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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輔夫人的榮寵之路 - 第38章字體大小: A+
     
    第38章

      季氏回頭看向兒子,道:「咱們家跟人家又不是多麽親厚的親戚,這種事何必去麻煩人家。」

      蕭岑笑嘻嘻道:「結個親就親厚了啊,把我姐賣給他倆其中一個,這不就好了嘛……」

      蕭槿抬手就戳了蕭岑腦門一下:「是不是想挨揍?」

      蕭岑「嗷」地叫了一聲,一把摀住腦袋:「姐你這麼兇,將來仔細嫁不出去!」

      蕭槿翻他一眼,心道嫁不出去也不嫁給衛啓渢。

      蕭安走後,三房攤上事的消息很快便在四房傳開了。

      蕭枎不太懂什麼流民的問題,但她知道造反肯定是大事。這回萬一蕭安的官位不保了,蕭槿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她跟這個堂妹雖也說不上什麽仇,但自小也是齟齬不斷,總是看她不順眼,見她倒黴,便總想去看她笑話。

      於是在鄭菱來問她重陽節時要不要出去放風箏時,她便要拉上鄭菱一道去慰問蕭槿。

      鄭菱經過上回的事之後,好幾日沒來蕭家這邊找蕭枎。她原本打算就此跟蕭枎斷了往來,但她發現這左近與她同齡的姑娘要麽悶在家裡待嫁,要麽跟她合不來,算來算去竟然沒幾個能玩在一處,於是只好又跑來找蕭枎。

      隻她謹記著下回見著衛家那兩位公子要繞道走。

      鄭菱聽說了蕭枎的意思,連忙搖手說不去,蕭枎拍拍她的手,笑道:「咱們就說是去找她放風箏的,她待如何?你不是也看她不順眼麼?你想想那江家公子對她多好。你不想去看看她煩鬱的模樣?這機會多難得。」

      鄭菱抿唇半晌,點頭應下。

      蕭槿正在屋裡心不在焉地做針黹,瞧見蕭枎二人過來,知沒安好心,沉下臉讓兩人回去。

      蕭枎笑道:「我們知道八妹心緒不佳,故而特來問問,八妹重陽節時要不要跟我們一道出去放風箏散散心。」

      蕭槿一面收拾針頭綫腦,一面道:「三姐明知道我不會去,還非要來多問一嘴,看來真是太閒了。三姐眼看著就十五了,我覺得有這閒工夫不如去操心一下自己的婚事,我聽聞四嬸又給三姐選了一門親。」

      蕭枎面上笑容僵住,暗暗咬牙,她沒想到蕭槿會扯到這件事上來。

      馮氏給她找的那個還及不上江辰,她要真嫁了,趕回頭入京,連大房那兩個堂姐都要笑話她的。蕭槿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母親不過是先幫我挑著,」蕭枎仍舊要死撑面子,「聊城才多大點兒地方,我們明年說不得也要搬去京城,届時肯定能有更好的親事。」

      蕭槿抬眼看了蕭枎一眼。

      上輩子的衛莊應當就是蕭枎害死的,但她上輩子完全沒看出蕭枎有什麽异樣,似乎一條人命折在她手裡也是一件不痛不癢的事。這一世若非衛莊活下來,她也不會知道衛莊落水的隱情。

      蕭槿微微垂眸。這個堂姐將來嫁給那樣一個人,不知道算不算報應。

      蕭枎見蕭槿不開言,以爲她是因爲想到蕭安明年怕是不能高升入京而難過,裝模作樣地寬慰她幾句,正想拉著鄭菱再添一把火,就見一個丫頭匆匆跑進來跟蕭槿說衛四公子有事見她。

      蕭槿起身間見鄭菱神情有些古怪,挑眉道:「鄭姐姐還不跟三姐回去?」

      鄭菱强笑道:「我跟三姑娘再坐會兒……」她可不想出去撞見衛啓濯。

      蕭槿又見蕭枎聽見四公子過來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心覺詫异,面上却是不顯,似笑不笑道:「那兩位先坐著吧。」言罷轉身出去。

