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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第一美少年 - 第一百十九章:溫暖與粥字體大小: A+
     
      為了他醉的一塌糊塗啊,連電話都錯過了。

      真不知道該罵你笨蛋還是該心疼你,之前不是叫的很歡暢麼,不是叉著腰說自己絕對不會對他留情的麼,不是硬要裝鐵娘子麼。

      幾杯貓尿喝下去,看樣子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好在自家小老闆懂事,聽著你的呼嚕聲聽到大半夜才放心睡去。

      能把別人照顧好的人,不一定能照顧好自己,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那孩子一走,這位落魄大姑娘的不堪就全暴露出來了。

      平常也在很辛苦地在撐著吧。

      從被照顧的對象,轉換成照顧別人的存在,可不是那麼輕易幾個月就能改變過來的,別太小看人身體裡的本性呀。

      「唉,喝這麼多啊?」白澤理惠頭疼地看著一地狼藉,猶豫著要不要該叫醒醉醺醺的女人。

      宮本雪子趴在沙發上,睡顏並不算和平,似乎做了什麼不好的夢,眉毛微微皺著,溫潤的大眼眸緊緊閉著,秀美的鼻子有氣無力地耷拉著,甜潤的小嘴撅著,似乎在費力地維持著這張美好面容的形象。

      她咂摸著嘴,忽然翻了個身,白膩的肌膚海潮般涌了起來,沖入白澤理惠的視線範圍之內。

      這是有生以來的絕頂視覺衝擊,震撼強烈,讓身為女人的她都不禁看傻了眼。

      宮本雪子的身材有多好,白澤理惠在更衣室里是見到過的,即便是內衣嚴絲合縫的包裹,還是會讓她感到心驚肉跳。

      大多時候,雪子穿衣都是從上到下擋的嚴嚴實實的,來買衣服的客人們偶爾會讚嘆一句她的身材好,她也只是淡淡地微笑,大家雖然只是知道好,但好到什麼程度,卻始終沒有個準確的概念。

      直到今天,白澤理惠終於明白這傢伙為何經常把自己擋那麼嚴實了,這身材豈止是好,簡直都可以用誇張來形容了,用魔鬼般的身材來形容都乏力。

      應該有32e了吧,不,不止。

      不知為何,白澤理惠忽然想起了保齡球。

      她抹了抹鼻子,趕緊把視線挪開了,不敢再看下去了,連女人看起來都心動的身材,真是太可怕了,請務必穿嚴實點,真的能省下不少麻煩啊。

      話說回來,稚生在家的時候,你天天就是這樣穿的麼,對他也太不公平了吧,這要是將來娶媳婦,天底下可沒有幾個能對標的啊。

      有句話說的就很對,人不能太早遇到太過於驚艷的人,否則餘生都無法安詳度過,稚生對自己而言就是人生中很驚艷的人,驚艷到自己一度以為他會是某個大家族安放在人世間的棋子,搞的自己現在看別的孩子都懶得看了,總覺得他們幼稚的無趣。

      現在呢,老老實實地給他當員工,他打個電話,自己屁顛顛的就過來了。

      嘆了口氣,白澤理惠開始收拾地上的啤酒瓶,宮本雪子喝的太多了,還是讓她多睡會兒吧,反正店裡還有人,下雨天也不至於會忙不過來的程度。

      地上收拾好後,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的股票曲線圖,自家老闆昨天晚上還交代了投資的消息,他說公司帳戶里後期還會收到幾個大筆轉帳,讓自己隨時關注市場變化,投資的事情將由自己這個東京帝國大學金融系畢業的高材生全盤操作。

      老闆的意思概括下來就是——理惠醬,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工具人了,要學會自己給老闆賺錢了。

      白澤理惠倒是蠻開心的,凡是能賺錢的她都願意,在更衣室里發生的不愉快,老闆已經很久沒提了,這點他做的讓自己很服氣,給一個打耳光然後一直給糖,似乎不擔心自己不給他忠誠賣命。

      肯定要認真賣命的!這工資開的可不低!

      話說回來,自己給雪子開工資,他給自己開工資,這到底是誰才是真的老闆?

      白澤理惠低頭看著手機里的簡訊。

      5月2日凌晨1:15【「老闆,公司里的錢還剩下一點,我想用來炒股。」】

      5月2日凌晨1:16【「如果失敗了怎麼辦?」】

      5月2日凌晨1:16【「我提胸來見您!」】

      5月2日凌晨1:17【「沒興趣,自己留著當菜板吧。」】

      菜板?!

      菜板怎麼了?切黃瓜切茄子不都行!

