濯倏地坐起,掀開簾子一看,正瞧見上午在萬壽寺見到的那撥悍匪擋在前頭,幷且人數多了一倍。

      那匪首在外面叫囂半晌,終於瞧見衛啓濯打馬車上下來,當下冷聲高喝道:「把那小娘子留下,我可以放你走,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他見衛啓濯仿似幷不如何當回事,惱道,「你知道我的名頭麽?我是……」

      「那你知道我的名頭麼?」衛啓濯面對人數遠多於己方的衆匪徒,鎮定自若,巋然不動,「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你是西邊山頭的,我是東邊山頭的,咱們兩個山頭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之舉,是不是想壞規矩?你往後還想不想混了?」

      匪首一楞,見衛啓濯說得理直氣壯,一時竟無言以對,再度打量了他一回,臉抽了抽:「就你這樣的……」

      「我打扮成富家公子你就認不出了麽?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她是誰麽,」衛啓濯指了指馬車上的蕭槿,「這是我壓寨夫人。識相的就快滾,惹惱了我,領著弟兄們端了你的老巢!」

      匪首有點懵,他第一次看到被劫道的比他還囂張的。

      蕭槿陷入了沉思,她還是頭一回當壓寨夫人。

      匪首正有些摸不著頭腦時,衛啓濯身側幾個護衛忽然趁其不備竄了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衝到了近前。他當下火起,揮手示意手下上前搶蕭槿。

      衛家的護衛都是經過嚴苛訓練的,衛啓濯今日帶來的更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不是一幫烏合之衆可以比擬的,因而雖然人數對比懸殊,但招架住幷不成問題。

      衛啓濯回身躍上馬車就催車夫快趕馬。馬車一路疾馳,但才落了一場大雨,又未到官道上,路不好走,因而一盞茶的工夫後,便被那匪首追了上來。

      匪首方才一番鏖戰,身上挂了彩,硬生生領著幾個手下撕了個缺口縱馬突圍出來。

      他今日原本是來擄阮姝的,但搜尋目標時瞧見蕭槿,驚艷不已,因而一直不死心,正好下了一場雨讓衛啓濯跟蕭槿在山上盤桓了一陣,給了他喘息的機會,所以目下兩撥人又碰到了一處。

      衛啓濯聽到外頭馬蹄聲,轉頭讓蕭槿先起身,跟著掀起錦墊,取了一副弓箭便衝下了馬車。蕭槿看得目瞪口呆,合著他還隨身帶著武器?

      衛啟濯縱身跳上車轅,張弓搭箭,矢無虛發,匪徒接連應聲落馬。那匪首躲閃及時,未曾傷及要害,中箭之後反而雙目赤紅,越發悍猛,舉著短刀直衝過來。

      衛啓濯手中無兵刃,轉頭取來了趕馬的馬鞭與躍下馬來的匪首纏鬥在一起。那匪首越鬥越狠,瞅准一個空當正要一刀捅過去,忽聽背後傳來急促脚步聲,尚未反應過來,就覺腦後一疼,眼前一黑,一頭栽倒下去。

      衛啓濯抬頭看向對面仍抱著塊大石頭的蕭槿,怔了一怔。

      蕭槿低頭望著昏死在地上的匪首,面上猶帶陰沉之色:「敢傷我夫君,砸不死你。」

      衛啟濯盯著蕭槿手裡那塊比她腰還粗的石塊,瞠目結舌:「啾啾力氣那麼大?」明明生得細胳膊細腿的……

      蕭槿甩手扔了石頭:「我力氣本來就大,從前我就想,我要是哪天跟衛啟渢打起來,他不一定打得過我。」拍拍手上的灰,趕忙上前來查看衛啟濯的狀況。

      她發現衛啓濯手臂和後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劃傷,心疼不已,將他攙到馬車上,又命追趕上來的護衛跟車護著,作速回府。