      鄭菱見屋內無人,往門外望了一眼,輕嗤一下,小聲道:「我早就說,爹是知府又如何,如今攤上事還不是要四處找門路,有本事將來搭上宰輔。」

      蕭枎一口茶噴出來,笑得前仰後合:「她得多能耐啊,還搭上宰輔?」

      鄭菱摀嘴笑道:「知道是沒影兒的事,我就是隨便說說。再者說,能當上宰輔的都是老頭子,她想嫁也只能當妾。」

      蕭槿見到衛啓濯時,他正立在曲廊上眺望遠處廊廡。蕭槿望著他頎長的背影,不知怎的,想起了衛莊。衛莊的身形似乎跟他有點像。

      不過一個是豪奢公子,一個是摳門書生,完全不搭邊。

      衛啓濯跟她說他知曉了她父親的事,幷表示他會幫忙,讓她不要擔心。

      蕭槿很有些訝異。這種事不比其他,旁人都是能避則避的,他居然主動援手,何况蕭家跟衛家的關係也不是多麽近,他縱然不幫忙也無可厚非。

      衛啓濯有能力有關係,蕭槿相信只要他願意幫忙,事態平息的可能就很大,但沒來由的恩惠,她受之難安。

      蕭槿問及緣由,衛啓濯頓了頓,說既是知曉了,總也不好袖手旁觀。蕭槿忖量一下,認真道:「若是能安然度過這一關,我定重謝表哥。」

      衛啟濯凝睇她須臾,忽而意味不明地一笑。

      衛啓濯第二日便趕往了恩縣。他原本不想親自去的,因為想盡可能和蕭槿多處一處,但他必須親往實地查看一番才能幫蕭安平息這場禍亂。

      蕭槿親自去送了衛啓濯。她望著面前溫溫和和的少年,越發覺得她記憶裡的衛啓濯跟眼前這個是兩個人。

      不過不論如何,她都對他心存感激。

      重陽這日,蕭槿正跟蕭榆、葉綺一道坐在亭子裡喝重陽酒,江瑤兄妹尋過來,詢問她們要不要出去登高賞菊。

      江辰見蕭槿搖頭,寬慰道:「啾啾不要太擔憂了,蕭大人此番必安度難關的。」

      蕭榆看了江辰一眼,微微撇嘴。江辰只會在這裡安慰啾啾,但人家衛四公子可是親自趕去幫忙了。啾啾總說長得太好看的人不靠譜,但她覺得這完全是偏見。

      江瑤在一旁看得也是直嘆氣。但江家比不得衛家,她哥也只會讀書,即便是趕過去,又能幫什麽忙。

      江瑤看看蕭槿,再看看自家兄長,心裡又是一陣嘆息。她原本還認爲她家跟蕭家做親的可能還是很大的,但此事一出,忽然就覺得渺茫了。

      葉綺今日本是要約蕭槿出來放風箏的,但來了之後聽聞蕭安攤上了麻煩,知蕭槿也無心出去,便順道留下來慰藉她陪她說話。

      她正欲伸手再拿一塊重陽花糕,餘光裡忽然瞥見一個人遠遠而來。

      待到看清來人面容,葉綺很有些激動,起身道:「衛哥哥來了!」

      蕭槿聽見這一聲「衛哥哥」,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衛莊。及至轉頭瞧見是衛啓渢,才意識到自己想多了。

      衛啓渢上前與衆人叙禮訖,徑直轉向蕭槿:「我已修書與家父,詢問了京師那邊的狀况,家父回書說聖上確重此事,見今已點了總兵前來平叛,不日便到。」

      「若是此番一切順利,」衛啓渢繼續道,「蕭大人便可以將功抵過,家父亦會在聖上面前力保蕭大人無事。我已查問過了,這回的流民之亂皆因當地知縣罔利百姓而起,蕭大人至多只是失察之責。」

      蕭槿轉眸望了衛啓渢一眼。衛啓渢這幾日都不見人影,難道是去忙這些去了?

