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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前夫他弟 - 第106章字體大小: A+
     
    第106章

      看著眼前這個沉著臉的少女,王珺挑了挑眉。

      她也沒再往前邁步,只是停下步子,好整以暇得拿手輕輕拾掇了下衣袖,才同人笑道:「五姐此話何意?」

      王珍看著王珺這幅模樣,心下更是氣得不行。

      她生性也是個驕傲的,又總覺得自己件件樁樁都要比王珺好,偏偏無論是身份還是名聲都比不過王珺,免不得心生嫉恨。

      只是又恐旁人瞧見,便一直都擅長在外頭隱藏自己的情緒,可如今,她卻好似掩不住心裡的這口氣,明知道如今還在外頭,隨時都有可能會來人,保不准自己這幅模樣便會落入旁人的眼中。

      可她已顧不了什麼。

      她也的確顧不了什麼了。

      母親做出這樣的事,即便祖母已一力壓下,可府裡已有不少人知曉。

      就算傳不到外頭又如何?府中上下都已知道母親偷拿公中的銀子,先前她過來的時候,都聽到那些丫鬟、婆子私下在說著這樁事。

      那話中的鄙夷,是絲毫沒有掩飾的。

      想到這,王珍那張臉上的怨憤更重,她又朝人走近一步,緊攥著手中的帕子,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王珺,壓低了嗓音,恨聲道:「你不必同我裝,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

      她先前就覺得奇怪,王七娘怎麼會這麼好心,讓母親一同管家?

      原來她是在這等著母親!

      王珍的心裡就跟燒著一把火似得,恨不得伸手抓花眼前這張明媚的面容。

      可她不敢。

      就算她知道此事是王珺設得圈套,她也不能做什麼,舅舅的確是賭石輸了錢,母親也的確是從公中偷拿了銀子,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並沒有別人逼迫他們。

      即便真是王七娘下得圈套,又能如何?

      她的母親的確是做錯了事。

      所以即便再生氣、再憤怒,她也只能站在王七娘的面前,咬牙切齒,狠狠地瞪著她。而除此以外,她卻什麼都不能做。

      連枝聽著王珍這番話,免不得皺了眉,她剛想說話,便被王珺按住了手。

      「五姐怎麼總是不明白,慎言這兩個字呢?」

      王珺一邊按著連枝的手背,一邊是眉目彎彎得看著王珍,即使看著王珍這幅氣勢洶洶的模樣,也仍是很好脾氣得與她說道:「你的母親才受了罰,你不去裡頭好生安慰你的母親,怎麼反倒找起我的不是了?」

      她說話的時候,神情閒適,語氣也頗為溫和。

      可落入王珍的眼中,卻讓她心裡的那把火燒得更加旺盛,她緊攥著手中的帕子,就在王珺要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冷聲說道:「祖母一直希冀家中和睦,若是讓她知道你私下做出這樣的事,你不怕祖母生氣?」

      耳聽著這一句。

      王珺原先還帶著些笑意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她停下腳步,側頭朝身邊的王珍看去,那雙瀲灩繾綣的桃花目沒了笑意便是冰冷一片。

      王珍先前就一直注視著王珺,自然也看到了身邊人這陡然變化的神情,眼看著王珺這幅冷冰冰的神情,竟讓她不由自主得想起從宮中回來的那一日……她也不知怎得,在這雙目光的注視下,忍不住心生畏懼。

      「難道我說得不是嗎?」

      她緊咬著貝齒,強撐著身子骨,才不至於在王珺的注視下往後退去,可說出來的話卻還是露了三分怯。

      王珺察覺出了王珍的害怕。

      她沒有說話,只是垂眸望著她,眼看著王珍那雙瞳孔不自覺收縮,就連額頭也好似泌出了一絲汗,才沉聲說道:「我以往總覺得五姐自幼承孔孟禮教,與三嬸是不同的,可如今才發現,你……也不過如此。」

      「你自詡出身名門,又總覺得件件樁樁都要比過我。」

      「可你瞧瞧你做得那些事?」

      王珺一邊說著,一邊朝人走近,眼看著王珍不自覺往後倒退,便伸手抓著她的手腕,冷聲說道:「當日你知曉林雅的身份,便刻意與她重新交好,每回出門都帶著她,若我在的時候,更是似是而非得說些我不愛聽的話。」

      「再後來,我的母親被你的母親污蔑,你那好母親明知道我母親是被冤枉的,偏還要在府中散播謠言。」

      「那個時候,你又做了什麼?」

      王珺的聲音並不算重,可於王珍而言卻像是那從高高的懸崖墜下的落石似得,一顆又一顆得砸在她的身上,讓她的身軀不自覺得彎曲,甚至想軟了雙腿,屈膝跪倒在這個地上。她的手被王珺緊握著,根本掙脫不得,又恐旁人瞧著笑話,更是不敢喊人。

      她只能蒼白著一張臉看著王珺,直到聽到那一句「你又做了什麼?」她的神色才變得有些怔忡起來。

      她做了什麼?

