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芸涵的臉紅了,她嗔了元寶一眼,還有人呢!就不知道收斂一些?
元寶含著柔情看了她一眼,「那好吧,等沒人的時候再說。」
這不還是一種按摩麼?
俗話說的好,自己耕田,福報自享。
把她弄好了,一切的好處都是老何一個人獨享啊,這買賣,多值得。
何芸涵:……
圍觀的兩個群眾已經笑成汪洋大海。
早上吃了飯,蕭佑和馮晏知道倆人離別前要膩歪一下,就沒有多陪著,識趣的下樓了。
坐在車裡,蕭佑和馮晏都有點尷尬。
其實倆人昨天沒有內什麼。
但除了具體那一步,該做的基本都做了。
蕭佑感覺自己的酒還沒醒呢,她現在腦海里還都是馮晏那髮絲凌亂隱忍的模樣,她仿佛隱隱的找到了一種掌控感,切切實實掌握著馮晏的感覺,不像是現實中倆人這種地位。
馮晏的心也有些熱。
她知道蕭家是什麼家庭。
老蕭總的風流史早就傳了大半個娛樂圈,她雖然不是圈裡人,多少也知道一點。
可蕭佑呢,畢竟是個純潔的寶寶,但光是她掌握的那些理論知識,就足以讓她瘋狂。
倆人對著窗外沉默了一會兒,蕭佑咳了一聲,「咱們都不是元寶那樣的年齡了,不用……這么小純潔吧。」
馮晏:「元寶……蕭總覺得她純潔麼?」
蕭佑:……
真的,就是圈子裡也難得有元寶這種舉手投足間都在「撩」的老司機。
「之前,是我對不起,我急躁了。」馮晏的態度很好,她幽幽的看著蕭佑:「以後那樣的場合,你不喜歡,我不會勉強你的。」
蕭佑沉默。
馮晏:「我們還有共同的朋友不是麼?」
明明之前氣她氣的不行,可現如今,馮晏突然軟化下來,蕭佑居然又心疼,還有點生自己的氣,沒事兒跟她鬧什麼啊。
嘆了口氣,蕭佑轉身伸手把馮晏扯了過來,低頭吻了上去。
愛人之間的吻是會上癮的。
它會說話,會表達,所有的一切甜蜜糾結矛盾都融化了。
更何況,這樣的馮晏……真的讓蕭佑心動極了。
她為什麼退步,為什麼道歉。
蕭佑清楚。
為了不辜負她這份委屈。
蕭佑想好了,回家一定像奶奶多請教請教實戰經驗,讓忍了這麼多年的馮部,好好的……舒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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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的日子終究是來了。
《青蔥go!》校園的拍攝告一段落,何芸涵就要去出差了。
元寶特別捨不得,可是理智告訴她,自己必須要長大,就算是最親密的情侶,也不能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啊。
告別那天。
元寶特意買了一個兔耳朵,戴在頭上,坐在地上給何芸涵收拾衣服。
何芸涵盯著她那毛茸茸的耳朵,「學校有什麼晚會麼?」
元寶情緒低落,「沒有。這耳朵叫戳你心毛毛耳,你這次要去那麼久,我想你一想起我就能想到這耳朵,然後日日夜夜孤枕難眠,被有我的夢折磨。」
何芸涵:……
她只是去開會,元寶要不要這麼狠?
「哎,聽說這次會議有很多國家的美女,還有混血,也不知道有沒有我這一款的吸引你。」元寶捏著手電筒,咬牙切齒,「你可以好好珍惜,像是我這樣的小白兔不多了。」
小白兔?
其實何芸涵很想告訴元寶,在她心裡,元寶已經是一隻有色兔子了。
「好了。」何芸涵走了過去,摸了摸元寶的臉,「起來吧,別坐地上了,涼。」
「不要。」元寶發小孩子脾氣,她嘟著嘴,「就是要讓你記得我有多麼可憐的給你收拾行李,我告訴你哦,芸涵,你可不能多看別人。」
何芸涵無奈的笑了,「之前你不是還說我是醋缸麼?」
元寶嘀嘀咕咕:「本來就是。」
何芸涵跟元寶在一起久了,被影響的腦袋也活泛了,她想了想:「那你就是宇宙第一醋神。」
哎。
元寶一聽心裡更難過,她放下行李,走到床邊開始搗鼓。
何芸涵在後面看著她。
一直到元寶拿出來一套白紗巾一樣的睡裙,後面還帶了一個毛茸茸的兔尾巴,然後元寶也不顧及她在場,直接脫了衣服給換上了。
何芸涵臉都紅了。
轉過身,元寶搖了搖尾巴,「來啊~今天你是獵人。」
何芸涵:……
什麼鬼?
