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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主母 - 第94章 九十四章字體大小: A+
     

    日薄西山,夜幕降臨。

    晚間謝玦回來,問妻子:「今日那英娘可還安分?」

    翁璟嫵把他脫下的外衫拿去掛了起來,「才進府第一天,她能不安分嗎?」

    把外衫掛了起來,捋平著褶皺時,忽想起上輩子的事情,驀然看向喝水的謝玦。

    「對了,按照英娘所言,她既然是從瀚雲寨逃出來的,那麼上輩子她被我趕出金都后,應該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她怎麼還敢明目張膽地留在金都?」

    謝玦摩挲著杯盞,略一后琢磨,放下杯盞道:「桂州離金都兩千餘里,若是英娘沒有暴露過她是金都人,這天底下多得是流民,母與子流浪也是常見的,瀚雲寨的那些人未必會追到這裏來。」

    翁璟嫵微微皺眉:「那武晰呢,不會不知道她吧?」

    謝玦搖了搖頭,說:「武晰離開邕州已經是第八個年頭了,比她到邕州還要早,而且不是非常重要的消息,不會貿然聯繫他。」

    翁璟嫵細想了一會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疑,放下了竹條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她說道:「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上輩子她入侯府,那般想讓人以為孩子是你的,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藉此來擺脫邕州賊人的懷疑?」

    謝玦聽到那一句「孩子是你的」的時候,眉頭跳了跳,聽着很是怪異。

    翁璟嫵自言自語道:「旁人都說她是你養在外邊的外室,然後借故接回府中,孩子也是你的外室子。如此旁人又怎麼可能懷疑到她是從邕州來的?」

    「而且上輩子我幾乎沒怎麼聽到那莫麟說話,就是後邊開了口,但說的也已經是金都的話,而非是邕州話。」

    謝玦給她倒了一杯茶水,對英娘的事半點沒有半點的好奇,但是對妻子的事情倒是很好奇。

    見她接過茶水后,他問:「人也接了回來,你到底怎麼想的?」

    翁璟嫵飲了一口茶水,對着他抿唇一笑,故作神秘:「你很快便知道了。」

    謝玦:「那我便等著看看。」

    翁璟嫵又飲了一口茶,笑意斂去后,露出幾分憂慮:「差不多到時候去邕州了,你準備得如何了?」

    英娘的事,翁璟嫵倒不怎麼在意,她在意的是謝玦領兵出征的事情。

    謝玦淡淡一笑:「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你無需太過憂心。」

    那一戰讓他們夫妻死,她如何能不在意?

    她放下了杯盞,抓住了他的手臂,神色認真嚴肅:「一定要平安回來。」

    每回想起上輩子慘烈的回憶,翁璟嫵都極度不希望謝玦再次領兵去邕州。可謝玦他身居的就是這個位置,有他自己的職責,就算不去邕州也會去其他地方。

    再者,有過一次慘敗的經驗,再者這一回將計就計,重用武晰,讓邕州賊寇反掉入陷阱之中,也能把損傷降到最低。

    所以,唯有謝玦是最適合領兵去邕州的。

    謝玦反握住了她的手,什麼都沒有說。

    晚間,夫妻一場雲雨後,謝玦赤著上身倚坐床頭,肌理起伏,塊壘分明,腹上起伏的肌理更是一路延伸到了倒三角,而下邊則被一張薄薄的被衾遮掩。

    美好年輕的肉/體之上,卻有着大小不一的舊傷疤。在一些兇險位置上的傷疤,多數都是當初在蠻州遇刺的時候留下的。

    翁璟嫵烏黑青絲披散,垂落在他的身上。

    她只穿着小衣,披着一件單薄的裏衣坐在他的一旁,低頭看着他身上的傷疤,柔軟的指尖輕柔地撫過他身前的舊傷疤。

    她的指尖每撫過的一處,謝玦便覺得那個地方酥酥麻麻的,哪怕方才已經做過兩回了,但卻還是心猿意馬。

    謝玦喉間滾了滾,啞聲問:「你在做什麼?」

    翁璟嫵低聲道:「我要記住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的傷痕,等你從邕州回來的時候……」她抬眸望向他:「我再細數,若是多一條傷痕,我便不搭理你一個月。」

