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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三國很核理 - 第三百八十七章 初雪(上)字體大小: A+
     
      雒陽城外,盟軍大營十里之外,林夕站在新搭建不久的營壘外駐足眺望。

      一貫面色冷淡的他,此時臉上卻帶著三分愧色。

      關羽出戰劉岱之後,林夕並沒有與趙雲一同留守大營,甚至不顧玉蟬的勸阻,一路疾馳到了大營外十里處,兄長林朝所在的地方。

      十一月的雒陽,河流已經結冰,寒風呼嘯而至,尋常人尚且覺得寒冷,更何況林夕大病初癒。

      玉蟬見勸阻不得,生怕林夕又染風寒,便一路隨行。

      校事府負責往來傳訊,林夕病癒之後便得知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兄長林朝在知道自己感染傷寒後,一時急火攻心,竟暈了過去,一病十多日之多。

      得知了這個消息後,林夕心神大亂,腦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東西,就要往營外趕。可身肩重任,使他不能率性而為。

      強忍著心中的衝動,將事情與關羽交代完後,林夕便一路疾馳而來。

      他也不知道他在急什麼,校事府的傳訊上寫得也很清楚,兄長的病以無大礙,可林夕內心就是無法平靜。

      自父親病故後,兄長對自己關愛有加,事事都為自己考慮。那種血脈之間的聯繫,縱然傾盡世間辭藻,也難形容其萬一。

      林夕知道,兄長雖身負扭轉乾坤之能,為人卻灑脫慵懶,不喜俗務。

      若非自己胸懷馬革裹屍之志,想來兄長此生只會當個富家翁,而不用整日操勞。

      常言道,人各有志。

      可兄長卻因我之志而俯首案牘,不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自己又於心何忍?

      一念及此,擅長自我感動的林夕便心如刀絞。

      他帶著玉蟬一路疾馳,此刻到了營外,林夕心中的急切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心中只剩下了愧怍與彷徨。

      玉蟬見他停住了腳步,便好奇的問道:「府令,此處寒風凜冽,為何止步不前?」

      聞言,林夕搖了搖頭,看著自己的枕邊人,開口道:「玉蟬,你可知某染病之後,兄長聞之,竟昏厥倒地,一病不起。」

      「監軍病了!」玉蟬驚呼道。

      「不錯,不過前幾日已然痊癒。」林夕說道,「只是兄長自幼體弱多病,先父故去後,林氏便只剩下我兄弟二人相依為命。若非某執意建功立業,兄長又何必如此勞累?」

      說到此處,林夕臉上愧色更濃:「再者,主公曾私下多次囑咐某,兄長身為濟世大才,又身負重任,乃徐州擎天之柱。但唯恐天不永年,便要某時常勸兄長莫要思慮過甚。

      可某非但沒起到勸慰之責,反倒因自己得病,讓兄長擔憂,甚至一病至此,某愧對兄長,更愧對主公!」

      這是林夕第一次把自己的心思說給旁人聽,大概是平日裡冷著臉太久了,這一下情緒爆發,竟使得他的面目有些扭曲。

      玉蟬望著這個男人,這個曾經高高在上,喜怒不形於色,胸懷大志,卻又冷酷無比的男人。

      直到今日,她方才感受這個男人那張冷麵之下,也有一顆火熱的心。

      她壯了壯膽子,走到林夕面前,伸出纖纖玉手,慢斯條理地為他整理那被寒風吹亂的頭髮,同時柔聲開口道:「府令,奴家不讀書,不明理,但好歹聽說過一句俗語,兄弟如手足。人若是無有手足,又如何自立?您與監軍,便如人之手足,又何必見外。」

      玉蟬這兩句話雖是平常,但聽著林夕耳中,卻使他安心了不少。

      「你說得對,走,隨我入營去見兄長。」

      聽到林夕要帶著自己去見林朝,玉蟬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當下羞得面色通紅,心中自是無比歡喜。

      在林夕的預想中,林朝此刻病體初愈,理應調養生息,更何況現在天寒地凍的,才更要注意身體,說不準已經在營中架起火炭。

      可事實上,林朝也真的架起了火炭,不過不是在帳中,而是在營外。

      「郭奉孝,你給某翻轉得快些,不然這兔肉烤糊了,某著人把你吊起來打!」

      篝火旁,林朝一手拎著一隻烤熟的羊腿,一邊惡狠狠地沖郭嘉喊道。

      再看郭嘉,在自製的燒烤架上,賣力翻轉著炭火上的兔子。饒是這種天氣,郭嘉額頭也已經微微冒汗,可見他已經翻烤了很久。

      卻,一口都沒能吃上。

      「林子初,你這廝好不講道理,為何非得讓某來替你們燒烤,難道尋常士卒不能做此事嗎?」郭嘉嘴裡嘟囔道,「再說,幫你們烤某也認了,只是為何你們都有的吃,某現在還腹中空空。」

      林子初,你故意找茬是吧!

