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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奧先生 - 9.豪門的替身情人(2)字體大小: A+
     

    「病情如此反覆的還是比較少見的,大概跟路易十三的內設太高級有關。內存比較大,存的東西就多……」

    闕德又給總裁大人做了一份測試,這一次的測試結果跟上一次又不一樣了。

    「他似乎陷入了新的劇情里,這次他不認為你是小嬌妻,而是某個人的替身,」闕德快速做出了一份檢測報告,「這裡有一些資料也許會對你有所幫助。」

    焦棲接過來查看,還以為是什麼醫學理論,結果卻是個書單:

    《總裁的替身前妻》

    《帝國首席的替身情人》

    《渣攻賤受:我只是個替身》

    《虐戀情深:龍帝的替身妖后》

    「……」焦棲把書單折起來扔進垃圾桶,「闕先生,你還記得你自己的職業嗎?」

    「當然記得,一名頂級醫生的治療方案里,不僅會包括對病人的治療,還有對家屬的心理輔導。目前張先生的病症沒法直接治療,所以我在對您做心理輔導,希望您對接下來的日子做好心理準備。」闕德一臉誠懇地說。

    焦棲頭疼地揉了揉額角:「我不需要這項服務,請把它從收費單中劃掉。」

    闕德聳聳肩:「好吧,不過還有個新驚喜。」說著,又拿出了另一份資料,嚴嚴實實地蓋在粉藍色的資料夾里。

    這是闕德的導師昨天發過來的最新研究成果,屬於還未發表的絕密,非常珍貴。要看的話,需要支付一筆借閱費。

    「本來以為張先生已經好了,就沒必要給你看。現在既然又回去了,我想應該對你有幫助。」闕德雖然比較坑錢,但作為醫生的職業道德還是很高的,在專業上不會說謊。他說有用,就一定有用。

    焦棲接過資料,看了一眼。

    全英文的報告,語句甚至有些凌亂,明顯是一份初稿。裡面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就是這位導師觀察到了一個現象。

    【得了智腦紊亂綜合征的人,產生錯亂的時候,會跟他自己本身的記憶結合起來。】

    「沒準您能趁機了解一下您丈夫的小秘密。」闕德擠眉弄眼地說著,把資料重新收好。

    確實能挖出不少小秘密,焦棲點點頭,看向一臉不耐煩地坐在一邊的老攻,眸色微暗。那麼,剛才那句「不像他」,指的是誰?

    闕德見病人家屬情緒不對,趕緊補充了一句:「當然,主要還是受到內存信息紊亂的影響,真真假假不容易分辨,您也不必太當真。」

    焦棲無法,只能帶著大屌總裁回家。

    今天是周末,便回了別墅,晚餐已經在準備了。

    張臣扉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中央,指著慢條斯理喝茶的焦棲對管家說:「以後他住這裡,隨便給他安排個工作,園丁或者廚子什麼的。」

    正給焦棲添茶的女傭詫異地看過來,手一抖,紅茶灑在了雪白的茶托上。

    管家倒是淡定依舊:「好的,我記得去年您買過一條小圍裙,這就給您找出來。」

    「咳咳……」焦棲頓時嗆住了。管家大概以為他倆要玩什麼奇怪的play,精壯小園丁和花園主人、柔弱大廚和變態客人之類。

    女傭佩服地仰望管家,這心理素質、這反應力,不愧是倫敦管家大學的博士。

    「別理他,又胡鬧,吃飯吧。」焦棲站起身,往餐桌走去。也不知道這傢伙又給他安了什麼奇怪的人設。

    張臣扉在焦棲對面坐下,端起紅酒杯晃了晃:「以後我供你吃喝,但你得聽話,照我說的做。」

    焦棲單手撐住額頭,真是丟死人了。在餐桌下踢了張大屌一腳:「有什麼事咱們一會兒上樓說,正吃飯呢。」

    「哼。」總裁大人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低頭用餐。

    吃過飯,桌上的食物都撤了下去,管家為兩人倒上了清口茶。

    張臣扉用餐巾擦了擦嘴巴,一本正經地對管家交代:「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管家詫異地看了焦棲一眼,沒見他有生氣的徵兆,便向先生確認了一下:「您今晚要睡客房嗎?」

    總裁瞪大了眼睛:「什麼我睡客房,是他睡!」

    管家更加驚訝了,轉頭詢問地看向焦棲。

    焦棲挑起一邊的眉毛,抬抬下巴:「去收拾吧。」

    一切按照總裁大人的意願安排,迪奧先生表示很滿意,在夜晚的院落里緬懷了一下心中的白月光,才詩意地準備睡覺。推開主卧的門,就見替身小嬌妻正趴在大床中央,捧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誰准你睡我的床的?」總裁大人出離憤怒了。

    焦棲晃了晃腳丫:「別吵,我把這章看完。」

    「男人,你還真是大膽。」大屌先生惡狠狠地說著,眼睛卻不自覺地盯著那雙白生生的腳看。從沒受過苦的腳趾長得圓潤飽滿,透著淡淡的粉,煞是可愛,讓人生出捏住把玩的衝動。

    這該死的小替身,是想勾引他?他是不會上當的!

