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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第一美少年 - 第一百八十四章:少女海月之煩惱(2)字體大小: A+
     
      日本,大阪,阿倍野區。【,無錯章節閱讀】

      已經是濃濃的夜色,街道上依然是燈火通明,橙黃色的車海堙滅,在馬路上行駛,融入黑色的地平線。

      天氣預報說夜間有雨,果然下了雨。

      微風吹動窗簾,感受到涼意,少女的腳往被子裡縮了縮,可窩了一會兒又覺得熱,又伸了出去。

      不舒服,小腹傳來異樣感。

      用少女平時寫作文的形容而言,就像是幾百名能劇大師,在自己的小腹里跳起了詭異的阿波舞,又是搖又是晃,圍著火把牽著手,嗷嗷嗚嗚。

      夏川海月從床上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頭往被子裡看了一眼。

      她習以為常地打開床前柜子的暗格,拉出一包夜用型衛生巾來。

      窗外朦朧的城市夜景混合著空調機的輕微響聲,刺激著感官,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啊唔,咪咪咪咪咪。」

      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客廳里沒人,電視機卻還在亮著,沙發上的母親看電視節目睡著了。

      體會著腹部熟悉的疼痛,少女貓著腰溜到衛生間裡,褪去短短的睡褲,脫下內衣,用溫水清洗著身體。

      鑲嵌著綠松石的地板磚水珠濺射,混著水波一同衝下。

      頭頂是金色的燈盞,外面是別墅群特有的松針樹林,風一吹,簌簌搖曳。只是種植並不多久,尚稀疏,顏色也是淺淡的。

      少女整理好身體,抬頭,微微鬆了口氣。

      她關掉了燈和換氣模組,捧著髒掉的內衣走向洗衣機。

      見到父親的衣服在裡面,少女扯了扯嘴角,將父親的衣服拿出來丟在一旁,把自己和母親的髒衣服一同放了進去。

      由於疼痛,夏川海月皺了皺眉頭,及拉著小兔拖鞋朝著電視走去。

      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按下關機鍵,忽然旁邊的沙發傳來異響,夏川海月本能回頭,只見黑暗中坐起一張慘白的人臉,頭髮披散,猩紅的眼絲直勾勾地盯著夏川海月。

      「呀?!鬼呀!」夏川海月腿腳一軟,尖聲大叫。

      「啊呀呀!」這鬼也被她的尖叫給驚了一大跳。

      驚魂落定,兩個人對視一眼,大眼瞪大眼。

      如出一轍的尖叫聲,不愧是母女。

      「鬼什麼鬼?我是你媽!「夏川瀨子捂著胸口,「大半夜你這是幹嘛,睡前不是洗過澡了麼,怎么半夜又起來洗一遍?」

      「要你管,我愛乾淨不行麼?」夏川海月小聲道。

      「你那點小心思我能不懂,跟我有什麼好害羞的。」

      夏川瀨子沒有絲毫顧忌:「青春期正常的生理現象而已。」

      夏川海月的臉蛋火燒雲起來,羞惱道:「都這麼晚了,你還坐在電視機前做什麼,跟個鬼一樣。」

      「等專輯發售啊,還有最後幾分鐘了。」夏川瀨子大大方方地伸腿,真絲裙擺落在滑膩的大腿根處,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夏川海月不屑地翻了翻白眼。

      母親也不是一次兩次買專輯了,反正她有錢追星,碰到喜歡的歌手發專輯總會買回來一張聽聽。

      不過,能這般守到十二點的情況,倒是第一次出現。

      「行吧,我回去睡覺了。」夏川海月故作成熟地晃了一下頭髮。

      「晚安。」

      剛走出去幾步遠,她回頭。

      「那個,真不是我好奇,這又是哪位明星發新歌了?」

      「不是明星吶。」

      「那就是神繪靈又要發新專輯了?不是我說,神繪靈的專輯是不是發的太頻繁了,他也太想處處拿第一了吧?」

      「誰跟你說是神繪靈,是羽弦稚生。」夏川瀨子說。

      夏川海月歪著腦袋,表情奇怪:「你剛才說誰?」

      「你的晴明大人。」

      「不,不,不,少說奇怪的話了,我才不會這麼稱呼,晴明大人是我們班長那種笨蛋才會喜歡叫的!」

      「你不是也叫了麼,同學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都聽到了。」

      夏川瀨子拿起手機裝作打電話的樣子,模仿著那天的夏川海月,捂著話筒,小鴨子跳著腳,哧哧傻笑——『哎,重播剛才看過了,真的帥死了』『啊啊,晴明大人明天怎麼又請假』『受不了受不了,我要取關了』『嘻嘻嘻,怎麼可能那樣做嘛,班長你也太呆了』。

