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小手段，大效果　　“這小子太奸詐，太可恨了。”　　“是啊，也不知哪里搞來精神證件！”　　“你們四個也真是的，被他一嚇就全跳起來，讓我們計劃失敗。”　　“白小姐問起，我看你們怎樣交待。”　　葉良辰和艷麗女子一伙人，一邊回望漸漸遠去的警局，一邊加快腳步向前方奔行，每個人臉上都很郁悶，很憋屈，原本要毀掉葉子軒聲譽甚至入獄的一場好戲，結果卻被葉子軒簡單粗暴的破局，一根電棍撂倒全部部署。　　當葉子軒提著電棍沖向人群，四名傷者條件反射跳起那一刻，那就昭示著他們的計劃失敗，無論葉良辰他們再怎么妙舌生花，督察部門以及圍觀者都不會深信他們，而這些事情一旦深入調查，吃虧的只會是葉良辰一伙。　　因此他們最終只能干嚎幾句領導做主，隨后找一個臺階下來灰溜溜離開，想到涌去警局時的意氣風發，再看看現在的狼狽不堪，葉良辰按捺不住怒氣，伸手打了兩個同伴腦袋：“沒用的東西，你們就不會咬牙撐著嗎？”　　“他又不是真的神經病，怎可能真的廢掉你們？”　　一個同伴哭喪著臉：“辰哥，他有證啊。”　　另一個同伴也是揉著腦袋附和：“是啊，他有證啊，華國是看證不看人的地方，我三叔斷臂了，沒有殘疾證，坐火車都買不到殘疾票，反過來，葉子軒看起來沒有瘋，但他手里有精神鑒定證，殺人放火就不用負責任。”　　證，就是免死金牌，就是尚方寶劍！　　葉良辰惱怒不已：“廢物，怕死還有理了？”　　“良辰，別責怪他們了。”　　艷麗女子呼出一口長氣，死死壓住心中的不甘：“我們固然有失誤，但說到底是那小子奸詐，加上警局是對方地盤，我們一時大意才亂分寸，別說他們四個，就是換成你我躺在擔架上，見到那小子瘋狂樣子一樣跳起。”　　“現在不是懊悔失敗的時候，當務之急要給白小姐交待。”　　“白小姐是誰啊？”　　還沒等葉良辰出聲回應，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就從后面傳來，艷麗女子他們嚇了一跳，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十幾人回頭望去，正是讓他們吃大虧的葉子軒，后者提著一根電棍跟上來：“把她名字和住址告訴我好不好？”　　“不然我的病就要發作，一發作，殺人放火都有可能。”　　“你——”　　葉良辰見到葉子軒出現，頓時連退四五步喊道：“你要干什么？”　　葉子軒聳聳肩膀：“我要一個真相。”　　艷麗女子臉色一變，向手下打出一個眼色，后者紛紛就地拿起干架的玩意：“葉子軒，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葉子軒保持燦爛笑容緩緩靠近：“好像是你們跑去警局誣陷我，搞到我暴露精神病底細，盡管你們沒有栽贓成功，但我也不可能在警局干下去了，你們害我被人議論精神病，還讓我丟了工作，怎么說是我欺人太甚呢？”　　艷麗女子沉聲喝道：“你識趣一點，我們不是你招惹得起。”　　“真相！”　　葉子軒擺出一個攻擊姿勢：“是你們主動告訴我，還是我撂倒你們再招供？反正我沒工作，破罐子破摔。”　　葉良辰按捺不住，吼出一聲：“干死他！”　　十六個人，他就不信擺不平葉子軒。　　隨著他的指令發出，十余人頓時面露兇狠之色，揮舞著各種武器，向葉子軒沖了上去，葉子軒不退反進，手里電棍連連揮出，只聽砰砰幾聲驚響，幾個沖前的混混就東飛西摔倒地，手腕和膝蓋都被電棍砸中，難于再戰。　　下一秒，葉子軒一個橫掃千軍，又是五人慘叫倒地，下巴都帶著鮮血，葉良辰和艷麗女子看到眼前一幕，頓時嘴角牽動傻了眼，因為他們完全沒看清眼前葉子軒是怎么出手，只見他莫名其妙揮動幾下，同伴就一一倒下。　　