      再看周圍,沮授也和林朝一樣,拎著一隻羊腿在大口咀嚼著。

      荀諶也不甘示弱,手中也有一隻羊腿,只是他的吃相斯文許多。

      荀攸一聲不吭,不過吃得也不比任何人少。

      最誇張的還要數賈詡,這廝絲毫不講風度,直接撕了小半隻烤熟的羊肉抱著啃,鬍子衣服上沾滿了油花,他也毫不在意。

      郭嘉雖口中抱怨,但手上絲毫不敢停歇,生怕林朝言出必行,真把他吊在樹上打。

      挨打事小,丟人事大!

      以他林子初卑鄙的行事風格,你永遠想不到他會用何種手段來噁心你!

      在噁心人這方面,你永遠可以相信林子初!

      面對郭嘉的控訴,林朝卻冷笑道:「郭奉孝,你還有臉提!別以為某不知道,你昨日獻計之時,在玄德公面前怎麼說的來著,以某的性命起誓?」

      這……你也知道!

      見郭嘉滿臉震驚,林朝似笑非笑道:「某不光知道此事,只要某願意,連你郭奉孝以前偷看過多少個寡婦沐浴,某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信不信?」

      「信,某當然信!」郭嘉馬上認慫,連連訕笑道,「子初兄,昨日是小弟一時失言,子初兄大人大量,千萬莫要與小弟計較。」

      林朝大袖一揮,笑道:「放心,我林子初是何等大度之人,自然不會與你計較。只是做錯事,就該有懲罰,罰你為我等烤肉,你可心服?」

      「服,當然服,小弟心服口服!」

      面對專業挖人黑歷史一百年的林朝,郭嘉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就好,趕緊烤!」

      「好,好,小弟明白。」

      旁邊,吃累的賈詡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後,這才開口笑道:「子初,此等吃肉之法,果然鮮美無比,使人流連忘返。今日這肉,某吃得極為暢快!」

      賈詡難得真情流露一回,沮授、荀諶、荀攸也紛紛附和贊同。

      「更難得的是,這可是號稱鬼才的郭奉孝,親手烤出來的,其間滋味,自然大不相同。試問,這天下有幾人能嘗到奉孝親手烤的肉?

