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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朝燕歌行 - 第十九集 血染上元 第四章 玉姬杳然字體大小: A+
     
    第四章玉姬杳然宣平坊,升平客棧。

    靠在榻上的蘇沙一躍而起,撲到窗邊。不遠處的程宅上方,一道影子飛鳥般一閃而逝,消失在燈火闌珊的市坊間。

    蘇沙棕色的眸子微微收緊,神色陰晴不定。

    片刻後,一個人影從樹梢掠下,長髯飄飄,正氣凜然,正是丹霞宗宗主柴永劍。

    他單膝跪地,抱拳道:“回蘇執事,事情已經辦妥!”

    蘇沙壓下心頭的憤怒和驚懼,淡淡道:“滾。”

    柴永劍俯首帖耳,小心退下。

    蘇沙暴怒地抄起杯子,狠狠砸在地上,“該死的!她竟然是羽族!窺基那賊禿!瞞得好!瞞得好!”

    李宏道:“蘇執事,眼下……”

    “把貨拿到手,才有討價還價的本錢!”

    蘇沙雙手一分,卸去外袍,露出裡面的夜行衣,然後取出一條蒙面巾,將泛紅的濃須遮掩起來,叫道:“阿迷裡丁!”

    一名胡人應聲而入。

    “帶上亦思巴奚的聖戰士們!殺光那些豬玀!”

    程宅內院已經滿地鮮血,壁水貐從腹下直到喉頭,被利刃齊齊切開,腹裂腸流,胸骨外露,偏生未傷及心肺,一時不死,在地上翻滾哀嚎,灑下大片大片的鮮血。

    危月燕被中行說一腳踩在背上,脊椎被踩得“格格”作響。她心一橫,剛要咬破齒後藏的毒囊,一隻手掌伸來,“哢”的一聲,將她下巴摘掉。接著肩、頸一痛,被人用重手法封了穴道。

    “想死?”中行說陰聲笑著,一手提起她的耳朵,想往她臉上啐一口,結果腿一軟,單膝跪地,“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不等內宅的局面徹底平定,敖潤便翻過屋脊,一看刺客已經殺到主樓前,他立刻將鐵弓收到肩後,拔刀從簷上躍下,大吼一聲,“老敖來也!”縱身加入戰團,協助吳三桂等人禦敵。

    下方,青面獸也拎著戰槌,嚎叫著衝進戰場。一直沒有與人交手的老獸早已戰意爆棚,這會兒揮舞著銅頭巨槌衝殺上去,將那名領頭的使槍高手砸得連連敗退。

    賈文和沒有理會兩名龍宸的殺手,只看了中行說一眼,便走到洞窟旁,沉聲問道:“趙後安在?”

    洞內傳來一個清麗的聲音,“妾身還好,賈先生可好?”

    賈文和冷著臉道:“底下尚有幾人?”

    “妾身和妹妹,黛姊姊,還有壽奴。”

    賈文和神情愈發冷厲。

    隔了一會兒,又道:“還有……湖陽君。”

    賈文和低聲道:“白仙子和潘仙子可曾在此?”

    “沒有。”趙飛燕道:“夫君大人可好?”

    賈文和沉默片刻,淡淡道:“還好。”

    洞內安靜下來。

    賈文和扭頭看向耳房。

    成光、尹馥蘭兩女按著被踢中的肋下,玉頰沾著血跡,並肩跪在一處,神情淒惶而又羞怯。

    賈文和按住腰側的錯刀,冷冷看著兩女,“主上雖有好生之德,亦不能容榻側叛奴。眼下主公已入天策府,與諸將會合,請唐皇出兵平亂。太真公主與道門諸宗的援兵已在路上,即刻便至。你二人若是自盡,尚可保留全屍,否則……”

    賈文和寒聲道:“以太真公主的嚴苛,爾等不免飽受捶楚,身首異處。”

    兩女泣涕連聲,央求道:“先生饒命……救救奴婢……”