      她不記得前世有恩縣的這一出,前世她父親外放山東期間一直沒出過什麽麽蛾子,這一世似乎很多事都開始改變了。

      「不過也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衛啓渢在蕭槿斜對面坐下,「昔日荊襄流民之禍的前車之鑒還歷歷在目,一旦不能及時壓制下去,恐變成難除的毒瘡。隻萬幸的是,恩縣遠海,若是這禍事起於青州府那邊,届時說不得那些流民還會和海上倭寇勾結,更是麻煩。」

      葉綺基本不懂衛啟渢在說什麼,但就是覺得很厲害,瞠目讚道:「衛哥哥懂得真多!」

      蕭槿扶額嘆氣,這真是迷妹的日常。

      蕭槿以爲衛啓渢只是來給她傳信的,誰想到衛啓渢客套幾句之後,竟坐著不走了,又讓小厮搬來了一壇重陽酒,與衆人天南海北地閒侃。

      衛啓渢身懷八鬥之才,早年又游學過,見識廣博,他一旦打開話匣,便一個話茬接著一個話茬地拋出來,沒有一刻冷場,江辰這是頭一次跟這個鼎鼎大名的少年解元坐下閒談,一時深佩不已,連連向他討教製藝。

      蕭槿望著眼前談笑風生的衛啓渢,低頭喝了一口重陽酒。

      衛啓渢在外面人模狗樣的,其實有時候挺幼稚的。

      她還記得當初她要跟他和離的時候,他始終拖著不肯,兩人一個月都不說話,衛啟渢也一直睡在書房。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回屋安置時瞧見他靠坐在床邊看書,遮住了大半邊床沿。

      蕭槿一時氣悶,開口問他為什麼不接著去書房睡。他迎頭就來了句「你不是不跟我說話麽?」

      蕭槿乜斜他道:「你別堵在這裡成不成?讓一讓。」

      「這也是我的床。」

      蕭槿沒搭理他,打算徑直躺到床裡側,結果正要邁過他的腿的時候,他忽然抬腿絆了她一下,她一頭栽到了床上,鼻子磕得生疼。

      蕭槿爬起來揉了揉鼻子,回頭就瞪他一眼:「渢渢你心眼是不是太小了點,你是打算把我鼻子磕塌好讓我將來改嫁不了麽?還有,咱們好聚好散不好?」

      衛啓渢對著她紅通通的鼻子瞥了一眼,低頭繼續看書。

      「你看,我們相看兩相厭,你母親也不喜歡我,你何必這樣一直拖著呢?我看你總去見你表妹,大約也是後悔當初的决定了,你溫表妹也對你舊情難忘,總跟你私會。那不如這樣,」蕭槿坐到他身旁,「我給你出個主意,你跟我和離,讓你溫表妹也跟她夫君和離,然後你們倆在一起,」她說話間一擊掌,「有情人終成眷屬。」

