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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第一美少年 - 第二百十七章 貓字體大小: A+
     
      「哥哥,慢一點,不要急。」安山清姬輕聲安慰道。

      雖說她不讓自己急,可是他不能不急,眼下無論如何都進不去,他的額頭浮現細密的汗珠。

      這是第一次,動作很生澀。

      隨著摩擦的劇烈,擔心甚至會損壞。

      「還是我來幫哥哥吧。」安山清姬伸出小手,操控著他手裡精緻的小玩意兒。

      「不,不用。」羽弦稚生拼命搖頭。

      這是事關男人尊嚴的大事,他不想丟臉。

      沒多久,他找到了關鍵的技巧,順利進入其中。

      噗嗤噗嗤,空氣擠壓的泄漏聲傳來,終於讓人渾身一爽。

      「進去了!」兩人高興地拉起了手。

      安山清姬帶著他玩的,是名為空笛的遊戲。

      這是一種類似於空竹的竹製道具,輪內空心,孔內放置著竹笛。

      玩家需要上下控制著最頂部的活塞,避免它與竹筒相接觸,同時上下移動來控制節奏,將空氣推入到最深處的宮腔,就能發出美妙的聲音。

      這環節緊張又刺激,稍有不慎,活塞就會觸碰到竹管內壁,導致樂音崩潰,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心。

      玩下來一場,羽弦稚生累的滿頭大汗。

      「哥哥是我見過上手最快的人了。」安山清姬開心地讚嘆道。

      「這次我們一起來吧!」

      第一次反應慢了,動作也生澀;第二次就熟練了,動作飽滿明快。兩個人對彼此的節奏,迅速地適應了。

      清姬主動要求在上面,她來撥動活塞,而羽弦稚生則是在nbsp;「好了麼?」

      「好了。」

      「小飛棍來咯!」安山清姬將百円硬幣投入到機器里。

      在兩人水***融的配合下,大量的空氣毫不留情地注入到了最深處,將空笛的腔道攪得微微顫抖,細長的埠緩緩地發出美妙的笛音。

      秋風漫天,草黃葉枯,如哀如訴。

      這婉轉的笛音,隨著溫煦的秋日,越飄越遠。

      「只有這一首曲子麼?」

      通關後的羽弦稚生倍感無趣。

      「這是清水寺里有名的《楓葉思》,只能玩這一首。」安山清姬惋惜地說,「要是能把哥哥的曲子,也製作成對應的紋路就好了。首發更新@」

      「不過,哥哥的反應速度,真的好快呀。」她雀躍地讚美。

      該說是剛認的哥哥不愧是神明之子麼,不僅上手學習的快,三次下來都已經能夠無傷通關了,玩下來讓人沒有聽到一絲雜音。

      「你玩的也很不錯啊。」羽弦稚生笑著說。

      「小時候,母親經常帶我來玩這個。」安山清姬指著一旁的貓寺,「玩累了,她就會給我講寺廟裡貓的傳說。」

      「我覺得有個傳說里的那隻貓,很像哥哥哦。」她笑著說。

      「怎麼會像我呢?」羽弦稚生好奇道。

      傳說在寺廟裡有一隻養貓的老婆婆,因為上了年紀,工作又慢,最終只能寄人籬下,那家的主人不喜歡貓,於是她就趕走了愛貓。

      結果在丟棄貓的當晚,那隻貓出現在了老婆婆的夢裡,對她說,只要你按照我的形態做出凋像來祭祀,就能獲得大量的福德。

      老婆婆照做了之後,不僅得到了輕鬆的工作,還通過賣凋像賺到了許多的錢,她搬回自己的家,又把貓兒給接了回來。

      這是招財貓的原型之一。

      但對於安山清姬而言:「每次哥哥的到來,都能讓我獲得自由。」,這是她小小世界裡為數不多的快樂吧!

