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拜見公公
換了一套亞曼尼送給我的西裝後，正好趕上畢業典禮的高潮部分，換下和服的美少女們穿著各式各樣的服裝，表演著她們準備已久的節目。
也很湊巧的，十五個小丫頭正從高台旁邊的樓梯走下來，我大步走過去，一個個熱情地擁抱了她們一下，還輕輕拍了拍她們的玉背，神態十分親密。
如此的舉動，讓正準備上台的一群少女興奮的尖叫起來，那些坐在台下的少女們則是紛紛的鼓掌叫好，不少感性的少女還有些熱淚盈眶了。
家長們剛開始還一愣，下一刻看到我擁抱的少女們那眼眶紅紅的樣子，心中頓時了然。特別是十五個小美人兒的父母和親人們，他們絕大部分都認識我，也知道我和少女們的深厚感情，如今這副如同父親送別即將出去闖蕩的孩子的深情，使得他們也眼睛一酸，隨即就跟著鼓起掌來。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人都拍掌，即使是平日怕我吃掉小美人兒們、對我嚴防死守的玉木真紀，也只是皺了皺眉頭而已。
'咳咳，他們是不知道小美人兒們對我說了什麼，否則肯定全部跑來追殺我。 ’
“俊雄，今天晚上要用精華灌滿人家哦！”這是洋娃娃美少女說的。
“老公，今天人家的前面後面隨便你怎麼弄都可以！”這是巨乳美少女說的。
“老師，我要求今天接受個人指導，我學習了好幾個招式包你滿意。”這是充滿靈動氣息的絕色少女說的。
“納克先生，你要不要再跟人家講解一下什麼是讓女孩子懷孕的過程呢？我希望再和你實際操作一番。”這話只有英姿颯爽的少女才能說出來。
“團長先生，你不是希望我多用上舞蹈的動作嗎？今晚人家穿著中國唐朝的宮廷裙和你做，好不好嘛？”真正讓我驚訝的，是嬌俏典雅的少女粉唇裡吐露出來的挑逗話語，這根本就不像她平日的性格嘛！
總而言之，除了三個我還沒有吃掉的小美人兒外，十二個美人兒老婆都大膽露骨的快速跟我說了一句纏綿露骨的話語，看來再怎麼溫柔老實的小美人兒也會有叛逆的時候啊！
當然，今天的所有人之中最高興的還是我。
替老頭子報仇一事，像是一塊重石一直壓在我的心頭，從來都沒有消散過，現在知道他還活著，一下子就化解了我心中最大的壓抑，只覺得心情從來沒有這麼舒暢過，所以我才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直接和小美人兒們熱情擁抱。
沒想到這樣卻是給了家長們一個很好的印象，他們都認為，柳先生的確是一個真性情的好老師，在此刻，用這種毫無掩飾的真情來送別自己的學生，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方式來表達師生之情。
不少來觀禮的高中二年級學生的家長，見狀連連的點頭，暗想：'這幾天要抓緊時間，柳先生下個學年收的學生就那麼多，不早點擠進去絕對不能心安啊！ '我和小美人兒們的擁抱只是一個小插曲，有著孩子們精心策劃的表演，這場畢業典禮直到中午才結束。
當所有的老師站在校門口揮手向孩子們道別時，除了我之外，再堅強的老師和孩子們都忍不住哭了起來。這個時候才是擁抱最多的時候，連我都被許多不是班上學生的小美人兒們趁機熱情擁抱了一下。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告別，又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直到玉木真紀看到擁堵得不成樣子，才好言勸說孩子們跟著家長早點離開。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無論何時何地離別都會上演，但如果換一個方式來想，離別代表著我們期待下一次重逢的美好願望，如此一想，自然就不會太過難受。
孩子們現在自然想不到那些，但在老師和家長們的勸說下，總算是哭哭啼啼的離開櫻花學園，於是沒過多久，學校裡面又變成空空蕩蕩的，除了我們五、六十個老師和員工外，再沒有其他人。
玉木真紀說，校長大人今天中午請客吃飯，大家一起去，但我因為接到老頭子的電話，便找了個藉口提前離開了。
半個小時之後，在本町我的房子裡，老頭子和我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悠閒的等著開飯。
“嘖嘖，俊雄，你的老婆們可真不錯，我從來沒有想過，日本女人還有這麼多漂亮的！”老頭子看著廚房和客廳裡忙來忙去的一群美人兒，讚歎道。
_聽說我的師父沒有死，而且已經來到日本要到我家裡吃飯，還指名道姓要見她們“鈴木私人醫院”的一群徒弟媳婦兒，美人兒院長立刻就慌了神，趕緊帶著一群姐妹急忙趕來。
