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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離圖書館 - 第145章 律師之死16字體大小: A+
     
      第145章 律師之死16
      【律師之死-16】
      越星文和江平策按照柯少彬給的地址,打車來到了郊區秦詩音的家中。
      秀水花園小區的住宅樓全是7層的樓梯房,沒有電梯,建築外面刷的漆已經掉了色,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小區面積小,總共隻有5棟樓,居民們在這裏住得久了,鄰裏之間互相都認識,這也方便了越星文和江平策走訪調查。

      兩人來到小區時,看見不少大爺大媽坐在涼亭裏聊天。
      越星文和江平策并肩走過去,江平策拿出警官證,朝一位70歲上下的老奶奶問道:「老人家您好,我們在調查一個案子,請問,您認識4棟2單元601戶的秦詩音嗎?」
      爺爺奶奶們看見警官證,滿臉好奇,私下議論着:「出什麽事了啊?」「警察怎麽會來我們小區?」
      被提問的老奶奶認真地說:「小音我當然認識,長得可漂亮了,就是不愛說話,平時也很少見她出門,隻有上下班的時候見過她幾次,她也會跟我們簡單打個招呼。」
      旁邊一個老爺爺說道:「她好像是當老師了吧?這孩子真有出息,她媽媽死得早,是她爸爸把她帶大的,她小小年紀就出去打工,幫她爸減輕負擔,特别懂事。」
      江平策拿出本子,一邊記錄一邊問道:「她媽媽是怎麽死的?」
      一位中年男人說道:「車禍。有一天夜裏,她媽媽在過馬路的時候被人給撞了,這好像是十年前的事?我記得當時小音還在上初中。」
      越星文問道:「她家現在隻有她跟她爸爸嗎?」
      老奶奶說:「她還有個哥哥,在外地上班,隻有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看一眼。倒是小音,大學畢業就回家了,聽說在培訓中心當音樂老師,别的我們也不清楚。」
      從爺爺奶奶的對話中得知,秦詩音母親車禍早逝,家中還有父親和哥哥。
      她從星河大廈培訓中心辭職已經一周,藍師姐在大廈問過她的同事,她辭職之後就沒來過星河大廈,當天的監控中也沒有拍到她,案發時她應該并不在場。
      那麽,她的爸爸和哥哥呢?
      秦詩音不在現場,說不定是她的家人替她出氣,殺了周律師?
      越星文和江平策決定親自去秦詩音家裏走一趟。
      兩人來到4号樓2單元601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片刻後,一個女孩來到門口,透過貓眼看着外面,輕聲問:「誰啊?」
      越星文語氣溫和:「秦小姐你好,我們是清塘區刑警大隊的警察,有些事情想找你調查,方便開一下門嗎?」江平策緊跟着将警官證拿出來給她看:「這是我的警察證。」
      秦詩音愣了一下,打開門,疑惑地道:「警察?找我做什麽啊?」
      越星文問:「可以進門聊聊嗎?」
      秦詩音沉默片刻,點了點頭,讓兩人進屋,順手給他們倒了水。
      女生臉色蒼白,頭發在腦袋後面簡單紮了個馬尾辮,她穿着長袖襯衣,給越星文遞水的時候,腕部隐約露出一些傷痕,像是被刀劃破留下來的。
      聽醫生說她最近曾自殘,看來這女孩兒的抑郁症已經很嚴重了。
      越星文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房間布置得幹淨簡潔,三室一廳,她跟她哥哥每人一間房,主卧應該是她爸的住處。根據鄰居們的描述,她哥在外地上班,過年才回家;她爸在外面打工,此時家裏隻有她一個人。
      電視櫃上擺着一個相框,照片裏是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秦詩音跟她媽媽年輕時長得特别像,她媽媽穿了身旗袍,很有氣質,秦詩音當時應該十四五歲,少女笑容燦爛,兄妹兩人站在父母的身邊,一家人看上去其樂融融。
      這本該是個幸福的家庭,可惜她媽媽在十年前車禍身亡,秦詩音又在五年前被人欺辱,一家人心理上留下的創傷很難治愈。
      女生似乎不太喜歡跟人目光對視,她低着頭,眼睛盯着地面,僵硬地坐在那裏,小聲問道:「警官,你們要查什麽?爲什麽找到我家來了?」
      江平策問道:「前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你在哪裏?」
      女生仔細想了想:「前天?是下雨的那天嗎?」
      「沒錯。下暴雨的那天晚上,你有出去過嗎?」
      秦詩音搖了搖頭:「沒有。我辭職回家後一直在家休息,這一星期我都沒有離開過小區,平時吃飯也是在小區超市買菜自己回來做。」
      江平策問:「爲什麽辭職?」
      秦詩音咬了咬嘴唇,小聲答道:「因爲最近,身體不太舒服。」
      抑郁症患者不能受太大刺激,越星文斟酌了一下措辭,目光溫和地道:「你别害怕,我們找你隻是了解一些情況。你認識周子揚律師嗎?」
      秦詩音全身一僵,臉色比剛才更加蒼白,她沉默了很久,才點點頭:「認識。」
      「那你知道,他就在星河大廈40樓的明輝律師事務所上班嗎?」
      秦詩音愣了愣,擡頭看向越星文:「什麽意思?他在星河大廈上班?」
      江平策和越星文對視了一眼,女孩一臉驚訝,看上去似乎毫不知情。或者說,她的演技一流,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江平策沉聲道:「他就在星河大廈40樓的明輝律師事務所上班,你在星河大廈27樓的少兒培訓中心,你們在同一棟寫字樓工作,最近可曾見過他?」
      秦詩音毫不猶豫地搖頭:「沒見過,我們培訓中心的上班時間跟别的單位不一樣,因爲孩子們要上學,晚上才有時間學習才藝,我們周一到周五都是晚上7點開始上課。周末的時候從上午10點一直上到晚上10點,我在寫字樓很少碰見其他人。」
      這樣的上班時間,确實錯開了其他單位的上下班高峰期。
      但律師事務所也沒有嚴格的上班打卡製度,有些律師在忙案子的時候甚至可以不去律所,在家裏整理資料。遇到開庭、跟客戶吃飯,也不需要請假。明輝律師事務所是「合夥人」方式,老闆并不幹涉律師們的自由。
      所以,秦詩音到底知不知道周子揚在40樓的律所工作?有沒有在大廈見過周子揚?
