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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三國很核理 - 第三百七十四章 林朝:吾擅千里謀人字體大小: A+
     
      眼看黃忠喝高了,林朝馬上掏出了詢問志向這一祖傳絕技。

      這是一個英雄史觀的時代,所以談論志向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

      特別是對讀過書,明事理的人來說,從小家中長輩就會耳提面命,灌輸一些自己家祖上是如何風光,如何偉岸之類的云云……

      若祖上沒什麼可說的,那就列舉當今名士,令子孫見賢思齊。

      做個類比,就像是後世家長對孩子說,你看誰家內小誰,今年又考了多少分,上了什麼大學,掙了多少錢……

      所以這個時代但凡家境殷實的男子,往往都會有志向。不過他們的志向,可不想後世那些普通人,只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

      這個時代男子的志向,那是真正的大志向。雄武過人的,動輒便是馬革裹屍,征戰疆場,建功立業,列鼎而食。

      自詡文采者,往往是匡世濟民,自我實現之類的追求。

      一言以蔽之,這個時代是一個男兒熱血的時代,是一個英雄豪傑的時代,而非默默溫潤的世間。

      當然,林朝問黃忠的志向,還有別的意圖。

      發問的時間很重要,契機也很難得。

      若沒有之前看似巧合,實則是林朝精心安排的一系列事件,那林朝貿然問詢,既不合適,也顯得有些唐突。

      可林朝之前對黃敘出手相救,今日又巧合偶遇,隨後盛情相邀,這些舉動在黃忠心中,足足證明了三件事情。

      其一,是道德方面。林朝古道熱腸,仁心仁術,足可稱得上,有古君子之風。

      其二,是地位方面。林朝出身高貴,甚至有可能位高權重,並非凡夫俗子。

      其三,是品性方面。林朝盛情相邀,足可見其為人灑脫,不拘小節。

      此外,再加上幾杯酒下肚,在林朝的刻意施為下,二人的距離越拉越近,也沒有交淺言深的忌諱。

      綜合起來就一句話,恩公問這句話,是看得起俺老黃啊!

      所以面對林朝面帶笑容的問詢,黃忠回答得很正式,甚至有些學生面對老師時候的恭謹。

      只見他站起來,拱手道:「恩公,在下雖不才,又年老體衰,但仍有滿腔報國之志,也想建功立業,即便是馬革裹屍,也在所不辭!」

      林朝:「……」

      這又是一個要馬革裹屍的……

      看來馬援的事跡很成功,不知感動了多少後世人心。

      當然,不同的人說同樣的話,結果也是不同的。

      林夕說的時候,林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關平說的時候,林朝只覺得好笑。

      而黃忠說馬革裹屍,林朝卻滿臉激動,甚至臉上的笑容盛開得跟一朵菊花一樣。

      馬革裹屍好啊!

      馬革裹屍妙啊!

      我林子初就喜歡你這種有大志的漢子!

      想著,林朝便開口笑道:「以黃兄的武藝,若是參軍入伍,必為一方大將!」

      「恩公過譽了,在下那兩手,不過是些莊稼漢把式,上不得台面。」

      黃忠擺手笑道,言語雖然極為謙虛,但臉上的自得之色,卻證明他還是很自信的,只是沒有機會施展罷了。

      「黃兄切莫過謙,此乃某肺腑之言。」林朝正色道,「黃兄既有如此武藝,又有這般志向,為何沒有參軍入伍?」

      說到這裡,黃忠的臉色馬上垮了下去,神情也暗淡了許多。

      「唉!」

      黃忠嘆息道:「犬子自幼體弱多病,而我黃氏又只有這一根獨苗,在下唯恐香火斷絕,死後無顏面對祖先,因此一直悉心照料,不忍父子相離。」

      聞言,林朝點了點頭。

      華夏自古以來便是農耕文明,禮樂文明。基於這點,家族的觀念根深蒂固,所以無論任何時候,華夏子民都對傳承都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

      自己身死,也不過是死一人而已。若無後,那就代表整個家族都斷絕了,這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古之聖主,不絕人嗣!