    賈文和冷著臉道:“爾等無知婦人,蠢如豖鹿!主公位尊三朝,權勢之盛,舉世莫比!爾等身受恩遇,卻不思報效,臨難而退,遇敵則逃,要爾等何用?論姿色,爾等可及趙氏?論貴重,可及呂氏?論忠心,可及隨侍諸奴?論修為,可及諸位仙子?即便以聲色娛人,爾等亦不足論!此間事了,主公將以王侯之尊,迎娶太真公主。爾等無功無德無才無色之輩,屆時何以自處?不若趁早自盡,以免貽羞天下。”

    成光泣不成聲,“奴婢不敢背主,只是……只是求一條活路……”

    外面的廝殺聲不斷傳來,賈文和仿佛沒有聽見,“太子妃昔日所為,人神共憤,早該死於洛都溝渠之間!哪裡還有什麽活路可言?若非主上聖人之心,豈容你偷生至今?”

    尹馥蘭哭道:“先生饒命,奴婢不想死……”

    賈文和冷冷道:“主上已經饒你數次,你可有半點感恩之心?不貞不忠,背主成性,要你何用?何況你二人夫死獨存,都是不祥之身,留你們性命,只會壞了主上的運道。切勿多言,賈某許爾等投繯自盡,免受刀斧之苦。”

    兩女號啕痛哭。

    忽然,賈文和膝旁伸出一個白花花的腦袋,喝道:“哭個屁!我袁大天師道法通神!能逆天改命!你們要不想死,本天師有破解之法,保爾等性命無憂!”

    兩女又驚又喜,一時呆住。

    “把手伸出來!”

    兩女戰戰兢兢伸出手掌。

    “咄!”袁天罡厲聲道:“亦虛亦實!亦有亦無!生生不息,周而複始!昊天上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

    袁天罡一邊念著咒語,一邊沾了鼻血,在兩女的手心裡,一人畫了一個歐拉公式。

    “行了!”袁天罡道:“此符由本天師三味真血開光,溝通天地!你們主人氣運通天,你們每替主人殺一個敵人,昊天上帝會把他們所余生命的一半,乘以五的平方根減一,賞賜給你們的主人,作為你們的生命積分。”

    兩女握著那個神秘的符咒,怯生生道:“什麽是積分?”

    袁天罡虎著臉道:“天機不可泄漏!”

    尹馥蘭期期艾艾地說道:“這符真的可以……”

    “老夫一把年紀,還能騙你們!”袁天罡橫眉嗔目,勃然作色,“舞陽侯金龍附體,為天地氣運所聚,世間魑魅魍魎無不辟易!老夫壽逾百歲,尚且拜舞陽侯為父!你們想過其中的緣故沒有!”

    袁老頭追著主人叫爸爸,已經是內宅盡人皆知的笑話,這會兒想來,其中卻似乎有無窮玄機。也許自己的主人真有大氣運在身……

    兩女對視一眼,她們一個被廣源行豢養多年,一個出身黑魔海,卻同樣受廣源行挾持,對廣源行的畏懼早已經深入骨髓。即便被主人收進內宅,仍然余悸未消,直到此時才終於看到一線生機。

    賈文和冷冷道:“呂氏已經接上太真公主,即刻便到。”

    兩女一驚,連忙起身。太真公主若是趕來,肯定會把她們活活打死。

    “天無二日,人無二主!”袁天罡鄭重其事地說道:“爾等握緊此符,只要你們忠心耿耿,無論三清菩薩,上帝安拉,還是高斯牛頓,愛因斯坦,都會保佑你們刀槍不入,化死為生!去吧!”

    兩女咬緊銀牙,“奴婢知道了!”說著鼓足勇氣,往中庭掠去。

    中行說趴在地上,吐得胸前滿是鮮血,還捏著嗓子陰惻惻道:“她們要上去就被砍死呢?”

    “那就是心不誠。忠心不夠,死了活該。”袁天罡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腳埋怨道:“賈文和!我這是腳!不是你的鞋墊!瞧瞧,腳背都讓你踩腫了……”

    賈文和淡淡道:“忍忍吧。總比被砍了腦袋強。”

    “你不是說援兵快到了嗎?還用得著把她們忽悠上去嗎?”