      如今周子揚已經死了,秦詩音一口咬定不知情,确實是死無對證。
      越星文緊跟着問:「你去星河大廈上班,是自己找的工作,還是有人介紹?」
      秦詩音說:「我自己應聘的。本來我爸想讓我考教師資格證,去正規的中學當音樂老師,但我覺得去學校當老師每天按時上班太累了,相對來說,培訓中心的時間比較自由,收入也更高。所以,我找了一家少兒培訓中心,去給孩子們教聲樂。」
      面前的女生雖然面色蒼白,但說話時條理清晰,聲音柔和好聽,看上去不像是心虛的樣子。江平策皺了皺眉,在本子上記下她所說的信息,接着問:「你認識劉瀾嗎?」
      秦詩音神色平靜:「不認識。劉瀾是誰?」
      越星文接着問:「你爸爸在哪上班,做的是什麽工作,方便說嗎?」
      「我爸這幾年一直在外面跑出租車。」
      「你哥哥,在安明市上班對吧?」江平策看着她道,「最近有沒有跟你聯繫?」
      「我哥是個會計,最近他們公司月底清算,他每天都很忙,一星期沒跟我聯繫過了,他隻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回家看看我跟我爸。」
      越星文和江平策對視一眼,站了起來,禮貌地說道:「謝謝配合,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會再跟你聯繫。」
      秦詩音起身送他們出門,快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問:「警官,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爲什麽找我?到底是誰出事了?」
      江平策回頭看着她,低聲說道;「周子揚死了。」
      秦詩音的眼眸瞬間瞪大,她用手捂着嘴巴,将沖口而出的尖叫吞了回去。
      越星文仔細觀察着她的臉色,女孩兒震驚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聽見這位曾經在法庭上污蔑她的律師死亡,她眼裏也沒有明顯的喜悅之情。
      離開小區後,越星文皺着眉若有所思:「她真的不知情嗎?剛才提到劉瀾的時候,她的表現,就像是聽見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江平策道:「她不認識劉瀾,或許是因爲,劉瀾接近她的時候,沒有用真名。」
      越星文想了想,贊同道:「有道理。劉瀾知道秦詩音是當年那起案件的受害者,所以用化名接近了她?畢竟,秦詩音一旦發現劉瀾是周子揚的老婆,肯定會對劉瀾産生極爲強烈的排斥心理。用個假名字的話,秦詩音就不會防備了。」
      江平策道:「兩個人都是抑郁症患者,互相傾訴,很容易變成朋友。」
      然而,他們手裏沒有證據,這一切都是猜測。
      越星文整理了一下思路,說:「秦詩音的父親和哥哥也得繼續查一查。」
      這個案子真是處處都透着古怪。
      案發當天,在現場的人陳月琴、齊照,如今排除了嫌疑,不管是23點15就回去睡覺的陳月琴,還是躲在辦公室裏打遊戲的齊照,都沒出現在監控中,沒有上過天台。
      然而,嫌疑最大的如劉瀾、秦詩音這些人,卻都沒有去過星河大廈。
      表面看上去,就像是周子揚一個人爬上了天台,失足墜落。兇手是怎麽行動的呢?他們到底忽略了什麽?
