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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糖酥 - 第32章字體大小: A+
     
    第32章

      晚飯時, 宋愛瑜决定親自下厨, 給兒子兒媳兩做頓大餐。

      出生大家的她這輩子都沒碰過厨具, 前些年好友熱衷於烹飪,連帶著她也沉迷於此,至此之後就經常自己下厨, 鑽研厨藝。

      舒湄也跟著婆婆進了厨房, 她什麽都不會,只能幫她洗洗菜, 頭回做這些新奇的不得了。

      宋愛瑜越看兒媳越歡喜, 兒子雖說和小湄差了5歲,但怎麽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吧, 自己當初怎麽就沒發現兩人之間的苗頭呢。

      「媽媽, 這樣可以嗎」

      她看了眼女孩兒手中洗乾淨的蔬菜, 微笑地接過。「小湄做的很好。」

      舒湄抿起唇,露出一抹靦腆的笑容。「媽媽,還有要洗的嗎」

      「不用了,可以了, 小湄就在這兒陪媽聊會兒天。」

      聊天誒她點點頭。「好,阿湄喜歡聊天。」

      「小湄覺得和津北生活在一起開心嗎」

      「開心。」末了又補充道。「特別開心的那種。」

      「那就好你們小兩口把日子過好我們也就滿足了。」目光落在女孩兒頸上質地極佳的麒麟玉墜, 宋愛瑜繼續說道。「如果能早點抱上孫子那就很好了。」

      小湄每次去傅家時第一事就是去看月亮,她自然也知道女孩兒是愛小孩子的。津北馬上也要30的人,事業, 家庭都有了, 獨獨缺的也只有孩子了。

      「最近就和津北好好努力, 孩子這種事宜早不宜遲。」

      舒湄皺起小眉毛。「可是津北最近生不了。」

      「啊」宋愛瑜沒聽懂「生不了」的意思,又問到。「爲什麽」

      「他身體不舒服呢。」話脫口而出,她驀地記起津北今天在車上叮囑自己的話,忙捂住嘴巴。

      糟糕,不小心說出去了。

      「不舒服」想到兒子那有些病態的面容,宋愛瑜急忙開口。「他哪兒不舒服」

      舒湄搖搖頭,支支吾吾說道。「津北不讓說。」

      「小湄,我是他媽媽,告訴我沒關係的,不然媽擔心。」

      津北不讓說,媽媽又想知道,唔,要不中和一下,她伸手指了指肚子。「他這裡不舒服。」

      「拉肚子吃壞東西了嗎」

      搖了搖頭,舒湄用手在肚子上挪來挪去,咦,胃是在哪裡的昨晚津北的小腹都被她揉過了,她仔細想了想,最後睡著前手好像是在放在他

      「這裡還是這裡的。」

      宋愛瑜驚恐地看著她一會兒摸了摸右腹一會兒又摸向左腹,看清她掌心停留的地方後,瞳孔大睜,脚下步子微微踉蹌,她忙撑著料理台站穩。

      「腎腎嗎」

      落入舒湄的耳中,她以爲媽媽是在說「什麽」,點了點頭。「津北這裡不舒服。」

      這個消息對於宋愛瑜簡直是噩耗般的打擊。

      那裡有問題最近生不了小孩

      將二者聯想到一起,那不就是她的兒子竟然、竟然腎虛

      天呐天呐,怎麽會這樣

      怪不得津北從來不找女朋友,她一直還以爲他是專注事業,無心感情。

      額頭的神經突突直跳,宋愛瑜扶著料理台,用手指按揉著太陽穴的位置。

      是她這個當媽的對兒子的關心還不够,津北他出了這麽大的生理毛病,她竟然都不知道,這些年,他一個人守著這樣的隱秘一定很難吧。

      「媽媽,你、你怎麽了」

      她忙用指節拭了拭濕潤的眼角,吸了幾口氣後看向女孩兒,伸手將她的手握住,愛憐地拍了拍。

      「辛苦你了,好孩子。」

      舒湄眼神困惑,她一點都不辛苦的呀。「津北生病了,他辛苦。」

      宋愛瑜點點頭。「你們都辛苦,是我這個當媽的沒有好好關心你們。小湄呀」

      「津北他會好的,你一定要相信他,現在醫學技術這麽發達,這也不是大問題,好好治治總會好的,孩子也很有的。」

      這一刻的媽媽看起來很傷感,舒湄有些懊惱自己說了出來,安慰著說到。「媽媽你不要難過,津北吃過藥就會好的。」

      殊不知這樣的安慰讓宋愛瑜備受打擊,難道結婚這些天津北晚上必須靠著藥物才能

      她兒子多麽要强的一個人呀

      因爲這一突如其來的消息,宋愛瑜現在心亂如麻,頭腦一片空白,連下厨的心思都沒有了,最後喊了馮媽進來接手。

      用餐時,她看著兒子心情抑鬱地隻喝一碗清粥,難過的情緒躥到鼻頭,想說些安慰的話,可事關男人的尊嚴,她一個當媽的又不能說的太直白了。

      原本還打算留在這裡過一夜,可現在同樣沒了心情,晚飯過後宋愛瑜拒絕兒子兒媳的挽留,匆匆上車離去。

      她得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麽幫幫兒子,這事丈夫連傅鈞都不能告訴,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

      傅津北的胃一直在作祟,母親走後胃裡泛噁心,連晚餐時用的一點清粥都吐掉。

      舒湄想進浴室去看看,門却被從裡反鎖,她貼在磨砂門上看著裡面那道朦朧的身影,男人痛苦的嘔吐聲撕絞著她的神經。

      「津北津北,你還好嗎」

      半晌裡面傳來馬桶抽水的聲音,門鎖打開,男人修長的身形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忙扶著他在床邊坐下。