      聖人言:君子遠庖廚。今日奉孝為了讓我等能吃上一口,居然不惜違背聖人之言,某甚是感動,無以為報,只能多吃幾口,多喝兩碗,才能聊表寸心,奉孝以為如何?」

      賈詡感嘆完了肉香後,也開始奚落郭嘉。

      「不錯,文和此言甚是!」

      旁邊,荀諶現在已經變成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連連開口附和道。

      郭嘉本就覺得忍氣吞聲,又聽到賈詡此言,頓時恨得牙根痒痒,心中不知已經畫了多少小圈圈詛咒賈詡了。

      在劉備和一眾武將心中,郭嘉是徐州團寵。

      但是在這幫子文臣眼中,郭嘉只是徐州團丑,同時還是個弟弟。

      眾人正談笑間,林夕到了。

      預想中兄弟死裡逃生又重逢,抱頭痛哭的戲碼並沒有上演。

      林朝見到林夕之後,甚至都沒起身,只是認真打量了林夕良久,眼中閃爍著不明的意味,隨後開口說道:「病好了?」

      林夕抱拳躬身,回道:「有勞兄長掛念,夕的病,已然痊癒。」

      「那就好。」林朝面色平靜道,「且來與諸位共飲。」

      「唯!」

      林夕答應一聲,然後扭頭看了玉蟬一眼,示意她先離開,隨後就準備加入吃席行列。

      哪知,林朝卻一擺手道:「不用迴避了,玉蟬也過來,替諸位烤肉。」

      「唯!」

      聞言,玉蟬連忙行禮應聲道。

      隨後便快步走了過去,接過了郭嘉的活,使郭嘉能有片刻苟延殘喘的機會。

      林夕才剛一入席,就見林朝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兄長,怎麼了?」

      林朝搖了搖頭,隨後取下了自己身上的狐裘大氅,披在林夕身上。

      「兄長,這可使不得……」

      很顯然,他的拒絕並不管用,因為林朝已經用手摁住了他,不讓他亂動。

      直到這一刻,林夕才知道,兄長內心並不像他臉上一樣平靜,因為他完全能感受到,自己肩膀上這雙手還在微微顫抖。

      「子煦,你方才大病初癒,為何穿著如此單薄,難道就不怕再度感染風寒,真是胡鬧!」

      面對林朝的訓斥,林夕低頭道:「兄長教訓的是,夕知道錯了。」

      等他抬起頭來時,去正好迎上林朝皺眉關切的目光。

      兄弟兩人,一切盡在不言中……

      旁邊傳來郭嘉的驚呼聲,原來是今冬的第一場雪,已經緩緩落下。

      雪花零零散散,落在蒼茫天地間。

      ……

      「劉公山,你已窮途末路,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關羽跨在馬上,居高臨下望著癱坐在地的劉岱,手中大刀還在不停的往地上滴血,口中寒聲喝道。

      到了這時,劉岱的臉色已經不再是慘白,而是灰白,眼中滿是絕望。

      「哈哈……哈哈哈……」

      劉岱髮絲凌亂,嘴角帶血,望了一眼周圍的屍山血海,先是慘笑幾聲,繼而整個人變得癲狂起來。

      笑了半晌後,聲音戛然而止,劉岱把目光重新放到關羽身上,帶著滿腔怨恨吼道:「想他劉玄德自詡仁義,想不到居然是這等卑鄙小人。某與他好歹同宗兄弟,他卻趁某慘敗而命爾等偷襲,無恥!下作!豬狗不如!

      劉玄德人何在,為何不來見某?」

      你有本事偷襲,你有本事出來見我啊!

      對付劉岱的過程其實很簡單,非要形容的話,那就只有一句話,卡比獸用絕招——泰山壓頂!

      有林朝的隔離之法,徐州士卒傷亡甚少。更重要的是,隨著染病的士卒被單獨隔離之後,剩下的士卒不用再面對疫病的威脅,心中沒了恐懼,士氣也保持了一貫的水準。

      而關羽帶來的又都是精銳,對上劉岱麾下帶有多種負面buff的殘兵敗將,簡直是無往不利。

      作為先鋒的張繡,甚至都對黃忠感嘆道:多少年了,都沒打過這麼順風的仗啊!

      我還沒出力呢,你就到下了!

      再說回善射的老漢黃忠,他的箭法自不必說,此戰又擔任了先鋒中的先鋒,自然收穫頗豐。光是劉岱麾下的將領,就親手斬殺了十餘名。

      可惜的是,黃忠的箭法準則准矣,就是這次發揮得不是很好。

      等黃忠殺到陣前,望見劉岱的大纛,便立即搭弓射箭,準備給劉岱來一記狠的。

      某六歲學射,時至今日,箭法已然大成!

      這一箭,便是某在徐州的第一功!

      黃忠很自信,因為他有自信的資本。

      只是這一箭射出,也不知出了什麼差錯,就聽到慘叫一聲,劉岱卻安然無恙。

      再看慘叫聲的來源,原來這一箭,竟直接射翻了躺在輜重車內的橋瑁。

      嗯,不偏不倚,正中膝蓋……

      張繡見狀,眼中滿是欽佩之色,大聲道:「漢升竟如此神射!」

      黃忠:「……」

      要知道,射中躺在輜重車內的橋瑁的膝蓋,可比射中劉岱困難多了!

      張繡不明就裡,還以為黃忠是在故意炫技。

      而黃忠也不明就裡,還以為張繡是在出言嘲諷自己,頓時漲得臉通紅,卻無力反駁。

      可憐橋瑁本就身受重傷,此刻又中了一箭,當場氣絕身亡。

      又是一番廝殺後,黃忠一刀將劉岱砍落馬下。因為關羽有嚴令,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要生擒劉岱。

      不然黃忠這一刀下去,劉岱怕是要和橋瑁黃泉相伴。

      隨後,關羽率大軍趕到,劉岱以為今日必死,也不願再委屈求全,怒罵幾聲後,便嚷著要見劉備。

      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劉岱到現在也沒想通,劉備為何要向自己下手。

      關羽聞言,卻冷笑一聲,繼而掏出一封天子詔書,扔到劉岱面前。

      「劉公山,你好生看看,非是我家兄長背信棄義,而是奉天子詔令,要拿你問罪!」

      劉岱急忙撿起詔書看了一眼,馬上大吼道:

      「不,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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