      有了對應的人,這個傳說少女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只要她見到他,腦海里機會浮現那樣的貓,還有他所帶來的美好。

      聽到這種發自肺腑的讚美,從少女天真爛漫的嘴。

      唇說出,讓羽弦稚生不禁有些微微的得意。

      這裡便是安山清姬的秘密基地。此處是不對遊客開放的古寺,安山清姬的老家就在清水寺附近,小時候經常來這裡玩,跟看護寺院的主持方丈是好朋友,在她的帶領下,羽弦稚生也得到了准許進入的機會。

      寺院一角,開著幾朵薔薇花,一朵黃色,還有一朵是粉紅色。

      風很大,將頭頂的雲彩吹成漂亮的形狀。

      又鑽入樹林,拂過草地,將兩個人的身體溫柔地裹起,花瓣輕徐地飄漾著,為安山清姬白皙的小臉,塗上嬌美的色彩。

      「這裡的天空,與外面的天空,可是不一樣的哦。」

      安山清姬抬頭朝著天空看去。

      羽弦稚生順著她的視線,凝望著天空,發現天空確實與別處不同。

      被寺廟四方牆壁割裂的天空,帶著淺淺的青色,在秋霧籠罩滿是紅葉山峰的映襯下,散發著寂靜和睦的明光,顯得莊嚴而神聖。

      這是他有生以來,頭一次為天空之美而感到震撼,忍不住懷疑神明是否真的存在於天上,凝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倒映著這種美的,是寺院一角的小水池,池邊照映著紅色垂櫻的影子,與綠色的池翠相映成趣。

