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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器 - 第69章字體大小: A+
     
    第十章 再查內奸

    張陽越是熱血沸騰,張家眾人越是神色不屑,人類心底的嫉妒,讓他們不想看到原本的廢物

    ,竟然騎到他們的頭上去。

    這一次,正國公卻一反常態地沒有阻撓張陽,反而鼓勵道:“四郎,你的忠勇為父已經看到

    ,你哥哥他們說得也沒有錯,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計畫? ”

    “回父親,不能力敵,唯有智取,孩兒想藉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兒潛入莽王府,順

    利得到陣圖。 ”

    “哦,你想讓何人助你?說吧!”

    不只正國公,所有張家人都看向家將統領西門雄。

    西門雄武功高強,通曉陣法,又不是張府主子,陪陰人張陽去闖龍潭虎穴,自然是最合適的

    對象。

    不料,張陽卻說出一個讓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畫面一閃,張陽走入地牢,與神色委頓的邪門妖人正面相對。

      “火雷,你想死,還是想活?”

    張陽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發毛,對付無恥的對手,他比對手更無恥,一亮青銅古劍,道:

    “想死,我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給我磕頭請安。”

    火雷真人的山羊鬍子一翹,只是愣了幾秒,隨即撲通一聲跪下去,道:“張公子,小人想活

    ,想活……啊! ”

    一粒藥丸突然彈入火雷真人的嘴中,張陽更加邪魅地笑道:“火雷,你聽說過毒手玉女嗎?

    她是我的女人,這藥丸是她平生最強的傑作,連她師父百草真人也解不了,味道怎麼樣? ”

    悠然自得的話語中,張陽解開封住火雷真人經脈的禁制。

    火雷真人恢復自由後,立刻又跪下去,比張陽想像中還要識時務,大聲道:“小人早就想為

    公子爺效命,曹孟與公子爺鬥,那是自尋死路,愚不可及—”

    在連串恭維過後,火雷真人小心地問道:“不知道公子爺要小人做什麼?小人願為您做牛做

    馬。 ”

    “我要你帶我進入莽王府,盜取一張陣圖,事成後,我就給你解藥。”

    火雷真人還真是聰明,聽張陽說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動道:“公子爺放心,小人

    對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還可化妝成勾命,他的遺物也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從旁協助

    ,定能助公子爺一臂之力。 ”

    “嗯,還真是個好法子。J 張陽忍不住雙目一亮,拍著火雷真人的肩膀,讚歎道:”

    你還真是聰明,修道前是做什麼的呀?哈哈……““小人的俗世父母是挑擔小販,小人自小

    跟隨他們四處行走,十餘歲後為了生計,才被迫加入風雨樓,如今能替公子爺效力,是火雷的無

    上榮幸,呵呵……

    J 火雷真人說起他的過往,忍不住流露出強烈的感慨,很能打動人心。

    “原來你經歷還挺複雜的,難怪與尋常修真者不一樣。好好跟著本少爺,包你以後吃香的,

    喝辣的,哈哈……”

    兩個同樣無賴、同樣油滑的男人相視大笑,張??陽還真對火雷真人生出幾分好感,心想:嗯,

    這傢伙留下來,也許以後真能派上用場。

    幾分鐘過後,當“勾命”與火雷真人站在張家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對劉采依的易容術豎起

    大拇指,連帶著對張陽的信心也強了幾分。

    張守禮則暗自不屑地思忖:難怪廢物小四敢再闖莽王府,原來是仗著三姨娘教他奇門異術。

    哼,靠女人庇護的懦夫!

    帶著很多人的期待,秘陣石門又一次緩緩開啟。

    張陽探頭看著外面的夜色,隨即飛身一躍,帶著火雷真人隱入夜色中。兩秒後,石門緩緩合

    攏,就在只剩下一絲門縫的剎那,一隻信鳥突然從門縫飛出,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展翅破空。

      “颼!”