    “有嗎?”

    袁天罡愕然抬起頭,“不是你剛剛才說的嗎?”

    “也許吧。”賈文和說著負起雙手,往前院走去。

    袁天罡茫然道:“他失憶了?”

    “他忽悠你呢。”中行說吐著血道:“說不定姓程的這會兒正被人圍著痛毆呢。活該!哇!”

    “別吐了,再吐一會兒你就死了。”

    中行說提醒道:“沒人盯著,她們說不定三五招就泄了氣。”

    “這倒是。”袁天罡趴到洞口,“狐狸精!你上來!”

    “……我……我上不去。”

    “廢物啊!”

    袁天罡左右看了看,壁水貐躺在土堆旁,雙目睜得老大,眼看是沒氣了。危月燕伏在一邊,她被拍傷心肺,被摘掉下巴的嘴角淌出一道鮮血。

    土堆一角,那隻運土的大桶還在,袁天罡朝下邊叫了一聲“讓開!”然後把木桶一腳踢了下去。

    孫壽攀著繩索上來,神色驚惶不定,“娘娘呢?”

    “飛了!”袁天罡道:“你也上!盯著那兩個!窩都沒了,你們這些蛋就等著挨個被人砸了吸汁吧。”

    “知……知道了。”孫壽收起狐尾,搖搖擺擺地朝前院跑去。

    袁天罡坐在地上喘息,忽然唇上一濕,“吔?怎麽又流了?!”

    中行說陰惻惻道:“看後邊。”

    袁天罡扭過頭,只見那個被開膛的光頭僧人跟鬼一樣爬起來,他渾身是血,手中挽著腹腔中流出來的腸子,臉上露出猙獰可怖的笑容。

    ◇    ◇    ◇獨孤謂心裡怦怦直跳,仿佛十五個竹桶打水,七上八下。

    那位程侯雖然還在狂奔,但步履沉重了許多,剛才上房時,踩碎了好幾塊瓦片,嚇得他冷汗直冒,不敢再躥房越脊走直線,只能在街巷間七繞八拐,速度頓時慢了下來。

    更讓他不解的是,程侯似乎突然間有了主意,沒有再去尋找坊牆防守薄弱的地段,而是反過來領著他,繞到南門一帶,比他們當初棄馬逃生時更靠南的一條街巷。

    獨孤謂心頭打鼓,他們這會兒已經靠近興唐寺,寺前一座巨大的燈樹流光溢彩,華麗非凡,天知道有多少和尚正在寺中做法事。大寧坊東南兩面是把守最嚴密的區域,田令孜很可能就在南門的坊牆上守著,此時的距離,差不多都跑到他眼皮底下了,萬一被發現……只能乞求程侯運氣夠好。

    說來也怪,那些軍士、僧人,在這一帶撒得跟漁網一樣,密不透風,他們一路奔來,卻沒有遇見一名追兵。難道運氣真的都在程侯一邊?

    巷側是一處廢棄的宅院,牆頭荒草萋萋,突然程侯縱身一躍,攀住牆頭,吃力地翻進院中。

    那宅院已經空置多年,滿地雜草,院中生著一棵不知多少年頭的老槐。

    一個人影水滴般從槐樹上滑下,落在程宗揚面前,然後屈膝跪倒,柔聲道:“主子。”

    獨孤謂今晚已經見過太多的奇跡,但這會兒還是震驚了。

    那個像奴婢一樣跪在程侯面前的女子,自己熟得不能再熟,就在辦這趟倒霉的差事之前還見過,竟然是自己的同僚,六扇門有名的女捕頭!泉玉姬!

    程宗揚環顧四周,“找的地方不錯。”

    “這裡是岐王舊宅。草匪之亂後,就無人居住。”泉玉姬一邊說,一邊雙手分開衣帶。

    程宗揚苦笑道:“這會兒?安全嗎?”

