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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第一美少年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心慈手軟字體大小: A+
     
      女孩走的很安詳。

      當她以為詭計得逞,餓虎撲食,準備吻上羽弦稚生,並將此時此刻作為人生重要的分水嶺的剎那,她的臉龐以氣球泄氣般的速度癟了下去,並在極大的力度下扭曲變形。

      然後倒飛出半米遠。

      莉奈良子的手臂懸在半空,她也傻了。

      因為不是她打的。

      她是靠近羽弦稚生最近的人,也是反應最快的,從他朝著少女伸出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完全戒備起來。莉奈良子是何等的狡猾,這種小伎倆換做澤野和樹可能會摸不清,但沒人比她更懂這些下三濫,她自己並不是什麼好鳥。

      但真不是她打的。

      一道壯碩的黑影疾風般湧來,勐烈的巴掌扇在那少女的臉上,接著閃電般跑向附近幾個用相機拍攝的人,鐵鉗般的手箍住對方的脖頸,將對方從地面高高提起,另外一隻手則是奪過相機,丟在地上一腳踩碎。

      整個過程僅持續不到三十秒。

      不是動漫的效果,是真實發生在眼前的情景,絕無誇張描寫。

      是源和一龍,源家的第一代皇。

      這個狗腿子平常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模樣,一件武士寬服穿到髒都懶得換,但當他暴虐起來的時候,對普通人的姿態近乎碾壓,無論是武力還是態度。

      「你先帶著他回酒店。」源和一龍低頭踩碎一枚相機,低喝道,「我很快把她帶上去,快走!趁著路上的人沒反應過來。」

      莉奈良子迅速點頭,拉起羽弦稚生的手,進入酒店。

      直到電梯上升,羽弦稚生這才緩緩回過神來,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最後的記憶並不是少女吻住自己,而是源和一龍看向自己嘴唇的眼神,仿佛那是需要死守的禁地。

      在娛樂圈的耳濡目染下,少年少女們早戀並不在少數,牽手親吻互相撫摸身體都是常事,並不只是日本,這在哪個國家都一樣。

      這個狗腿子對於黑木童小姐的忠心,遠超過他的想像。

      如果那女孩真的親吻了自己,並且在那短若毫秒的審查眼神里,他看出了自己嘴唇上的口紅痕跡,那女孩大概不止飛出半米遠,可能橫死。

      羽弦稚生忽然覺得一陣寒意上涌。

      平常跟源和一龍玩歸玩鬧歸鬧,又是拜兄弟又是當保鏢,他從沒有把自己擺正到源家未來影子之位的高度,只是把他當成兄弟相處。

      但源和一龍似乎真的要把源家的未來,隨著大小姐還有笨蛋大鳳一塊扛到自己肩上他一直在用最玩笑的語氣,說最真的話。

      「這是我的錯,我太沒警惕性了。」羽弦稚生輕聲道。

      「這跟你沒關係,你只是太困了。」莉奈良子柔聲安慰。

      莉奈良子把他抱在懷裡,撫摸著他的頭髮,直到電梯停下,又拉著他的手進入總統套間。

      沒多久,源和一龍揪著女孩的長髮,撕扯著將她帶到房間裡。

      「放開我!你要死啊,狗男人!」長馬尾少女聲嘶力竭地怒罵,不安分地七扭八扭,她的臉頰高高腫起,還殘留著通紅的巴掌印。

      源和一龍徹底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雙眸暴虐的可怕,他扯起少女的頭髮,又一個耳光狠命扇在對方的臉頰上。