她下意識的轉身就要走,元寶一下子沖了過來抱住她:「你要是不好意思,我當兔子精,你當白面書生也可以,張嘴,本妖精今天要吸乾你。」
何芸涵:…………
好好的收拾行李,差點飛機晚點。
機場的蕭佑等的直皺眉,看見倆人走了過來,劈頭蓋臉的訓斥了元寶:「你再來早點!至於麼???就這麼一會兒,你還膩歪著。」
元寶臉頰紅紅的,眼裡仿佛盪著水波,渾身透著一種剛剛被滋潤的喜悅,「哎呀,蕭總,你幹嘛公然開車啊,都要上飛了,真是的。」
蕭佑:………………
何芸涵拍了拍元寶:「回去好好學習。」
元寶抓著她的手親了親,「我捨不得你。」
蕭佑:「嘔。」
這是真的捨不得。
最主要是倆人這次出差,正好趕上何芸涵的生日,元寶原本想了好幾種方案一起慶祝,現在都吹了。何芸涵剛才在床上特意好好的囑咐她,不要隨便就溜到國外來,現在很多雙眼睛盯著她,不要學業上出什麼差錯。
飛機走了,帶走了元寶的愛。
元寶站在航班的玻璃裡面,對著飛機的方向比了一個心。
也不知道老何能不能看見。
「啪」的一下,屁股被人拍了。
元寶憤怒的回頭看,就看見蘇敏穿著空姐一樣的制服站在那兒,臉上畫著淡妝,「幹嘛呢?在這兒做什麼廣播體操啊?」
元寶:「啊——敏敏,你——」
蘇敏人模人樣的,「我來這附近實習,正好,既然遇到老人了,我今天就給自己放個假,走吧。」
這樣一本正經的蘇敏讓元寶有點陌生。
一直到倆人出了飛機場,上了車,蘇敏才「哇哦」一聲,伸手就去脫衣服,「他姥姥的,裝了一天淑女累死我了,走,開車去拉吧,我要好好放鬆一下,聽說那兒來了一個鋼管舞姐姐,能一邊鋼管一邊脫衣。」
元寶:…………
這反差也太可怕了。
蘇敏眯著眼:「元寶,你那小眼睛眨什麼呢?琢磨什麼呢?別想著跟我裝純情,說什麼為了你們家老何守身如玉啊,不要壞了姐姐的興致,也別裝。」
元寶咽了口口水,試探性的問:「你這一身……是剛陪男領導吃完飯嗎?」
啊啊啊!!!
慘叫聲滑破雲端。
何芸涵走後的十分鐘內,元寶就挨揍了。
說實話,她已經很久沒有來酒吧了,一打開門,吶喊的人群、震耳欲聾的音樂,差點給元寶一個踉蹌吹出去。
蘇敏換了一套騷包的黑裙子,弄了一個黑色的眼影,夾著包,小屁股扭得就能看出來這段時間差點被憋壞了。
「哇,美女帥哥們,姐姐來了!啊,看到你們,我就想看到了全世界。」
蘇敏振臂歡呼,元寶拉住她的胳膊:「唉唉唉,怎麼弄得跟農村人似的,快放下。」
蘇敏:「可不是嗎?我最近笑都不能好好笑,農村怎麼了?你就是現在給我個花棉襖讓我穿上,我也穿啊!」她說著,對著台上正在跳舞的sam拋了個媚眼過去,「元寶,看,趕緊看看,這可是咱們這兒的舞王。」
元寶抬起頭,目瞪口呆。
這才是成熟的女人吧。
一身的黑色,sam搓著頭髮,揉著身體,圍著鋼管跳。
「脫!」
脫!