      5月2日凌晨1:18【「別動索尼和任天堂的股份,別的你隨意。」】

      白澤理惠看著手裡的簡訊內容,低聲地嘿嘿笑著。

      這算是得到金錢大權了!

      用錢生錢!這才是真正的管帳婆啊!

      跟雪子一樣摳摳搜搜的省錢可是天壤之別!這傢伙忍著心疼把奢侈品全賣掉了,才賣幾個錢,都沒有一次投資的漲幅高。

      不過倒也踏踏實實的。

      如今宮本雪子的性格轉變,讓白澤理惠都有點不適應,以前這傢伙可是揮金如土的,現在買個便當都專挑打折的買。

      就你那省錢方法,還想著給羽寶買大房子,猴年馬月能做到啊,不過也不能怪她,這傢伙沒有做生意的腦子,劍道上倒是無敵,可她心裡的傷痕太重,應該不願意再回到劍道館裡了吧,更何況收學徒還要貼身指導,以她的堅貞性子肯定不會願意的,到時候不僅錢沒賺到,還被別人占便宜,可就太吃虧了。

      話說這傢伙也太能睡了。

      白澤理惠伸出手,大著膽子拍了拍雪子的屁股:「懶蟲,起來了。」

      睡夢中的宮本雪子嘟囔了兩聲,居然伸手朝著她揮舞兩下,就跟小女孩發脾氣一樣,沒有任何殺傷力,卻厭煩味兒十足。

      呵!這傢伙還有起床氣?

      白澤理惠嘆了口氣,走到廚房裡打開冰箱,看看能不能做頓早飯,她來的著急,也沒有吃早飯,兩個人的份兒可以一塊做。

      廚房裡很快傳來洗米聲,沙沙聲響混著門外雨聲,聲聲入耳。

      察覺到了異響,宮本雪子如夢初醒地坐起了身子,微微眯著酒意濃重的大眼睛,扶著暈乎乎的腦門,側著身子看著在廚房裡的朦朧人影,神色變得驚慌失措起來,:「稚生,你怎麼回來了?」

      白澤理惠沒有出聲。

      呵呵,就惦記著你家寶貝是吧?腦子裡沒別人啦?

      宮本雪子揉了揉眼,這次看的更為清晰,那背影能確定是個女人。

      這副畫面似曾相識,勾起了腦海深處的記憶,她不禁驚恐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整理好睡裙,朝著茶几下面的扳手摸去。

      白澤理惠將米放在鍋里熬粥,笑著轉過身來:「起來啦,雪子。」

      宮本雪子眨了眨眼,雖然不明白白澤理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心裡瞬間鬆了口氣,鬆開扳手,咯噔一聲掉在地上。

      白澤理惠心裡也咯噔一聲響。

      小女子與你往日無讎近日無恨,一大早跑來看你安危,還給你做早飯,你這個扳手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我緊張過頭了。」宮本雪子擺著手解釋道,剛才的驚嚇混著著殘留的酒精作用,讓她腦子漲漲的發疼。

      應該是把我當成女將了吧,白澤理惠在心裡道。

      也是,進入天頂楓庭前的宮本雪子,天不怕地不怕,退出後整個人就變得了,跟那個叫做女將的人脫不開關係。

      這是她一生的陰影啊。

      大概只有女將死了,她才能徹底走出來吧。

      不過即便如此,也已經很能讓人佩服她的勇氣了,畢竟青春時代的她,面對的是東京最頂尖的王座,且沒有之一,如果自己不是她家老員工的關係,可能這輩子都接觸不到這種普通人難以經歷的事情吧。

      「去洗漱洗漱,準備吃飯。」白澤理惠說,「銀行的催債電話都打到店裡去,等會兒吃飯我陪你一起去見債主們。」

      「嗯」

      兩個人很快坐在了餐桌上,各自面前擺放著一碗小米粥,還有幾碟醬蘿蔔,都是比較開胃的小菜,也能養養醉酒的胃。

      「昨晚,有沒有看到你家稚生的演講?」白澤理惠問道。

      正在喝粥的宮本雪子一怔,急忙放下碗筷:「他上台了麼?」

      「你不知道?」白澤理惠挑眉輕呼。

      宮本雪子難過地搖了搖頭,昨天她聽到紅白歌會裡的歌手演唱,邊喝酒邊聽,空蕩蕩客廳里的寂寞籠罩著自己,她不停地喝酒,試圖把不開心都攆走,喝著喝著意識就一片空白了。

      「服了你了,那孩子肯定期待你看到的呀,算了算了,今天晚上還會有重播,你補回來也是一樣的。」白澤理惠說道。

      「對不起。」宮本雪子垂著頭。

      「你別一副頹喪的表情了,我都看不下去了,想你家寶打個電話過去不就行了,實在不行就讓他請假回來看你,你看你搞的跟生死離別似的,你不是說要看著他走遠了麼,這才只是隔著一個區,你就半死不活的了,將來他要是真的有能力去往更大的世界,你說你還活不活了?」白澤理惠憤憤道。