      一下子,就安靜了。

      少女如同蛆蟲,疼的在地上扭來扭去。

      源和一龍再度將她提起,扭到桌子前,拿起上次生日蛋糕的包裝繩結,捆住她的手腳。

      「路上沒人看見吧?」莉奈良子問道。

      「沒人看見你們,至於我不用管。」源和一龍將少女丟在地板上。

      「我要報警。」她的嘴已經說不清話,一張紅腫的臉從牙縫裡擠出話來,「你完了,這是綁架,你們所有人都完了。」

      「要報警對麼,我來幫你。」源和一龍居然笑了,拿起羽弦稚生的手機,沒有任何遲疑地撥打警局電話。

      電話免提開著,都都都的提示音迴響,女孩的眼眸越瞪越大。

      「這裡是東京中央區警署,請說」

      「源家,密碼0816。」

      電話立刻被掛掉了,半分鐘後,手機再度響起。

      「我是橫川局長。」電話一頭傳來中年人的聲音,電話打的很急,能聽到對方微微喘氣的聲音。

      「橫川局長,我剛才綁架了個女孩,要不要來看看。」

      「不用了,可以麻煩您把她送到警局麼,我們幫您審查?」

      「就不麻煩你們了,我自己動用私刑可以吧?」

      「嘖,別搞過頭啊,我今年要繼任的。」橫川局長苦惱地請求,頗有怨氣地吐槽起來,「還請對女孩溫柔些啊,女性輿論發酵起來我們也不好解釋的。」

      「去你媽的狗屁輿論,學社跟我們是合作關係。」

      「哦,那無所謂了。」橫川局長說,「請便,晚安。」

      「你們是極道?」女孩滿眼恐慌。

      「極道?」源和一龍氣笑了,蹲下去拍了拍她的臉,「我們是極道的爹,他們給我們舔鞋都不配。」

      馬尾辮女孩徹底傻眼,頭髮被雨水打亂,身子也是濕的,房間空氣清新溫暖,身體倒是不覺得寒冷,反而是心如墜冰窖。

      她就是拿錢辦事的,五個小時前還在秋葉原街頭舉牌邀請客人,每小時工資兩千日元,要是肯穿少點能加到三千甚至五千,但下午有個女孩子找到自己,說想要測試自己的男朋友是否真心,選擇讓她當那個測試員,要是成了就能拿十萬円,一次性結清,她正缺錢想買幾個LV假包在酒吧里充面子,當即點頭答應。

      可當她看清照片上那個少年的臉時,短暫地呼吸停滯,那是電視機上才會出現的人物,酒吧里的女孩們討論次數最多的美少年,牛郎們誇讚他都能從豪氣的女人們手裡多賺點小費。

      猶豫了一分鐘之後,她還是接下了這個活,聽說這是個善良的男孩,雖說委屈他了,但等他知道了自己的苦衷之後,應該不會對自己動粗的吧?

      他的確沒有動粗,他坐在椅子上乖巧如一休哥1975年動畫作品,死給喜歡死給,死給,聰明的一休,快開動腦筋,就算遇到困難

      可什麼鬼啊喂!一休哥旁邊這個鬼神般的武士到底什麼人啊?!女孩的大腦一片混亂。

      「這是我搜出來的通行卡。」源和一龍從女孩的皮包里拿出一枚卡片,放在羽弦稚生的手心裡。

      這是尹勢島酒店發放給住在酒店選手們的通行卡,自從他的名氣響徹東京之後,酒店的安保人員加大兩倍,東西兩線進入酒店的通道都需要刷卡進入。

      這名女孩有卡,意味著她是某家學院的人。

      但這應該只是在誤導自己,這點其實很好確認。

      「良子,你看下她的包。」羽弦稚生說。

      「啊,好。」莉奈良子從地上撿起女孩的皮包,那是一個經典LV鹿皮絨小包,青春少女風,金屬紐扣刻著LV的字樣。

      但她不明白為什麼要看包。

      「是真貨麼?」

      「不是。」莉奈良子翻開皮包找到字樣,又輕輕嗅了嗅,「是假包,既沒有藥水氣味,也沒有特別編號,走線也很亂。」

      包是假的,人也是假的,無論哪家的學院都不會允許旗下的女孩們用假包和盜版商品,這是娛樂圈的最低防線,被同學們看破後意味著社死,要是上了新聞整家學院都要跟著丟大臉。

      「誰派你來的?」識破身份,羽弦稚生將卡塞進口袋。

      「沒人派我來,我喜歡你,我是撲火的蛾子。」女孩流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昨晚我做夢夢到你了,原諒我這一次好麼?」

      「不說?」羽弦稚生翹起腿。

      「我已經說了,我是因為喜歡你」女孩含湖不清道。

      「一龍,你來吧。」羽弦稚生聳肩。

      「去接盆水。」源和一龍對莉奈良子下達命令。

      莉奈良子忍氣吞聲地去了,她也被源和一龍打過,知道很疼,倒不是不敢跟他大呼小叫,一切都是為了羽寶,我忍!