    「管家!他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

    別墅主人憤怒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在暗下燈光的客廳里清晰地回蕩。

    「叔,您不應一聲?」新來的小姑娘有些不安地問。

    「這時候就要裝聾,年紀大了,聽不到呢。」管家笑呵呵地轉身走了。小兩口的情趣,不要攙和。

    叫了半天,管家也沒有回應。總裁大人看著床上毫無危機感的獵物,冷笑一聲:「好吧,既然是你自找的。」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嘰……」

    突然像烏龜疊羅漢一樣竄上來的大傢伙,壓得焦棲發出擠壓型橡膠玩具一樣的吭嘰聲。勞累的三天的老腰有些吃不消,趕緊滾到一邊去。

    「等,等一下,」焦棲撐起身子,單手抵住欺身過來的張大屌,「既然我不是你愛的人,你這樣碰我不會有負罪感嗎?」

    張臣扉陰晴不定地看著他。小替身白皙的俊臉綳得緊緊的,好似一隻緊張的小兔子,隨時會亮出那兩根沒什麼殺傷力的獠牙,那麼迷人,那麼熟悉。真是個聰明的小東西,總裁心想,慢慢抬手,在那光滑的臉頰上輕輕撫摸:「你倔強生氣的時候,真像他。」

    「我抬手揍你的時候更像他。」焦棲翻了個白眼,拍開張大屌亂摸的手,鑽進被窩準備睡覺。

    大屌先生卻不打算輕易放過他,抓著腳踝把人拖回懷裡,趁機在那粉粉的腳趾上捏了一把:「就用這個表情,跟我說一句『我愛你』。」

    「……」老夫老夫了,突然說這個有點彆扭,焦棲咂咂嘴,不大情願。

    「說!不然就繼續剛才的事。」張臣扉用拇指摩挲小嬌妻那潤澤的唇瓣。

    「呸呸呸,把你的臟手拿開。」焦棲捏住那隻亂摸的手,不要以為他沒看到這隻手剛才摳過腳。

    「男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屌先生有些生氣了。

    「哎,」焦棲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他是真的困了,只能哄哄大屌先生,「咳,我愛你。」

    「帶上我的名字。」總裁大人如果是客戶,一定是最煩人的那種甲方,一次不把要求說完,成品都給出來了,又要加這加那。

    「我愛你,臣扉。」焦棲摸摸他的頭,頗為認真的說。

    「臣扉是誰?你還在想著那個窮小子?」沒有得到要求的成品,還被冠上了競爭對手的名字,總裁大人氣得發抖,目眥盡裂地說,「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叫我大!屌!」

    「……」

    鬧騰半晌,最後實在困得不行的焦棲,只能喪權辱國地按照要求說了句「我愛大|屌」。

    終於得到滿足的大屌先生,把替身小嬌妻抱進懷裡,等差不多他睡著了,才在他耳邊悄悄說:「我也愛你,從十七歲那年就開始喜歡你了。」

    本應該睡著的焦棲,倏然睜開眼,整個身子都僵住了。因為,他知道,這句話並不是小說里的。當初互相坦誠戀愛史的時候,張臣扉說過,他上學時有一個喜歡的人。以前很少談論,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焦棲也沒在意,誰還沒個青春年少的時候。

    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在此時此刻提起。

    【得了智腦紊亂綜合征的人,產生錯亂的時候,會跟他自己本身的記憶結合起來。】

    焦棲睡不著了。

    周日上午,是李英俊公司的新品發布會,既然收了請柬,還是要去的。

    一路上旁敲側擊問了半晌,大屌同志卻不上套,守口如瓶,就是不願意供出「白月光」的名字。問多了還會生氣,只得暫且擱置。

    英俊遊戲這次推出的是一款比較大型的遊戲,發布會開得十分隆重。講解演示之後,李英俊留在現場接受記者提問,其他人則去宴會廳享受冷餐茶歇。

    業內的一些老總都在,大家基本都認識,一邊喝茶一邊談點生意,氣氛融洽。張臣扉一到生意場上就智商上線,跟別人聊得頭頭是道,焦棲也不管他,兀自在人群中尋找,迅速鎖定了躲在角落裡胡吃海塞的傢伙。