      「我沒有想他,我只是覺得好累,突然像是沒了支撐一樣。」宮本雪子輕聲道。

      「少死鴨子嘴硬了,你不是擅長撒謊的人。」

      「理惠,你說,想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

      「別問我,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白澤理惠幽幽嘆氣,「雪子,你這樣不行的吧,總給我一種永遠都長不大的感覺,你也要成長起來吧,哪怕他沒有陪在你身邊,你自己也要學會堅強,這世上又不是誰缺了誰就不能活了。」

      要是沒了他,我真活不下去的呀。

      宮本雪子沉默地拿看著碗裡的米粥,她想起小時候生病的時候,母親就會給自己熬甜粥喝,清粥上擺著一朵花瓣。說來奇怪,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喝下粥之後她的病就能很快好起來,又能繼續摟著母親的脖子撒嬌。

      時過境遷,她本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喝到那樣的粥,直到上次羽弦稚生給她做了早飯,她像小時候一樣把那一碗粥喝的乾乾淨淨,才明白原來粥與粥沒什麼不同,不同的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有的人就是很重要,跟性命相連,被跨越一切的命運牽扯著。

      就像是兩塊磁鐵,距離越近感覺就越強烈,直到分開遠了,磁力完全消散,痛苦才會接踵而至。

      「吃個飯,怎麼又哭了?」白澤理惠嘆了口氣,走過去把雪子的腦袋埋在自己懷裡,「看你哭起來,比我自己都難受。」

      這女人並不算脆弱,就是還學不會離別。

      「抱歉,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宮本雪子在她懷裡啜泣。

      「過去該忘記就忘了吧,你們都已經約好往前看了。」白澤理惠輕聲說,「現在不要想別的了,先把眼下的困境,一步步解決吧。」

      「嗯。」宮本雪子擦了擦眼淚。

      「你這人只有在那孩子面前才會故作堅強,在別人面前還是不堪一擊的呀,早點振作起來吧,雪子,我們都想看到你曾經在劍道之路上所呈現的英勇呢。」

      白澤理惠笑了笑。

      「那孩子正在為了這個家努力,你要是還不舍,這樣想就會好受點,他是為了你才會主動走出去的,不覺得幸福麼?」

      「很幸福。」宮本雪子破涕為笑。

      「以後就不要喝這些東西了。」白澤理惠把茶几上的啤酒丟進垃圾桶。

      車子停在東京第一銀行成田區門口。

      債主們已經等待多時,銀行公證人靜候一旁。

      白澤理惠摘下褐色墨鏡,不屑地看著那些望眼欲穿的債主們,身後跟著宮本雪子,提著一袋子錢。

      這些錢都是血汗錢,她還真有點不舍。

      這筆錢想不還的話,真的可以不還,但就像是她下定的決心那樣,這筆錢可以買來陪伴他的時間,如果女將真的還在暗中盯著自己,就只能用這兩種勢力來平衡,她不敢去賭,這是一生的賭注,出了一點差池都無可挽回。

      「宮本小姐。」奧畑流男快活地打著招呼。

      今天他專門梳了髮型,抹了不少髮膠,油光可鑑,為了遮掩臉上的坑窪,還專門塗了點白粉,西裝也是精挑細選,從上到下都是名牌。

      奧畑家的武館當年也是被宮本正雄所砸毀的之一,他也是來要債的,一個人不成力量,他這邊的人一開始還猶猶豫豫的,覺得這筆錢不應該要,畢竟是武士家族之間的賭注,輸掉了就是輸掉了。

      奧畑流男一個個地去做思想工作,說武士精神都已經是舊時代的產物了,面子算個什麼,把錢拿在手裡才是硬道理,更何況宮本家最頂天立地的兩個男人都已經死了,誰都護不住她了,你們怕個球,這錢儘管逼著她要,官司我來負責打!

      為了能打贏這場官司,他還真沒少送禮,也找了不少關係才與成田區最高法院裡的幾個法官搭上了關係。

      沒想到居然真的打贏了,判決書也拿到了,果然這個時代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些錢真沒白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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