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姐姐,你說我是直接闖進去打暈她,還是來個先禮後兵?」
佇立在門口,葉天猶豫遲疑著,內心更是七上八下,有著一種做賊的心虛。
「單靈兒不是主動約你來的么?」
器靈曖昧的笑道:「這小妮子對你是有好感的,你還是先進去探探情況,看她是什麼反應,若水到渠成最好,不行的話,那就自己看著辦。」
「單靈兒,希望你別拒絕我,要不然我真的要完蛋了!」
葉天忍不住喃喃,手掌又下意識的摸了下即將爆炸的小寶貝。
按照天道業力懲罰的時間來推算,葉天還剩下兩天,而明日必須得去萬妖塔掠殺魔物,這一來一往,肯定得好幾天。
那就意味著他錯過今晚,就無藥可救,只能做大內太監了。
「靈兒姑娘,我可以進來嗎?」
定下心神,葉天開始敲門,口氣也是鄭重無比,少了平日里的弔兒郎當。
「進來吧,門沒鎖!」
裡面傳達出一道又清又糯,甜到心坎里的聲音。
「吱吖!」
葉天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房間里古色古香,燈是琉璃盞,倒掛在房樑上,閃爍著橘黃色的光澤。
此刻的單靈兒坐在桌邊的凳子上,淺唱著茶水。
她似乎剛剛沐浴過,烏黑的秀髮濕漉漉的垂掛而到修長的玉頸下,****如凝脂白玉,隱約可見那飽滿的輪廓。
「葉天,你終於來了。」
她臉泛紅霞,微帶紅暈,容光更增麗色。
「啊?你一直在等我?」
葉天一愣,頗為的受寵若驚的道:「對了,這次我能化險為夷,還真的得好好謝謝你。」
「感謝的話就不用多說了,自己記得就行。」
單靈兒站起嬌軀,伸下懶樣,那曲線妙曼的身段,那胸口的飽滿,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更顯熱火。
「靈兒姑娘,我有一件事得需要你幫忙。」
葉天艱難的吞下口水,吞吞吐吐的道。
「本姑娘知道你為何而來,也知道你在想什麼。」
單靈兒俏目一眨,道:「你面臨的麻煩很大啊,其實你不提,本姑娘也會竭盡全力幫你……」
「你知道我面臨的難題?」
葉天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難道對方感覺出了自己天道葉天還沒有消散,難道是因為上次敷藥的時候,讓對方知道了自己寶貝沾染了天道業力的氣息?
「嗯,本姑娘又不是傻子,自然清楚。」
單靈兒輕點螓首,道:「確切的說,其實是互利互助吧,你得到了你需要的,本姑娘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啊?互利互助?」
葉天心下琢磨起來。
難道是單靈兒情竇初開,想男人了?
想品嘗下男~歡~女愛的滋味?
又或者修鍊了什麼神通,需要男人的陽氣來滋潤?
「小傢伙,姐姐終於明白這小妮子的心思了。」
器靈說道:「這小妮子應該早知道了你和諸葛夕然的關係,所以打算橫刀奪愛,和你發生魚水之歡,如此你便成為了禹王府的人,成為她的男人,那時候,諸葛夕然也是徒增奈何了!」
「原來是這樣,哎,資質太高了惹那麼多少女主動獻身也是一種過錯呀!」
葉天臉上露出一副非常欠揍的道:「不過我和夕然前世是夫妻,背著她和單靈兒胡搞亂搞,我、我實在愧疚!」
「傳宗接代的東西沒了,諸葛夕然縱然將來和你在一起,也會守一輩子的活寡。」
器靈說道:「眼下先保住你那根東西再說吧,笨蛋!」
「也對!」
葉天心下一狠,嘿嘿一笑,搓搓手,道:「靈兒姑娘,既然你決定幫我,那啥,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吧?」
「咯咯咯,瞧你那猴急的模樣!」
單靈兒抬起粉嫩的柔荑,捂著小嘴笑的花枝亂顫,道:「也罷,今日正好方便,你且稍等片刻!」
說罷,扭著那豐滿富有彈性的臀部,進入了寢室。
「方便?難道是指諸葛夕然不在?又活著是今日沒有大姨媽?哇靠……」
葉天亢奮的幾乎蹦躂起來。
又將種種蛛絲馬跡開始聯繫起來。
首先,單靈兒主動邀請自己,還特意梳洗了一方,其次,她方才的話里的意思具有強烈的挑逗下,那意思就很明顯了。
「本以為小爺這次得花費諸多周折,想不到如此的簡單!」
葉天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夕然,我本打算為你守身如玉的,可對比起傳宗接代,我只能選擇後者了,希望你別怪我!」
「小傢伙,還愣著幹什麼?」
器靈說道:「人家小姑娘都進寢室等你了,錯過這良辰美景,小心悔恨終身!」
「對,對!」
葉天一邊猴急的朝寢室走去,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裳。
等衝進閨房的剎那,只剩下一條褲衩,包裹住挺直的褲襠。
「葉天,本姑娘不是讓你在外面等著么?你……哇,你幹什麼把脫得只剩下褲衩!你要不要臉……」
就在此刻,房間內響起少女的尖叫聲。
只見單靈兒驀然轉過螓首,俏臉泛紅,下意識的抬起柔荑,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來個魚水之歡嗎?你也同意的,為何就反悔了……」
葉天手足無措,也是愣在原地。
「魚水之歡?本姑娘看在你身邊強敵環視,打算帶你進入先祖的神武圖修鍊,增加修為和精神力。」
單靈兒俏臉緋紅,氣鼓鼓的道:「想不到你內心如此的齷齪,腦子裡都是骯髒的思想……」
「靈兒,你聽我解釋呀,其實我……」
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不過葉天還是不死心的解釋,想將自己身體給的隱患一五一十的告訴對方。
「不用解釋了,本姑娘的確對你有好感,可還沒有下賤到主動獻身的地步,滾出本姑娘的房門!」
單靈兒哪聽得下去,臉漲得通紅,紅得如同一塊燒熱的烙鐵,膝蓋頂起,一下頂在葉天的褲襠之上!
「我******!」
葉天頓時慘叫一聲,身軀如炮彈似得從撞在窗戶上。
木質的窗口如何承受這等重壓?頓時咔嚓咔嚓的碎裂,將砸出窗外的葉天給淹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