      蕭槿復又微微一笑,繼續道:「她雖然成過親,但我覺得你那麼愛她,肯定不會嫌棄她……」

      不待她說完,衛啓渢忽地沉著臉看她一眼,將書一把甩到床邊小幾上,熄了燈倒頭躺下。

      蕭槿想起前塵往事,再瞧瞧眼前的衛啟渢,禁不住有些感慨。

      這對苦命鴛鴦這一世大約能修成正果了。只是這一世不知他在衛家的兄弟傾軋爭鬥之中結局如何了。

      蕭槿無心與衆人說笑,坐了片刻,起身作辭。

      衛啓渢這邊話頭也戛然而止,提出要送她回去。蕭槿再三推辭,但衛啓渢一意堅持,說左右也順道雲雲。

      蕭槿嘴角微扯,率先出了亭子。

      蕭槿雖則走得快,但步子小,衛啓渢很快便追了上來。

      「八姑娘,」衛啓渢走到了她身側,「你還沒有說你那木戒是誰送的。」

      蕭槿步子一頓,轉頭道:「我不是說了麽?是我自己買的。」

      「那八姑娘說說這木戒是去哪家鋪子裡做的,找哪個匠人做的?木戒尺寸是多少?上頭雕的又是什麽?」

      蕭槿一時語塞,旋道:「日子太久,我忘了,二公子若也想雕一個,可以自己去尋鋪子,這左近應當就有。」

      衛啟渢笑道:「我對這附近市肆不熟,不如八姑娘領我去找找?也算略盡地主之誼。」

      「沒空。」

      衛啟渢忽而道:「那帶我四弟出去逛就有空?」

      蕭槿深吸一口氣,忽然轉回頭將蕭榆叫了過來,對衛啓渢道:「我六姐對這附近的地形比我熟,她可以帶二公子去。」說著話拍拍蕭榆的手,「二公子想做木戒,六姐為他帶路吧。」說罷,回身離去。

      蕭榆有點懵,她堂妹好像扔給她了一樁好差事?

      葉綺好奇這邊狀况,跑來詢問怎麽回事,衛啓渢笑道無事,對蕭榆打恭道:「那勞煩六姑娘了。」

      一月之後,恩縣那邊仍舊狀況不明。

      蕭槿這些時日越發焦躁,幾乎每日都要問問季氏可有音訊傳來,季氏見她焦灼不安,拍拍她的腦袋說她再操心也沒用,不如靜心等著。

      蕭槿覺得也可能是蕭安傳來過書信,但季氏怕她多想,便不告訴她。

      這日,蕭槿正在屋裡收拾多寶格上的器物,蕭榆跑來興奮地拉住她讓她坐下聽她說話。

      蕭槿發現她講的是衛啓渢昨日讓她領他出去轉悠的事,奇道:「他不是早就想出去了麽?」

      蕭榆笑道:「是啊,但他說他前陣子都在爲恩縣那邊的事奔忙,抽不出空閒,昨日才閒下來的。」說著話扯了扯蕭槿的手臂,「跟他一道出去真是面上有光,你不知道街上多少大姑娘小媳婦都在看他。可惜我們身邊僕從太多,我也不好跟他多說話。」

      蕭槿心道,跟衛啓濯出去更吸睛,稍微停步便會引起圍觀,要不是他看起來臉皮很厚的樣子,她都擔心他在半道上被看死。

      「衛公子真是半分世家公子的架子都沒有,」蕭榆興致勃勃道,「還總問我……」

      她話未說完,就見一個丫頭躬身進來,行了禮,對蕭槿道: 「姑娘,衛家四公子回來了,請您過去看看。」

      蕭槿有一瞬間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跟著想起這似乎跟衛莊考完試回來讓她接有點像。

      蕭槿晃晃頭,壓下心頭諸般思緒,往衛啟濯暫住的那處院子去。

      她原本以爲衛啓濯是要當面跟她說恩縣那邊的狀况才叫她去的,結果她一進書房,就見他手臂上纏著好幾圈紗布,還以紗布吊臂於脖頸,紗布末端打了個漂亮的結。

      蕭槿一驚:「你手斷了?」

      衛啓濯轉眸看向她,低聲道:「扶我去書桌那邊坐著。」

      蕭槿一愣應下,然而走上前時才反應過來:「你腿也傷了?」

      衛啟濯嘆道:「表妹先扶我起來再說。」

      蕭槿覺得他大約是被她家的事所累才會如此,愧怍之下,一面去攙他手臂,一面四顧道:「這裡怎麼沒人伺候,等我去叫幾個小廝來。」

      「不必,我過會兒要與你說的話不好被外人聽去了。」

      蕭槿了然點頭。她一路扶著他過去,將近書桌後的圈椅時,他忽然一個趔趄,身子一歪,立等朝她倒過來,一下子將她壓到了書桌上。

      蕭槿瞬時雙頰漲紅,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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