      「是這樣的吧。」夏川瀨子停下動作。

      夏川海月瞪眼,臉頰燒紅,頭頂冒煙。

      「不是麼?」夏川瀨子疑惑。

      「夠了!夠了!媽媽你一定是在做夢!」

      「我絕對不可能是那樣的!」夏川海月癟著嘴,一副快要哭的樣子,「就算有,那都是為了社交,媽媽你能明白的吧?」

      「為了社交做到這種地步,現在的孩子還真是辛苦啊。」夏川瀨子感慨。

      夏川瀨子不懂麼,不存在的。

      能混到在阿倍野區買豪華別墅,最大料理分店也即將開到東京中央區的女人,不可能會不懂自家女兒的小心思。

      「我都發過誓了,我不喜歡他,討厭他,絕對絕對討厭他。」夏川海月叫嚷,連小腹都不覺得疼了。

      「哦哦,好。」夏川瀨子敷衍。

      「別不信!!!」

      「啊,知道了。」夏川瀨子用『歡迎客人下次再來』的機械語氣回答道。

      夏川海月的叛逆期她懂。

      可這個孩子說她自己恨羽寶,倒是莫名其妙了。

      原因她跟自己說過,說來,是很可笑的原因。

      上次的聯校大考她考砸了,特別是她一向最擅長的英語,聽力部分的第一大題幾乎沒有得分。

      別說是考第一讓自己給她買手機了。

      在對手們死死咬分的情況下,這次連年級前五都掉了出去。

      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在聽英語聽力的時候,分心了。據她自己所說,考試的前一天,她的班長朋友在看羽弦稚生的視頻,然後她也湊過去跟著一起看了,好巧不巧,看的是那個魔性至極的《ppap》。

      但凡有點考試常識的學生都知道,考試時,千萬不要聽到教學樓外正在放的歌,否則,一旦跟著哼起來,意識就會被帶走。

      幸運的是,那天外面沒人放歌。

      但不幸的是,英語聽力里有一首英文歌,考生要邊聽邊填詞,第一段包含著Apple的歌詞出來時,夏川海月的意識就沒了,學校音響里放它的,她的腦子裡放她的。

      那一天,夏川海月回家後哭的很慘。

      據說還被她的老對手神代子給無聲蔑視了。

      成績下降後,夏川海月的老師一度以為她早戀了,還給夏川瀨子打了個電話詢問,夏川瀨子笑出鵝叫。

      早戀?絕無可能,自家女兒一向自視清高,連星光大賞賽上的俊男選手們看都不看一眼,更何況八重州這一片男子高校里的那倆仨歪瓜裂棗。

      「快去睡覺吧,秋季學歷測試上拿個第一回來,我給你買手機。」夏川瀨子不耐煩地揮手,目光落在屏幕上,心臟隨著最後的倒計時而微顫,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像是即將要進行一場百米速跑。

      夏川海月輕掩房門,留出一條縫隙,觀察著沙發上的母親。

      鐘錶指向十二點,專輯售賣渠道準時開放。

      她看到母親的手指迅速地在屏幕上點點點,發出噠噠噠的聲響,比父親不在家時,母親偷偷放在柜子里的小玩意兒頻率還要高。

      應該是成功買了一份兒。她看見母親的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上次露出如此愉快的表情,還是在拿到公演賽門票時。