    泉玉姬堅持道:“主子吸收了太多死氣,奴婢能感覺到的。大敵當前,請主子用奴婢的鼎爐盡快煉化。”

    生死關頭,程宗揚也不矯情了,他看了獨孤謂一眼,略帶尷尬地說道:“老獨,等我一會兒啊。”

    獨孤謂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程侯與自己私下暗慕已久的女神捕走進耳房,隨即房內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家裡情形如何?”

    “守住了,哦……主人……”

    “內宅……”程宗揚沒有再說下去。

    “奴婢,奴婢看到裡面張開防禦的光罩,那些刺客衝不進去,反而被南將軍他們殺了好多。”

    “哦?”這卻是程宗揚沒有想到的。防禦光罩?內宅還有這個?沒聽老賈說過啊。

    內宅是自己的命根子,雖然他能感覺到老賈的心思,很希望天上掉下來一顆隕石,把內宅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全都砸死,好讓自己這位主公以梟雄之姿輕裝上陣,心無旁鶩地逐鹿天下。

    一旦大功告成,將來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再乘三也沒人多放半個閑屁,但自己這位主公早已用上等爛泥的姿態向老賈表明立場,與其當梟雄,寧肯當鳥雄。內宅要沒了,等於自己命根子被割了,老賈再有一萬條絕戶毒計也白搭,自己大勢已去,折騰不動了。

    在把內宅跟自己的命根子做了深度綁定之後,老賈終於捏著鼻子做了個防禦方案——具體內容自己沒問,因為老賈臉色太難看了。但其中肯定不包括防禦光罩這東西。

    賈文和從來都不認為固守待援是上策,程宗揚私下猜度,老賈很可能只會保幾個要緊人物,靠著南八等人強行突圍,其他人隨便一丟,是死是活,看她們自己的造化。

    怎麽突然冒出來個防禦光幕?這是誰乾的?

    泉玉姬靠在牆壁上,兩條又白又長的美腿分開,架在主人腰間,用自己的蜜穴撫慰著主人怒漲的陽物。

    程宗揚這會兒確實需要鼎爐煉化一下。穿越以來,他的生死根第一次停止了運轉,連帶吸收多時的陰陽魚,都有了重新分離的跡象,似乎想從丹田中遊出。

    方才自己那一刀還沒斬中,納覺容部的屍傀就突然自爆,完全不同於以往的死亡氣息狂湧而入,瞬間充斥丹田,就跟強行塞進一堆冰塊一般,將生死根堵得死死的。失去生死根的轉化,丹田內還未煉化的戾氣立刻開始反噬。

    程宗揚都沒敢跟獨孤謂說,自己一路狂奔,丹田內飽含著負面情緒的戾氣激蕩不已,讓他不時聽到那些僧人瘋魔般的囈語。

    阿彌陀佛的梵唱混著哈利路亞的讚美詩,佛祖的奇異恩典與佛法僧三位一體交織在一起,左耳是我佛慈悲,普渡眾生,右耳是佛祖的啟示錄,宣稱要讓地上動刀兵……

    各種癲狂錯亂,讓人禁不住生出一種衝動,直想屠盡世上所有生靈,把這個扭曲而瘋狂的世界徹底歸零,重置一遍。

    直到竅陰穴開始跳動,程宗揚才驚覺泉玉姬已經來到大寧坊,正準備潛入坊內。

    收取過泉奴的魂丹,這位來自新羅的女捕頭生死盡在己手,某種程度上講,已經成為自己身體不容分割的一部分,比幾名侍奴都好使。程宗揚早已決定,離開長安時,無論如何也要把泉玉姬帶走,負責組建舞都的治安部門。

    那些圍殺者的防禦對內不對外,泉玉姬對倚仗地形的諳熟,加上六扇門捕快的身份,順利潛入大寧坊,找到一處暫時安全的所在。靠著兩人之間的感應,終於在圍殺中順利會合,也讓程宗揚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趁機消除體內的戾氣。

    程宗揚不再分神多想,只要小紫沒事,只要內宅沒有失陷,自己這一把就有翻盤的機會!

