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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第一美少年 - 第一百九十四章 這有什麼好怕的字體大小: A+
     
      「等你好久了。」

      聽到她的聲音,羽弦稚生不由得內心狂喜,不怕哄不來她,就怕她不上當!

      強烈期待滿足後所產生的喜悅之間,腦海里不禁浮現出觀看她頻道練習舞蹈時的畫面——白鶴般筆直修長的長腿,肌肉線條緊繃如弓,脂肪又恰到好處地微顫,腳踵圓潤如珠,趾甲的顏色完全不亞於江島海灘撿到的粉紅色貝殼,纖細且整齊,往上看則是飽滿的胸脯,像是與身體重心完美形成的義大利比薩斜塔,在傾倒與永固之間戲弄著世人的神經。

      是的,只要她肯往這邊踏上一步,否管她是怎麼考慮的,自己一定要把她給忽悠過來,他需要她的能力,她的美不是花架子。

      「早上好,花鳥小姐。」

      「啊,我並不是什么小姐,不過早上好,羽弦君。」花鳥風月說,感覺她有點害羞,「那個聽說白鳥醬已經把事情都告訴你了,我要轉校的消息?」

      「對,我都已知道。」

      「你是想讓我去東大藝術麼?」花鳥風月問。

      「不,不是去東大藝術,是來我的公司。」羽弦稚生說,「我請求她轉告你的那句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糖果武士公司是我的,我自己的。」

      「對方給你的條件是買下你的合約對吧,我同樣可以買下那個合約,無論慶應私塾給你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給。」

      「您想讓我幫您什麼呢,其實,我覺得自己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幫您的。」花鳥風月苦笑,她被羽弦稚生的熱情嚇到了,印象中,他似乎並不是熱情的人。

      羽弦稚生確實有點急。

      花鳥風月對他的意義很大,有了她等於團體賽一大助力,同樣的,東大藝術女孩們的訓練可以加快進度了,女子舞蹈上她是最頂級,是最專業的。

      拜託,這是一家學院的領袖啊,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把女孩們交給她,自己也就能放心了,然後騰出精力考慮街舞怎麼幹翻朴尊式,最後手持兩把西瓜刀,從蓬來東路砍到南天門,把慶應私塾徹底斬下。

      「對了,除了以上那些基礎條件,我額外附加一條,我可以為你制定你的個人專輯。」羽弦稚生毫不吝嗇地表現自己的真誠。

      「我的個人專輯?」聲調變化,花鳥風月顯然被驚到了。

      哪怕她極少關心娛樂圈裡的新聞,但也多少了解羽弦稚生的專輯實力,說他是近期內娛樂圈最搶手的風雲人物也不為過。

      「名字就叫《花鳥風月》。」羽弦稚生說,「話說回來,花鳥風月應該不是你的本名吧?」

      「羽弦君居然連這個都知道,好厲害。」

      花鳥風月有些驚嘆,「對,花鳥風月是我的藝名,花舞女子會每個女孩都有自己的專屬名字,我們通常會加上鳥這個字。」

      「比如鈴木白鳥?」

      「正是。」

      「花鳥風月應該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吧,可以告訴我麼?我很好奇。」羽弦稚生把手機夾在肩膀和耳朵之間,倒了一杯咖啡。

      其實他知道,花鳥風月在日本文學中的含義代表著『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但他不能說,要讓對方說,這才是陪女孩子聊天的正確方式。

      花鳥風月笑著說了出來,跟他知道的一樣。

      說出後羽弦稚生讚嘆了一句學識淵博,真是風雅的好名字啊,花鳥風月不好意思地說哪裡哪裡,畢竟是女孩子嘛,還是有些小小得意的。

      「可是您公司里的人會同意麼?」花鳥風月忽然輕聲說,「我是說時深先生和糖果武士先生,羽弦君為了我一個外人」

      「不用管這些,我會跟他們商量。」

      這兩人本就不存在,等她進了自己的老窩,這一點遲早是要對她講明的,到時候簽個保密協議就好,目前知道自己身份的只有白澤理惠這一個工具人,他也並不想對她掩飾這兩個身份,免得她以後有需要不好意思開口。

      「而且,你對我而言並不是外人,我需要你,我想要你,你明白麼?」羽弦稚生說完才感覺這話有點怪怪的,微微臉紅,「我是說,我需要你的幫助,我能跟這兩位溝通好,這點請放心。」

