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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豪門影帝 - 第71章字體大小: A+
     
    第71章 求婚

     最開始凌琤以為是賀馭東給何炎找麻煩,後來纔知道跟賀馭東無關。原來是因為華納的內部糾分,有人把何炎舉報了,舉報他強-姦罪,還舉報他做假賬。不過這兩個不歸一個部門管,所以警方隻針對他強-姦案的問題展開調查。

     至於舉報的那人是怎麼知道何炎曾經強-姦過人,這一點外界就暫時不得而知了。但毫無疑問,因為何炎被帶走,整個劇組都受到了影響。雖然太子的戲份也不是特別多,畢竟是言情為主的電視劇,主要還是男女主角的感情糾葛多一些。但不可否認,如今沒了何炎這個角色,製作人和導演都很上火。整個劇組忙到現在都已經拍了一多半了,不論是換演員還是重拍都會給整個劇組帶來鉅大的損失。

     凌琤也覺得有些心煩,不免就想到了上一次在白塔鎮拍《仙來有道》時換角色的事情,然後腦子裡便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周澤見他皺眉,問:「怎麼了?想到什麼好辦法了麼?」上次在拍《仙來有道》時也是凌琤和柯宇恆出的主意,後期效果也還可以。

     凌琤搖搖頭,「我隻是覺得事情趕得有些巧。黎長鬆回來了吧?他跟秦薇是親戚,你說會不會是他搞的鬼?」

     周澤一聽也覺得不無這種可能性。黎長鬆跟凌琤表面上過得去,但內在誰也看不上誰,這在世海也不是什麼祕密了。那小子一直想壓人一頭,可總是反被凌琤壓一頭,如今連肖玉輝都要越過他了,他自然會更加不滿,所以總是給人十分不爽的感覺。哪怕是在笑著,也會讓人覺得那孩子心裡不服氣。

     凌琤又說:「如果《大清皇子》不能正常拍攝,檔期肯定會受影響。而且就算不是因為這個,那小子也見不得我順風順水。」

     周澤琢磨了一下說:「這事我會找人查查的,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拍攝問題。」

     凌琤說:「這一點隻能聽劇組的安排了,我又作不了主。順其自然吧。」不管是換人還是從頭重拍,肯定都是要加大投資的。但目前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時間。

     與他這種悠閒不同,製片人跟導演急得快跟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了。本來以為何炎進去之後過幾天應該能出來,畢竟那小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會犯強-姦罪的人,結果沒想到這一進去還真就直接進去了,再也沒出來過!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小子十有八.九真的是個強-姦犯!

     郭導演本來就看不上何炎,這時便說:「要依我的意思,最近就先拍沒有太子的鏡頭,反正他的鏡頭也不多了。到時候他再出不來,那咱們就找個身量差不多的代替一下,不拍正面,隻拍背影。至於皇上來看他的那一段,就讓他蓬頭垢面看不清虛實就好了。」

     製片主任聞言有些惋惜地說:「本來可以完美的,唉~」

     郭導演也覺得有些遺憾,但同時他也慶倖已經拍完了廢太子的那一段,不然真真是要有大麻煩了。

     凌琤聽了他們這種決定倒是挺開心。他發現這兩次都是遇到麻煩但都相對比較快地解決了,而且對後期也沒有多大影響。雖不完美卻也尚可。果然是大難不死,厚福成堆麼?估計有人要是知道何炎進去了對他們劇組並沒有帶來不可預計的損失,大概要失望了。

     黎長鬆確實很失望,他覺得他錯就錯在出手太晚了。隻要再早一點讓何炎進去,《大清皇子》就算不重拍也得在質量上大打摺釦,誰知對方居然已經拍完了廢太子的一段,這讓他心裡著實氣悶不已,可又沒有更好的辦法。

     「算了,他要是那麼容易就能整跨也就不是那個狐狸精了。」黎長鬆對面的女人略不屑地看了黎長鬆一眼,「不過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好過,你過來。」

     「恩?」黎長鬆附耳過去,那女人便在黎長鬆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黎長鬆聞言露出陰暗的笑容,說了聲:「姐姐果然聰明,不像秦薇那個蠢貨,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別拿我跟她比,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還有以後你盡量別來找我,有事電話聯繫就行。」女人說完擺擺手,顯然是示意黎長鬆離開。

     黎長鬆走後,臥室的門裡便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從身後摟住女人的身子說:「那個叫秦薇的長得可不錯,如今可是你店裡的頭牌,每天給你賺多少錢呢,你還說她蠢,真真沒良心。」

     「她也就那張臉能有點用處了。」女人冷笑一聲,無情的視線在掃過客廳裡的一張照片時,突然變得溫柔。隻是那溫柔不過片刻功夫便被冷厲所取代。

     凌琤突然打了個寒戰,賀馭東見狀給他取來一件羊絨開衫披在肩上,卻是什麼都沒說便離開。凌琤知道,這是還跟他生著悶氣呢。可是沒辦法啊,他如今已經娶了福晉,感情戲是再所難免的麼。他總不能距她們於千裡之外吧?畢竟隻是拍戲而已。

     賀馭東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就是鬱悶!!!拍什麼不好,居然非在拍吻戲的時候他跑去探班,他到底是有多倒黴纔能趕得這麼巧?!

