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果是哭著跑出去的,經過門口的時候,還撞了季清一下子。
石清岩被季清個吻的迷迷糊糊的,竟然沒有發現舒果離開了。
季清看到情敵離開了,也恢復了正常,她調侃道,「你那個青梅竹馬哭了,你不去哄哄?」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石清岩要是敢去哄,季清能讓石清岩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啊?果果哭了?」他沒注意到。
「……」
「果果什麼時候走了?」石清岩這一看,才發現舒果離開了。
季清嘆了一口氣,突然同情起自己的情敵來,喜歡上石清岩這個傻子,也挺悲哀的。
「你還是別去安慰她了。果子喜歡你,你又不喜歡她,就不要給她希望。給了她希望,那才叫真正的殘忍。」
「嗯,我什麼都聽你的,這種事情,你比較有經驗。」
季清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怎麼感覺這話是在嘲諷她……季清還沒有反應過來,門就被石清岩給反鎖上了,石清岩就把季清往床上拖。
「石清岩,你要幹什麼?」
「我想要你!」
季清:……
石清岩從暖男一下子化身為欲男,把季清壓在床上,又是啃又是親,還試圖脫她的衣服。
這是打算將她吃干抹凈。
拜託,他們還剛剛交往,連一天都不到,好不好?
「石清岩,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說要同居嗎?」
季清算是聽明白了,石清岩誤會了「同居」兩個字的意思,季清屈膝,一腳踢在他的腹部,把石清岩給踢到了床下去。
「卷卷,你做什麼?」石清岩捂住了肚子,皺緊了眉頭,看來是被踢疼了。
「同居的意思,可不是我要和你上床。」
石清岩坐在地毯上,看著這個女人,說道,「既然同居不是睡在一張床上,那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
「我們同居了,果子不就不能大清早來找你了……我可告訴你,我這個人可小氣的很,我可不允許其他女人糾纏你。」
石清岩伸出了手,說道,「我沒想到你醋勁還挺大的。……拉我一把。」
季清坐在床上,把這個男人從地上拉了起來,石清岩坐在她的身邊,見她不想和他更近一步,也沒有勉強她,石清岩也覺得太快了一些。
「我醋勁大著呢,所以,你可一定要潔身自好!否則,我就把你的『鳥』剪成一截一截的……」
石清岩說道,「女孩子家,不要說話這麼粗魯。」
「好啊,那我就不說了。我們搬家,同居吧。」
石清岩也想和季清住在一起,每天起床都能夠都看到她,石清岩覺得這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好。」
這件事情,兩個人很快達成了一致。
……
季清最怕麻煩,把找房子的事情交給了石清岩,石清岩推掉了很多的事情,專門來找房子。
找了一個星期,石清岩還沒有找到房子,季清急了。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季清問道,「石清岩,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同居?」
「當然想,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
季清皺著眉頭,問道,「學校附近出租房子的少,我們可以去遠一點的地方。應該沒有這麼難租吧?」
「……房子倒是不少,可是沒有滿意的。
我要找一個別墅,裝修還要好,還要有一個花園和游泳池,還不能離這裡太遠……你不是喜歡有水的地方嗎?我喜歡房子建在河邊……」
「我總算是知道你為什麼一直都租不到房子了……」這要求也太高了。
石清岩知道她喜歡吃肉,便把盤子里的肉都夾到了她的碗里,說道,「總要找個心滿意足的住處,否則還不如不搬呢。」
「你找老婆也找不到心滿意足的。」
石清岩說道,「你若是當我老婆,我就心滿意足了。」
「出息!」
最後,季清拍板,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兩室的公寓,水電費房租AA,石清岩不幹了,鬧了很多天情緒,最後水電費房租全部石清岩出。
石清岩包了全部的費用,還要給她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在季清看來,石清岩虧大了,人家還樂呵呵的,季清確定石清岩這個男人是個傻子!
搬家那一天,季清請了原來的舍友,還給舒果發了邀請函,本來季清只是意思意思,大家都撕破臉了,按道理說舒果應該不回來,沒想到舒果居然來了。
石清岩在廚房準備食物,季清陪著好友在客廳里聊天。
艾麗莎把自己的男友漢克也帶來了,漢克還和季清拽了幾句中文。
他們準備的是中餐,季清還加了一個火鍋,鴛鴦火鍋,有清湯,有麻辣,誰都能吃。
大家熱熱鬧鬧的圍坐在一起,季清說道,「感謝大家來慶祝我們喬遷之喜,大家吃好喝好,不要客氣。我男朋友的廚藝很好的,你們多吃點。」
康尼拿了一本雜誌,捲成了話筒,放在唇邊,說道,「季清,請你談談,你和石清岩是怎麼好上的?」
她們可是知道季清當初多討厭石清岩的,結果劇情大逆轉,兩個人居然好上了。
話筒放在了季清的唇邊,季清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哦,很簡單,水滴石穿,鐵杵磨成針。」
外國人表示聽不懂。
石清岩解釋道,「我一直追她,她被我感動了,所以就接受了我。」
漢克說道,「恭喜你們,你們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季清:……
石清岩:……
康尼噗嗤一聲笑了,「艾麗莎,別讓你男人說話了,他簡直就是在拉仇恨。」
「怎麼了?」艾麗莎沒覺得這句話怎麼了。
季清豁達的說道,「嗯,鮮花插在牛糞上,長得太旺。你看這個金針菇,長得多好,肯定是施了很多粑粑。」
康尼要吐了,「季清,吃飯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噁心。」
「呵呵,好的。」
一桌子的人熱熱鬧鬧的,舒果一直悶頭喝酒,等到大家飯菜吃的差不多了,舒果也喝醉了,借著酒勁,耍酒瘋。
「岩哥哥,你告訴我,我哪裡不好?」
季清冷眼看著舒果,覺得她真是不識趣,今天這個場合,她就不應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