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圓球形硬塊,粒狀或結晶性粉末,劇毒。
在潮濕的空氣中潮解並放出微量元素的氰化氫氣體,易溶於水,微溶於醇,接觸皮膚的傷口或吸入微量元素即可中毒死亡。
這就是季雲冉所知道的。
「冉冉,你沒事吧?」
「……」
「你別想多了,中毒了,解毒就是了,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權赫知道中毒了,自己沒怎麼著,季雲冉卻被嚇的臉色慘白。
權赫活到現在,命懸一線的次數多到他自己都數不清楚了,所以他早就麻木了。
「爺爺,你是不是搞錯了,******是劇毒之物,若是我老公服食了,怎麼現在好好的?」季雲冉希望是搞錯了。
「可能是劑量少吧,具體我也不好說。雖然只檢測出了這兩樣,但是我看他臉色,應該還有中其他的毒。你最好帶他去大醫院看看,或者去醫療研究所。」
「我知道了,謝謝。」
白媽媽過來找季雲冉,看到季雲冉和自己的公公在一起,她走過去,說道,「冉冉,午餐做好了,走,去嘗嘗我的廚藝如何?」
「……」
「冉冉……」
權赫看到季雲冉完全被嚇到了,不禁擔心起來,「我不會有事的,你別自己嚇自己了。」
白媽媽一臉的茫然,問道,「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季雲冉確實被嚇到了,她看了看關心自己的人,說道,「對不起,我和我老公還有事,先走了。」
白媽媽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老鄉,又怎麼肯讓季雲冉走,攔住了她,「剛來怎麼就走?有什麼事情那麼著急。怎麼也得吃完飯再走。」
季雲冉一臉抱歉的說道,「對不起白媽媽,我老公病了,我實在沒有心情,我現在要帶我老公在去醫院查一查,一刻都不願意耽擱。」
白媽媽看了一眼自家公公,又看了看一臉著急的季雲冉,目光落到了高大帥氣的權赫的身上,她不是學醫的,實在是看不出來他生病了。
「……我老公生病的事情,還請你們替我保密。」
「沒問題。」
「告辭了。」
季雲冉拉著權赫的手,就朝外面走,碰到了白志峰。白志峰見季雲冉急匆匆的要走,攔住她,問道,
「你們這是要走?」
「有急事,下次再聚。」
季雲冉繞開了白志峰,拉著權赫快步離開了白家,薛芷安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快離開,也被嚇了一跳。
「六爺,我們現在就走?」
兩個人上了車,季雲冉對權赫說道,「我們現在要回殷汌市,你有什麼辦法?」
「我們可以回汶萊的醫院去檢查。」
權赫不願意回殷汌市去,他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女人騙回了汶萊,要是回到殷汌市,她不願意跟著自己回來了怎麼辦。
「殷汌市不安全!」
「這裡就安全了嗎?」季雲冉反駁道,「權赫,我和汶萊八字犯沖!我只要來了汶萊,絕對沒有好事。你看看,我才來了幾天,壞事就一件接著一件。我怕我在待下去,小命都沒有了。」
「哪有那麼誇張?」
「誇張嗎?你覺得誇張嗎?中槍死不了,中毒死不了,六爺是不是覺得無所不能?」季雲冉咄咄逼人的說著。
「那你覺得我們現在的處境,逃到殷汌市去就一定安全了嗎?」
「不是逃!我們要回去看病!」
「汶萊也可以看病!」
「汶萊的醫生我信不過!」
權赫固執的說道,「我不回殷汌市去,你也不能回去。」
「權赫,都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收起那些算計來?」
「……」
「你把我強行留在汶萊又如何?等你連命都沒有了,我看你能夠拿什麼來困住我。」季雲冉憤怒的說道。
「我死了,就拉著你給我陪葬!」
「權赫,算你狠!」
……
季雲冉堅持回殷汌市,被權赫一票否決,最終他們還是乘船回到了汶萊。
權宅,
權懿知道他們要回來,帶著阿留早早的迎接他們,原以為會見到哥哥和嫂子冰釋前嫌,和好如初,沒想到兩個人都陰沉著一張臉,看都不看彼此一眼。
這是怎麼了?