      傳承這玩意,自古以來便分為兩部分,其一是肉身,其二是精神。

      子孫繼承肉身,徒弟繼承精神。

      可在這個普遍注重家學的年代,二者往往合而為一,子孫後代就是一切的延續,所以才會被如此看重。

      黃忠的心情,林朝能夠理解,於是他開口道:「黃兄,某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

      「恩公有何賜教,在下洗耳恭聽!」

      聽到林朝開口,黃忠從落寞的心情中醒過來,趕緊抱拳道。

      「某雖不通醫道,但也能看得出來。令郎之疾,乃與生俱來,藥石無用。」

      黃敘應該是先天性哮喘,這玩意幾乎沒有治癒的可能,所以林朝說無藥可治,也不算錯。

      聞言,黃忠的臉色更加昏暗,轉頭看了兒子一眼,目光中滿是悲哀與痛苦。

      林朝所說,他又如何不知。就算妙手如張機,也給出了類似的結論,並且勸黃忠早日再生一子,以承宗嗣。

      說白了就是,黃敘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

      「恩公慧眼……」黃忠抱拳苦笑道。

      林朝卻擺了擺手,解釋道:「不,某要說的不是這個。令郎的病雖無藥可救,但有道是天無絕人之路,大道者,陰陽相合也,黃兄可明白?」

      黃忠當然不明白,一臉不知所措地望著林朝。

      莫說黃忠,就算是這世間所有的醫學大家,能理解者也少之又少,因為這不是醫學概念,而是一種哲學概念,甚至已經上升到了玄學的程度。

      林朝認為,凡是足以短時間內致命的急病,都是有藥可醫的。而那些根本無法治癒的病,基本上都不致命,是可以緩解的。

      就像黃敘的哮喘,若是調理得當,再輔以飲食,運動方面的修養,基本不會影響健康,活到壽終不成問題,最次也能活個五六十歲。

      這就是有些過猶不及,中庸之道的意味了。

      林朝的這個觀點放在醫學的角度,自然是荒謬至極,但放在黃敘身上,卻非常合乎時宜。

      他把這套似是而非的觀點對黃忠說了一遍,馬上引得黃忠驚呼連連,甚至是滿臉興奮。

      「恩公的意思是說,犬子的病雖無藥可救,但只要調理得當,卻不會致命。就算犯病,也能像那日恩公施救時一樣,迅速好起來?」

      望著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黃忠,林朝微笑著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說法。

      「這是自然。」

      放心吧,老黃,某讀得書多,不會騙你。

      林朝笑道:「至於那急救之法,黃兄可命一家僕前來,某傳授其人,再令其整日相伴令郎左右,自然可保無虞。」

      「多謝恩公!」

      眼見兒子的病有救了,黃忠趕緊納頭便拜,感謝林朝的救命之恩。

      解決了黃敘的問題,林朝親手扶起了黃忠,再次開口笑道:「黃兄,令郎的病雖有了緩解之法,但這南陽郡,卻並非久留之地,也不利於令郎修養。」

      「恩公何出此言?」

      黃忠又疑惑了,甚至有些摸不著頭腦。

      「因為南陽不久便會陷入戰火之中,雖然黃兄武藝高強,也恐難以獨善其身,又如何保令郎周全?」

      戰爭是大事,是死生之地。縱然黃忠猜測林朝有官職在身,但對他隨口說出的這句話,還是有些不以為然。

      這並非是他輕蔑林朝,而是出於對自己武力的自信。

      南陽向來富碩,黃氏紮根鄉里也有百年,更有數百名部曲,黃忠自然有安身立命的本錢。就算有大規模的戰爭,那些諸侯招攬還來不及呢,又憑什麼加害黃忠父子。

      所以,黃忠很自信地抱拳笑道:「多謝恩公提醒,不過在下也有些手段,些許戰亂,不足為慮。」

      聞言,林朝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表示。

      可一旁的太史慈不幹了,只見他冷笑一聲道:「冥頑不靈,難道我家監軍會騙你不成!」

      「這……」

      聽了太史慈的話,黃忠臉色微紅,有些下不來台。可對方是林朝的人,他也不能發作。

      好在林朝見手下如此失禮,立即冷下了臉,呵斥道:「子義,不可無禮!」

      說罷,又向黃忠拱手笑道:「手下人無禮,還請黃兄莫要見怪。」

      「無礙,無礙……」

      黃忠陪著笑臉道,心中卻有些犯嘀咕。

      監軍這兩個字,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敢用的,恩公到底是什麼身份?