    岐王舊宅位於大寧坊南門之東,距離用空馬引開追兵的街巷不遠,由於程宗揚起初一路向北闖過十字街,追兵紛紛北移,這一帶暫時成了相對安全的所在。

    但誰都不知道追兵什麽時候會出現,也許是下一刻鍾,也許是下一瞬間。這種不確定感,讓此時香豔的一幕,多了幾分危在旦夕的倉促和急迫。

    沒有太多前戲,程宗揚抱起泉奴,在她的迎合下,挺身而入。

    泉玉姬背靠著牆壁,雙手伸到雪白的腿間,將嬌嫩的性器剝開,好讓主人能盡情肏弄自己的小穴。

    “主人,請用力……啊雜!啊雜!”

    泉玉姬低叫著,眼中水汪汪的,充滿媚意。她身體懸空,黑色的長褲掉在地上,白皙而修長的雙腿貼在主人腰間,一條絲織的內褲挑在足尖,隨著主人的挺動一晃一晃。

    這處岐王宅空置多年,依稀還能看出昔日雕梁畫棟的痕跡,但牆壁許多地方都已經剝落,露出裡面青灰色的磚石。

    泉玉姬粉頸貼在牆上,下身與主人的肉棒緊密地貼在一起,在主人粗暴地挺動下,略顯生澀的蜜穴很快就變得濕滑柔潤。

    泉玉姬嬌喘著抬起雙手,解開上身的隸服。

    程宗揚低聲道:“不用脫那麽光。”

    “不,奴婢要讓主人玩得高興。”

    泉玉姬解開衣衫,露出裡面薄如蟬翼的絲織乳罩,她沒有解下乳罩,而是將絲物撥到乳下,挺起雪白的雙乳,然後足尖點住地面,另一條玉腿抬起,筆直伸過頭頂,露出股間的玉戶。

    泉玉姬橫著身,雙手扶住牆壁,雪白的美腿張若玉弓。程宗揚一手把玩著她的雪乳,一手抱著她挺直的玉腿,粗長的陽具直直插在那隻敞露的嫩穴內,捅弄時愈發順暢。

    不多時,泉奴又換了姿勢,她雙手按在牆上,雙腿分開,翹起雪臀,被主人從後進入。

    “主人請用力……奴婢……奴婢……啊……”

    泉玉姬低叫著,身子顫抖起來,一股陰精從蜜穴深處湧出,澆在龜頭上。

    翻騰的戾氣終於被化去一絲,程宗揚抱著泉奴的纖腰,火熱的陽具深深捅進嫩穴,在她濕膩的蜜腔內用力肏弄。

    泉奴雪臀被乾得“啪啪”直響,那隻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撐開,紅膩的花瓣翻卷著,淫液從穴中淌出,順著潔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腳下。她雙乳搖晃著,身子越來越軟,隨著陽具的捅弄,雙腿漸漸支撐不住。

    程宗揚張臂把她抱起來,雙臂托著她的大腿,讓她面對著自己,雪臀對著陽具落下。

    “噢.....主銀...”

    泉玉姬咬住舌尖,發出一絲柔媚的額音,眉梢輕顏著,精心修飾過的玉臉浮現出一抹紅暈。

    程宗揚心頭微微一蕩,想起第一次給她開苞的時候,也是這種姿勢。只不過她當時背後靠的是一塊大石,沒有鮮花,沒有儀式,甚至連床榻也沒有,就那樣在半威逼的情形下,把處女身獻給自己這位主人。

    說來,她算是唯一一個被自己收服的奴婢,也是最早收入內宅的幾個女子,但中間自己一直遊走在宋國、江州、太泉、洛都,好不容易才在長安重聚,相處的時間總共加起來也沒有多久。

    相比於當年,泉奴的身體更加成熟,雖然捕拿罪犯少不了風餐器宿,但精心呵護的肌膚仍然光潔滑膩..

    程宗揚在她居角親了一下,小聲道:"還記得嗎?"

    "奈矣...泉玉姬垂下眼睛,略帶羞澀地說道:"奴婢第一次就是這樣被主人乾的。”

    “什麽感覺?"程宗揚輕笑道:“爽不爽?"

