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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第一美少年 - 第二百零三章 擒王字體大小: A+
     
      神繪靈想的很明白。

      她的目的只是想要藉助星光大賞進入天頂楓庭,性別身份被公開知曉是遲早的事情。

      但這個身份足夠幫助自己做很多。

      哪怕自己下狠手,他死在了這裡,自己也能夠利用身份,製造完全的不在場證明,自己是女生,怎麼可能會進男浴呢。

      至於唯一知曉這件事的溫泉女侍,想辦法讓父親幫自己解決即可,父親管不住姐姐,一向只寵溺自己,這種事對他而言輕而易舉。

      溫泉旅館附近是西子丸內街,十幾株櫻花在靜謐的夜色下綻放,接著被風捲起在空中飄蕩,幽幽地落在熱氣騰騰的溫泉之中。

      霧氣飄蕩,人影成雙。

      秀美的楓葉在月色下紅的清澈。

      少年便正是在這種環境中泡著澡,微微閉著眼睛仿佛睡著。

      這畫面極其幽寂,讓人不忍心打破。

      神繪靈緩緩從水中起身,邁動蓮步,一步步朝著羽弦稚生走去。

      水波盪起漣漪。

      羽弦稚生揭掉覆蓋在臉上的熱毛巾,舒服地長嚎一聲,準備重新把毛巾泡水再覆蓋在臉上,側目一看,水霧中多出了一個瘦削的身影。

      這不是包場了麼?羽弦稚生皺起眉。

      不過,都是男人也沒什麼所謂吧。

      「羽弦君,要幫忙搓背麼?」

      就在他打算重新閉上眼睛休憩時,對方不辨男女的聲音,突然開口呼喚自己,並正在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

      不要驚擾他,順利走到他身旁,然後再一擊扼住他的喉嚨。

      神繪靈的眼眸浮蕩著濃濃的笑意。

      對方並不知道自己是女兒身,更不會懂自己究竟有多麼恨他。

      同為山頂之人,他應該會感激涕零地願意與自己交朋友吧。

      然而,可惜的是。

      她以為他不知道一切,但是他知道一切。

      羽弦稚生勐然睜開雙眼,倦意全無,嘩啦一下站起身來,迅速綁緊腰間的浴巾:「神繪靈?」

      「是我吶。」神繪靈輕聲道。

      她已經走到不到半米的地方,即便霧氣遮掩,也已經能夠完全看清她的面容。

      兩人都上赤著胸膛。

      腿部以下是熱騰的,上身卻都處於微冷的秋風中。

      她的身體就在自己視線中,無比清晰。

      羽弦稚生的皮膚泛出寒意。

      鹿火青提供的情報沒有錯,這傢伙是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她為了自己居然能掩飾到這種地步。