      可太史慈卻有些不依不饒,繼續叫道:「監軍,某哪裡說錯了。您一片好意,為此不惜泄露我軍機密事項,可此人卻不識好歹,真是不可理喻。有道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監軍您是何等身份,又何必理會這等冥頑不靈之徒。依末將看來,直接命人叉出去便是!」

      這番話說得聲色俱厲,就連十一歲的小黃敘,也感受到了太史慈的蔑視,臉上有些掛不住。

      林朝怒斥道:「子義,黃兄乃是某的貴客,你怎可這般無禮!」

      黃忠自然也是憤怒的,可憤怒之餘,心中卻有些埋怨。

      恩公這人事事都好,可唯獨有一點,那就是太仁慈了,甚至到了御下不嚴的程度,所以才會發生剛才的……

      不對,

      剛才這廝自稱什麼?

      末將?

      他又稱恩公為監軍……

      猛然間,黃忠腦中閃過一絲亮光,心中對林朝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

      「敢問恩公,高姓大名?」

      黃忠再度抱拳道。

      和上兩次一樣,林朝又是一揮手道:「區區薄名,何足掛……」

      話還沒說完,倒是旁邊的太史慈氣不過,替林朝大聲回答道:「姓黃的,你記清楚了,你眼前的,乃是當今天子親封的安喜亭侯,琅琊太守,徐州長史,監軍,曾一戰誅殺反賊張純,現任三十萬聯軍軍師的林子初!」

      林朝的名聲,早已傳遍大江南北。若是許劭重開月旦評,品評天下名士,以林朝現在的名望地位,絕對有一席之地,而且還是名列前茅的那批。

      到時候,林朝也能擁有一個諸如臥龍、鳳雛、三君、八駿之類的雅號。

      雖然沒能在月旦評上顯名,但現如今的大漢士族門閥,誰人不知道林子初的大名?

      儘管大家還都不怎麼了解林朝的手段,但能被劉備任命長史,並且手握大權,又被袁術拜為聯軍軍師的人物,絕對不簡單。

      黃忠自然也知道,所以當他聽到太史慈報出名號的那一瞬間,反應比張機還要強烈。

      張機雖是縣丞,但畢竟心向醫道,對於仕途並不熱忱。可黃忠不同,他可是有著征戰疆場的大志向,面對林朝這個已經在疆場上建功立業的先行者,心中的激動自然不能張機能比的。

      再聯想到以林朝的身份,和他之前對自己這個平頭百姓的禮遇,黃忠頓覺心中五味雜陳,有竊喜、惶恐、敬佩、仰慕……

      當然,最多的還是……感動!

      恩公以列侯之尊,卻在對待我黃忠的時候,沒有一絲架子,如此的平易近人,真如高天之月一般,只能令人仰望。

      所以,黃忠極為鄭重的躬身下拜,心悅誠服。

      「原來是林侯當面,在下失禮,失禮!」

      望著對自己行大禮的黃忠,林朝笑了,笑得很開心。

      之前的一系列安排,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現在看來,自己的手段還是很成功的。

      身份這種東西,什麼時候亮出來,怎麼亮出來,自己亮出來還是別人幫你亮出來,都要有講究。

      如此,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

      若相遇之初,林朝便把身份說明,後來就算救了黃敘,黃忠心中對自己也會有感激,但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

      現在不一樣了,林朝先後以平常人的身份與黃忠初遇,偶遇,再遇,甚至一同吃席,雙方建立了一定的友誼之後,在林朝百般推拒中,一腔正義的太史慈實在看不下去,這才幫林監軍亮明了身份……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林監軍看得起你黃忠,林監軍之所以不願意亮出身份,就是怕你黃漢升不自在,這是把你當成這真朋友,而且也側面再次印證了林監軍的仁義之心!

      就如同後世的一部名叫康熙下鄉裝逼記的電視劇一樣,康熙亮出身份的那一刻,群眾歡呼,反派跪服,女神側目。

      可若沒有之前那被壓得跟狗一樣慘的劇情,哪來的這般爽快?

      與劇中康熙不同的是,林朝之前的手段不是為了壓服黃忠,而是為了感動黃忠。

      所以,黃忠也跪了,而且跪得很徹底,從身體和心靈兩個層面都跪下了,對林監軍心服口服。

      太史慈雖然當了一回惡人,卻也大開眼界,心中不停感嘆著林監軍的手段。

      監軍就是監軍,不愧是能被主公引為左膀右臂的大才,境界就是高!

      想收服一個人,居然還能這麼玩!

      可太史慈不知道的是,這只是林朝眾多謀人之術的其中一招而已,甚至只是其中平平無奇的一招。

      關於這點,徐州現任官員中的大部分人,都可以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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