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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魔王總裁結婚了 - 第65章字體大小: A+
     
    第65章

      「天哪他真的跳下去了!」

      「臥槽,救人,快救人啊!」

      「下去了已經!」

      郁久在都宙鬆手的那一瞬間猛地向前衝,甚至還碰到了都宙的指尖,卻並沒有撈住人。

      漆黑的海面像巨獸張開的大口,讓他一陣心悸。

      周圍的混亂像是隔了一層罩子,郁久久久凝望著海面,直到皮划艇被放下,有穿著救生衣的海員在吆喝著什麼。

      隨後他回過神來,抓著藺從安帶著他離開風口,王嬌嬌他們一股腦湧上來,一邊問沒事吧,一邊喊人遞熱水過來。

      他們被帶去了溫暖的休息室。

      剛才太過緊張,直到現在,郁久才感覺到身體像化凍了似的,逐漸麻癢起來。

      他牽著藺從安的手,不斷地在手掌間搓著。

      「好點了嗎?」他問。

      藺從安呼出一口氣,點點頭。

      說罷,藺從安臉上恢復了一點血色,看向郁久。

      他伸出右手來,抹了郁久的眼下:「別哭。」

      郁久一愣,我哭了嗎?

      王嬌嬌他們見狀,沒說什麼,先退出了休息室,藺從安伸手把郁久抱到懷裡,讓對方的頭擱在自己的肩膀上。

      「別怕,沒事。那是他咎由自取。」

      郁久更想把這話說給藺從安聽,可是現在自己的眼淚停都停不住,反倒成了被安慰的那個。

      他壓抑著哭聲,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心疼極了。

      都宙確實是自殺,可誰希望被「為你而死」?

      沒有良心的惡人哈哈大笑,死了一了百了,好人卻會被愧疚折磨,內心煎熬。

      他只能哽咽著更加扣緊藺從安的後背,不斷地重復著我在啊藺先生,你還有我啊。

      過了一會兒,郁久心情平復了些,王嬌嬌又進來告訴他們,都宙人撈上來了。

      她無奈道:「幸好今天浪不算太大,他又沒有跳很遠,我們撈得還算及時吧。」

      郁久驚喜:「真的嗎?!活了嗎?」

      「搶救呢吧,不一定。死了也要見屍體嘛,好歹是我國公民。」她煩躁地掰了一根煙:「你倆怎麼這麼倒霉?招惹什麼不好招惹這種神經病?」

      見郁久尷尬笑,她擼了一把頭髮,哀嚎:「哎我都要禿了,就為你們愁的!算啦,這次算我的,難得藺總賞光陪我玩一次,還讓你這麼陰影……下次他肯定不來了。」王嬌嬌對著郁久說。

      郁久:「呃,唔,嗯……」

      嗯了兩秒,郁久突然道:「對了,楊悅呢?!」

      王嬌嬌:「哦,忘了說了,也找到了。被捆著藏在一個掃帚櫃里,那邊平時沒人用,所以沒人發現。捆了一天多水米未進,也快掛了。」

      說罷搖搖頭:「太可怕了這種變態,需要冰冷地海水洗禮。」

      ……

      到了第二天,隨著楊悅的蘇醒,事情差不多弄清楚了。

      都宙之前被藺從安找理由關在看守所,關了足足一個月。

      但因為他和楊冰妍的關係,後來還是被楊家弄出來了。

      藺從安那段時間忙著公司的拆分和重組,就沒顧得上他,哪知道他還不肯罷休。

      不知道他哪兒聽來的消息,知道藺從安接受了王嬌嬌的邀請,特地改名換姓,偽造了假的履歷,去應聘了游輪的服務生。

      王嬌嬌是派對達人,上什麼船都是有規律的,就這樣,被都宙鑽了空子。

      這人本事不小,為了計劃的順利進行,竟然還買通了王嬌嬌雇傭的策劃公司,傳遞了假消息,讓王嬌嬌誤以為那段時間海上不太平,推遲了聚會的時間。

      策劃公司的人只是拿錢辦事,這會兒看事情嚴重了才趕緊出來認了錯求了情。好歹沒釀出什麼大型犯罪活動,王嬌嬌也只能不爽地放過。只是這家公司以後還能不能在業界立足,就不得而知了。

      都宙和楊悅搭上了線,楊悅極為贊同都宙。

      不知道他們打哪兒來的自信,認為藺從安永遠不會澄清自己的誤會,始終都會是別人眼裡背著人命的魔王,只有他們倆才會喜歡他,無條件的愛他。

      於是便策劃了一起「傷害案」,想看藺從安又一次加深人設。

      楊悅沒有都宙這麼瘋狂,只是想分開郁久和藺從安而已。可計劃失敗,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都宙綁進了掃帚櫃。

      都宙用兩個月的時間,練了鋼琴,學了化妝術,還用藥弄啞了自己的嗓子。他當然不滿足於這場失敗的行動。

      背負人命而已,假的不好造,真的還不行嗎?

