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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三國很核理 - 第六百七十一章 劉協駕崩字體大小: A+
     
      長安。

      自天子西遷以來,朝廷百官皆在李儒掌控之中,畢竟有數萬西涼鐵騎在手,倒也不怕朝堂上的公卿百官鬧出什麼么蛾子。

      雖然沒了對大漢實際上的掌控權,但是在長安這一畝三分地上,天子和百官的生活還是很優握的。

      自董卓死後,李儒心灰意冷,雖然與林朝達成了協議,但對於朝堂政務與天下格局已經漠不關心。

      有道是哀大莫過於心死,董卓敗亡之時,李儒的一腔熱血與雄心壯志,也盡皆隨之東流,化作塵煙飄散而去。

      只要這些人不搞事,他李儒就是個透明人,甚至長安諸多官員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張濟府中,旅途疲憊的賈詡正在大快朵頤。

      「這味道真不錯好吃」

      個人形象這玩意,賈詡這些年是愈發的不顧忌了,尤其是在吃東西的時候,突出一個簡單的吞咽,極致的享受。

      張濟在旁看著絲毫不顧及形象的賈詡,眼中非但沒有露出不滿之色,反而恭敬的陪笑道:「先生喜歡就好,若是不夠,末將再安排些」

      「夠了夠了張將軍如此忠心耿耿,蕭王得知,必然欣喜」

      賈詡一邊吃,一邊還不忘扯一把劉備的虎皮。

      雖然張濟沒明白款待賈詡和自己的忠心有什麼關係,不過聽到這句話後,臉上也明顯露出了喜色。

      倒是李儒直接冷哼一聲,開口道:「賈和,看看你這有辱斯的模樣真不知他林子初看重了你哪一點!」

      「某也不知,不過」

      賈詡終於吃飽了,用袖子抹了抹嘴巴後,沖李儒笑道:「林子初曾言,立場比能力更為重要,優以為如何?」

      聞言,李儒目光微動,皺眉道:「你是在說某站錯了隊?」

      「難道不是?」

      賈詡反問道。

      李儒默默無言,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暗,良久之後才長嘆一聲。

      「林子初所言不錯,董仲穎確實不如劉玄德。只可惜時也命也,某終究與盛世無緣了。」

      李儒年歲還在賈詡之上,再加上出身西涼,種種原因促使他只能輔左董卓,後來落得失敗的下場,雖然令人唏噓,卻已成定局。

      賈詡當然明白李儒的意思,也跟著搖頭嘆息一聲。

      「說吧,林子初想讓某做什麼?」

      李儒倒是沒有沉浸在過去,直接開口問道。

      賈詡看了看周圍並無旁人後,這才開口道:「林子初說,有些人,有些事,終究到了該處理的時候。還說讓你動手利索些,不要留下手尾」

      對於這種很可能遺臭萬年的事,賈詡不得不慎,便將林朝的原話複述了一遍。

      聞言,李儒先是一愣,隨後便冷笑道:「林子初倒是自信,劉玄德此次出兵,真能一統天下?」

      「至少有八成把握。」

      「八成倒也足夠了。」

      李儒忽然笑了起來,只是他本人太過消瘦,臉皮更如同樹皮一般乾枯,所以這笑容非但不好看,倒有些怪異與恐怖。

      「明白了徐州大軍還有多久抵達長安?」

      賈詡開口道:「大軍如今已到雒陽,距離長安不過數百里。但終究不好授人以柄,你先動手,後面的事自然順理成章。」

      「林子初想獲利卻不想損失名聲,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李儒冷笑出聲,眼中帶著明顯的嘲弄。

      「優以為不妥?」賈詡反問道。

      「以劉玄德如今的實力,如此做法倒也無可厚非。」李儒緩緩開口道,「容某準備一番,便動手幫他林子初掃除這最後障礙。」

      「多久?」

      「五日之後動手。」

      聞言,賈詡站起來對李儒拱手笑道:「既如此,那便謝過優了。」

      「不必言謝,此事某與林子初十年之前便已定下,如今他贏了,某自然要履行約定。」

      李儒揮袖說道,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精光,盯著賈詡道:「和,林子初派你來之前,可有說過某今後該如何自處?」