    突然,一枝箭羽從一棵百年樹冠內射出,射穿鳥兒那小小的身軀。

      “咯咯……”

    在野性四溢的笑聲中,鐵若男從樹冠內躍身而出,凌空接住下墜的鳥屍。

    原來這是一場戲,張陽特意用他為餌引出內奸,而他一離開,對方果然急不可耐地放出信鳥



    鐵若男一邊檢視綁在鳥兒腿上的密信,一邊心生甜蜜與羞澀,想起昨天與張陽在房裡的一段

    對話。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會落入妖人的重圍。”

    “四郎,你是說,真正的內奸還在府裡?我們冤枉阿馬與三嬸娘了嗎?J ”嗯,阿馬很有可

    能是被真正內奸所殺,那個憐花宮印記也極有可能是栽贓嫁禍。

    我問過父親,除了他以外,別人只有在石門開啟後才能對外通信。 ““啊,四郎,我明白了

    ,你沒有說出福言裳之事,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難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讓內奸自己現形!啊……”

    張陽胸膛一挺,豪氣光芒萬丈的同時,他又發出歡悅至極的呻吟,滾燙的精液射進鐵若男的

    幽谷花房內。

    回憶到這裡,鐵若男忍不住雙腿一顫,彷彿又一次被張陽的慾望之根插入心窩裡。

    絲絲幽香??在鐵若男的裙下飄動,她隨即用力深呼吸,強自壓下小麥色肌膚上的嫣紅,這才大

    步走回秘陣。

    石門一開,現出正國公與忠勇侯並肩而立的身影,兩個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著一絲凝重。

    鐵若男把死鳥遞向正國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錯,府裡果然還有叛軍的細作!”

      “啊!”

    正國公看到信鳥的第一眼,他與忠勇侯就不約而同地臉色大變,一副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的

    表情。

      東都城外,叛軍軍營內。

    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受到王莽軍上下的無限尊崇,但他們卻沒有絲毫喜悅。

    兩位邪門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憐花公子的聲調充滿怨氣:“曹兄,你我身為一宗之主,竟

    然要為天狼山守陣,他們則在皇宮享樂,太可惡了?? ”

    風雨樓主對“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則是不妙的未來,他皺著眉頭,苦笑道? “憐

    花兄,三宗聯盟已名存實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兩宗必會淪為天狼山的馬前卒,甚至被他們?

    掉也不是不可能。 ”

    一口涼氣頓時鑽入憐花公子的嘴裡,他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脫口而出道:“曹兄,那

    我們立刻回道山吧,此處不宜久留—”

    “天狼尊者叫我們看守陣眼,他會輕易放我們離開嗎?唉!”

    風雨樓主沉悶低嘆後,瘦小的身軀猛然一抖,爆發出二一分怒氣,聲調一揚,道:“我風雨

    樓絕不會任人魚肉。憐花兄,耐心等待,機會一到,我等就返回道山,他日再與天狼老兒清算細

    帳。 ”

      夜色下的莽??王府依然亮如白晝。

      “啪!啪!啪!”

    凌厲的皮鞭聲,女人的慘叫聲、還有刺耳的機關轉動聲,在王府刑房內聲聲交織,就連侍立

    在鐵門外的王府親兵也忍不住雙腿打顫。

    好狠,太狠了,簡直比王爺還要狠!相同的念頭在幾個親兵的目光中互相傳遞,他們無人敢

    發出一點聲音、做出一點動作,更別說向裡面偷窺。

    陰風陣陣,冷氣颼颼的寬大囚房內,幾百根蠟燭沿著四壁繞了一整圈,閃爍的燭火映照著牆

    上、地上,甚至是屋頂上的千百個刑具,每一個刑具都是血跡斑斑,怵目驚心。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歡這裡嗎?”

    一道得意中透著怨恨的女聲從一塊黑幕後傳出,飄到十幾個滿身綾羅綢緞,珠光寶氣,但卻

    無不面如土色的女人耳中。

    “郡主,本宮待你不薄,你記得嗎?去年中秋夜宴,本宮還與你一起賞月。”

    一個三十餘歲的皇妃呈大字型被鎖在牆上,她搶先出聲哀求,說到激動處身子一動,鎖住她

    四肢的鐵環立刻收緊,環上的利齒隨即沾上血肉。

    “華貴妃,我自然記得,你還賞了本郡主一塊月餅呢!咯咯……既然你我有如此交情,那你

    能告訴我皇上藏在哪裡嗎? ”

      “我……呀!”