     氣死了,不對,是要氣炸了!

     賀馭東目不轉睛地盯著凌琤,那眼裡好像在說:你怎麼還不來給我消消火!

     凌琤無奈地歎氣,起身去摟住賀馭東,「哥,我給你唱首歌好不好?」

     賀馭東有些疑惑地問:「你不是不會唱歌麼?」這事周澤跟他提過一嘴,說凌琤聲音不錯但是五音不全,不然在音樂方面也能發展發展了。

     凌琤笑笑,「不是不會唱,是不想唱。我現在拍戲就已經佔了很多時間,如果再去唱歌,隻怕就更沒有多少時間陪你了。所以我跟他們說我不會唱歌,但是偷偷給你唱來聽聽還是沒問題的。」

     賀馭東點點頭,直接抱著凌琤坐到自己腿上,「就這樣唱。」

     凌琤沒什麼意見,靠在了賀馭東的肩上輕輕啟脣:

     命運如此淘氣讓你我相遇。

     天意卻故弄玄虛讓我對你若即若離。

     你鼓起勇氣向我傳達愛意,我卻彷徨不定。

     原諒我膽小怯弱仍在猶豫。

     但那並不是我對你的愛有所懷疑。

     我隻是無法相信,這樣的美好屬於我自己。

     其實我早已情不自禁。

     或許有一天老天會讓我們分離。

     但請相信,這一刻,我對你情不自禁。

     我對你的愛,堅定不移……

     賀馭東聽完半響不語,但是抱住凌琤的力道卻越來越大。他知道凌琤或許會疼,但他控製不住自己,好像不這樣做凌琤就會消失在眼前,讓他驚慌,害怕。

     凌琤察覺出他的異狀,問:「哥,怎麼了?不好聽麼?」

     賀馭東搖搖頭,「不是,我隻是想問你為什麼會唱這首歌?」這首歌他聽過,在夢裡,比現在還要大上許多的凌琤一遍遍唱給他聽,滿臉是淚,每次都把他心疼到醒。

     凌琤笑笑,「因為是我寫的我作曲的啊,當然會唱。」

     上一世,他病休在家的日子裡,剛確定賀馭東對他的愛真是毫無保留,所以纔突然隨性寫了這麼一首。後來唱給賀馭東聽,本來是因為說不出「我愛你」三個字,想用這種方式表達感情,結果唱著唱著,他自己倒先哭了。弄得賀馭東以後再也不許他唱。

     剛想著這情景彷彿還在眼前,便聽賀馭東說:「以後不許唱了,我聽著心裡難受。我不喜歡或許有一天老天讓我們分離,這句不好。」

     凌琤張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他歎口氣拍拍賀馭東的肩,「睡吧。」

     第二天是個大雪紛飛的日子,凌琤照樣被呂清送到劇組拍戲。侍者為他解開披風的繫帶拿到一邊,他則在年羹堯的對面坐了下來。室內炭盆燒得火熱,年羹堯給他行禮。

     他擡手便說:「自家人,無需如此多禮。」

     年羹堯嘴上掛著笑容,剛想說什麼,外面便慌慌張張跑進來一名丫環,叫了聲「主子」,跪□來,下面的話卻因年羹堯在場而沒有再說出來。

     郭導演喊OK,幾人便變迴了自己的表情。丫環不再是原來的緊張,而是略帶著鄙夷。年羹堯則是疑惑和不解,還有一絲不確定。

     凌琤一開始不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後來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聽到背後的議論聲,纔知道原來今天外頭不光飄雪花,還飄他的謠言。也不知是誰啟的頭,說是他出道這兩年接的戲和廣告全是陪睡陪出來的,根本就不是憑個人實力。演他嫡福晉的人更誇張,居然說:惡心死了,我還跟他接過吻呢。