      「那要看優你有何求了。」

      「此言何意?」

      賈詡笑道:「倘若你欲隱姓埋名,歸居鄉里,徐州會贈與你金銀財寶,讓你安度餘生。若你願重現法學榮光,那就請你變異姓名,入羽山學宮做個教習也未嘗不可。」

      「哈哈哈哈」

      聞言,李儒仰天大笑起來,聲音中帶著快意與酣暢。

      「怎麼,優以為不妥?」

      「妥,太妥了。」李儒搖頭笑道,「時至今日,某忽然有些佩服他林子初了。似某這等曾鴆殺天子之人,他居然能容某活在世上,當真是婦人之仁!」

      賈詡笑道:「婦人之仁有何不好,為這等人辦事,至少不用擔心身後之事。」

      「不錯,倒也是這麼個道理。」李儒笑道,「和且在此等候些時日,五日之後某便動手。」

      賈詡拱手笑道:「那某便靜候佳音了。」

      五日後。

      未央宮前殿門前。

      李儒抬頭,望著這座宏偉的宮殿,眼中充斥著難以言明的意味。

      自高祖劉邦斬蛇起義,誅滅暴秦以來,這座未央宮便是大漢的權力中樞,代表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因為住在這座宏偉宮殿裡面的人,叫做天子!

      而後景之治,漢武降世,北擊匈奴,開拓西域,西漢近兩百載國祚,這座宮殿一直執行著它應有的使命。

      可是到了今日,這座龐大的宮殿雖依舊屹立,但裡面的天子卻失去了神聖性,甚至多次淪為別人掌中之棋。

      正所謂世事難料,數百載風雨後,非但未見彩虹,就連昔年的強盛無比,打得四夷俯首稱臣的大漢也積重難返。

      「此間事了,這座宮殿也該迎來它真正的主人了」

      李儒輕聲自語道,隨即面色卻變得無比堅毅,大踏步走進了殿中。

      劉協今年已經二十歲了,比之當年被董卓強行西遷時,此時的少年天子看上去倒是有些英武。

      作為亂世天子,劉協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差勁,至少比桓、靈二帝要強一些。當年董卓正是看重他的聰慧,才會將他扶上皇位。

      可縱然他再有能力,也不可能玩得過李儒,自身的能力也就無從發揮,只能像養豬一樣被養著。

      即便如此,劉協心中對李儒也是沒多少恨意的。

      至少他不像董卓那般肆意凌虐朝廷,甚至連官員的任免之權也都交給了劉協,只是詔令出了長安,便沒有人會在意罷了。

      正如昔年戰國時期的周天子一般,名義上至高無上,但真實情況卻是無人理會。

      對於現狀,劉協雖心中苦悶,但終究沒有辦法。

      隨著李儒走進殿中,劉協也得到了通傳,便起身來到了未央宮前殿相見。

      「參見陛下!」

      李儒正了正衣冠,一絲不苟的向劉協行了個大禮。

      「免禮,李卿何事?」

      對於李儒的到來,劉協臉上滿是意外,畢竟李儒已經有數年沒有踏足未央宮了,只在幕後操弄著一切。

      李儒沒有回話,而是一揮手,身後便湧入數百名衛士,將大殿上甚至是劉協身邊的宦官宮女全都拿下帶了出去。

      「李卿意欲何為?」

      見到這一幕,劉協不禁有些慌神。

      李儒今日的舉動,實在有些怪異。

      此時空蕩的大殿中,便只剩下了李儒與劉協二人而已。

      「陛下,臣此來,乃是送陛下上路。」

      沒有絲毫的客套,李儒直接說出了來意,卻把劉協嚇得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你要殺朕?」