    華貴妃只是遲疑一下,鋸齒鐵環已猛然咆哮,只聽“喀喀喀喀”四聲脆響,鐵環好似野獸巨

    口般惡狠狠地?掉華貴妃的手掌、腳掌。

    絕望的慘叫只有半聲,墜地的斷掌還在抖動,華貴妃已經昏死過去。

    詭異而陰森的黑幕後又傳出兇殘女聲:“來人呀,把這賤婦拖出去,裝進甕中,做成甕人。

    呸,竟敢用一塊月餅羞辱本郡主—”

    華貴妃的鮮血為刑房多增添一筆“圖畫”隨即黑幕中伸出一隻手,指向另一個妃子。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本宮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處!”

    那個妃子躺在一張大木板上,哀聲求饒的同時已嚇得小便失禁。

    “真噁心,來人呀,給她堵上。”

      “不要‘不……呀!”

    一根海碗般粗的大木棒插入那妃子的下體,轉眼間,又一個皇家女人胸穿肚爛,屍體躺在木

    板上,死狀充滿屈辱。

    “你們還有誰想回答本郡主?沒有人讓本郡主高興的話,你們……統統……都要死!”

    王香君的聲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寵愛的女兒,特別鍾愛此等虐殺手段。

    “王香君,哀家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對狗賊父女高興。”

    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美婦被綁在特製的刑椅上,她強自坐正身子,並微微閉上雙眸,等待著

    死亡的降臨。

    “咯咯……皇后娘娘,你可是一國之母,真捨得死嗎?”

    只見- 條鋼絲纏住皇后的脖子,勒得皇后臉色發紫,但這還不是王香君真正的殺招,隨即一

    根形狀羞人的木棍突然從椅面正中冒出來,噗的一聲,插入皇后被撕破的褻衣裡。

    皇后頓時在死亡與羞辱中痛苦呻吟,一個青春少女驚叫道:“母后!不要殺我母后I.王香君

    ,你休得放肆,不然我三姑姑打進東都,必然滅你王家十族! ”

    “喲,這不是明珠公主嗎?還想用你公主的身分對付本郡主呀!咯咯……好,本郡主就留下

    你母親的命! ”

    王香君話一說出口,鋼絲果然鬆動幾分,但那根木棍卻旋轉起來,皇后本可以抬起下體,但

    那樣肯定會被明珠看到,令她不得不咬緊銀牙,承受著木棍的肆虐。

    “賤人,原來皇后娘娘也這麼賤呀!不知公主如何?咯咯……”

    王香君笑得陰森而邪惡,笑了一會兒後,她很興奮地下令道:“來人呀,為明珠公主鬆鬆筋

    骨,慢慢的來,務必讓皇后娘娘看得清清楚楚。 ”

    刺耳的機關轉動聲立刻響亮許多,五條鐵煉把明珠凌空懸吊,纏住她的四肢與脖子並不停向

    外拉扯,彷如五馬分屍般,接著,又一根無比粗大的木棒冒出來,緩緩向上升起,並棒頭正對著

    明珠大張的雙腿盡頭。

    “皇兒、皇兒,王香君,放下明珠,放下……嗚?。”

    與此同時,兩根牙籤強行撐開皇后的眼簾,明珠的叫聲慘絕人寰,而皇后母女連心,頓時嘶

    聲尖叫,並瘋狂地抖動鳳體,差一點勒斷脖子,但無論皇后怎樣哭泣、咒罵、哀求,五條鐵煉還

    是緩緩拉直、繃緊、扯動……

    好幾個妃嬪已經活活嚇暈過去,王香君則在黑暗中歡喜得手舞足蹈。

    “皇后娘娘,看見了嗎?你女兒又長高了!咯咯……最後的機會了,再不說,她就要變成一

    堆爛肉了。 ”

    “我們真不知道皇上的藏身之處,只有護國公主才知道,求求你放過明珠吧,嗚……”

    皇后流著血淚哀求,在極度絕望之下,她連先前那求死的勇氣也沒有,而在死亡邊緣的明珠

    早已崩潰,充血的眼珠猛烈亂轉,被勒緊的喉嚨不停發出咿唔之音,也哀求著兇殘的王香君。

    “看來你們真的不知道呀,唉,不審了!”