……
台下的吶喊聲一聲比一聲強,sam的表情妖嬈,一抬眼間都是嫵媚,熟透了的女人引得台下荷爾蒙燃燒。
元寶眼睛特別亮,一眨不眨的盯著看。
蘇敏抱著胳膊得意洋洋,看見沒,人之初性本色,元寶也不例外。偶爾的,也得出來放鬆放鬆,總是倆人對著,回頭會看膩歪的,這叫調解生活。
她特別好奇的一掏兜,撒了一把百元大鈔出去。
那紅彤彤的票子啊……
現場一陣子歡呼。
元寶吃驚的看著蘇敏:「當領導就這麼有錢了?」
蘇敏面不改色,笑著看著台下,貼近元寶的耳朵:「吃土事兒小,面子事兒大。下個月,反正你家老何也不在,我吃你的。」
元寶:……
飛機上。
何芸涵和蕭佑意外的碰見了熟人,秦意那邊去的居然是蘇秦,而蕭風繾偷偷摸摸休了年假,騙蕭總說是去旅遊,結果卻是陪著自己媳婦。
蕭佑冷哼一聲,蕭風繾咳了咳,「巧啊,蕭總。」
蘇秦對著何芸涵微笑點頭,何芸涵也點了點頭,她看著蕭風繾,心裡一軟,輕輕的嘆了口氣,低頭摸著手機上元寶笑的燦爛的照片。
真的是沒用了呢。
才剛上飛機,就開始想念。
元寶在做什麼?
不會是偷哭鼻子吧。
因為時差。
何芸涵下了飛機剛剛七點,但元寶那邊已經十一點了。
吃了早飯,蕭佑、蘇秦、風繾都來這邊討論這次交流會的事兒,何芸涵一下飛機就給元寶發了信息報平安,這會兒剛吃完飯,電話就來了。
蕭佑笑眯眯:「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啊。」
蕭風繾和蘇秦都看著何芸涵。
靜悄悄的。
何芸涵有點不好意思,點開了視頻。
視頻里,元寶臉有點紅,看樣子是剛回家,「芸涵,我想你,好想好想。」
何芸涵蹙眉,「你喝酒了?」
元寶:「米有啦,人家是學習了。」
學習了?
何芸涵聽了心裡舒服一些,「學什麼了?」
書本上的很多東西,對於她來說雖然有些陌生,但當年也是學霸的何芸涵對於元寶說的東西,還是能指點一二的。
元寶:「你等會昂。」
視頻那邊有點不穩,緊接著,燈「啪」的一下被關了,只留了床頭燈。
元寶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傳來翻衣櫃的聲音。
何芸涵一臉的問號。這是把書放衣櫃裡了?
蕭風繾和蘇秦以及蕭佑都走了過去,分別找了一個探頭照不到的地方圍觀。
漸漸地……
性感的音樂響起……
元寶換了一身騷粉色透明若隱若現的睡衣,手裡拿了一個拖布,走了出來,「今天,我要為你來一首脫衣鋼管舞。」
何芸涵趕緊制止,「元寶,你姐——」
「噓!」元寶的手放在嘴邊,曖昧的輕噓,眼角帶著誘惑:「此時此刻,只有你我,沒有別人。」
何芸涵:……
緊接著。
隨著音樂,元寶開始扭動身體。
她繞著拖布翩翩起舞,長發散亂,眉眼間都是春意。
中途,她還特意把風扇給打開了。
薄紗一樣的衣服本來就跟沒穿一樣。
太美了……太騷了……太震撼了。
何芸涵的餘光看見蕭風繾已經完全石化了,臉像是風乾的石頭,開始往下掉粉末了。
何芸涵:……
然後元寶開始戲精上身,先是假扮台下的觀眾,「哇哦,這是誰啊?這麼誘人?」
何芸涵:……
緊接著,元寶看著鏡頭,一臉的高冷,彎腰,手從腿一直往上。
表演完這一套,元寶又變成了觀眾,「脫!」
「脫!」
何芸涵:……
元寶舔了舔唇,一臉的不耐煩,她開始一件一件的開始脫衣服,當脫到只剩下內褲和內衣的時候,何芸涵忍不住了,「元寶!」
元寶的聲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毛,嗲的人骨頭酥麻,「我知道,這兩件,你想脫~」
話音剛落。
蕭風繾黑著臉靠前,「呵,我也想脫。」
蕭佑湊上前,「我脫褲衩!」
蘇秦忍著笑:「元寶,你好。」
元寶:……………………………………………………………………
作者有話要說: 元寶:我的臉………………哦,我的臉????哦……它!!!米有了!!!
ps:葉子感覺我總二更都不珍貴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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