    「石慶,怎麼不過來跟我打招呼。」焦棲把那人揪出來。

    「哎呦,焦哥!」高石慶把嘴裡的小蛋糕咽下去,笑著跟著焦棲對對拳頭。

    這人是張臣扉的大學同學,同時也是石扉科技的早期合伙人。不過他對石扉發展的方向不感興趣,前些年自立門戶去做外賣美食平台了。現在石扉依舊有他的股份,但他不參與經營,只是收點分紅。

    「有些日子不見了,忙什麼呢?」焦棲上下看看高石慶,這傢伙似乎又胖了些。雖然跟張臣扉是同齡,這位酷愛美食的高先生卻已經發福了。

    「哎,別提了,」高石慶笑著擺手,「大扉呢?」

    焦棲沖張臣扉的方向抬抬下巴,拉住準備去打招呼的高石慶:「石慶,我問你個事。」

    「嗯?」高石慶轉回身來。

    「臣扉上學時候喜歡那個人,叫什麼名字?」焦棲低聲問。這高石慶當時跟張臣扉一個宿舍,肯定知道那個人是誰。

    「名字,我還真不知道,」高石慶隨手在侍者的托盤裡拿杯香檳,喝了一口,對上焦棲狐疑的眼神,趕緊表忠心,「我真不知道,那個人是他高中同學,大學時候從沒出現過。聽大扉說,他就是為了那個人才考的Q大,結果人家沒去Q大,他還痛苦了好久。」

    高中同學……

    十七歲……

    對上了。

    焦棲心中一緊,捏著高腳杯的手指漸漸發白:「然後呢?大學期間也沒再聯繫?」

    「沒有,他好像還沒來得及跟人家表白。哈哈,你是不知道,這傢伙那時候文藝的不行,還自己做了個表白程序,傻得好比那啥。要玩一個弱智小遊戲,然後觸動機關奏樂、放煙火,結果也沒用上。」高石慶回憶起過去的青蔥歲月,笑得前仰後合。

    焦棲卻笑不出來,只覺得渾身的血都被抽幹了,冷得他直哆嗦。

    弱智小遊戲放煙火,這是當初張臣扉給他表白時用的。

    ……

    「我新做了一個小遊戲,你看看好不好玩。」神采奕奕的張臣扉,遞給他一隻手機。

    那是一款類似於推箱子的小遊戲,畫面粗糙,操作垃圾。等把那個小鋼珠推進洞里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了超大聲的音樂,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廣場上放起了煙火。

    「焦棲,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吧。」

    程序員的土氣浪漫。

    ……

    時隔這麼多年,他終於知道了真相,那個傻氣的表白程序並不是為他做的。怪不得已經可以做出高清尖端遊戲的張總,卻拿出了一個如此簡略的程序,只因這東西不是他拿了國際金獎之後做的,而是剛剛進入大學、懷揣著對高中男神的滿腔愛意在宿舍里一字一碼敲出來的。

    那個時候,他們根本不認識。

    留存在記憶力的美好,竟然是沒有送出去的剩菜飯,這讓焦棲感到無比噁心。

    「焦哥,你沒事吧?」高石慶見他臉色不好,暗叫一聲糟,自己不會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吧。不應該呀,這倆人都結婚七年了,這種事張臣扉竟然沒跟媳婦說過?

    「沒事,剛才酒喝得猛了,我去趟洗手間。」焦棲沖他笑笑,轉身往洗手間走去。

    高石慶心裡打鼓,快步跑到張臣扉身邊,攬著他的肩膀拉到偏僻處:「大扉,你是不是跟焦哥提你那個初戀男神了?」

    「他早就知道。」張臣扉不以為然。

    「哎,不是,你是不是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了?表白程序那個事,你跟人家說過沒?」高石慶急得額頭冒汗。

    「有什麼好說的,」張臣扉慢條斯理地喝了口酒,「他不過是個替身。」

    「啥啥啥?」高石慶只覺得一道天雷從大廳上空劈來,把他一身五花膘劈成了碳烤肉,滋滋冒油,「不是吧你,你把人家焦家少爺當替身?你,你怎麼能這樣呢!」

    「呵,他自己心裡清楚。」張臣扉冷笑,跟高石慶碰了一下杯。

    他心裡清楚?咔咔咔轟——

    更大的閃電劈來,將高總劈得灰飛煙滅。

    冷餐會之後,張臣扉接受了熟人的邀請,去俱樂部打壁球。焦棲拒絕同往,自己一個人開車回家。

    別墅里空蕩蕩的,午後的陽光從落地窗透進來,卻沒有帶進一絲溫暖。管家帶著人在修理柵欄,叮叮噹噹的敲擊聲成了唯一的動靜。

    焦棲坐在地下室的單人沙發上,盯著面前一扇緊閉的門。這是一間他從沒有打開過的儲物室,是張臣扉的私人空間,藏著那人少年時的秘密。

    他知道張臣扉小時候成長環境不太好,有一些不希望別人知道的東西。

    焦棲一直很尊重他,結婚七年,哪怕一次也沒有進過這間房子。但是現在,卻無比想要進去看看。

    中午沒有吃飯,胃裡現在一抽一抽地疼,焦棲臉色慘白地蜷縮在沙發上,忍不住掉了兩顆眼淚。如果這些年的溫柔以待,只是一場騙局,那最後要怎麼收場?