      花鳥風月咯咯地笑了,她大概把這當成了男生充面子的場面話了。

      「謝謝你,羽弦君,可我還是不想太打擾」花鳥風月婉拒。

      「等等,可以聽聽你的嗓子麼,這部專輯也不是誰唱都能行的。」羽弦稚生打斷了她的話,不給她猶豫的時間,「先試一下基礎調,」

      「」電話一頭沉默了一會兒,響起了花鳥風月的試音。

      羽弦稚生心中微定,願意試音,代表對方的內心還是很動搖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躲著自己。

      幾個基礎音很快試完,羽弦稚生又讓她起了幾個不同範圍的音域,包括真聲假聲所能達到的最高與最低音準。

      不知不覺間,花鳥風月又被套進去了,電話一頭的她,微微呼吸著,似乎像是面對一位明星評委的點評般緊張不安。

      「A,很不錯啊。」羽弦稚生摸出鋼筆,在紙上寫下。

      對方的聲音處於中上水準,哪怕將來不跳舞,做一名歌手也完全沒問題,民謠是最適合她的,聽著她的聲音,他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在三葉在小鎮祭典上掩唇口嚼酒的畫面。

      「那這部專輯會很合適你,方便的話,我可以把其中一首單曲的歌詞發給你看。」羽弦稚生說,「有了這張專輯,你的出道範圍就不會僅限於舞蹈這一個方面,將來的路子也可以走的很寬廣。」

      燃文

      他不會像慶應私塾那樣的使壞招強迫挖人,然後在利用乾淨後丟掉任對方自生自滅,而是把一切光明的道路開成公布。

      條件極具誘惑性,她拒絕自己的可能性很小。

      「抱歉,我真的沒辦法接受。」花鳥風月輕聲說,「羽弦君,可以給我說幾句話的時間麼?」

      羽弦稚生一愣,有氣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您請講。」

      「就像做夢一樣。」

      少女的聲音很溫柔,「不,不是做夢,這種夢我也沒辦法想像的到,當白鳥醬告訴我你對我感興趣,還有在收到後台你發來的電話號碼的時候,我都感到很開心,花舞女子會的女孩們都很喜歡你,實際上比賽還沒開始前,我們就時常在宿舍里討論起你,研究你在學校匯演賽上的視頻。」

      「白鳥醬是最喜歡你的,有時說她做夢夢到你,然後就會跟我們炫耀,她是花舞女子會的副隊長,實力與我相當,年齡也比我小几歲,我覺得如果你真的需要一個女舞者,可以考慮在比賽結束後聯繫她,她一定會很高興。」

      「先打住,你沒必要把別的女孩往我這裡推,你沒有必要為了別人而辜負你自己,你明白麼,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只想要你,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行。」

      「為什麼非我不可呢?」

      「你是頂尖,是TOP1,拋開這一點,我也沒有太多時間了,東大藝術旗下的女孩們的舞蹈水平,想必你比我要明白的多。論帶隊經驗,你已經連任了花舞女子會五屆領袖,沒人會比你更懂對症下藥。」羽弦稚生說。

      「還有,我們在談的是利益間的交換,我有信心簽下你,是因為我可以給你更多,這一點與誰喜歡誰無關,這一點請你明白。」

      「我明白的。」花鳥風月說。

      「那你究竟在害怕什麼呢?」羽弦稚生撓了撓頭。

      「我已經逃不開了。」花鳥風月苦笑,「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不顧一切去你那裡,可藤井家族的人不會放過我,更不會放過你。」

      「羽弦君,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因我而受到了傷害,我又能拿什麼償還呢,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羽弦稚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沉默。

      「我會當今天沒有打過電話,也請您不要再聯繫我啦。」說完,她並沒有掛掉電話,聲音很小,「如果,如果將來有一天我逃出來了,我還能去找你麼?」

      不,不能,那時你的商業價值已經被壓榨乾淨,娛樂圈不會對一個沒背景的女孩心慈手軟,他們會一點點吞吃你的骨肉,從你的身上榨乾每一分錢,直到你青春不再,年老色衰,最後像是垃圾一樣丟掉你。

      糖果武士公司的航船,不會收垃圾上船。因為公司即將要踏上的是21世紀偉大航道。

      再沒有聽見羽弦稚生的聲音,她掛掉了電話。

      房間裡迴蕩著都都的聲響。

      他抱著胳膊,抬頭望向天花板,緩緩吸氣。

      打電話之前,他曾推測出幾條她可能會拒絕自己的理由,卻唯獨沒有想過這一條,而這一條最為致命。

      是的,是自己想的太淺了。

      自己要競爭的並不是四大財團的合約,而是北海道最大的極道組織,那不是錢能辦到的事情,他們不會跟一個尚是嬰兒的公司合作,只有四大財團的運營才能幫他們把花鳥風月的價值壓榨到一滴不剩。