      喜悅一直持續著,母親再次對手機發起第二次震盪衝擊。

      母親她沒有插耳機聽專輯裡的歌,而是在繼續操作。

      這代表要買第二次了。

      夏川海月充滿膠原蛋白的臉蛋上,浮現出輕蔑的冷笑。

      噁心,貪心,唯利是圖。

      娛樂圈常有的現狀,不限制單帳號購買量,一個號可以無上限購買,這樣一來就方便粉絲們刷成績。

      家裡有個追星的母親,夏川海月對這一套玩法很明白,以前母親喜歡神繪靈的時候,就跟別的女人比著買專輯,你買十份兒我就買二十份兒,你買一百份兒,那我也來個二百份兒,純純的魔怔人。好在學校里有不少女生是神繪靈的鐵桿粉,夏川海月的零用錢用完時,不好意思開口要,就會從地下室倉庫里拿出幾盒專輯原價賣給同學,額外收入就有了。

      羽弦稚生的粉絲群體很特殊,也許在她們看到羽弦稚生打不過神繪靈的時候,一個人購買幾十份兒甚至是上百份兒來助力,這群媽媽粉的消費能力不是蓋的,一個能抵得過上百個小粉絲。

      羽弦你居然也是這樣的人吶,可讓我逮住你的黑點了。

      但說不上高興,或許是失落要更加多一點。

      夏川海月輕輕掩閉上門,然而最後印入視網膜的畫面,是母親一臉喪氣地把手機關掉,再也沒有點屏幕的動作。

      限制購買數量了麼?

      還是網絡太卡沒有買成?

      話說已經過去五分鐘了,銷量如何了?

      話說聽說專輯裡有新歌哎?!

      夏川海月撲到床上,凝視著天花板上的星空吊綴。

      這是父親從義大利帶回來的手工紀念品,只要一點點光芒,就能讓整個星群亮了起來。

      她朝上吹了一口氣,晶片被吹動,晃動一連串晶瑩,微微光點反射,幽藍色的光芒在星群間海浪一般翻湧,美麗夢幻,讓人心迷沉醉。

      夏川海月微微眯起眼睛。

      她有時會沒來由地感傷,雖說感傷是成為一名優秀女作家的必備素質,可她還是覺得很辛苦,大概是痛苦又幸福的感覺吧。

      要是像花鳥風月那樣沒心沒肺的女人,是成不了女作家的,怎麼突然想起來她了,哦,是因為班長又在私下給選手們組Cp,上次她還畫了一張花鳥風月和羽弦稚生的同人圖,話說自己的偶像丹生夫人也不知道有沒有買專輯,應該有吧,我也想買,不,我應該並不想買,我可是要當黑粉的,嘿嘿。

      黑粉哦,很可怕的哦。

      我是黑粉。

      我是黑

      眼皮越來越重。

      不多久,只剩下呼嚕聲。

      次日一早。

      「媽媽,前兩次你去看公演賽的票根還在麼?」

      吃早飯的時候,夏川海月如此問道。

      彩色花窗外是雨後初晴的天空,一縷陽光印在她扎著雙馬尾的紅絲帶上,鵝蛋臉微紅,膠原蛋白豐潤。

      「票根?」夏川瀨子一怔,「在錢包里,怎麼了?」

      「給我。」夏川海月坦然伸手,雙馬尾跳動。

      「你要這個幹什麼?」夏川瀨子問。

      「別管了,給我就是了。」夏川海月不滿地嘟嘴。

      「不會是想要拿學校里裝逼吧?」夏川瀨子拿起茶几上的錢包,挑了挑眉毛,沒人比她更懂自己的女兒。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夏川海月低頭啃麵包,伸出手。

      兩張票根遞到夏川海月的手裡。

      夏川瀨子見到自家女兒臉上露出的一抹一閃即逝的壞笑。

      「媽媽,今天你也要去看比賽的吧?」夏川海月說。

      「是呀,我訂的9點的機票。」夏川瀨子說。

      其實還挺想帶自家女兒一起去的。

      但實在一票難求,自己能每次都有票,還多虧小薰渚櫻的關係網。

      不過,就算能多得到一張票,這孩子也不一定願意去的吧。

      畢竟她都發誓說不喜歡羽弦稚生了。

      黑粉哦,很可怕的哦,生死大仇喔!