     倒是演年世蘭的演員挺豪爽的,看不過去就頂了兩句。

     凌琤見狀請她吃了一隻自家店裡燒出來的雞腿,順便閒聊一般說:「以後別幫人出頭,雖然被穿小鞋不會掉塊肉,但是挺惡心的不是麼?」

     年世蘭想想,「可是她們這樣說你你不生氣啊?」

     凌琤:「謠言止於智者,她們這樣背後亂傳除了證明她們愚鈍之外還能證明什麼?」

     年世蘭拍掌,「你說的沒錯!怪不得我家經紀人都讓我跟你多學學,果然有道理!」

     凌琤不置可否地笑笑,轉身便離開。下午還有幾個武打鏡頭。他跟八皇子為了爭奪女主起了爭執。丁傑那小子期待這個鏡頭可是很久了。

     午休時間過後,工作人員再一次凖備就續。凌琤跟丁傑去站好位,按武術指導設計的動作開始對弈。先出拳的人是丁傑,這小子明知道隻是拍戲,力道卻很重,就跟真的打人一樣。凌琤伸出右臂去抵擋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攻擊性。於是他也不再客氣,就跟真實打架一樣,丁傑使多大的力,他就比丁傑使的力更大。

     武術指導設計的動作越來越跑偏,最後已經沒人按他說的做了。可是郭導也沒喊停,武術指導也沒喊停。凌琤這纔知道,原來丁傑這小子還真的有兩把刷子,怪不得一直期待這一天。可惜最後還是被他一招橫掃千軍給弄倒了。郭導演喊通過,丁傑還在那兒惡狠狠地瞪著他,就像個狼崽子一樣不服氣,卻不好再反抗。

     凌琤起身放開丁傑,拍拍衣服迴到休息處。呂清馬上過來問:「沒事吧凌少?」

     鄭好自然也看出丁傑那小子出手沒留情,不悅地說:「這小子欠收拾。」

     凌琤搖搖頭,「算了。」

     呂清不滿地說:「您就是心軟。」

     凌琤笑笑沒說什麼。心軟,還真不是,他隻是想給自己多積點德,希望這一世能活得更久一點罷了。如果誰可以對他肯定地說他這一世不會生病,他會立馬解決掉所有的麻煩。可是這不是沒有麼。

     他也說不好為什麼,總覺得最近賀馭東好像察覺出什麼了一樣,對他比以往更仔細,更敏感了。隻要一想到要把這麼個執念深的人獨自留下離開,他就整宿整宿睡不著,隻想想盡一切辦法延長自己的壽命。而要扛住這些壓力,他隻能用更大的壓力來麻痺自己,除了拍戲就是學德語。

     陳江考上了B大的經濟管理繫,他在B大的表演戲。陳江的高考分數是651分,他則得在陳江的分數上打對摺。要不是特長生根本念不了B大,而他若想學表演,去B市的戲劇學院顯然是更合適的,但戲劇學院沒有德語繫,所以他選擇了B大。說起這事有點兒有點坑爹,因為賀馭東為了讓他念這裡花了不少錢。美其名曰給母校捐了一棟教學樓,其實還不都是因為他,可惜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賀馭東說:「你喜歡哪兒就在哪兒,其它的不用管。」

     凌琤枕在賀馭東的腿上,「你就不怕把我慣壞,打著你的名義上外面不乾好事?」

     賀馭東繼續看他的書,想都不想便說:「你不會,我有時候倒是希望你驕縱點了。」

     凌琤撓了撓賀馭東的肚皮,「哥,我這麼跟你說話你能看進書麼?」

     賀馭東說:「能,不過你要再乾點別的就不能了。」說著把凌琤的手拿開,輕咳一聲說:「還有一年了,你可別逼我當壞人。」

     凌琤笑笑,「對了,我昨天下午去看奶奶,奶奶說要出國住,以後可能不回來了。」

     賀馭東說:「恩,她以前就有過這種想法。到了那兒有她的朋友,還有孃家人,伴兒也會多一些。以前她不放心我,現在好了,她覺得走了也可以安心走,所以……」說著突然捏緊凌琤的手,「反正我有你了。」

     凌琤悶悶地恩了一聲。他知道,賀馭東這句話的完整闆是,反正我有你了,就算他們都離開,我也不會是一個人。

     賀馭東又說:「對了,我聽周澤說你拍完《大清皇子》就要去江南拍《四大纔子》?」

     凌琤點點頭,「去演潘安。」

     賀馭東看凌琤這臉,確實俊美得讓人過目難忘。他說:「到時候看情況,如果你有時間就跟我一起去送奶奶,就當旅遊了,她要去新西蘭。」

     凌琤說好,腦子裡想的卻是荷蘭。因為他們上一世結婚的地方就在阿姆斯特丹。

     本來凌琤也就是想想,誰知賀馭東卻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突然說:「凌琤,等你成年了,我們結婚吧?」

     凌琤呆了一下,「啊?!」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賀馭東:凌琤,我要向你求婚!

     凌琤:現在沒有哪個國家允許同性戀結婚吧……

     賀馭東:沒關係,我們可以先給對方打個欠條,等哪天有法律支持了,再還上。

     凌琤愕然:還結婚證?

     賀馭東:沒錯!

     凌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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