      越星文總覺得,大家似乎漏掉了非常重要的線索。
      回到章小年的住處後,江平策讓柯少彬查秦詩音的家庭成員,很快就查到了她的哥哥、媽媽和爸爸,讓人意外的是,秦詩音的哥哥并不姓秦。
      「他們一家四口,父親叫趙建明,哥哥叫趙佳銳,母親秦秀梅,女兒秦詩音。」柯少彬扶了扶眼鏡,認真說道:「夫妻雙方生了兩個孩子,兒子跟父親姓,女兒随母親姓,我們老家這種情況還是挺常見的。」
      兩個孩子,各随父母的姓,這種情況确實并不少見。越星文仔細念了念這幾個名字,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道:「秦秀梅,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見過?藍師姐你查一下過去的案件紀錄看看。」
      藍亞蓉立刻接過柯少彬的筆記本電腦,在電腦資料庫中查詢,很快,她就找出了一份十年前的案件紀錄:「十年前,周子揚代理過一起交通肇事案,死者就是秦秀梅。」
      衆人聽到這個消息,同時精神一震。
      柯少彬興奮地道:「快看看,撞死秦秀梅的司機是誰?!」
      藍亞蓉神色複雜地說:「是……張榮華。」
      衆人:「……」
      藍亞蓉道:「我們昨天檢索的時候,隻找周律師代理過的客戶資料,漏掉了張榮華。事實上,十年前這起交通肇事案,周律師是秦秀梅方的代理律師,張榮華是被告。」
      江平策聽到這裏,臉色愈發冷漠,他皺着眉道:「十年前,周子揚畢業不久,收的律師費也沒有那麽貴,秦秀梅的家人正好找上他,讓他幫忙打官司。然而,被告方的張榮華是個富二代,很可能私下買通了周律師……這個案子最終是怎麽判的?」
      藍亞蓉道:「張榮華賠了一筆錢,原告方撤訴,庭外和解。」
      越星文仔細捋了捋邏輯,總結道:「也就是說,這幾個富二代當中,張榮華才是認識周律師最早的一個。早在十年前,他開車撞死秦秀梅的時候,他就暗中買通了對方律師,讓對方律師說服原告撤訴?」
      昨天,藍師姐查周律師過去的案子,沒有發現周律師幫張榮華代理過任何案件,最早追溯到五年前的申海濱強奸案,大家還以爲,申海濱是第一個認識周律師的。

      萬萬沒想到,早在十年前,張榮華身爲「被告方」,居然跟「原告方」的周律師有了交集。當時的周律師名氣還沒那麽大,見錢眼開,名義上幫秦秀梅一家人打官司,實際上卻收了被告張榮華的錢。
      藍亞蓉的臉色很難看,她道:「交通肇事緻人死亡的,最高可以判7年以上有期徒刑!但這個案子,張榮華沒被判刑,雙方庭外和解,應該就是周律師從中作梗,秦秀梅一家人又不懂法律,被周律師說服,最終拿了點賠償金就撤訴了。」
      柯少彬歎了口氣,說:「沒想到,過了幾年,當初那個失去母親的小女孩兒,長大之後去酒吧賺錢,又被張榮華的好朋友申海濱給強奸,張榮華認識周律師,所以就将周律師介紹給了申海濱?」
      越星文剛開始一直很疑惑,申海濱是個富二代,人在安明市,怎麽會和在北山市工作的周律師這麽熟悉?如今看來,跟周律師最熟的,其實是張榮華。
      因爲當年,張榮華深夜飙車撞死了秦詩音的母親秦秀梅,秦詩音的父親找到北山市的周律師幫忙,機緣巧合之下,反而讓張榮華和周律師勾搭在了一起!
      周律師也因此認識了很多有錢人,之後才幫申海濱代理的強奸案。他跟所謂的「上流圈子」越來越熟,收入越來越高,名氣也越來越大。
      但他應該沒想到,十年前,那位死在富二代張榮華車輪底下的秦秀梅,和五年前被申海濱強奸侮辱的無辜女孩秦詩音……其實是一對母女。
      他間接毀掉了這一家人,秦詩音也因此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症。
      越星文看向隊友們,總結道:「秦詩音的父親和哥哥,才是最有作案動機的。這兩個人,誰認識劉瀾,誰就可能是真正的兇手?」
      就在這時,江平策突然說:「我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大家回頭看向他。
      隻見江平策神色嚴肅,一字一句地說道:「其實,下暴雨的那天夜裏,周子揚墜樓時,在星河大廈案發現場的,除了陳月琴、齊照兩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人。」
      越星文愣了愣,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他試探性地問道:「值班的保安?」
      江平策點了點頭:「沒錯。」
      值夜班的保安,會一直留在星河大廈。
      而且保安的身份,很像是路人甲,也不容易引起警察的懷疑。
      江平策道:「我記得,林隊當時去敲門的時候,有一位中年保安來給我們開門,還帶着我們去調了大廈内部的監控。由於他說自己一直在睡覺,加上他跟周律師并不認識,林隊找他做完筆錄就放他回去了。」
      柯少彬臉色一變,在筆記本電腦裏搜索星河大廈的人員信息。他驚訝地說道:「當晚值班的保安,名字并不叫趙建明,但是,你們看他的照片,是不是很眼熟!」
      照片裏的中年男人長相看起來十分憨厚,跟越星文從秦詩音家裏拍下來的全家福合影中的男人一模一樣。隻是,全家福是十多年前照的,時間過去了太久,他的兩鬓已經斑白,不像照片中那樣年輕了。
      他是秦詩音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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