      夏川瀨子快在心裡笑死了。

      「媽媽,你有拍照的習慣吧?」夏川海月仰起精緻的小臉。

      「有啊,怎麼了?」

      「不,沒什麼。」

      「我吃飽了,先出門啦!」

      夏川海月推開餐盤,從椅子上拿起書包背在身上。

      「那個。」夏川瀨子提醒,「今天是周六哦,不用去學校。」

      「要去的,我去參加女子學習會。」夏川海月揮了揮手。

      夏川瀨子歪頭。

      就好像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女兒那樣。

      八重洲女子高校的女子學習會,是她的死對頭神代子組建的,主要是學姐們給學妹們輔導功課的社團,周六周日大家會在一起學習。

      好奇怪,海月她是從不願意參加女子學生會的。

      再說了,家裡聯繫的有專門的私人教師,都是東大帝大的高材生,一個電話就可以叫上門來補課。

      這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真的好大。

      不過她願意主動走出家門多交點朋友,倒是一件好事。

      列車駛過的地方,小石頭跟著一同震顫,雨後的水坑倒映著蒼藍的天空,少女的身影從上一閃而逝。

      水坑水坑,請問是什麼顏色的。

      古舊的牆上生長花兒如此問道。是白色!於是太陽流下金色的鼻血。

      少女的裙角在陽光下翻飛,額頭細汗。

      夏天的風到了車站就會散發涼意,電子車告牌更迭行程。

      「啊嗚,咪咪咪咪咪。」

      在神保町車車站,少女低頭看表,時針指向7點10分時,自己的死對頭,常年霸占著年級第一的『機器人』——神代子,準時地出現了。

      這隻『機器人』穿著跟自己一樣的校服。

      只是不同於自己故意剪短的裙圍,她穿的板板整整的,一絲不苟,膝蓋處也被遮掩了。

      比墨色還要深的及腰直發,瀑布般傾瀉著,肌膚白皙,臉龐不施粉黛,頭頂上簡戴著一圈彩花的發環。

      清清淡淡,卻是有名的美人。

      饒是被周圍男校讚譽為『八重州雙星子』的夏川海月,也不得不承認,神代子的美貌,不在自己之下。

      畢竟神代子就是雙星子的另外一個。

      能在周六見到懶狗一樣的夏川海月,神代子明顯有些意外,但她什麼都沒說。

      雙手拎著包,目光平靜地望著不遠處的蔚藍天空下的工廠,胳膊下夾著一本俄語版的《瓦爾登湖》,用紙條標著筆記。

      車子還有五分鐘才會到。

      夏川海月翻出一本少女漫畫來打發時間,嘴裡像是嚼著泡泡糖那樣,一鼓一鼓的。

      她很可愛,但她絲毫不知自己的可愛,神代子注意到了她的可愛,扭過視線,正巧夏川海月也抬頭看她,四目相對。

      神代子裝作無事發生,戴上了耳機,白皙的臉頰,卻染上了紅。

      夏川海月看了她的手機播放器一眼,不用猜,『機器人』的耳機里播放的肯定是《菊次郎的夏天》,下一首要麼是《紅辣椒》,要麼是某位男星的昭和年代的老歌,你問她為什麼知道?很簡單,她的小號關注了神代子的大號,這傢伙忘記把收藏設置為私密了。她在神代子的收藏表里找到了大量羽弦稚生的歌曲視頻,另外一個則是老歌歌單。

      神代子崇拜羽弦稚生。

      她像是發現了獵物致命缺點的獵人般竊喜。

      沒人比我更了聊你,我最大的敵人!