    付出的金錢、時間可以算得清,那些愛要怎麼收回來?

    指尖微顫地摸向門上的密碼鎖,小小的儲物室彷彿一隻潘多拉魔盒,打開之後的後果不可預估。焦棲深吸一口氣,抹了把臉,咬牙按下了密碼。

    四位數的密碼,他並不知道是什麼,試了幾個家裡常用的四位密碼都不對,破罐子破摔地輸入「0826」,「滴滴滴」門開了。

    「……」藏著白月光秘密的房間,用現任的生日做鑰匙,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焦棲抽了抽嘴角,推門進去。

    屋子裡有些凌亂,放著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淘汰了的舊電腦,缺了把手的自行車,豁了口的水果刀,還有一張拘留所的保釋金回單。唯一比較整潔的桌子上,擺著張臣扉小時候和媽媽的合影,還有一隻rimowa的鋁鎂合金手提箱。箱子是定製的,外面刻著一行德文——「我的愛」。

    箱子沒有鎖,輕易可以打開。

    焦棲按著箱蓋,半晌沒有抬手。他不知道裡面是什麼,但一定是他不想看見的東西,那些東西便是真相。

    也許是上百封沒能寄出去的情書,也許是那個白月光的照片,也許還有什麼更不堪的東西。原本美好的生活,似乎突然變成了懸疑恐怖片,鳥語花香隨時隨地坍塌成一片泥沼。

    「咔噠」,箱子打開了。

    並沒有什麼辣眼睛的「罪證」,只是一些雞零狗碎不著邊際的東西。壞掉的鋼筆,缺了一塊的橡皮,古老卡通封面的相冊……

    鋼筆和橡皮有點眼熟,焦棲翻開相冊,看到了一張自己高中時候的照片。

    這照片明顯是從學校官網那個宣傳畫里截出來的,旁邊還缺了一塊。焦棲想起來,那時候高中要做官網,需要一男一女兩名同學拍宣傳照,他莫名其妙被選中,跟一名不認識的、據說是校花的女生背靠背合影。

    這張傻不拉幾的照片現在還在學校官網掛著。相冊里被剪掉的部分,就是那名女生。

    一股近乎荒謬的不真實感翻湧而上,焦棲繼續往後翻,整本相冊都是他的照片。

    有的是從學校光榮榜上摳下來的,有的是在畢業照上放大出來的,還有的是在運動會、籃球場等等地方偷拍的。

    焦棲終於想起那支鋼筆是怎麼回事了,那是他高二時候用的,因為太漂亮被班裡女生爭搶要看,不小心從樓上掉了下去,摔彎了筆桿。一支鋼筆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班裡女生很愧疚地一起下去撿,卻離奇地不見了蹤影。

    「哈?哈哈哈哈……」焦棲有些哭笑不得,也就是說,張大屌這傢伙,高中時候就認識他。那個所謂的初戀男神,就是當時還叫做焦炎的他本人。

    這麼多年,這傢伙竟然滴水不漏地隻字未提,也是很厲害。

    焦棲站起身,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發現了更多有趣的東西。他寫過的作業本,因為沾了泥水扔掉的校服,還有一根跳高桿……

    拿起那根紅白相間的跳高橫杆,焦棲頓時黑了臉。這根微微彎折的杆子,他記得非常清楚,當年學校運動會,他被迫參加了跳高項目。一個帥氣的跨越沒過去,騎在了橫杆上,杆子結結實實地打在襠部,疼得他栽到海綿墊上半天沒爬起來。

    張大屌這傢伙,竟然把這東西也收集了,還用馬克筆在杆子中間畫了兩顆哭哭臉的蛋蛋。

    行吧,張大屌,等你醒了的。

    晚上,喝了酒的總裁大人搖搖晃晃地回了別墅,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生悶氣的小嬌妻。

    「寶貝兒,我回來了。」張臣扉湊過去,把大腦袋塞進焦棲懷裡,著迷地摸著他的臉。

    焦棲攥住老攻的手腕,意味深長地說:「我知道你心裡的白月光是誰了。」

    總裁臉色驟變。

    「他,是不是叫焦炎?」焦棲似笑非笑地說。

    「住口!」大屌先生瞬間跳起來,彷彿一隻受傷的困獸,「不許提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只有我可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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