還有四人下意識轉身，只是還沒來得及跑出兩米，他們臀部就被葉子軒踹中，一股蠻力沖撞過去，他們雙腳離地，狼狽不堪地慘叫著撲在地面上，臉部擦出四五道傷痕，其中一人鼻子都被擦破，可見葉子軒一腳的力量。　　“媽的，沒用的東西。”　　葉良辰罵了一句地上的同伴，隨后拖起一條木棍沖上去，可是，他只見眼前突然人影一晃，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子軒已經消失在原地，之后，他突然感覺身后有惡風，等他回過身的時候，下巴一痛，噴血跌飛出去。　　在葉良辰慘叫倒地時，他還見到，欲圖偷襲的艷麗女子被葉子軒踹飛，撞在墻壁像是蛇皮袋掉下來，三分鐘不到，十六人就被葉子軒全部干翻，葉良辰抖動著腫脹的下巴，惡狠狠擠出一句：“葉子軒，我要告你傷人。”　　“沒用的。”　　葉子軒吹著口哨緩緩走到他面前：“除了你們今天作為失去人心之外，還有就是，沒有證據顯示我傷你們。”他提著電棍一指兩個監控笑道：“動手之前，我已毀掉這兩個探頭，沒有鐵證，誰會相信有案底的你們呢？”　　葉良辰咬牙切齒：“無恥！”　　“滋！”　　葉子軒一記電棍點在他腰上，一道電流瞬間涌入，葉良辰慘叫一聲，四肢隨之一僵。　　葉子軒悠悠開口：“真相、、、”　　葉良辰一臉怨毒：“我姐夫一定會廢掉你的！”　　“我電，我電，我再電。”　　葉子軒毫不手軟的連戳三下，把葉良辰電得慘叫連連，全身斗志消散大半，更讓其余人魂飛魄散，不過葉良辰也知道出賣白小姐的下場，所以盡管被電得手腳發軟全身劇痛，但依然能繃住最后一根神經把話吞在肚子里。　　只是他也沒敢再叫囂葉子軒，免得讓自己承受更大痛苦。　　葉子軒用電棍戳戳他的腰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真相了？”　　葉良辰咬著嘴唇：“士可殺不可辱......”　　“啊——”　　話音落下，又是一記慘叫響起，不過這次不是葉良辰，而是旁邊躺著的艷麗女子，在葉良辰微微一怔時，葉子軒綻放一個恬淡笑容，聲音輕緩而出：“辰哥，我改變策略，我問你問題，如果你拒絕給答案，我就電她。”　　“每問一次，我就電她一次。”　　“你嘴硬，你可以當好漢，但是她被我電的面目全非，一定不會對你半點欣賞，只會無盡怨恨。”　　“她身上每多一道電傷，對你恨意就會深一分。”　　葉良辰心里一顫，隨即怒吼不已：“葉子軒，無恥！”　　艷麗女子也是一臉憤怒：“你一定不得好死。”　　葉子軒把電棍放在艷麗女子腰部，隨后向葉良辰問出一句：“一加一等于幾？”　　葉良辰一怔，想要回應，卻習慣性抗拒不答。　　艷麗女子發出一聲慘叫：“啊——”　　葉子軒又問出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葉良辰依然抗拒回答。　　艷麗女子又是一記慘叫：“啊——”　　隨后她緩過氣吼道：“葉良辰，你他媽是豬啊，這些問題干嗎不回答？你想要老娘被電死嗎？”　　葉良辰臉色難看，想要辯駁卻不知如何開口，這問題跟簡單或困難無關，回答葉子軒豈不表示自己妥協？　　“你姐夫是誰？”　　“啊——”　　艷麗女子再次吼叫：“葉良辰，你要害死我不是？”　　葉良辰嘴唇都快咬出血，臉上神情極其矛盾。　　“你早上吃了飯嗎？”　　“吃了、、、、”　　“吃了什么？”　　“五個肉包子。”　　“白小姐是誰？”　　“白秋畫，佛爺的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