      「不錯。」

      李儒點了點頭,面色無喜無悲。

      相比於李儒的真定,劉協實在忍不住了,大聲斥責道:「李儒,你今日弒君,難道不怕遺臭萬年!」

      「做了一次,自然也就不怕第二次了。」

      這一刻,劉協徹底體會到了昔年他兄長劉辯遭遇到的恐懼。

      「你為何要殺朕?」

      沉默良久之後,劉協一屁股癱坐在龍椅上,有氣無力的問道。

      李儒開口道:「這大漢天下早已分崩離析,陛下身為天子,上不能匡朝寧國,下不能安撫萬民,還有何顏面竊居大位?」

      「朕身為先帝血脈,登臨大位乃天命所歸,又豈是你一介逆臣所能妄議!」

      李儒冷笑道:「可這亂世,正是先帝昏庸所致,陛下以為然否?」

      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李儒也沒什麼避諱了,索性將實話說了出來。

      「大膽,你敢侮辱先帝!」

      劉協聲嘶力竭吼道,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色厲內荏。

      李儒卻不欲與他再行分說,而是一揮袖,殿外馬上有兩名士卒走了進來,每人手中還帶著一樣東西,卻是一壺毒酒和三尺白綾。

      「陛下貴為天子,如今大行,也該體面一些,便請陛下自己挑選吧。」

      到了這時,劉協才真正的絕望了,目光在白綾和毒酒間掃視了良久,卻終究沒能下決定。

      眼看時間一點點過去,劉協卻依舊沒能鼓起勇氣,李儒不禁搖頭一嘆。

      劉氏血脈懦弱至此,怪不得大漢會淪落到這般模樣。

      「既然陛下無法抉擇,那就恕臣斗膽,為陛下選擇一物。」

      李儒說著,便拿起毒酒倒了一杯。

      「昔年弘農王薨時,便是一杯鴆酒,今陛下與兄長選擇一樣的死法,倒也不負兄弟手足之情。

      陛下,請!」

      龍椅之上,劉協已經縮成了一團,口中大吼道:「不,你不能殺朕,朕不想死!」

      李儒見狀,便命士卒上前將劉協制住,隨後將鴆酒灌入了劉協口中。

      一杯不夠,那就再來一杯,直到一壺酒喝了一大半後,李儒才終於放下了酒杯。

      再看劉協,已然口吐鮮血,出氣多進氣少了。

      李儒又等了半個時辰,直到劉協徹底沒氣,甚至屍體都開始降溫的時候,才微微點了點頭。

      「將方才抓獲的所以宦者、宮女,盡數斬殺!」

      「遵命!」

      士卒抱拳應命,走出了宮殿。

      片刻後,殿外就響起了哭號之聲,伴隨著屠刀入肉的聲音。

      但殿中的李儒,面色依舊古井無波。

      燈火的照耀下,李儒臉上竟又泛起了笑意。

      隨後,他再度拿起毒酒,居然喝了起來。

      直到把壺中酒盡數喝光後,李儒才將酒壺扔到一旁。

      「我李優兩度鴆殺天子,也算是罪孽深重,今日便以性命相抵也算兩不相欠了」

      李儒說著,口中已經開始咳血,隨後整個人癱倒在了大殿之中。

      意識模湖之間,他彷若看到了郯縣城外,羽山學宮的模樣。

      看到了數萬學子齊齊朗誦的讀書聲

      看到了學宮書架上擺放著的法家典籍

      看到了數十年後,學習了這些典籍的學子將法家重現榮光,甚至發揚光大的時刻

      「羽山學宮應該是個好地方好想去看一眼」

      輕聲呢喃之後,李儒終究閉上了眼睛,臉上卻掛著澹澹的笑容。

      初平十一年,八月二十七。

      李儒於未央宮鴆殺天子劉協,隨後飲鴆自盡。

      得知李儒自殺的消息後,林朝一度十分懵逼。

      劉協死就死了吧,可你李優什麼要自殺?

      良心發現,給劉協陪葬?

      這說不過去啊!

      林朝有些疑惑道:「和,你確定李優是自殺?」

      「難不成還是某殺的!」

      賈詡沒好氣的回道。

      摯友的身故,雖然沒讓賈詡大受打擊,但也有些傷神。

      事實上李儒身死之後,賈詡也懵了。

      林子初明明都給你留好了後路,你卻偏偏要尋死,這讓一貫惜命的賈詡怎麼也想不通。

      可更懵逼的卻是張濟,他素來以李儒馬首是瞻,如今靠山沒了,他直接就六神無主,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賈詡身上。

      於是賈詡當機立斷,讓張濟率軍穩住長安百官,然後依照原定計劃,將天子駕崩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就在朝廷百官人人驚慌之時,賈詡卻隻身返還了雒陽,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林朝。

      不過這時,林朝也大概明白了李儒的想法。

      董卓早就死了,李儒眼看無法憑藉自己的力量重塑山河,對世間早就沒什麼留戀了。

      如今與林朝的賭約也完成了,索性好人做到底,幫林朝了結了後患。

      畢竟只要他活著,鴆殺天子的事情就有可能暴露。

      林朝苦笑搖頭道:「李優還真是」

      這傢伙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事已至此,只有將此事迅速稟報大王,而後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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