      當日萊茵閣出事,她私下問過母親,母親說是萊茵閣的那位自導自演的戲碼,可即便在知道實情的情況下,母親卻還是朝底下散播了謠言,而她因為嫉恨王珺,更是想讓二房的名聲敗壞。

      所以她不僅沒有阻攔母親,還推波助瀾。

      眼看著王珍慘白的臉,還有閃躲的目光,王珺的神色越冷,她就這樣握著王珍的手腕,冷聲與她說道:「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說完,她便徑直甩開了握著王珍的手,即使看到她身子輕晃摔倒在地,也沒有伸手去扶。

      只是居高臨下、神情寡淡得睨了她一眼,而後她什麼也沒說,轉身邁步往前走去。

      眼睜睜看著王珺離開,王珍卻好似還沒回過神來,她的手撐在地上,耳中隻縈繞著那一句「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丫鬟的一聲驚呼:「姑娘,您怎麼了?」

      卻是玉露遲遲找不到她,過來尋她了。

      耳聽著玉露的聲音,王珍也終於回過神來,眼看著越行越遠的王珺,原先還帶著怔忡的目光也被陰沉和恨意所取代,她緊咬著唇,想著自己如今這幅模樣,心中對王珺的恨意更甚。

      「郡主,若是五小姐真同老夫人去說,該怎麼辦?」

      走出三房,連枝便憂心忡忡得與王珺說道,老夫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她倒不擔心老夫人會查到哥哥的頭上,長安城賭石的場所有不少,何況哥哥做那些事的時候都沒有出過面,她只是擔心……老夫人會對郡主失望。

      王珺耳聽著這話,卻只是輕輕笑了下。

      她伸手輕輕拍了下連枝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擔心,而後是柔聲說道:「她不會,也不敢。」

      如今祖母對馮氏已失望透頂,何況這樁事,如今家裡人誰都想壓著瞞著,生怕洩露出去丟了臉面,王珍更是如此。她那番話,也隻敢拿到她面前說說,私下只怕比誰都害怕旁人再提起此事。

      連枝見她如此坦然,心中那股子害怕倒是也少了許多。

      而後兩人也就未再說話,只是繼續朝二房走去。

      ……

      午間的時候,王珺剛用完午膳,正想找幾個管事過來說話。

      外間如意便來回話,道是:「三少爺來了。」

      王珺雖然不喜歡三房那些人,可因為祖母的緣故,對她這位三哥的感情倒是要比旁人深上許多。不過到底如今她是害了人家的母親,她這位三哥又是個聰慧的,保不准……不過她也沒說什麼,既然人來了,自是該好生招待的。

      何況他們兩兄妹也的確許久沒有見面了。

      由於如今兩人年紀都大了,自然不好再像以前那樣沒個避諱,王珺便讓人在外間的正廳置了茶果糕點,又讓如意先去回話,說是拾掇下便出去。

      等由連枝稍稍拾掇了下,王珺便起身出去了。

      正廳裡。

      王祀應該是已經沐浴洗漱過了,穿著一身水色錦衣,青絲以玉簪半束,其餘披於身後,沒了早間的那股子疲態和塵土味,如今在屋中的那個青年風度翩翩,嘴角噙著一抹溫和的笑,見她進來便擱下手中的茶盞笑道:「七妹來了。」

      「三哥。」

      王珺朝人行了一道家常禮。

      而後便依了他的話,坐在他身側。

      丫鬟奉來茶盞,王珺握於手中,飲了一口才看向王祀,嗓音溫和:「三哥才回家,怎麼也不好好休息,祖母若知曉又該心疼了。」

      「我今日還約了幾個朋友,因著時辰還沒到,便把出門給你帶的禮物先送來……」王祀一面笑說著,一面是把桌上的錦盒推到人前:「這些都是各地的小物件,算不上值錢,卻勝在一個有趣。」