京香已經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看到老頭子時，仍舊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奈奈子、美野裡她們六個美人兒那就更不用說了。
她們從京香的嘴裡得知，這位師父就是從小養大老公的人，也是教了老公一身本事的人，可以說是老公的父親。如今兒媳婦見公公，如果公公不高興了，那可是會影響一生幸福的，所以就算平日膽子最大的奈奈子，也是聲音細小得如同螞蟻一樣，回答一句話都會臉紅和結巴；膽子最小的亞希子，要不是老頭子一直臉上帶著溫和爽朗的笑容，恐怕她都要哭出來了。
是的，看到這麼多的徒兒媳婦，老頭子表現得很有長輩的模樣，還每個美人兒給了一個大紅包，打開一看都是手鐲、耳環、玉牌等等。
依照我的眼光來看，這些玉首飾全都是頂級的羊脂玉做成，而且做工非常的精細，隨便拿一個出去都至少得上百萬美金。
得到這麼一份大禮，並不是最讓美人兒們開心的，她們最高興的還是師父對自己的認同，於是暗下決心，一定要拿出料理手藝來好好的款待師父。
我早就跟她們說，老頭子最喜歡的是牛羊肉，不過不是牛排羊排那種，而是中國西北風味的，無論是涮、爆、鹵、燴、烤都喜歡。
所以京香她們來的時候就準備好了食材，雖然可能手藝算不上很好，但有著這份心意也就讓老頭子大為滿意。特別是我牽著京香告訴老頭子，我馬上就要有自己的兒女了，老頭子更是興奮，連連的誇讚我夠努力，這麼早就突破了武功境界。
咳咳，如果讓他知道，我把靜阿姨這麼個絕色美人兒的肚子搞大的話，這猥瑣的老頭子肯定比現在還要興奮，一定會誇我不愧是他的得意弟子，母女雙收的壯舉都能完成——當然，不能讓校長大人聽到，否則我就會成為老頭子口中的“敗類”
了。
“對了，老頭子，你弄的這些首飾，不會又是偷了哪些古墓的吧？”說話之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兒媳婦們可不能沾染那些古墓晦氣。”
“呸！老子是那種人嗎？”老頭子勃然大怒，“這些都是二十多年前，我從英國大英博物館偷回來的！那些古墓的東西，我怎麼會送給她們？”
“大英博物館？他們都沒有發覺？”我有些驚訝了。
“嘿嘿，老子弄了一批假的進去，反正他們不怎麼懂中國的博大精深文化，只要東西像就行。”老頭子得意洋洋的笑了，“為了這個，我可是花費了好幾年的心血！不過很遺憾啊，只換了不到五分之一的東西出來，一個人的力量還是有限啊！”
我怎麼聽著，覺得他是在洋洋自得呢？而且語氣之中充滿著一種“快來誇獎我吧”、“毫不留情的讚美我吧”的味道？
大英博物館里中國的國寶文物何止成千上萬，老頭子居然能調換出五分之一的藏寶來，並且依照他的習慣，肯定是非精品不拿，這得多麼龐大精密的策劃才能成功的啊？
“老頭子，你既然能拿出那麼多寶貝，為什麼還要貪我辛辛苦苦替天行道殺惡人得來的錢呢？”我又問道。
“哈哈，這個……這個你也知道嘛，女朋友多了……自然就花費大一點……那些珍寶我怎麼可能拿去賣？所以只有好徒兒你辛苦一點羅。”老頭子撓了撓頭道。
“恐怕不只吧？”我惡狠狠的看著他：“校長大人聽說在非洲捐助許多的學校和醫院，其中肯定有我血汗錢的功勞吧？”
“那是當然！”老頭子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徒兒啊，你看看師父師母多麼辛苦，你就是出了一點點錢而已，你知道非洲那些孩子有多麼感激你嗎？你的名字可是被銘刻在每家醫院和每個學校的善心人士碑上的第一位哦！”
“這些虛名不要也罷。”我笑了起來，“不過老頭子，你剛才說的什麼女朋友多，花費就多，這話我覺得應該如實向奶奶稟報再說。”
“哇哈哈……我有說過嗎？你聽錯了啦！”老頭子猶如變色龍一樣，從懷裡掏出一隻盒子：“喏，師父這次來還給你帶來一個禮物，看看吧。”
我毫不客氣的接過來打開一瞧，原來是一把鑰匙。
“這是在瑞士銀行本部的一個保險櫃，裡面有我給你的一些寶物，各個國家、各個朝代的都有。”老頭子笑著說：“大約也就幾千件吧，給你這個孫婿還有你的後人放在家族的珍寶館裡，可不要給我隨隨便便的賣了！”
“放心！”我放到旁邊，微笑道：“你覺得你的徒兒我還缺錢嗎？看看我的老婆們吧，她們的家族幾乎就掌握了日本五分之一的財富，我和你孫女的後代怎麼可能缺錢花？”
“哈哈……看來把你送到日本來是送對了啊！”老頭子也頗有些得意，畢竟這可是自己的弟子，幾乎泡到了日本三分之一豪門貴族的小公主們，這種榮耀實在是沒有給祖宗丟臉啊！