      車站裡陸陸續續走進別的女孩們,互相打著招呼。

      神代子很快被女孩們給包圍了,作為年級第一,又樂於助人,脾氣也好的不像話,無論是高中的前輩學姐們,還是學妹們,都喜歡圍繞在她身邊。

      「聽說神代子上次的考試又是第一名喔!」

      「攢了一星期的難題,這次也要拜託神代子姐姐啦!」

      「嗯。」神代子微笑點頭。

      「看那邊,那不是夏川家的大小姐麼?」有名女孩注意到了孤零零一個人的夏川海月。

      「哎呦,是稀客喔。」

      「考試考砸了,是來向神代子姐姐搖尾求可憐的吧?」

      「這傢伙在學校里可喜歡說大話了,讓人討厭。」

      「就算加入了學習會,很會很快半途而廢吧。」

      「可就算考砸了,她還是年級前五啊」

      女孩們集體沉默了一會兒,真想看看哪個笨蛋嘴巴這麼快。

      「但年級第五,可不配跟神代子姐姐競爭相川君呀。」一名初二女生對著夏川海月做鬼臉。

      「沒有的事。」神代子小聲地說,但是旁人都像是沒聽到似的。

      天王寺相川,隔壁天等私立男子高中的年級第一,人長得高大帥氣,還是校隊裡的籃球隊長,家住在阿倍野區,據說還跟社會上的大哥們有交情。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流傳的,天王寺相川主動追求八重洲女子高校的女生,有人說是夏川海月,有人說神代子,然後兩名女孩居然為了他競爭起來。

      這都是一些沒頭沒腦的八卦,青春荷爾蒙下的迷霧,無論是神代子,還是夏川海月,都對這個八卦感到莫名其妙。

      7點14分36秒,神保町線晚了十秒抵達。

      夏川海月收起漫畫,登上列車。

      電車緩緩啟動,夏川海月抓著扶手,觀察著車廂里的人。

      車廂里大多都是女生,有的是為了參加社團舉行的周末活動,有的則是衝著學習會來的。

      她發現有不少女孩耷拉著腦袋,一副熬夜睡眠不足的樣子。

      夏川海月聽著她們的低聲交談。

      「昨晚家裡才給看重播的機會,就這還沒看完,真的好煩。」

      「不過,居然是在筑波山上表演,真的好贊!」

      「對了對了,那個女孩你知道是誰麼?」

      「白頭髮那個?論壇上分析說是羽弦君的表妹。」

      「我聽別人說是他同學哦。」

      「不會是女朋友吧?」

      「怎麼可能?!她年紀那么小。」

      「可羽弦君年紀不也小麼?」

      「什麼嘛,他看起來跟我上初二的弟弟差不多高了,話說這些偶像都好早熟的說。」

      「人生經歷不同啦,人生經歷。」

      「也是呀。」

      「今天的公演賽也只能看重播了,好難受啊。」

      「哎?真的假的?你買到專輯了?」

      「啊,幹嘛要買實體專輯啊,買電子專輯的話立刻就可以聽了啊!」

      「可是聽說實體專輯能抽到簽名呀!」

      「假消息,論壇上都已經闢謠了,都是黃牛們炒的。」

      「話說昨晚十二點頁面卡爆了。」

      「啊啊,好像快點聽到羽弦君專輯裡的新歌啊!」

      「不能更同意了,還有今天的表演。」

      「好好學一上午吧,晚上回家看直播!」

      「嗯嗯!」

      夏川海月收回視線,轉向一旁的神代子。

      神代子的耳機戴在脖子上,也在聆聽著她們的對話,只是面無表情。

      ——是時候了。

      夏川海月假裝換位置,走向正在聊羽弦稚生話題的女孩們。

      她突然像是被絆了一下,身子朝前傾倒,雖然很快地抓住了扶手,可故意敞開的書包,各種書本文具還是紛紛揚揚地散落一地,落在女孩們的旁邊。

      「啊,抱歉,抱歉。」夏川海月低著頭。

      「不,不,沒關係。」一名扎著馬尾的女孩擺手道,「那個,大家一起來幫忙收拾吧。」

      但是除了她,女生們都沒有動彈。

      大家並非不喜歡夏川海月,只是神代子也在這裡,討好神代子,明顯是更好的選擇。女生的小團體,往往就是那麼奇怪。

      「人沒摔到吧?」由於沒人來幫忙,單馬尾女生只好尷尬地轉移話題。

      「沒有,真是萬幸。」夏川海月說。

      趁著和單馬尾女孩一起彎腰低頭收拾東西時,夏川海月微微起身,從校服裙的口袋裡翻出那兩張公演賽的票根,悄無聲息地揉入雜亂之中。

      「嗯?」單馬尾女孩忽然瞪圓了眼睛,從地上撿起來一張塑料膠製成的紙票,對著燈光照耀了起來。

      「5月28號,東京新國立劇場,這不是羽弦稚生第一場的公演賽門票麼?!」她失聲大叫道。

      仿佛被喚醒的殭屍,昏睡沉沉的車廂一下子變得亮堂了起來,神代子錯愕地望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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