      別人不好殺,自己的命還不好用嗎?

      為了一句虛假的喜歡,或者還有把人拉下神壇的執念,都宙沒少折騰。

      就算他活下來,後半輩子也該在精神病院度過了。

      ……

      這天是游輪之旅的最後一個夜晚。

      王嬌嬌他們美其名曰幫藺從安釋放壓力,拉著他賭桌大戰八百回合,還把郁久也薅到座位上,讓他參與活動。

      郁久連連推辭,表示德撲是什麼他連規則都不懂。

      但王嬌嬌用「不上桌等於白來一趟公海」為由勸說,郁久心癢癢地還是答應了。

      付出的代價那麼大,確實不能白來一趟公海啊!

      還好□□的規則沒有那麼難,郁久稀裡糊塗地輸了幾把,然後又稀裡糊塗地贏了一把大的。

      那一場藺從安沒上,就在旁邊看著他打。

      陳老闆又在桌上,似乎覺得魚塘虐菜十分有趣,一直攛掇著郁久加註跟注。

      郁久老是看藺從安,藺從安摸摸他的頭讓他自己決定,於是郁久實力被忽悠到了終局翻底牌。

      陳老闆這一把湊的不算小,贏面還挺大的,本以為郁久傻乎乎的會是雜牌,誰知道人家翻開來,四條。

      陳老闆:「…………」

      陳老闆之前好不容易贏了些錢,填上了點無敵巨坑,這下又輸了兩百萬美金,整個人都不好了。

      「藺從安!你幫他看牌了吧?!」

      藺從安扯了扯嘴角,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陳老闆一米九的壯碩身軀下意識地抖了一下,為了他家的電影安靜如雞。

      這是郁久贏的錢,藺從安不僅沒有幫他輸出去,還特別自豪地當場拿去兌了現金,一副收手不玩的樣子。

      賭桌眾人吃了一嘴狗糧,再也不敢小看郁久。

      最後一晚,大家收場也收得晚,回去時都兩點多了。

      郁久先洗的澡,藺從安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卻看到他又把衣服穿好了,還是第一天來時那套最正式的衣服。