      一木盆水很快接來了,源和一龍提起女孩的頭髮,把她的頭徑直摁進水盆里,這一招已經很溫柔了,如果是對待男人,他會把對方的頭磕在桌子上,然後用力錘桌來炸破對方的耳膜,或者是一根根打斷手指。

      女孩漸漸呼吸不上來了,盆里水泡上涌,渾身劇烈掙扎。

      源和一龍將她提起,數秒後,女孩剛拼命呼吸一口氣,還沒來得開口,源和一龍再次將她塞進水裡,他不會一次次地給她機會,因為這已經是最後的機會。

      如法炮製三次,源和一龍將面色青紫的女孩提起,她頭髮上的水嘩啦啦地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勐烈呼吸,眼前一片發黑。

      「現在可以說了麼?」羽弦稚生示意。

      「我不認識她。」女孩微弱地說,「我只是拿錢辦事,卡也是她給我的。」

      說著說著吐出一大口水來。

      「對方長什麼樣子?」羽弦稚生繼續問。

      「很漂亮,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樣。」女孩的臉龐漸漸恢復生機,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輕咳兩聲後出聲:「但走之前,我聽到了旁邊的人叫了她的名字。」

      羽弦稚生皺起眉:「誰?」

      「花鳥風月。」

      羽弦稚生一愣,愣了好一會兒。

      然後他很想笑,卻沒有在女孩的面前展露笑意。

      對方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想到弄巧成拙了,暴露了真正的破綻。

      他已知道真正的幕後之人是誰。

      這其中,首先排除花鳥風月。

      「北海道的人也太囂張了,我早看出那女孩不是什麼好東西,同性戀也就罷了,現在還想毀了你!」莉奈良子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羽弦稚生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

      「放她走吧,一龍。」羽弦稚生起身,打了個哈欠。

      「還不能放她走,這是證據。」源和一龍說。

      「沒用的,對方跟她做的是一次,」羽弦稚生說,「再逼迫她也說不出什麼的。」

      源和一龍撓了撓頭髮,有點分不清。

      說實話他很想一拳把這女孩打進醫院,哪怕她是別人派來的可憐蟲,但既然羽弦稚生選擇原諒她,他也不能再做什麼了。

      這孩子還是太心慈手軟了,不是麼?

      等到那個女孩拿起皮包跌跌撞撞地離開,羽弦稚生才起身走到窗前,他拿起手機,調出大坂八重洲學院的女子資料,一路上劃到榜首的位置。

      鹿火青。

      誣陷花鳥風月,挑起東大和北海道兩家學院矛盾。

      只有她,是唯一受益者。

      不,單靠她一個人不會有如此大的膽量,打壓自己並不能為她帶來實際效益,這背後可能還有神繪靈的意思,兩人應該是達成了什麼交易。

      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鹿火青也投靠了神繪靈。

      算上花鳥風月,這兩家頂級女子學院,都已在神繪靈的控制中。

      這應該只是個開始,對方不會善罷甘休。

      「一龍,問你個問題。」羽弦稚生忽然道。

      「什麼?」源和一龍走了過來。

      他順便吩咐莉奈良子把地板拖一拖,莉奈良子氣得瞪眼,轉眼一想這是羽寶的套間,心甘情願地去做了,這倒是她人生第一次做家務。

      「這些天你一直陪著我,所以我很安全,我想知道,如果有人打算陷害我,哪裡是你無法保護到我的地方。」

      「衛生間?」源和一龍挑眉,「其實我可以,只要你不介意。」

      「我介意,麻煩你認真點。」

      「那只能是在比賽現場了吧,那個舞台上。」源和一龍說,「哪怕坐在台下,趕到你身旁的時間也遠遠不及。」

      「對,舞台上,第四次公演賽。」羽弦稚生望向夜空,「我已經大概猜到是幕後之人是誰,只差一步就能確認。」

      「怎麼確認?」源和一龍好奇。

      「這次計劃失敗,下次她一定會親自前來,來到我所在的會場。」羽弦稚生將手機舉到他的面前,給他看畫面里的相片,「記住這張臉,你要做的事情是破壞她的計劃,只是破壞計劃,不要聲張。」

      「我的建議是不如帶回來逼供。」源和一龍聳肩,「簡單又直白。」

      「不,她很有用不是麼,我以前看過一本書,書上說真正的痛苦不是皮肉之痛,而是被愚弄後失去一切的痛苦。」羽弦稚生輕輕地笑了。

      「有人想要用她毀掉我,我可以連同她和那個人一同毀掉,在半決賽上。」

      打了個哈欠,人已經困得不行,羽弦稚生撲在床上,快活兒地打了滾兒。

      莉奈良子已經把地拖乾淨了,累的錘了錘細腰,賴著不肯走。

      「你先回去。」源和一龍警戒地盯著她。

      「我又不會做什麼」莉奈良子攤手,滿腹委屈。

      等到了她走後,源和一龍微笑看著羽弦稚生:「我還是錯了。」

      「啊?」羽弦稚生的聲音從枕頭下方傳來。

      「你一點都不心慈手軟。」

      「這算誇獎麼?謝謝,晚安,請幫我把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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