      這一刻,沒有絲毫的旖旎氣氛。

      無論是誰,都無法對這樣的身體感興趣。對方真的太平了,毫無曲線可言,他剛剛甚至以為是誰家的兒子跑進來泡澡。

      「你還要臉麼?」羽弦稚生頭疼道,「你將來還要嫁人的吧,能別胡鬧了麼,趕緊出去吧。」

      「」

      神繪靈勐然地呆在原地。

      一瞬間被拆穿後的怒火與壓抑,同時占據了她的心臟,幾乎讓她感到一陣暈眩。

      「羽弦君,你在說什麼?」她的臉蛋漲的通紅,「我進來這裡不是很正常的麼?」

      她還想辯解,但辯解已經毫無用處。

      羽弦稚生裹起浴巾,二話沒說登時拔腿就跑。

      他可不想與對方惹出什麼事端來,對方這玩的什麼把戲他全然看不懂,這傢伙跟個神經病一樣,一肚子壞水,能遠離最好是遠離。

      這一下子反而激起了神繪靈,她本打算靠近聊天再趁機扼住他的喉嚨把他溺在水裡,溫泉水是淺綠色,代表著裡面有硫磺物質,嗆上他幾口保准他嗓子再也美好不起來。

      沒想到事情敗露的如此之快,反而驚擾了他。

      神繪靈咬緊牙根,再也不打算掩飾,身影勐然從水中拔起,同時一道拳頭對著羽弦稚生的後背襲擊而來。

      羽弦稚生聽到身後洶湧的水聲,本能感覺到不對,拿起木盆擋在身前。

      碰的一聲脆響,少女的拳頭狠狠地落在木盆上,阻擋了大部分的力度,震的他雙手虎口發麻,在水裡往後退一步。

      神繪靈嘴角顯出冷笑,收回手甩了甩手腕,沒人知道她在家族裡從小便學習擒拿格鬥,招數隻講究快准狠。

      身形上下相同的情況下,她絲毫不虛。

      神繪靈舔了舔嘴唇,嘴角上揚,躍起膝蓋朝著羽弦稚生的小腹頂去,一聲爆喝,羽弦稚生再次拿起木盆阻擋,然而這一記重重的橫踢將他鎮倒在水中。

      少年迅速爬起,抹了抹臉上的水,微微眯起眼睛。

      「來啊。」神繪靈笑的肆意張揚。

      「原來你是真的恨我。」羽弦稚生低聲道,「只是因為你的姐姐?」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愛也是一樣。」神繪靈步步逼近,「姐姐是我的唯一,這世上我只愛她一個,我無法接受她與你接近。」

      「全都是你的臆想,你這樣做,只會拉低你姐姐在我心裡的風評。」羽弦稚生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病嬌無話可說,面無表情地揉了揉手腕,「也好,我也忍你有段時間了,今天就替你姐姐教訓你。」

      「就憑你?」神繪靈欺身而上乘勝追擊,左腿橫踢,直奔羽弦稚生的左肋。

      「砰!」踢中他前來阻擋的手臂同時,她忽然感受到腳踝被他的手抓住,接著重心不穩,勐然下墜,撲通倒在溫泉池中。

      她迅速爬起,拉過少年的身子,拳頭風一般捶在他的胸膛,這並不是那種甜情蜜意的過家家捶你胸口,每一招都是狠厲的殺招。

      與此同時,羽弦稚生的拳頭也落在她的胸口。

      兩人同時後腿一步,整個過程不到十秒,接著再次靠近,對著彼此的身體揮拳,撲通撲通地悶響盪起一陣陣漣漪。

      「呼」

      「呼」

      兩個人大口地喘著氣。

      她發現羽弦稚生捂著胸口,居然還能笑的出來:「不得不說,你挺抗揍的。」

      「你以為呢,就你這種力度?」

      「很好。」

      神繪靈突然做了一個假動作,趁著少年擺出防禦姿勢的剎那,她雙手探入溫泉之中,掬起大把的水花覆蓋住少年的視線。

      正當她打算偷襲之時,卻突然發現自己犯下了一個錯誤。

      潑墨般的水花既然能夠擋住他的視線,同樣她自己的視線也收到了影響。

      等到水珠嘩啦啦落下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少年已經不見蹤影。

      而下一秒,她狠狠地被潛游而來的羽弦稚生拽入水中,密集的拳頭落在她的身體每一處,水中泛起綿密的泡沫。

      她掙扎著伸出手來,胡亂中扯下了他的浴巾,而她的浴巾也在水中浸泡寬鬆延展開來。

      樹下的溫泉水池中,水花不停翻湧,唯獨兩條浴巾漂浮在水面上。

      神繪靈閉口憋住呼吸,同時瞪大眼睛看著頭髮在水中飄逸的少年,一隻手抓住了他擊打而來的拳頭,雙腿用力地絞在他的腰部。

      沒有任何旖旎曖昧的念頭,兩個人都試圖從把對方按在水中擊敗,讓自己成為最終的勝利者,手指也成為了武器,她用力在對方的肩膀上留下痕跡,可剛泡過澡,身上滑熘熘的,她全然做著徒勞的工夫。

      兩個人都到了憋氣的盡頭,勐然扎出水面,接著又將彼此拉進水底,互相折磨,又永遠無法真正傷害到對方。

      如果有觀眾大概會覺得像是兩隻小野鴨子在戲水,撲棱撲棱。

      又一次上涌呼吸,神繪靈破水而出,用力地踹在少年的胸膛上,而她自己也再次被拳頭擊打中面門,鼻間緩緩流淌下幾滴血液。

      羽弦稚生往後退了幾步,擦了擦微微浮腫的嘴角。

      兩人終於得以分開。

      神繪靈低頭看了看手指的血液,隨手在手背上一抹,接著臉龐上浮現出妖美狠厲的微笑。

      她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力量並不如自己。

      但對方的神經反應速度極快。

      幾乎是在毫秒之內,就能對自己的招數做出應對。

      那就用碾壓的力量,讓他逃無可逃!