      其實衛啓濯傷得幷不嚴重,行動更是不受限,但蕭槿還是難免緊張愧怍,到了國公府門口時,又小心將他攙下來,讓聞訊趕來的衛承勉見了,還以爲兒子負了重傷,嚇了一跳,哽咽著上前一把抱住兒子,旋即讓小厮將兒子背回去。

      衛啓濯就這麽稀裡糊塗地被一群人擁著回了昭文苑,又被蕭槿按著洗了把臉。衛承勉請了兩個大夫來輪流看了兩回,確定兒子只是外傷,幷且傷口不深,這才放了心,讓大夫留了傷藥,又寫了個脉案,這才放大夫離去。

      衛啓渢酬酢回來,聽丹青回報了今日諸事,面色立等陰冷下來:「居然不成,衛啟濯果然是狗拿耗子。」又沉吟片刻,將丹青叫至身邊,如此這般說了一回。

      丹青一楞,旋應是而出。

      衛啓渢盯著那幅荷塘春景看了許久,又慢慢收起。這幅畫還是他在蕭槿成婚那日畫的,一直保存到現在,上頭還有他那晚嘔的血。

      「我不會娶別人的,」衛啓渢垂下眼簾,「我說了,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我的妻子。」

      衛啓濯在衛承勉的一再逼迫下,告了半月的假養傷。這期間,蕭槿一直悉心照料他,將他當個瓷人一樣,唯恐磕了碰了,衛啓濯硬生生被迫過了半個月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他身上的傷本就不重,經過半月的將養,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他覺得興許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經此一事,蕭槿跟他的感情興許能更好一些。

      轉眼便入了九月。

      蘄國公府那頭應下了婚事,兩家將婚期定在臘月十八,衛承劭跟傅氏爲著衛啓渢的婚事忙碌起來,尤其是傅氏,幾乎忙得脚不沾地,就盼著能順順噹噹將媳婦娶回來,好給二房開枝散葉。

      衛啟渢卻是一日比一日煩鬱。他派出去的人一直盯著蘄國公那頭,然而阮姝自打上回險些被抓去當壓寨夫人之後,嚇得不敢出門,他根本尋不見機會下手。

      馮權見表弟鎮日爲此暴躁,便爲他出了個主意。衛啟渢聽馮權低聲嘀咕完,覷他一眼:「沒有更穩妥的麼?這法子容易引火燒身。」

      馮權賠笑道:「這是釜底抽薪的法子,旁的怕是不奏效。」

      衛啓渢忖量一回,淡淡道:「我屆時酌情變通一下。」

      過了重陽之後,秋意便一日盛似一日。

      季氏在中秋來衛家走動時,跟蕭槿說了袁家前來蕭家議親的事。

      袁家要嫁的是五姑娘袁琬,各樣都好,但只一點,袁家跟衛家的關係十分微妙,蕭安夫婦兩個雖也覺這門親事尚可,但不想因跟袁家做親而跟衛家這邊鬧了尷尬,最後猶豫一陣,夫婦兩個便以蕭岑尚在念書,不想讓他分心旁顧爲由,婉言推了這門親事。

      但季氏瞧著袁泰在聽說他們拂了做親的意後,那臉色便有些不好看。季氏有些擔心袁泰會因此懷恨在心。

      蕭槿倒覺得這是必然的。袁家跟衛家很難和平相處,袁泰骨子裡又是心高氣傲的,將來察覺到衛啓濯要威脅到他的地位之後,不掐起來才怪。

      這日,蕭槿又聽喜兒說阮姝跟胡氏被邀來了國公府做客。她想了一想,覺得阮姝這回可能是間接過來見衛啟渢的,她前幾次來,衛啟渢都不在,今日應當是傅氏刻意安排的。

      她正琢磨著晚上吃點什麽,就聽外頭一衆下人一叠聲喊少爺。

      她心裡詫异衛啓濯今兒怎麽回得這麽早,抬頭望去,便見衛啓濯疾步進來,徑直坐到她對面,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啾啾幫我個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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