    黑幕後傳出王香君失望的聲音,就在皇后以為死亡陰影要過去的剎那,她身旁的兩個妃子突

    然被刑具絞成人球。

    一連串的慘叫聲接連響起,鮮血、肉塊、腦漿、內臟,曾經的皇家美人紛紛變成慘不忍睹的

    “東西”“皇后娘娘,現在只剩下你們母女了,誰先呢?”

    王香君深吸一口濃烈的血腥氣,如惡魔般的手掌在皇后與明珠之間指來指去,最後緩緩指向

    明珠。

      “報!”

    這時,一個傳令將領跪在門外,以極其顫抖的聲調道:“啟奧郡主,王爺馴養的信鳥飛回一

    只。 ”

      “信上說什麼?”

    雖然是機密大事,但王香君的好事被打擾,她語調中還是充滿殺機,而那正要撕裂明珠下體

    的木棒終於暫時停下來。

    傳令將領在王府的地位不低,但也被王香君的冷聲嚇得面如土色,唯有掐著他自己的大腿,

    極力完整地報告著信上內容:“回郡主,信上說火雷真人已投降張府,張陽化妝成勾命,兩人已

    離開張府,意圖前來盜取陣圖。 ”

    “哦,張陽,就是天狼老神仙特別提到的那小子嗎?嗯,知道了,下去吧,本郡主會親自迎

    接,看看這小子有何特別之處。 J ”張陽“兩字意外地救了那將領一命,當他走出刑房時,低頭

    一看,這才發覺腿上濕漉漉的,全是他的鮮血。

    王香君雖然比她父親還要殘暴,但卻不失女人天性的縝密,府中雖然還有風樓三怪、非陰非

    陽等邪門高手,但她還是揚聲道:“速速傳信入宮,請巨狼仙人速速回府,協助捉拿張陽小兒?

    ? ”

    整個莽王府迅速動起來,而此時張陽卻一點也沒有進入龍潭虎穴的意思。

    張陽站在距離張府不遠的一個屋頂上,環目四望著瀰漫著肅殺之氣的夜下東都,忍不住呼出

    一口大氣。

    火雷真人真的很聰明,當勁箭射落信鳥的那一刻,他已經明白所謂冒險盜圖只不過是一個幌

    子,而他則是用來取信細作的棋子。

    火雷真人眼珠一縮,忍不住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詫異光華,他隨即山羊鬍子一抖,試探著問

    道:“公子爺,接下來咱們做什麼?”

    “嗯,咱們在城裡隨便逛逛,回去後我就給你解藥。”

    戲分順利結束,張陽既不想潛入龍潭虎穴,也不想立刻回府,而是想多多品味自由的空氣。

    “公子爺,邪門三宗在城裡還有一個秘密據點,裡面存放著大量從俗世搜刮而來的天材地寶

    ,小人願為公子爺再立一功。 ”

    “好,反正沒事幹,就去看一看吧。哈哈……”

    一聽到有好處,邪器少年頓然雙目放光,縱聲歡笑,與火雷真人討好的笑聲渾然相合。

    一刻鐘後,夜風一卷,兩道身影躍進一棟廢棄的大宅內,站在院子中間,院子地上還殘留著

    大量乾涸的血跡。

    “這裡是某個倒楣大官的宅子吧,不像還有活人……”

    略顯困惑的話語說到中途,張陽突然騰空而起,閃開一道致命的劍光。

    “火雷,你比我預料的還要狠呀I.怎麼,不想要解藥了?”

    張陽可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會真的信任火雷真人,早就防備著他這一招。

    火雷真人伸手接住倒飛而回的本命飛劍,一向浮滑的目光竟然變得陰森而凶狠,他冷笑道:

    “張小兒,在本座面前玩這種伎倆,你還嫩了點!拿下你這自以為是的議貨,自然不愁沒有解藥

    ,嘎嘎……”

    “是嗎?你以為把我引到這偏僻的地方,就沒人來救我了嗎?”

    張陽一臉悠閒,不待火雷真人的靈力四方搜尋,他又主動道:“不用害怕,我已經幫你查過

    了,四周沒有第三個活人,正合適。 ”

      合適!什麼合適?張小兒為什麼一點也不慌亂?火雷真人的心臟咚的一聲猛烈跳動,本該得

    意的他反而露出不妙的神情,彷彿對面站的不是張陽,而是一個等著他上去送死的惡魔!

      請續看《邪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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