      就倆字,絕望。

      一直到吃早飯的時候,羽弦稚生都沒能想出什麼對策來。他沒有超能力,並不能衣服一扒紅褲衩一穿飛到北海道把藤井家族給暴揍一頓。

      「嘿,bro。」有人拍了拍他的背。

      源和一龍單手拿著盤子在他的對面坐下,緊隨其後是雙手端著一盆食物的源和大鳳。

      她剛把盆子放下,還未坐下,便對羽弦稚生伸出她的拳頭,上下搖晃,滿眼閃爍著小星星般的期待。

      「這是要幹嘛?」羽弦稚生喝了一口牛奶。

      「她想跟你碰拳,最近美劇看多了,跟電視劇學的。」源和一龍聳聳肩,「你就寵寵她吧。」

      羽弦稚生笑了笑,伸出拳頭跟大鳳碰了下。

      源和大鳳高興地坐下把臉埋在盆里開始吃飯,她吃飯很香很香,最絕的是吞咽速度如此之快,油漬卻濺不到她武士服半點,吃著吃著就抬起頭,看了羽弦稚生一眼,傻傻幸福一笑,然後繼續吭哧吭哧。

      不得不說,這隻大熊貓真的是有夠可愛,羽弦稚生很少會讚嘆別人。

      「嘿,少俠。」又有人拍了拍他的背。

      羽弦稚生回頭一看,是個陌生的男子,沒見過。

      「源家,離。」男子先是白鶴亮翅,接著雙手抱拳,「今天要出來執行任務,順便過來一睹真人,久仰大名。」

      「他最近在追武俠劇。」源和一龍說,「走火入魔了,見誰都發癲,不用搭理他。」

      「久仰久仰。」羽弦稚生抱拳客氣,「我知道你,十二王座,第三。」

      「在外面就別這麼說了,太中二了。」離拿起一塊奶酪乳干丟進嘴裡,「我們自己人心知肚明,外人一說我們很難頂。」

      「他不算外人。」源和一龍提醒。

      離一愣,笑笑沒說話,眼神有些不屑。

      「稚生你今天怎麼回事,無精打采的?」源和一龍神色嚴肅,「還是因為昨天那件事?」

      「不是。」羽弦稚生搖頭。

      「有什麼心裡話就去找我家小姐聊聊天啊。」源和一龍展露狗腿子本性,低頭看一眼武士袖裡的潛水腕錶,「這才7點,估計這會兒她正在晨浴。」

      「敲敲門,去送個早餐,幸運的話你能見到披浴巾的大小姐。」離補充,「多好的機會,雲騰玉嬈,黑髮披肩,這大清早正是少俠輸入真氣的好時候」

      咱就是說,你追的武俠劇,它正經麼?你是跳著看的麼?

      「有什麼煩心事跟我們說也可以。」源和一龍指向源和大鳳,「她是知心姐姐,我是知心哥哥。」

      「我呢?」離舉手。

      「請你滾一邊去雲騰玉嬈。」

      「一龍你知道藤井家族麼?」想了想,羽弦稚生還是說出口。

      「沒聽說過。」源和一龍扭頭問旁邊的離,」你以前是混地下的,聽說過麼?」

      「沒有。」離的嘴裡塞滿芝士烤香腸。

      「打聽這個幹什麼?」源和一龍端起蘑孤湯,看向羽弦稚生。

      羽弦稚生猶豫片刻,將早上的事情和盤托出,其實他並不想麻煩源家,自己已經欠源家太多。

      但這是最後的希望了。

      「就這?」源和一龍聽完後笑了。

      「就這!」羽弦稚生有氣無力,「還不夠困難麼?我們在東京,他們在北海道,中間相隔1400公里。」

      「北海道那邊最大的極道是哪家來著?」源和一龍問。

      「三清會吧?好久沒去那邊了,記不清了,畢竟北海道是源家大和姓氏在管理的地盤,按理說不歸本家管。」離說,「稍等,我讓鼠去查一下,五分鐘。」

      不到三分鐘,鼠將資料傳來。

      離打開手機,注視著屏幕上的文件:「確實是三清會,89年在東南海域做漁港生意,除了正常的漁製品售賣,暗地裡他們走私運輸船,紅油(免稅柴油),還有大麻葉,其中大多數家族成員都是坦尚尼亞違法入境的黑人,他們效忠於三清會,也負責保走私品與貨物的來回運輸。」