      簇簇紅纓鮮明奪目,池水裡的金魚浮在水面,輕輕啄著落在水面上的落花,水面盪起一圈圈漣漪,天空的顏色在水紋中靜靜擴散。

      安山清姬領頭踏上了池子上的小橋。這種橋叫做「觀景」,上面布置著兩隻可以用來坐著觀看的蒲團,旁邊擺放著貓的木凋,以及到夜晚才會點燃的蠟燭。

      寺廟裡的貓兒們窩在牆頭上,仰起脖子看著陌生的少年。

      羽弦稚生這才明白為何這座寺廟叫做貓寺,因為在這裡,幾乎可以找到各種各樣的貓咪,它們被寺廟裡的和尚們餵養的肥肥胖胖。

      安山清姬跟它們打著招呼,熟練地叫著它們的名字,將羽弦稚生介紹給它們。

      這裡是她唯一自由的天地,連同內心裡的小秘密,盡數分享給了羽弦稚生。

      「啊,哥哥,我們來比賽吧。」

      她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話,接著輕盈地跑開了。首發更新@

      回來時,她的手裡捧著從和尚那裡要來的魚餌,將其中一半遞到羽弦稚生的手裡。

      「怎麼個比賽法呢?」羽弦稚生笑著問道。

      「就比到最後,站在誰旁邊的貓兒比較多吧!」安山清姬歡快地笑著,「以前玩這個,媽媽可是沒有贏過我的喔!」

      說完,她跑到了池水的對面,而羽弦稚生則是站在池水的這頭。

      兩人將餌食扔到池子裡,鯉魚們便成群地湧來,爭搶著兩人手裡的食物。

      而與此同時,牆頭上的那些貓,紛紛跑了下來,圍在水池邊上,試圖去捕捉探出水面的魚兒。

      魚群聚湧起翻滾的水浪,在陽光中濺起斑斕的色彩。

      羽弦稚生的身旁,很快就聚攏來了幾隻大小不一的貓,他抬起頭,朝著安山清姬的方向望去,想看看她那邊已經去了幾隻。

      這是自然而然的無心之視,可卻讓他愣在當場。

      紅格子短裙下,一條粉紅色的純棉內褲,位於少女白皙毫無贅肉的雙腿間,上面印著1974年誕生的hellokitty貓的圖桉。

      安山清姬大概是玩的太開心了,一時間忘記了挽起裙子,就這樣乾脆地春光外泄,又或許,在她心裡,他是根本不需要防備的男子。

      羽弦稚生迅速地轉移視線,在短暫的瞬間,他的腦海里浮現出奇怪的想法。

      他的內衣都是宮本雪子買的,大多數都印著多啦a夢。

      跟hellokitty一樣,多啦a夢也是貓。

      兩個人正好是相對著的。

      「喂!kitty,給我看看你的內褲吧!」他褲。

      襠里的多啦a夢叼著古巴雪茄,滿臉惡相,隔空喊道。

      「達咩,達咩!」kitty像瑪麗蓮夢露般捂住了裙子。

      羽弦稚生就這樣把自己給逗笑了。

      「怎麼了,歐尼醬?」安山清姬在對岸問道。

      「沒事,沒事。」羽弦稚生並不想破壞她單純的世界。

      比賽的結果是安山清姬的勝利,她那邊聚攏了足有十隻貓咪,而羽弦稚生這邊只有五六隻。

      也許是察覺到他心思不純,所以被貓兒們討厭了吧?

      當時的他想像著,對面是十三歲時天真爛漫的宮本雪子。

      他跨過漫長的時光,在意識的河流里與年幼的她相遇。

      她在前面走著,調皮的風,不時輕輕地掀起她的裙子,露出裡面同樣的粉***內褲,而她對此毫無察覺。

      又過了十幾年,他們相遇了,宮本雪子帶著他在商店裡,給他挑選內衣,問他是要多啦a夢還是阿童木,他說他要多啦a夢的。

      但是她呢,她的hellokitty早已換成了成熟的蕾絲花紋,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大人,而自己一直追趕在她的身後,怎麼都追趕不上。

      「喂,多啦a夢!」

      「又怎麼了,大雄?」

      「將來我也會離開你的吧,內褲上沒有你的頭像。」

      「你在說什麼鬼話啊,大雄!」

      秋天,西山柔和的秋色,京都的半邊天空染著迷人的霞光。

      在這種美好的景色下,羽弦稚生所想的,卻是這樣離譜的事情。

      分別的時刻到了。

      安山清姬能感受的到,羽弦稚生已經心不在焉。

      她努力地分享著這裡的快樂,但羽弦稚生似乎一直在想別的事情,那些東西把他的靈魂帶走了。

      「要是有笛子就好了,可惜出行卻忘記了帶。」羽弦稚生略微遺憾地說。

      安山清姬微微一愣:「羽弦君,想要吹笛麼?」

      「忽然有了靈感。」羽弦稚生點頭。

      寺院裡的那些貓,讓他回憶起了一首名為『貓』的日文歌,非常適合用來分別,是用長笛也能吹出那種離別心境的歌曲。

      然後他見到安山清姬飛快地跑開了,很快懷裡抱來了一隻長笛。

      「我一直期盼著與哥哥的下次相遇,所以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在車裡放著笛子。」她激動地小臉通紅,「這是我自己用的笛子,請哥哥你隨便使用吧!」

      能聽到他吹笛,少女興奮地無以言表。

      羽弦稚生一愣,接過她手裡的笛子,輕輕試音。

      笛子上貼著hellokitty的粉色貼紙,充滿了少女心。

      歡快的笛聲響起。

      即便只是簡單的吹奏,卻依然動聽不已。

      起風了,笛音如風。

      美麗的櫻花,經微風一吹,如雨似雪,落英繽紛,少年少女佇立在其中,微風拂面,人面花瓣交相輝映,如此的和諧統一。

      就連貓兒們也被笛聲所吸引。

      它們化作精怪,在古老的牆上,圍繞著兩人跳舞。

      一萬朵花招手,櫻花化作騰飛的龍。

      這浪漫交織的世界裡,是只有他們彼此所能看到的風景呀。

      性的精神享受只有片刻,而這樣的享受,無論多久都無法忘記。

      吹完後,羽弦稚生將笛子還到她的手裡,摸了摸她的腦袋。

      少女的眼眶再度微微濕潤了。無錯更新@

      像這樣巧合相遇的機會,人的一生有多少次呢?