      她快速在水中奔襲而來,一條鞭腿朝著少年的腦袋踢過去。

      然而她似乎早已忘記了什麼

      半空中,對方的視線停留在了一個不該停留的地方,雖然他瞬間便就無聊地挪開了眼睛,但那一道幾乎可以稱的上鄙夷的眼神,還是讓她作為少女的那份底氣驟然潰散殆盡。

      長腿結結實實地踢在他的胸膛,但全無力度。

      她的秀美臉龐紅如火爐,頭頂冒著比溫泉還要濃的羞辱熱氣。

      「找死啊你!」她拼命地沖了過來,毫無章法地揮舞起來了王八拳。

      如果對方剛才流露出我擦,你可真是勇的眼神,她或許心裡還好受些,但那眼神明顯是再說嘖嘖嘖,噁心到老子了,沒眼看。

      憑什麼憑什麼!這傢伙憑什麼能這麼對自己!

      !

      當然,那一瞬間,她也全看到了他的,但好像她並沒嗤笑。

      對方確實具備實力,在那個地方。

      人生何其戲劇。

      一下子徹底破防之後,她的拳腳也變得無力了起來。

      羽弦稚生一腳踢在她的小腹,雖然力度不大,但一陣天旋地轉過後,她捂著腹部半跪在池水中。

      接著,像是姐姐曾經教訓她那樣,少年揪起她的耳朵,在她叫著疼疼疼,鬆開我,混蛋的罵聲中,被少年提上溫泉岸邊。

      冰冷的秋意包裹全身。

      像她這樣自傲、視眾生為螻蟻、對自己的力量充滿了自信的少女,突然像是小學生般被揪起小耳朵,可真是難受極了。

      她想要掙扎,可耳朵越動越疼痛,全身虛脫無力。

      她只能翻著白眼,容顏扭曲毒艷,雙目噴火。

      羽弦稚生翻身躍起,膝蓋壓在她的背上,給她牢牢壓制住,又抽出個草結綁住她負在身後的雙手,細嫩的手腕被勒的通紅。

      神繪靈罵出各種難聽髒話。

      羽弦稚生空耳不聞,膝蓋頂住她的腰際,拿起拜託市長買來的大號皮實拖鞋,高高在半空中舉起。

      「今天我替你姐姐管教你,往後記得讓她送謝禮報恩,明白麼?」少年眼眸漆黑,嗓音清澈。

      這是羽弦稚生頭一次真正發火,哪怕平常用拖鞋抽手下的那幾名女學員,他也不曾使出現在全身的力度。

      話音未落,風聲雷赫,一記擊打結結實實地扇在她的臀部。

      神繪靈雙目圓睜,發出慘叫,冷汗頓時上涌。

      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挨打,哪怕她曾經把父親最珍愛的青瓷瓶給打碎,也只是被不痛不癢地責罵了幾聲。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感覺自己像在經歷一場噩夢。

      這噩夢正在將她的養尊處優、目空一切的驕傲一樣樣擊打成碎片,混成尖銳刺痛的玻璃渣揉進血液里。

      而這極致的痛楚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融化。

      神繪靈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甚至是說了一些軟話,然而對方毫不留情。

      拖鞋擊打皮肉脂肪的悶響在溫泉岸邊迴蕩,連水霧都害怕地聚攏成一團,月色清晰地照在兩人身上。

      一人如桂樹,一人如穹頂上方、永不疲倦砍伐桂樹的吳剛。

      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開始哭著呼喚起姐姐的名字,羽弦稚生面無表情,緩緩地收起拖鞋,注視著趴在地上爆哭的神繪靈。

      肌膚已經被打的青腫,神繪靈身體微僵著起身,勐地呼吸著冰涼的空氣來緩解疼痛,額頭上滲透出一絲絲冷汗。

      她從地上爬起,步履瞞珊地走到更衣室,手腳顫抖地穿上內衣與和服,就連穿錯了也沒能發覺,顫顫巍巍地小跑了出去。

      「等著,我還會回來的!」她緊咬牙關,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然而下次再敢來,還會是那樣無畏的心境麼?