      他抬起頭來,狹長的眼看向羽弦稚生。

      「你說的藤井家族,是他們旗下的分支,早年間主要做郵輪型船舶工廠的生意,破產後被三清會給低價收購,目前主要用來給他們生產小型船隻。除此之外,這兩年他們還發展了娛樂圈的副業,投資了北海道第一藝術學院,也被稱為『新娘學院』,藤井家族的少主極為好色,紈絝子弟中的紈絝子弟,大概是想把那座學院打造成他的私人後宮。」

      「如果對他們執行任務的話,等級介於鬼級和神級之間,主要是三清會,三清會不會允許藤井家族受到損害,那是他們的工廠核心所在。」

      「要開打麼?」離把手機丟在桌子上,「叫上椎,鬼、春我們四個就夠了,再從武士眾裡面調出一百號人,晚上回來前能解決,就是南部區的那個任務完不成了。」

      「南部區什麼任務?」源和一龍問道。

      「沼犬幫的老大上了夜貓幫老大的女人,手下的混混們為了老大的尊嚴而火拼了一整夜,老爺子讓我去中間當個調停人,調停不了就只能把兩個幫派都滅了,老實說我不想做這活,都是新成立的小幫派,拿不到多少積分。」

      「你感覺如何,稚生?」源和一龍放下勺子,嘴角還沾著奶油。

      羽弦稚生張大嘴巴呆若木雞,他想過極道對於源家而言可能並不算什麼事情,可沒想到這幫殺性極重的瘋批上來就準備全滅對方,關鍵是這好像對他們而言太過日常,是能夠一邊喝奶油蘑孤湯一邊談笑風生的小事情。

      這種事情換做普通人惹上麻煩,只能是逼到跳樓自殺了好麼!

      說真的,自己只是打算簽下花鳥風月來助攻,順便挫敗一下慶應私塾的銳氣,可萬萬想不到三言兩語之間殺生大權落到自己的手裡。

      「我我不知道。」羽弦稚生使勁兒搖頭。

      「害怕?」源和一龍笑著說。

      「沒人會不害怕吧?」

      「還是要多歷練啊,早晚有一天你會對這些熟悉到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你其實沒必要關注太多,關注情感,關注他們生死背後的意義,你只需要落子,帶領你的部下走向勝利,走向新世界,這才是影子,幕後的王權。」

      「不過不用太緊張,源家會給你時間。」源和一龍輕聲道。

      幸虧這是酒店的包廂,沒人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要是換做普通學員在旁邊,想必拿著快子的手都會抖三抖。

      「最快從北海道到達東京的飛機要多久?」源和一龍扭頭問離。

      「一個半小時,從成田機場到中央區坐特快列車需要半小時。」離看著鼠早已經提供好的數據,甚至精確到了飛機班次表,這傢伙總是讓人那麼省心。

      「利用我的權限對大和源氏分家下達命令,讓他們聯繫三清會,讓三清會把藤井家的大家長和少主一同送到酒店頂層的高台,給他們的時間是三個小時,遲到一分鐘,砍掉一根手指,另外讓服務生提前封鎖好高台,免得這兩位過於屈辱而跳樓自盡。」

      「得令。」離將消息傳達給鼠。

      「藤井家的少主怎麼辦,他好像還未成年。」離忽然說,「也要砍手指?」

      「我們像是會對未成年下手的極道麼?」源和一龍一臉不屑,「在這等著,我去給他買點禮物,去去就回。」

      「買什麼禮物?」羽弦稚生還處於呆滯狀態。

      「《古今俳句三千首》《戒色心路》《愣嚴經》,背不完就留他在酒店裡刷馬桶吧,整天沉迷女色,怎麼看都不像是愛學習的好孩子。」

      順著源和一龍離開的方向,離突然起身快步追了上去。

      「喂,我說這不好吧,你幫他我倒是沒多大意見,但他可是為了一個女孩子,長得還很漂亮。」離低聲道,「你不是小姐最忠誠的部下麼?」

      「我是小姐的狗這一點無需質疑。」

      源和一龍哈哈大笑,「但那個女孩是同性戀啊,這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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