      下一次相遇,又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等到羽弦稚生坐在車裡,向後望去。

      撲在媽媽懷裡的安山清姬,已經哭的渾身顫抖。

      他輕輕嘆氣,閉上了眼睛。

      分別是痛苦的,跟誰都。

      一樣,只是程度上的不同,跟安山清姬的分別是陣痛,很快就會好,而離家前和宮本雪子的分別,是長久的抽痛,永遠也無法治癒。

      安山清姬是個孤獨的孩子,他也是。

      哭聲越來越遠,直到從耳邊消失,他都沒有再回頭。

      一輛老式桑塔納在路邊緩緩啟動,跟上了羽弦稚生所在的那輛奔馳保姆車。

      「哭的好慘,真是讓人愉悅。」

      坐在駕駛室上的源和一龍,微笑著說。

      這是他們從東京跟過來的第三天,倒不如說羽弦稚生從東京出發的時候,他們也已經開著車前往了東京的路上,當天晚上他們就住在隔壁的酒店,用高清望遠鏡盯著羽弦稚生所在的房間,直到他熄滅燈光。

      他們辛辛苦苦地跟蹤,宛如保姆,但莉奈良子找來的都是職業保鏢,輪不到他們替那孩子的安全擔心。

      所以,最適合的說法,他們像是擔心自家女兒早戀的古板老父親。

      前面那些女孩,源和一龍對此都無所謂。

      畢竟跟自家小姐比起來,她們的條件沒有絲毫的吸引力。

      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羽弦稚生能跟安山家的公主勾搭在一起。

      確認事實後,最憤怒的莫過於源和一龍。

      這條忠心耿耿的狗腿子一會兒猙獰如惡鬼,一會兒委屈的跟剛出生就被奪走奶的嬰兒,急的團團轉。

      剛才他趴在牆頭上,看著羽弦稚生給少女吹笛,牙都快咬碎了。

      此時此刻,聽到少女的哭聲,心情愉悅到無以加復。

      「我說,這樣跟蹤他不合適吧,一點都不尊重他。」鼠小聲地說,「如果被他知道了,會很生氣吧?」

      「他算個什麼屁東西,有什麼值得尊重的麼?」

      離坐在副駕駛上,點上一根煙,笑著吸了一口:「要不是看在一龍哥的面子,我直接把他撈出來打一頓。」

      「你說話注意點。」源和一龍看向他。

      離也注視著他,並不畏懼,小小的桑塔納里,兩個男人之間似乎快要爆發了,其實離已經忍了很久了,對於源和一龍舔狗般的態度。

      「一龍,再這麼下去,等皇拿到權力之後,第一個就會殺你。」離放棄了爭吵,緩緩靠在椅背上。首發更新@

      「其實你心裡很明白的吧?」

      「到最後,除了你一個人站在他那邊,所有人都會離你而去。」

      「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源和一龍很平靜,「你以為我打不過他麼?在東京西部,你去問問我的名字,老子這輩子沒怕過誰。」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鼠在後面趕緊勸說。

      「不是,我就很奇怪,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想要在源家立足,要麼他能有個跟源和平次一樣能玩死人的聰明腦子,要麼武力頂尖。我承認他的腦子是不錯,可他跟武力絲毫不沾邊,他憑什麼啊?」

      「如果不是小姐跟他有一層同學關係,誰會搭理這小子。」

      「更何況,除了我們關注他,你看誰還在意他,那小子是挺機靈的,想要靠安山家的公主上位,可是他配麼,你看文學社搭理他麼。他長得是好看,騙騙清姬那樣的無知少女或許可行,但以安山治先生的眼光,看上他的機率等於零。」

      「退一萬步說,你把小姐和他撮合成了,他也只是個入贅的,沒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他不服從,那就打到他服從為止,簡單有效。」

      「你是皇那邊的人?」源和龍居然笑了。

      「我只是替皇感到不值得。」

      「而且不止是我,除了大鳳那個傻子之外,源家沒人真看得起他,一條娛樂圈裡的蟲子罷了,我們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陪他玩。」離平靜地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源和一龍看向他。

      。

      「很簡單,把他綁起來,讓他還欠下我們的人情。還不起就痛打一頓,然後讓他明白,沒有我們他什麼都不是。」

      源和一龍沒有再說話。。首發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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