    “奴婢當時又痛又害怕.但是當主人射在奴婢的小穴裡,奴婢突然間就不再害怕。因為奴婢已經是主人的女人,會受到主人的庇護.....”

    泉奴終於鼓足勇氣,張臂抱住他,將臉貼在他懷裡,"哦!主人....

    程宗揚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瓣。泉玉姬嬌軀一顫,連忙含住主人的舌尖,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

    程宗揚一邊用陽具頂住花心,感受著女捕頭嫩穴的美妙滋味,一邊親吻著她的紅唇,久久不肯分開。

    獨孤謂孤獨地立在槐樹下,滿臉的迷茫和不解。

    今晚的風兒有點兒喧囂,月色有點兒涼……他突然發覺,這個熟悉的世界忽然間變得無法理解,自己就像一個懵懂的孩童,不小心揭開這個世界的一角,看到畫布背後光怪陸離的真相。

    漢國的舞陽程侯是十方叢林締造者,不拾一世大師的靈尊轉世?

    圍殺程侯的涼州盟美女護法突然反手一擊,把自己人全給殺了?

    不小心跳進和尚窩裡,結果那幫和尚當場反水?

    十方叢林的高僧居然把本宗的高僧煉成屍傀?

    自己暗暗戀慕的六扇門女神捕,跟程侯拉著手就進房了?

    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

    房內突然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程侯出現在門口,兩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表情那是相當的尷尬。

    “那個……”程宗揚尷尬地解釋道:“我平時沒這麽快的。”

    這是啥意思?怕我傷得不夠重,專門再往我心口戳一刀?

    獨孤謂乾啞著嗓子道:“泉捕頭……”

    “她先走了,一起走目標太大。”

    對程宗揚而言,有魂丹的感應,泉玉姬在附近掠陣更安全,能讓他規避掉潛在的危險。畢竟她作為六扇門的女捕頭,聞風而動是她份內的差事,那些搜捕者頂多罵幾句六扇門多管閑事,不會把她和自己聯系起來。除非……

    程宗揚發現,黑魔海這次真的沒有露面,就跟集體消失了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在哪兒躲著,要給自己來個狠的?

    獨孤謂欲言又止。

    程宗揚道:“泉捕頭方才說,她是從西南隅進來,那邊的太清宮聽到動靜,正跟十字街南段的人交涉。我們若是闖進太清宮,很有機會甩掉追兵。”

    此前他不肯去太清宮,是因為對道門的態度沒把握。如果道門同樣與李昂聯手,自己一頭扎進太清宮,等於自投羅網。如果道門對此並不知情,自己就有機會趁亂逃脫。

    獨孤謂打起精神道:“從岐王宅到太清宮,直線距離不過兩裡。如果要避開追兵,繞行的話……”

    “不用。”程宗揚道:“泉捕頭在前面探路,我們跟著她走就行。”

    獨孤謂訕訕道:“那敢情好,泉捕頭比我機敏得多……”

    “你別介意啊。”程宗揚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們認識很早了。兩年前就在一起了。”

    “去晉國那次?”獨孤謂恍然道:“原來如此!”

    “老獨,這事以前沒跟你說過,你不介意吧?”

    獨孤謂灑然笑道:“程侯,看你說的!我算老幾啊?泉捕頭那樣的人物,也只有程侯你能配得上了——我可不是拍你馬屁!”

    “泉捕頭人挺好,就是不怎麽喜歡跟人交流,平常心思全都放在案子上。就比方上個月宣平坊出的那起案子,死者臉皮都被剝了,泉捕頭硬是從死者靴子上沾的碎屑入手,查出死者是平盧來的馬販子……”

    兩人一邊走,一邊小聲交談,獨孤謂倒像是去了某種心結,言談灑脫,了無掛礙。

    剛繞過一個路口,程宗揚耳後忽然一痛,像被刀剜一樣,痛徹心肺。

    程宗揚一手按在耳後,額頭上滿是冷汗,隨即驚恐地發現,竅陰穴中那個影子,居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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