      臥室裡的被套床單都已經換過,觸及到那張給自己留下不好回憶的床時,舒湄有一瞬間的瑟縮,却在看到津北青白的臉色後將其他都通通拋開。

      「津北,我們去醫院吧。」

      傅津北看著女孩兒焦急的神色,知道自己把她嚇到了,靠在床上將她摟進懷裡。

      「已經沒事了,阿湄,別擔心。」

      「可、可你的臉色很不好。」

      他勉强地彎起唇角。「現在已經好很多。」

      「真的」

      「嗯,不騙你。」

      舒湄鬆了一口氣,從男人懷中翻身下床,咚咚跑下樓接來一杯熱水。「津北,喝。」

      溫暖的水順著食道進入胃裡,那股噁心被衝淡,他又喝了幾口才將玻璃杯放到一旁。

      「上來。」

      她聽話地爬上床,鑽進男人向自己敞開的臂彎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乖乖躺好。

      「我在幫你揉揉吧。」

      「嗯。」

      伸出手放在津北結實的小腹上,舒湄蜷縮手指犯了難,想到之前的困惑,開口詢問。「那個,津北」

      「嗯」

      「胃在哪兒呀。」

      一聲低笑透過胸腔鑽入她的耳中,手被握住放在了小腹和肋骨之間的位置,男人好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這裡。」

      原來是這裡「那我不是指錯了」她悄聲嘀咕著。

      「指錯了什麽」

      「啊沒、沒什麽。」

      不能讓津北知道,她沒有保守住秘密。

      她摸了摸男人的胃,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奇地問到。「津北,爲什麽阿湄的胃很聽話,都不鬧騰呢,你的胃好調皮哦。」

      「因爲我對它不好,老是折騰它,它就生氣了。」

      「這樣」舒湄轉了轉眼睛,撑著手臂坐了起來,隨後俯下身子凑到他胃部,貼著一層睡衣柔聲說到。

      「阿湄替津北替你道歉好不好,你要乖乖的哦,不可以再折騰津北了,他真的真的很難受的,拜托拜托啦。」

      說完之後伸出手貼在那裡,像平時撫摸點點一樣,輕輕地安撫著他的胃部,過了會兒,舒湄轉過腦袋看向男人,小聲問到。

      「津北,它有沒有乖一點」

      手臂被人握住,她整個人橫趴在男人寬闊的胸膛前。

      傅津北的心在女孩兒天真單純的囈語中柔軟的一塌糊塗,他怎麽就這麽幸運,娶了天底下最可愛的老婆了呢。

      「嗯,阿湄已經把它哄睡著了。」

      女孩兒的眼裡溢出星光點點的欣喜。「那津北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

      她舒了一口氣,安心地趴在他的胸膛前,閉著眼聆聽著那平穩的心跳聲,手指無意間觸碰到脖子上的墜子。

      玉墜被體溫裹挾的暖和,手指撫過光滑舒服,她彎起唇。

      「津北的媽媽真好,送了阿湄這麽可愛的東西。」

      頭頂的男聲糾正。「也是阿湄的。」

      「對哦,也是阿湄的。」

      媽媽

      和玉墜子一樣是一個從口中說出來就很溫暖的詞匯。

      舒湄趴在他溫暖的懷裡,閉上眼睛到處都是漆黑的,黑暗中忽地亮起一抹光,朦朧的光芒裡一道身影隔著雲烟看不真切,她聽見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呼喚著自己。

      「湄湄」

      舅舅他們叫她小湄,津北叫她阿湄,那個溫柔的聲音叫她湄湄

      是誰呢

      「湄湄,到媽媽這兒來又調皮了吧,哪兒摔到了,媽媽幫湄湄吹吹就不痛了」

      「湄湄是爸爸媽媽永遠的驕傲。」

      「湄湄,媽媽愛你。」

      「」

      「媽媽媽媽」

      傅津北從睡夢中醒來,聽到女孩兒低喃的囈語聲,伸手擰開床頭的燈。

      縮在懷裡的女孩兒緊閉著雙眼,泪水淌滿了臉頰,心裡一陣抽痛,他俯下身輕聲喚到。

      「阿湄,醒醒醒醒,阿湄」

      女孩兒謔地睜開眼睛,視綫裡一片迷蒙,等到眼前恢復清明,看見男人焦急的目光,她伸手一把摟住了他的腰身,充滿依賴地將腦袋埋在那片胸膛前。

      「津北」

      「我在,我在呢。」

      傅津北鬆了口氣,輕輕地在她的脊背上輕撫著。

      「阿湄做噩夢了,嗯」

      半晌懷裡的小腦袋輕輕搖了搖頭,悶悶中帶著一絲迷茫的聲音從懷裡傳來。

      「津北,我夢到媽媽了。」

      「她的聲音特別地溫柔,津北,這是我第一次在夢裡夢到她。」

      「哦媽媽都和阿湄說了什麽」

      「媽媽說。」舒湄哽了哽喉嚨說到。「她說她永遠都愛我。」

      「津北」

      「嗯」

      「我想媽媽了。」

      寂靜的夜裡,窗外星幕低垂,男人低沉的聲音如同大提琴拉出的和弦緩緩流淌進舒湄的耳中。

      「阿湄想媽媽了,那我就帶你去看看他們好不好。」

      她收攏了手臂,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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