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面具男說完,第二個人帶著猙獰的鬼面,他懷裡坐著的女人,皮膚很白很光滑,雖然是坐著,但仍然能看出起碼有一米八以上。
難能可貴的是,這女人雖然高,但骨架卻很小。
尤其是搭在鬼面男腿上的一雙玉腿。
那色澤,那長度,那圓潤,讓陳日拍著手,嘖嘖讚歎。
鬼面男自豪的說道:「我這個,可是省游泳隊的,為了搞定她,我至少花了這個數。」
鬼面男伸出三根手指頭。
陳日笑道:「三百萬嗎?小錢而已,這貨色值這個價格,待會兒咱倆換著玩兒。」
鬼面男笑道:「好說好說。」
接下來輪到陳日了。
他懷裡的女子,看起來有些年紀了,很是圓潤。
陳日響亮的拍了一巴掌,裝作很是遺憾的說道:「你們喜歡玩年輕貨色,我是有些老了,喜歡玩情懷,這是個中學教師,他老公就是我家公司一個小主管,兒子都五歲了,你們是不知道,這貨在床上,那簡直了!你說是不是啊?肖老師?」
懷中的肖老師被人這麼介紹著自己的丈夫與女兒,作為妻子與母親的羞澀,讓她羞愧欲死,不過好像她很怕陳日,只敢不安的扭動身軀,並沒有太過劇烈的反抗。
獅子面具男笑問道:「骷髏,你今天只帶了一個女人來嗎,這可不像你啊?」
陳日搖頭:「當然不是,這女人只不過是今天的開胃菜而已,真正的大餐還在後面,我可是專門為了鬼面兄準備的。」
「哦?」鬼面來了一絲興趣。
獅子面具男笑道:「骷髏兄為何厚此薄彼?」
陳日無奈的搖了搖頭:「實在是最近遇到了一點小事情,需要鬼面兄弟出手幫忙而已。」
獅子面具男顯然在現實中是跟鬼面男認識的,他說道:「要想請動鬼面兄出手,可不容易啊。」
鬼面男面具下那張臉也沉了下來,他聲音中帶著絲不愉快:「骷髏,我可是金盆洗手很久了啊,你這樣做,讓我很為難。」
陳日站起來,在鬼面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鬼面男想了一會兒,打了個響指:「這樣吧,我先看看貨色。」
「好!」陳日精神一振,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男人領著四個穿著芭蕾舞裙的女孩走了過來。
這四個女孩雖然都戴著面具,但是還是能夠依稀看出不是華夏國的人,應該都是些西方人。
難能可貴的是,這四個女孩身高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身高都是在一米八之上,而且骨架極小,彷彿一捏就能碎了,這四個女孩有兩個在走過來時還止不住的啜泣。
而這四個女孩一出現的時候,鬼面男就把他懷中本來還頗為受寵的省游泳隊的那個女孩給推到了一邊,嚯的站了起來,鬼面下的那雙眼睛,射出灼熱的光芒。
獅子面具男笑道:「骷髏兄,看樣子你這步棋下對了啊,鬼面兄可就好這一口,你為了這四個女孩,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吧?」
陳日無奈的說道:「不瞞獅子兄,若這事捅出去,能鬧出國際糾紛來。」
獅子男問道:「怎講?」
「這四個女孩都是我從俄羅斯給抓過來的,前前後後花了我三千萬,這事若讓俄羅斯那位大帝知道了,以他那麼護短的性格,能有我好果子吃?」
獅子面具男也是嘆服:「看來骷髏兄你真是遇到了了不得的大事,你膽子可真大,拐賣婦女,都做到大帝的子民下面去了。」
此時,鬼面男就像是一隻餓狼一樣撲向了那四個俄羅斯小女孩。
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鬼面男開始在那些女孩身上上下起手,而且此人好像對女孩的骨架有種特殊嗜好,受不得粗,他雙手箍著女孩的手臂,連連點頭:「極品啊,不錯,骷髏兄有心了。」
那四個女孩被鬼面男嚇得擠在一團,不住的啜泣,但是誰也不敢亂動,看來在來之前,這四個女孩就已經被陳日給調教服了。
鬼面男摸了一會兒,忽然就抓住那四個女孩中一個的芭蕾舞服,然後撕拉一下,直接給拉下半邊來。
芭蕾舞服本來就又窄又緊,被鬼面男這麼一扯,簡直就是白日宣淫。
但是在這足有上百號人的大廳里,卻絲毫沒有任何違和之感。
因為,相對於其他人的行為,鬼面男這舉動還算是頗為文明的。
在這明日花旗,早就已經失去了人類努力構造維持了幾千年的禮義廉恥,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慾望的海洋。
無數的男人在展示著自己的玩物。
各種糟踐人的法子,層出不窮。
甚至於這大廳里還有一對主持人,他們拿著麥克風,穿著正式的上衣,主持著這場狂歡,就像普通的晚會主持人一般。
唯一的不同就是,這一對男女主持的下半身,居然是不著片縷!
而在所有人的狂歡當中,方慎獨自一人,端坐在沙發上,雙眼只是緊緊的盯著那鬼面男。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看不透啊......」方慎終於收回了目光,手中那杯掩人耳目的酒杯也放了下來。
方慎準備動手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雖然初看很有趣,但是待得越久,方慎就越不舒服。
雖然這裡的女人,看那神態,此時大部分都是自願的。
但是這自願的背後,是一個個之前鮮活的社會角色,母親,女兒,妻子......
只不過這些角色,在被時間,慾望,金錢,暴力的脅迫下,被侵蝕的面目全非。
這種自願,只不過是一種沉淪與麻木而已。
不過就在此時,那四個俄羅斯的女孩其中一個已經塊被鬼面男給剝成了一隻小白羊。
其他三個女孩都是在那裡哭泣,變成小白羊的女孩蜷縮在一起,畏懼的看著鬼面男,她鼓起勇氣想要抵抗,但是旁邊的陳日冷冷的嗯了一聲,這女孩就被嚇得渾身一抖,不敢再動。
而因為這四個女孩質量很高,也讓大廳中很多人都是圍了過來。
在眾人的圍觀下,鬼面男更加志得意滿,他像是拎著一隻小雞一般,把那小白羊給倒拎著,一隻手就要去揭開小白羊最後一層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