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所住的房間是最好的,足足有一百多平方,裡面什麼都有,布置的就像是一個家一樣溫馨。
客廳里還有一副未完成的畫,畫的是窗外的青山綠景。
元勛知道權傾的畫畫得很好,可惜權傾從來沒有畫過自己,他說道,「你也給我畫一幅吧。」
「這幅畫你喜歡嗎?你喜歡我送給你啊。」權傾大方的說道。
「我想讓你給我畫一幅肖像畫。」元勛有些委屈的說道,「你還沒有畫過我呢。」
權傾有些為難,元勛看在眼裡,不高興了,「給我畫一幅肖像畫,讓你很為難嗎?還是我長得太丑,入不了你的畫?」
「那個,倒不是,只是……」
「只是什麼?」見她猶猶豫豫的,元勛更好奇了,在元勛看來給他畫一幅肖像畫,是在簡單不過的事情。
「我畫肖像畫是跟我母親學的。」
「然後呢?」
「我母親學肖像畫是跟一個警察學的,那個警察專門給各種犯罪販子畫肖像畫,我一般不給人畫肖像畫,你懂的。」
元勛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他感慨了一句,「岳母還真是不走尋常路。」
「我媽小的時候過得很窮的,哪像我們四個家教老師都是請的最好的,不喜歡哪個老師,爸爸就會給我們幾個換一個。」
元勛最近一直和季雲冉在一起,知道了一些關於季雲冉的事情,他好奇的問道,「你媽媽家不是很有錢嗎?你媽媽怎麼會在孤兒院住了很多年?」
「因為我媽一出生,被人給掉包了。」
權傾就把母親和季雲溪的糾葛告訴了元勛,權傾是一個平和的人,說起這件事情居然氣憤不已。
「你可千萬別在我媽面前提這件事情,免得我媽不高興。」權傾叮囑道。
元勛笑道,「我又不傻,我提這些事情做什麼。」
「我也沒見你多聰明。」
元勛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怎麼不聰明?我要是不聰明,怎麼能夠這麼快見到你。」
權傾聽得有些迷糊,「為什麼?」
元勛就把自己纏著丈母娘,逼得岳父發狂,岳父沒辦法只能把權傾還給自己的事情告訴了權傾,說完了,元勛看著她,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很厲害?」
元勛此刻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向大人討糖吃的孩子,權傾不由笑道,「你厲害,你最厲害了。」
「那你怎麼獎勵我?」
「獎勵你?哼,以後不準欺負我爸爸!」權傾護短的說道。
元勛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他委屈的說道,「什麼叫我欺負你爸爸,明明是你爸爸欺負我。
你被綁架,我都擔心死了,你好不容易被救出來,你爸爸不讓我見你,你知道我多痛苦嗎?
你不知道我見不到你,多想你。權傾,你想我了嗎?」
權傾臉一紅,沒有吭聲。
元勛不依不饒的追問著,一定要從她的口中聽到自己想要聽的話,「告訴我,你想我了嗎?」
「想了。」
她這話才落,卻見他的眼神中跳躍起了小火苗,那雙眸子越發的黑沉了,她剛要開口再說些什麼,緩解此刻的曖昧,他卻突然靠過來,唇狠狠的碾壓在她的唇上,將她還未出口的話全部吞進腹中,因為她剛剛正要說話,嘴巴是張開的,他火熱的舌便長驅直入,直接探進他的口中。
「元勛……」
剛才在外面的時候,權傾就被他吻的嘴唇又痛又麻,此刻他比剛才更加的狂暴,權傾有些怕他了。
元勛卻不管不顧的,帶著一種失控的執拗,長舌敏捷而又準確的捕捉到她的舌頭,當即便勾著她又吸又咬。
剛開始權傾還能夠反抗一下,可是因為她伏在她的身上,胸口擠壓這她的胸口,本來就讓她呼吸不暢,鼻息之間又全是他霸道的氣息,嘴巴又被他強勢佔有,幾乎沒過幾秒她就開始頭暈目眩了。
元勛的吻沒有任何的停歇,火熱的吻一路往下……元勛撤掉了她的內褲的時候,權傾感覺到一陣涼,元勛的手探了進去。
「元勛,不可以!」
「我打聽了,只要過了三個月就可以了!我的兒子沒有那麼脆弱!」
剛才在湖邊的時候,他還能夠剋制,現在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房間里,元勛剋制不了,他也不想在剋制。
他差點要失去她,只有進入她,好好愛她,才能夠徹底的安撫他的后怕和不安。
他火熱吻到處流連,而他的手也沒有閑著,一手扶著她的腰吻著她的身體,一手在她身上各處遊走。
「痛!」
權傾倒吸一口涼氣,對上元勛黑沉沉的眸子,忙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
她雙手抓著床單,剋制著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權傾打了他一下,「不要說話了!」
「我要說!」
權傾紅著臉說道,「你少廢話,趕緊做。」
聽到如此大膽的話,元勛楞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他笑道,「等不及了啊?」
權傾:……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停下來,權傾大口的喘息,而元勛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沉重的呼吸噴在她的尖頭,從額頭沁出的汗也順著臉滴在她的身上。
「還想我繼續嗎?」元勛詢問道。
若是她沒有懷孕,元勛是一定要由著自己的性子吃個飽的,但是現在她懷孕了,元勛剛才也不過進去,輕輕的捅了幾下,不痛不癢的,像是隔靴撓癢,根本就不過癮。
權傾全身發軟發麻,手和腳歐在不受控制的打著顫,經過這麼一回,她的力氣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她疲倦的搖頭。
她的嗓音帶著傻眼,淡淡的懇求的道,「不了,我受不了。」
「才這麼一會兒就受不了?」
「真的。」
元勛失落的嘆了一口氣,慢慢從她身上起來,他將她抱進浴室沖洗乾淨,權傾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了,完全由著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