    聽到她的話,謝玦心頭微微發顫、發熱。

    他抓住了她撫到了腰腹上的手,下一瞬,驀然一扯,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翁璟嫵身上的裏衣落下,只穿着小衣撞入了他的懷中,體熱相熨,四目相對。

    她只看到了謝玦滿眼都是她,看得她面色微赧,問:「你做什麼?」

    謝玦凝望着她,目光悠遠。

    他緩緩開了口,聲音沉啞:「阿嫵,你可知道,那漫長里,我只有你?」

    翁璟嫵微訝地看向他,又聽他低低的說:「無論是白日,還是黑夜,日出還是日落,也無論是夏陽酷暑,還是冬日冷寒,於我而言,沒有半點的意義,可我卻會跟着你,看着你,時間才會過得快。逐漸地,我開始放不下你了,我總在想,若是有一天我看不見你了,這日子該多難熬呀……」

    看着妻子面色逐漸古怪,謝玦反應過來自己里的身份,他低聲道:「抱歉,嚇到你了。」

    翁璟嫵微微搖頭,低聲道:「每個逝去的人,都是別人或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如此一想,倒是不覺得可怕,只是我沒想到……你會說這樣的話,還有……」

    謝玦疑惑:「還有?」

    她掌心撐着他的胸膛,盯着他那雙漆黑的眸子,問:「我在祠堂中,你的牌位前說離開侯府的那一晚,你是不是也在?那室內緊閉,燭火無風而忽暗忽明,是不是你的傑作?」

    謝玦頓時啞然,仔細琢磨了一下后,他還是點頭:「或許是吧,我也不大清楚。」

    翁璟嫵說:「肯定是你了,那時可把我嚇得夠嗆,一晚上我都在胡思亂想,想是不是你回來了……」

    聽到這,謝玦微微眯眼:「可你方才不是說每個逝去的人,都是別人或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你不覺得可怕,怎這會就怕了?」