「哥,嫂子……」
「舅舅,舅媽好……」
季雲冉可以給權赫臉色看,卻不能夠給小姑子臉色看,雖然她現在誰也不想理。
「你和阿留還好吧?」季雲冉關切的問道。
「挺好的,就是很擔心你和哥哥,哥哥去找你了,我一直為你們懸著一顆心。」
季雲冉笑了笑,說道,「現在不是都沒事了。」
「嗯。」
「小懿,我有些累,先去休息,你和你哥哥聊吧。」
「好。」
季雲冉摸了摸阿留的頭,沖著他笑了笑,離開了。權赫跟了上去。
阿留看著他們的背影,童言無忌的說道,「媽媽,舅舅和舅媽又吵架了……」
「小孩子家的,別亂說話。」
「我沒有亂說話。你不是說,夫妻兩個經常吵架,在一起不快樂,還不如離婚嗎?就像是你和爸爸一樣。媽媽和爸爸離婚了,我覺得媽媽挺快樂的。
不過,爸爸不快樂。
我每次見到爸爸,爸爸都一臉悲傷的樣子。」
權懿摸摸兒子的頭,說道,「你別被他給騙了,他現在有了新的妻子,那個公主懷了他的孩子,也許……」很快就會把你給忘記了……
看到兒子明亮的眼睛,權懿還是不忍心說出如此殘忍的事情。
「爸爸有了新妻子,還有孩子,媽媽難過嗎?」
「媽媽有阿留,不難過。」
阿留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抱住了母親的腰,說道,「媽媽,你不要難過,阿留會一直陪著你,照顧你的。」
「嗯。」
……
「你去哪裡?這不是去我們住處的路……」權赫見季雲冉走錯了路,上前來,攔住了她。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我去香香的房間住。」
「香香的房間,現在是香香和羅金的房間,你睡在一個男人的房間,這算什麼事情?」
季雲冉接話道,「那我去睡客房!」
「客房哪有自己的房間舒服……」權赫不和季雲冉廢話,抱起她,朝他們的卧室走去。
熟悉的景色,見到幾個熟面孔的傭人給他們打招呼,季雲冉卻心存戒備,她不確定這些人中,有沒有一個,是給權赫下毒的人。
如今,她是草木皆兵。
一路回到了他們的住處,權赫用腳推開他們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她們離開了這麼久,房間乾淨整潔,花瓶里的蓮花還在盛開著,彷彿什麼都沒有變過。
「我們終於回家了。」
權赫很開心,季雲冉卻不開心,她看了一眼權赫,脫掉腳上的平底鞋,上了床。
權赫也脫鞋上了床,手從她的腋下伸過去,將她圈在懷中,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勻稱的呼吸。
這個男人竟然睡著了。
季雲冉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就看到了權赫毫不防備的睡顏,微皺的眉頭,在睡夢中似乎都舒展不開。
她伸出手,試圖一點點的撫平他的煩惱。
到底是誰給權赫下的毒?
季雲冉在腦海里搜尋了一圈,將頭號嫌疑犯放在了夜梟的頭上。
想想又排除掉了,夜梟若是想要弄死權赫,可以有很多的方法,下慢性毒,這種方式,實在不是什麼好方法。
到底是誰?
她的手在他的臉上遊走,權赫感覺到了癢,睜開眼睛,看到是季雲冉,沖著她笑了笑,還親了她一口,閉上眼睛又睡過了。
季雲冉被這個男人氣的不行,卻又拿他無可奈何。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母親買對自己頑劣的孩子,罵也沒用,打也沒用,可又不能就此放任不管了。
該怎麼辦才好?
兩人都很疲倦,季雲冉後來也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發現有人在吻他,睡夢中的季雲冉推搡著,突然感覺下面一痛,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充實的感覺,權赫竟然……
季雲冉驚訝的問道,「你不是陽痿了嗎?怎麼會?」
「哦,我威脅了它一下。」
權赫緩緩動了起來,所有的快樂幾乎都集中到了一點,從來都不習慣發出聲音的權赫,唇間也都溢出了美妙的聲音。
「你威脅它什麼?」
季雲冉還是第一次聽說:威脅還能夠治病的。
「既然沒用了,不如割掉算了!」
季雲冉:……
「你看,我沒事的,你別生氣了。你明天陪我去醫院查查,這總行了吧?」
其實是不一樣的,硬度不夠,他是真的病了。但是,他不願意這個多心的女人,為自己擔心。雖然被她關心著,這種感覺這裡的很好。
季雲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出來,你現在是病人,你知不知道?」
「嗯,我病了,季醫生給我治一治。……
我渾身像是要爆炸了似的,你說我得了什麼病?」
「……」
「季醫生,你說我還能夠治好嗎?」
「我治不好,你找別人吧。」
權赫掐著她的腰,一次次的將自己融入她,忍受著那猶如滅頂之災的快樂。
「……季醫生的身體好舒服,我只要擁有,就生病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