“話又說回來，老頭子，你是怎麼勾搭上校長大人的啊？如此絕色的超級美人兒，我老婆中最多只有一、兩個能和她相提並論！”我由衷的讚嘆道。
“哇哈哈……”老頭子又得意的笑了，“當年我還年輕，跑到日本來歷練，結果就在富士山底下遇到同樣出門歷練的小欣，一開始我們還打了幾架，結果後來就有了感情，特別是我們一起去世界各地遊歷過後，她懷了我的兒子。可想而知，以你師母的相貌、才華和家世，在日本會是多麼轟動的一件事。
“我除了一口氣打倒一百多個對手外，還被迫替你師母的家族在美國去牽線搭橋，這才勉強讓那群日本老頑固同意了我和小欣的事。但也沒有這麼簡單，為了怕引起那些愛慕小欣的人的憤怒，他們井伊家族的人讓我們暗地裡來，對外就說我遭遇意外死掉了……這麼幾十年就是這麼過來的。”
說到這兒，他嘆了一口氣：“可惜啊，我兒子媳婦遭遇了意外，我沒能第一時間到他們身邊，否則以我的醫術怎麼可能連兒子媳婦都救不回來？”
聽得他說得有些傷感，我連忙道：“老頭子，過去的事情就別想了，這兩年我把百合和真嘉的肚子搞大了，你和校長大人不就有了曾孫和曾孫女帶嗎？”
老頭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想著兩個孫女如今得到了幸福，他心中的惆悵也消散不少。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提出另一個困惑已久的問題：“老頭子，那個用我的名字在哈佛大學讀書的人到底是誰？居然那麼的天才，拿了五個博士學位！ ”
“嘿嘿，她是你師母培養的一個天才女孩子，如今在歐洲忙著打理一些事務，以後有機會你們會見面的。”老頭子故作神秘的道：“小子，你要是能把她也勾搭上，我就服了你了。”
“呿，你的徒兒在泡妞方面可是青出於藍勝於藍的，什麼美人兒我搞不定？”
在老頭子麵前，我可不用保持穩重，“你還活著，那我就不用遵守三年不離開日本的約定了，過幾天我就帶著大小老婆們去歐洲度假，長這麼大，我還沒有去看過這些已開發國家的面貌呢。”
“不行不行！”老頭子連忙揮手道，“這個約定你還是要遵守的。”
“憑什麼啊？”我怒了，指著他痛斥道：“你詐死騙我，我都沒有追究了，現在你還活著，卻要我遵守什麼約定，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哎呀，我的好徒弟，你就可憐可憐師父吧！這是你師母要求我命令你的，否則我就要被你師母拋棄了啊……”老頭子說著說著，忽然眼淚就流下來： “你忍心看到師父我這麼一大把年紀，還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我眉頭一皺道：“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我兒子媳婦遇到意外的事！”老頭子哭得很傷心的說：“你師母覺得，只養育一個兒子不保險，所以你這幾年一定要在日本讓我的兩個孫女多生幾個曾孫和曾孫女，你要子女成群了，你師母才肯放你去遊歷啊！”
“我懂了！”我咬著牙道：“原來是把我當作配種的種馬，要至少讓你的兩個孫女生了兩胎，才算家族的興旺有保障啊！”
讓百合和真嘉懷上寶寶不難，可是要讓她們接著生那是需要時間的，間隔的時間至少半年以上，再加上懷胎十月，這麼算下來還真的是非三年不可。
看著老頭子的表情，我忽然覺得，作為一個被老婆吃得死死的男人，還真的是有些可憐啊，即使他的老婆是當之無愧的日本數一數二的美人兒——嗯，還是屬於妖孽級別的，你見過六十多歲的女人，還有著這等相貌、身材和風情萬種嗎？
“你想想，你以前跟著我，可是辛苦了近十八年，現在休息幾年又有什麼關係？”老頭子繼續勸說道：“再說了，不是我吹牛，你的那群小美人兒想要離開日本去國外，還是那麼大規模的，你覺得可能嗎？都已經畢業了，她們的爸媽會同意你帶著她們去？”
頓了頓，他看我也是微微點頭，又拋出了殺招：“徒兒，你放心，師父給你保證，只要你讓百合和真嘉多生幾個，你師母一高興了，你還怕她不幫你搞定那群家長？小媳婦們的媽媽可也都是她的學生呢！”
我眼睛頓時一亮。
是啊！這幾天我還在發愁要怎麼讓岳父、岳母們知道，因為畢竟和小美人兒們的事情不能拖久，否則等到她們懷孕後才知會岳父、岳母們，可是會被暴打一頓的。
如果校長大人肯出面，那問題就不大了。憑著她的威信，再幫我說說好話，同時憑著我在岳父、岳母們心目中的形象，相信問題應該能順利解決啊！
“好吧！我答應你！”
我終於點了點頭，再次屈服在老頭子的威逼利誘之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