    翁璟嫵理直氣壯的道:「你都會說是方才了,可我說的是上輩子,我要是剛回來的時候,你就與我說你看,沒準你還能直接把我嚇回到上輩子去。」

    妻子這麼一說,謝玦心下一虛,但也不禁回想起她剛回來不久,被他嚇得差些小產的時,微微眯起了眼。

    問她:「與你睡的第二晚,那次,你說夢到我是吃人的猛獸,其實是夢到我……」他仔細想了想,才說:「夢到我從墳里爬出來?」

    翁璟嫵沒想到他還記着這事呢,回想起那個可怕的夢,再看看現在的謝玦,好似也沒那麼可怕了。

    她嗔怒道:「怎麼,現在大半夜不睡覺,來與我計較了?」

    謝玦一噎,明明是她先挑起來的。

    但誰挑起都無所謂,他身形驀然一轉,把她欺在身下,嗓音低沉:「既然大半夜不睡覺,那便做些別的。」

    翁璟嫵推着他壓下的胸膛,笑道:「你別鬧了,再鬧我受不住……」

    「不,阿嫵,你能受得住。」他說罷,便欺壓了下去。

    ……

    *

    英娘被接回到侯府才四日,大夫便來了三回,從院外送來的補藥更是不曾停過。

    婢女把熱騰騰的湯藥送到了屋中,她說:「先放着,待涼些我才喝。」

    婢女放下后,便也就退了出去。

    婢女一走,英娘看着那熱氣氤氳湯藥,目光沉沉。

    半晌后,她去端起湯藥,打開了菱格窗扇,伸頭看了眼外邊無人後,把湯藥傾倒在了窗下的花盆之中。

    那翁氏的熱情之下,必定沒安好心。

    那大夫說她的身體虧空得厲害,得需要進補,所以一日兩頓葯。

    可她覺得這湯藥並不是什麼補藥,可她又無從查證,只能把它倒掉,就是平時的吃食,她都用銀針試過毒,確定沒毒后才敢吃。

    就是晚間,一有風吹草動她也會驚醒。

    在這侯府,雖不愁吃穿,也不需挨餓受凍,可她依舊一刻也不敢放鬆,生怕一放鬆,就被那虛情假意的翁氏給謀害了。

    英娘猜測,翁氏爽快,且毫不計較的把她們母子接回府中,便是想在侯府裏邊解決他們,不然她也說不通翁氏的怪異態度。

    正失神間,面色獃滯的莫麟從屋外而入,看到窗後站着母親,便跑了過去,抓住他阿娘的衣服。

    英娘低下頭,看見兒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她轉身面對兒子半蹲了下來,用邕州的話低聲與兒子說道:「這裏沒外人,麟兒可以說話的。」

    莫麟聞言,紅着眼開了口:「阿娘,我要阿爹……」

    英娘面色微微一變,又聽兒子說:「我想出院子去找阿爹,可她們不讓我出去。」

    英娘面色又是一變,忙問他:「你說的是院子裏的下人不讓你出去?」

    莫麟點頭,說:「我不知道她們說什麼,可她們攔着我。」

    英娘背脊發涼,她心緒百轉千回之下,有了不祥的感覺。

    她放下碗,讓兒子在屋中待着,她且出去瞧瞧。

    英娘出了屋子,然後朝着院門而去,正要打開緊閉的如意門時,有婢女走了過來,說道:「陸娘子這是要做甚?」

    英娘見有人過來,加快動作開門,但卻發現門無論怎麼樣都打不開。

    婢女走了過來,她沉着臉問:「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不讓我出去?!」

    婢女一欠身後,回道:「陸娘子誤會了,不是奴婢不讓娘子出去,而是侯爺吩咐過了,好似說什麼外邊不大安全,讓陸娘子不要離開這院子,等事情平靜了,陸娘子再出去。」

    聽聞是謝玦的安排,英娘稍稍放鬆警惕,但還是狐疑的問:「不是你家主母吩咐的,而是侯爺吩咐的?」

    婢女從容地點了頭,說得煞有其事一般:「確實是侯爺吩咐的,主母怕陸娘子會悶,還勸了侯爺,說在侯府,哪裏會有什麼歹人,可侯爺卻還是冷著臉說按照他的來做。」

    英娘仔細地端詳著婢女的臉色,見她沒有半點說謊的跡象,她沉默了下來。

    反正她現在這回確實不會出院子,她與麟哥兒越發神秘的反倒還好。

    越是神秘,旁人就越是猜測麟哥兒與謝玦的關係。這樣,那些瀚雲寨的探子便不會懷疑她就是從寨子中逃出來的四夫人。

    況且,她在那瀚雲寨從未與任何人說過她是金都人士,就是枕邊的男人她也沒說過。

    即便是說話的口音,她用的也是桂州的口音。桂州是她母親娘家所在,她年幼的時候還與母親在桂州生活過一段時日,所以也會說桂州話。

    她這麼做的目的,為的就是等有朝一日有機會從寨中逃出去,她便逃回金都,找那永寧侯府庇護,讓謝玦信守他父親的承諾。

    無論如何,這承諾是兩家說好的了,只要她不願意解除這貴妾約定,那他侯府毀約了,她便可上告,以此來威脅老太太。

    老太太自是會為了兒子的名聲,從而讓孫子信守約定。

    只要做了貴妾,她與兒子就有了安身的地方,滿金都的人都看着,要是她出個什麼意外,那麼肯定是翁氏或是侯府下的手,侯府那般重視名聲,必然不會這麼做的。

    若往後她能再生個一兒半女,位置便算是穩了。

    但,她要等,等那瀚雲寨徹底被剿滅了,在沒了後顧之憂后,她再把這事情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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