      「我知你不喜金玉就愛這些,便收羅了不少。」

      王珺耳聽著這話,倒是一怔。

      她的目光朝王祀的臉上落在那隻錦盒上,而後也沒說話,只是擱下手中的茶盞,伸手打開了錦盒,就如王祀所言,這錦盒裡的東西的確都不算值錢,可活靈活現卻很是有趣,有跟小童一樣的泥塑娃娃,也有一些陶瓷物件。

      或許是察覺到王珺並不似以前那麼開心,王祀略有些訝異得說了一句:「怎麼,七妹不喜歡這些了嗎?」

      王珺聞言,倒是回過神來。

      她忙抬了頭,與人笑說道:「我很喜歡。」

      或許是時光久遠,她倒是忘了,以往王祀每次回來,都會給她帶不少當地的有趣物件,她每回收到都很高興,只是如今的她剝去如今這一個身份,身體裡還藏著另一個成熟的靈魂。

      那個靈魂對這些年少時的物件,早已談不上多少喜歡了。

      不過不管如何,她還是得多謝王祀這一份心意,因此等到合上錦盒的那一刹那,看向王祀的時候,臉上的笑意也變得越發明媚起來:「多謝三哥。」

      看著眼前的少女恢復成以前的那副模樣。

      王祀原先心中的奇怪倒也漸漸消散,想來先前王珺對他不似以往熱情,應該是因為母親和兩個妹妹的緣故。想到這,他便又溫聲說道:「家裡近來發生的事,我也都知道了,三哥知道你受委屈了。」

      「三哥代替母親同你說一聲抱歉,至於阿珍阿珠,以後三哥會好生管教她們。」

      王珺聞言也只是笑了笑,她細長的指尖輕輕繞著那錦盒上的紋路慢慢滑動著,嗓音也一如先前那般溫和:「三哥實在多慮了,三嬸是長輩,至於五姐、八妹也是自幼與我一道玩大的,我們都是一家人,哪裡用得著這般生分。」

      只要三哥是好的,她自然也願意把他當做她的家人,可若是讓她再同三房那幾位扮得一副真情意切的模樣,那就不必了。

      何況就算她想,只怕她那位五姐,也是不會同意的。

      耳聽著這一番話,王祀竟是微微愣了下。

      等回過神來——

      他才又笑道:「倒是三哥多慮了。」

      這話說完,他似是想起什麼,問道:「我聽說九弟跟隨朱先生出去遊歷了?」眼瞧著人點了點頭,王祀才又笑著說道:「今年出門的時候,九弟還是個小孩,沒想到如今竟然也長大了。」

      他的聲音帶了些感歎,而後是又一句:「去外頭走走也好,九弟生性聰慧,來年一定能夠高中的。」

      王珺聞言,臉上倒也浮現了一抹笑意。

      前世小禎因為母親的死不能參加科舉,後頭又無故身亡,今次……她若是參加科考的話,一定能夠高中的。

      只是想起三哥上回科考,並沒有高中,王珺怕說起此事讓人憶起此事,便也只是說道:「他就跟個皮猴似得,我也不指望他能高中,只希望他能聽話些。」

      王祀耳聽著這話卻只是笑了下,沒再說話。

      因著還要出門,他也就沒有久待,只是又與人說了幾句便往外走去。

      走到外頭的時候,他想起先前在三房的時候,母親和阿珍的哭訴,原先一直舒展的眉毛也不由自主得收攏了些,他沒有回頭,只是回憶著先前的王珺,他這位七妹比起以前,的確是變了許多。

      而王珺眼看著王祀離開,也沒說話。

      倒是連枝說了一句:「都是一家子,三少爺比那兩位小姐可好上許多。」這話說完,她是又看了眼那隻錦盒,而後是又笑著說了一句:「也難為三少爺還記著您喜歡這些,這些東西瞧著不值錢,卻用心得很。」

      「奴是按照以前那樣,給您放在多寶閣上?」

      耳聽著連枝的詢問,王珺卻沒說話,等到身邊人又問了一句,她才垂眼朝桌上的錦盒看去,說道:「不用了,收起來吧。」說完,眼看著連枝面上的詫異,她也只是笑道:「我如今管著家,每日不知要見多少管事,若讓他們瞧見,沒得覺得我小兒心性,好欺負。」

      連枝聞言,倒是立時便反應過來了。

      府裡的人本來就覺得郡主年幼,若是再擺出這些,難免覺得郡主什麼都不懂,好欺負,想到這,她便撫著胸口,心有餘悸得說道:「可虧得您說了一句。」這話說完,她便又跟著一句:「回頭奴就和如意把屋子重新收拾一通。」

      這些事,王珺慣來是不管的,便也沒說什麼。

      隻由著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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