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每天都有使用次數。
以後若是面對一些小魚小蝦的時候,貿然使用天照。
雖然方便,但是方慎也覺得浪費。
畢竟天照現在是方慎最強的攻擊手段之一。
而方慎的死眼內,每次最多能夠儲存六隻金烏。
用完了就只能等到明天才能恢復了。
若是能夠得到這白焰之法。
恐怕在地球上也能大有用處了。
處於這種打算,本來寂靜的山林,突然想過一聲清脆的金烏鳴叫。
隨後,一道黑焰憑空出現,直接就把半道上,把白焰攔了下來。
黑焰瞬間就把白焰給包裹了。
那六長老驚恐的發現,這團無意中被自己得到,一直祭煉了幾十年的白焰,居然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那白焰被黑焰包裹著,像是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可六長老使用了怎樣的法門,最後他腦門的汗都出來了。
那白焰還是沒有絲毫回應。
最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焰吞噬了白焰之後,就重新消失在了空中。
不過這只是六長老的視角。
在方慎的眼裡,黑焰把白焰馴服之後,這團白焰,居然化作了六隻白鴿,飛進了自己的死眼。
隨後六隻白鴿就變成了六個小巧的圖案,安靜的排列在六隻金烏的下面。
這表示著方慎的死眼,除了最強大金烏之外,又有了六隻白鴿。
以後面對一些不算是很強大的對手,直接用白焰把他們燒了就是。
對於這個意外收穫,方慎也是頗為滿意。
「啊!你把我的白焰還給我!」六長老發出了哀鳴。
可是他是一個術法道士,除了這白焰,他就跟一個普通的老頭子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在體魄上,還不如一些常年鍛煉的老人。
而這白焰又是他用心神祭煉的東西,被人強行奪取之後,這老人就像是胸口被人用鎚子敲了一鎚子。
六長老用一種可以殺人的目光,看向方慎。
他朝著四周的弟子喊道:「去!你們一起上,把這個賊人給我制服!這已經不是小吵小鬧了,他這是在入侵我們九峰門!」
六長老又吼道:「你們快去通告掌門以及其他長老!快去!」
通告掌門的人去了,可是那些接到擒拿方慎命令的弟子卻遲遲不敢上前。
連六長老都不是這方慎的對手,自己等人上前,不是去送死嗎?
方慎看著那六長老,笑道:「你與我切磋一番,沒想到你的白焰卻被吞噬了,這可是我未曾預料到的事情,對此我表示非常遺憾。」
方慎故作思考了一會兒:「這樣吧,我剛才話還是有效,對於在你們的地盤上殺了人,還有讓長老你的白焰消失了,這兩件事我都感到抱歉,這樣吧,我可以指點你們九峰門兩個人,這條件對得起你們了吧?」
方慎微微一笑:「不過我指點人的機會非常難得,我建議你們最好是讓掌門以及實力最強大的長老前來,這樣也能利益最大化,不是嗎?」
在場的眾人,聽到方慎這狂妄無比的發言之後,都是心頭誹謗。
你一個毛頭小子,居然大言不慚,要指點九峰門的掌門和諸位長老?
這恐怕就跟一個小學生要指點院士一樣滑稽可笑吧?
不過圍觀的江海省眾人以及九峰門弟子卻不敢說出口。
這凶人可不按常理出牌。
說殺人就殺人,誰還敢觸他的霉頭?
甚至於有一些人心裡甚至還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或許,這人說的都是真的呢?
六長老的白焰,在江湖上的赫赫大名,哪個不知?哪個不曉?
不也是被這人輕鬆破解嗎?
不多時,就見從九峰門的主峰上走下來一行人。
此時,因為方慎的緣故,所有的江海省弟子都被堵在了山門口。
一些離方慎近的,目睹了事情的發生,倒也知道緣故,都在那裡安靜的等待。
可一些隔得遠的,都在那裡叫嚷了。
此時突然見山上的人下來。
一群人都是齊齊吸了口冷氣。
有一些人臉上露出振奮的表情。
這九峰門居然給這麼大的面子?
只見那群人中,二十多個身穿黑衣的人,眾星捧月一般的簇擁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下山來。
「黑衣衛!」人群中有人驚叫出聲。
據傳,這黑衣衛是冰川仙子一手創立的,個個修為高深,而且出手冷酷無情。
不過因為冰川仙子不是什麼女魔頭。
因此,黑衣衛的打擊對象,只不過是那些江湖敗類而已。
而在冰川仙子神秘失蹤后,這些黑衣衛大部分也消失不見了。
不過還是有一小部分留守九峰門的黑衣衛存在。
這些年,每當有外敵挑戰九峰門時,這些黑衣衛都沖在最前面,為九峰門擋下許多災難。
一個風流倜儻的年輕人動容道:「據說九峰門沒有遇到強敵或者尊貴人物駕臨時,黑衣衛都不會出動,因為這些黑衣衛身體早已經異於常人,不能夠長久的存在於陽光之下,也只有九峰門那冰川仙子,也有給這些黑衣衛續命的方法,自從冰川仙子失蹤后,九峰門對於黑衣衛這樣的殺手鐧,是能不動用就不動用,莫不成今日我們也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另一個人嗤之以鼻:「做夢吧你,肯定是我們哪家的老祖到了此地,難不成是我爺爺來了?」
「莫林老怪?別逗了,你爺爺在你們那窮鄉僻壤還有點名聲,在九峰門算個屁啊!」
這兩個人眼見得就要打起來。
不過山頭那邊突起異變,這兩人也就不約而同的停手,望向那邊。
只看到九峰門主殿門口的廣場上,突然發生了一陣異動,瞧那聲勢,恐怕山崩地裂也不過如此。
就在大家驚疑不定的時候,那陣動靜卻很快平息下來。
半晌后,四男一女,很快來到眾人面前。
這五個人中有兩個,打扮似古代神仙人物,不過另外三個,卻是現代人的裝束。
這五個人裡面唯一一個女性,身上則是穿著普通的運動服,看年紀恐怕在四十以上,不過卻有一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