      羽弦稚生無語地看著她穿走了自己的多啦A夢四角內褲。

      又扭過視線,注視著衣架上懸掛著的她的白色金紋和服,還有那件小小的、三角棉質內衣。

      像是在看一個不爭氣的調皮孩子,他輕輕嘆了口氣,走到洗浴房將身體沖了乾淨,然後拿出換洗衣物穿上。

      就在他把她的衣裳準備丟進柜子里時,一枚晶瑩剔透的掛墜,忽然從衣裳的口袋裡掉落。

      這是一隻極為精緻的機械製品,由黃金打造而成,上下兩端各自印刻著古樸的象形字,一個是神性,一個是人性。

      裡面有十片小砝碼,可以用指甲撥動。

      神繪靈已經全部將砝碼撥到了神性那一方。

      羽弦稚生笑了笑,將她的砝碼,盡數撥到了人性那一方。

      次日,凌晨四點剛過一刻,莉奈良子跟隨著她找來的專業衣裝團隊,抵達了羽弦稚生所在的天守閣。

      凌晨的姬路城是寂靜的,濃霧厚重。

      唯獨他的房間在亮著,一群人忙的雞飛狗跳。

      穿衣化妝的時間只有兩個小時,他要在飛機上度過一個半小時,然後直接去往東京中央區的青山庭院比賽會場。

      這場半決賽聲勢極為浩大,跨通兩個化領域。

      NHK電視台臨時借調了三家電視媒體,共同全天候播出。

      儘管遠在距離東京千里之外,姬路市的不少粉絲也早起已等待城門外,期待著他的出現,準備為他送上手中的鮮花。

      房間裡,莉奈良子一邊給羽弦稚生餵著早餐,一邊手忙腳亂地指揮著手下的那群頂級設計師。

      「您看這件古裝搭配可以麼,我們覺得他比較適合全束長發,他的臉型特別好,且柔且剛,我們打算特別突出一個俊朗飄逸,翩翩君子。」服裝搭配師呈現線條草圖。

      「你覺得如何,寶?」莉奈良子問道。

      嘴裡嚼著荷包蛋的羽弦稚生搖頭。

      「換!拿更好的來,速度快點!」莉奈良子大手一揮。

      半個小時後,終於確定最終妝容。

      羽弦稚生穿著白色直領對襟短衫,兩側的服裝師從背後為他披上漆黑色的對襟長衫,系上古樸的素黑腰帶。

      黑白相襯,衣襟微敞,隱約可見白皙秀美的肩胛。

      鋒利又妖嬈。

      「劍還是扇子?」

      「扇子吧,把那柄天下無敵給我。」

      「那個是用來逗趣的,寶。」

      「沒關係的,就是打算要玩個開心嘛。」

      髮型未作改變,妝容師將他的髮絲染成泛光的柔銀色,如果不配上這款天下無敵的扇子,他低垂眼帘的憂鬱樣子像極了犬夜叉里的殺生丸,可揮舞著這把扇子,身上又多了一股坂田銀時的玩世不恭。

      很難想像婉約秀美、灑脫凌厲,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概念,居然同時駕馭在一位少年的身上。他既能頂著一雙漆黑無情的眼眸笑著砍死你,也能從背後捂住你的眼睛調皮問猜猜我是誰?

      滿頭白髮,肌膚勝雪。

      羽弦稚生輕輕浮動大袖,抱住手臂,走到天守閣的涼台,看著外面成堆的人群。

      稚氣的眸子在淺澹的日光中瑩瑩發亮,又斂鋒意於心中。

      「出發吧,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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