      藺從安愣了一下,聽見郁久說:「帶你去個好地方,你也換衣服!」

      於是兩人換好了衣服,還把來的路上穿的厚外套給披上了。

      郁久帶著藺從安來到了昨天都宙墜海的地方。

      人群散去,這裡的取暖設備也被關掉了,比房間里冷了許多。兩人裹著厚外套,倒是有不一樣的溫暖。

      郁久牽著藺從安的手,感覺到對方的手微微收緊,安撫似的轉頭笑。

      藺從安呼出口氣,跟著他一直到了那台鋼琴前。

      被都宙砸破的洞,已經被船員們用一塊大木板擋住了,卻仍然有細細的風往里灌。

      本來醜陋的木板前,卻疊放了兩只大木箱,似乎是用來裝葡萄酒的,散髮著陣陣酒香。

      木箱上堆滿了玫瑰花,一條白色的桌布垂下,幾只青色的蘋果點綴其中。

      這佈景之前還沒有,藺從安有些驚訝。

      郁久裹著外套,把手搓熱,坐到鋼琴前,調整了一下琴凳的高度。

      「我親愛的藺先生,現在由您的愛人郁久,為您演奏——肖邦,《降E大調夜曲》。」

      說完,郁久垂眸,琴聲響起。

      溫柔的旋律回旋在這一方天地間。

      好像詩人拿起一隻鋼筆,在墨水瓶中沾了沾,懷著滿腔的溫情,在泛黃的羊皮紙上寫下對愛人的思念。

      玫瑰與紅酒,青蘋果與新鮮木料。

      琴鍵像指尖跳躍的精靈,與籠罩著奏者的月光玩鬧嬉戲。

      昨天的鋼琴,昨天的海,連那輪半月都與昨天沒什麼不同。

      僅僅是換了一個彈琴的人,音樂就像有了魔力,驅散著聽者心中的陰霾。

      讓他從噩夢中走出來。

      海面微瀾,月影粼粼,隨著最後一個琴鍵落下,快樂像細小的泡沫,不斷冒出來。

      郁久停頓一會兒,轉頭問:「怎麼樣?」

      他眼裡亮晶晶的,映著月光。

      裡頭明明穿得很正式,卻裹得一點也看不見,簡直白穿。

      可就是這樣的郁久,可愛得藺從安簡直想把他吃進肚子里。

      恨不得全世界都看到他的光彩,又恨不得把他藏起來,只有自己一個人能看見。

      「很好聽。比那天好。」藺從安清了清嗓子,笑說。

      郁久:「……那是在練細節的感覺!不是真的磕巴!」

      說罷他也笑了一會兒:「行吧,那再給親愛的藺先生一個點歌的機會,你想聽什麼?」

      ……

      ……

      第二天下午,旅程結束。

      距離過年只剩下兩天。

      郁久這才想起這茬事,一邊戴起口罩準備去超市買東西,一邊喊道:「藺先生!你今年回不回你家啊!」

      藺從安在二樓,悄無聲息。

      郁久把外套都換好了,又喊了一聲:「藺從安!」

      手機響了。

      [不回去,我們自己過。]

      郁久:「……」

      這是有多不想大聲呼喊。

      不過能聽到就好,他又大聲喊道:「知道了!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喊完他就裹好圍巾出了門,走了幾步才收到短信:[沒有]。

      郁久忍不住笑起來。

      今天是年二十八了,明後兩天都是春運高峰。

      他路上想了想要不要回小縣城的問題。

      回去的話,小縣城過節氣氛濃厚一點,正好跟樓小川他們聚一聚。上次比賽的時候他們來得匆忙,郁久只見了那位傳說中的「男朋友」一面,話都沒說上兩句呢。

      不回的話其實也很好,清淨的放個假。自己就算了,藺先生最近工作特別忙,前兩天在游輪上與世隔絕,這剛回來就鑽書房處理事情去了。

      等會兒回去問問藺先生吧,看他想去哪兒。

      超市裡人聲鼎沸,就算這附近是富人區,為年貨戰鬥的家庭大爺大媽依舊不少。

      嬰兒的啼哭和超市裡的迎新春三俗歌曲交織在一起,有種生機勃勃的活力。

      食材有阿姨帶回來,郁久買了些他老家過年該準備的東西。

      花生瓜子,芝麻糖炒米糖花生糖,各色堅果,還有奶糖。

      即便他倆吃不了多少,擺著看看應景也好。

      郁久一邊想著我有錢了我墮落了,一邊美滋滋地拎了一包進口巧克力進購物車。

      普通人家要給老人買些補品啊,要給親戚買牛奶啊,這些禮盒被堆在走道正中,郁久目不斜視地走過。

      藺父藺母還是得送些禮物拜訪一下的,但是腦x金就算了吧……

      「小郁先生?」

      正挑著東西,聽見有人喊他,郁久連忙轉身:「劉阿姨!」

      正是他們家的做飯阿姨。

      阿姨一直在這邊買菜,然後上他們家做飯,這會兒冷不丁看見郁久也在,還想著自己是不是工作做得不好。

      轉眼看見對方購物車里的零食,才笑道:「哎,你列個單子叫我一起拿回去不就好了。」

      郁久:「沒關係,正好我也逛逛,否則不知道買點什麼。」

      劉阿姨道:「說起來,我跟小藺先生講過,明天我就回老家過年了,年初五才回來,你們這幾天怎麼吃啊?」

      「啊,就隨便吃吃吧?我會做飯的!」郁久又問:「劉阿姨哪兒人啊?」

      劉阿姨講了些家裡的情況,還是不太放心:「做一兩頓還好,天天做累不累啊?洗碗怎麼辦呢?哎你們為什麼不回個老家呀……過年還是要回去的哇……」

      郁久想了想,心裡也有了點偏向。

      他便問劉阿姨有什麼秋城特產,比較好吃的。

      劉阿姨聽他這話像要回老家,熱情地帶他挑選了些秋城特色風鵝,醬菜,銀絲糖之類。

      「這醬菜真的好吃哇,我每年都要買好多帶回去,老人都喜歡的……」

      郁久好好好買買買,最終和劉阿姨提著大包小包地回了家。

      劉阿姨去做飯,郁久上樓,跟藺先生提了提回老家過年的事。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知不覺買了好多年貨,估計我倆吃不掉,你爸媽也不稀罕,要不我們回去一趟吧?帶你看看我家……」

      藺從安把電腦合上,揉了揉眉心,語氣卻是輕快的:「都聽你的,只要你想。」

      決定了行程,時間卻有點緊。

      就算有司機開車,萬一堵在高速路上,他們也只能幹熬著。

      這大冬天的連下車打羽毛球都做不到,太冷了,煮火鍋也不優雅……

      郁久靈機一動,趕在了三十號的凌晨,提著大包小包和藺從安踏上了回小縣城的道路。

      夜裡車少,路上開了五個多小時,進入了那座平凡小縣城的範圍。

      郁久靠在藺從安的肩膀上睡得昏天黑地,完全沒有觀賞周圍景色的心緒,直到司機叫他們,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車窗外,銀裝素裹。

      郁久推開車門,一陣凌冽的寒風像刀割一樣刮來,他趕緊縮回腦袋,從腳下的袋子里掏他們倆的厚羽絨服。

      以前每年入冬他都要生病,今年大概是藺先生養得好,到現在還沒有要感冒的跡象。但他可不想過個年把自己搞病了,拖著鼻涕賀新春。

      藺從安也醒了,剛醒時眼神沒有聚焦,散在空中的一點上,有種不符合他平日氣質的茫然。

      郁久把羽絨服蓋在他身上,覺得可愛,沒忍住親了他一下。

      藺從安這才真正醒了,擼了一把郁久的亂毛。

      穿上衣服下了車,半只腳踏進雪裡,朝陽映出滿地光輝,很是刺眼。

      郁久道:「就在前面,有個還不錯的賓館,我們就住那兒去。」

      藺從安跟著他,深一腳淺一腳的去了。

      小縣城這兩年也變了不少。

      路修了,商場開了,據說還有年夜也不休息的新超市。

      地上有零星的鞭炮碎屑,到了明天會更多。

      郁久和藺從安在賓館睡了個回籠覺,被樓小川的電話吵醒,才知道對方比自己回得還晚。

      樓小川火車倒是順利到了市裡,然後被堵在了往縣里走的國道上。

      郁久:「……那你們要幾點回啊?」

      樓小川大喊:「沒有們!只有我!我一個人!」

      「啊?你的滿哥呢……」

      「死了!」

      郁久:「……」

      向樓小川委婉地表達了一下大過年了,這麼講不太好的中心思想,郁久掛掉電話不好意思地對藺從安說:「我們要晚點去樓小川家了。」

      郁久只有一個外公,兩人在這裡無親無故,後來跟樓小川玩得好了以後,郁久和外公逢年過節都是去他們家過的。

      樓小川家離他們家不遠,但是人丁興旺,又熱情,年年招待,郁久也習慣了。

      去年沒回來,心中還有點愧疚。

      儘管如此,人家自家兒子還沒回來,郁久也不好意思去太早,便拉著藺從安打算在路上逛逛。

      正好這個賓館提供的洗浴用品聞起來有一股奇怪的刺鼻味道,郁久怕委屈了他的藺先生,打算順便去那個超市看看,買瓶好的回來。

      小縣城有種城鄉結合的奇妙味道。

      路邊有著和秋城相似的廣告牌,女明星的臉卻全被小廣告貼滿了。

      路過的行人嘴裡說著難以理解的方言,還有人隔著馬路對著喊,腳下燒著香灰盆,青煙裊裊。

      郁久有點忐忑,回頭看藺先生,發現對方並沒有反感,才放心道:「還挺新鮮的吧!」

      「……」藺從安好笑的拍了他一下:「看路,地上滑。」

      進到那間據說年夜也不關門的超市,郁久松了松圍巾。

      「也不知道誰家開的,真的不會倒嗎……」

      這間超市佔地不小,可惜門可羅雀,暖氣開得整間超市春意盎然,全便宜了員工們。

      郁久拎了只籃子,剛走了兩步,左前方有道女聲靠近:「郁久?!」

      年輕女人頭髮胡亂扎起,臉色蠟黃,五官看上去有些刻薄。

      郁久愣了愣,半晌才認出來:「羅青?」

      羅青哼笑一聲,從上到下掃了幾遍郁久一身行頭:「喲,好久不見,發財了?」

      郁久禮貌笑笑,沒有回答。

      羅青白眼一翻:「哈,我看是打腫臉充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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