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難做,我就不該跟你來。」
江晨非常不滿。
為了救她妹妹,放棄了和老婆辦大事,可結果,換來的竟然是被判。
「對不起江少,我但凡有點別的辦法,也不會騙你過來……」
森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在他看來,江晨落在玄月手裡,和死幾乎是沒什麼區別了。
這事辦的,的確是不怎麼光彩,太坑了。
江晨翻著眼皮,「其實,你直接和我說實話,告訴我實情,我也會過來的。但你欺騙了我的感情,讓我很傷心。你知道被心愛的人出賣,是什麼感覺嗎?」
森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並下意識的與江晨拉開了一段距離,「不是吧,你取向有問題?」
「誰取向有問題?」就在這時,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走了下來。
說話的是位青年人,看起來比較中性。
紋著眼線抹著紅嘴唇,還穿著一身橙色緊身衣,看起來有些不男不女。
但那一身凌人的氣勢可不弱。
走在眾人最前方,一看就是他們的老大。
「玄爺……」森忙迎了過去,「玄爺,他就是江晨,您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妹妹了。」
「放不放你妹妹,得看我心情。」玄月揮著手,「你先給我滾一邊去。」
森表情尷尬,不得已閃向一旁。
玄爺盯著江晨,上下打量著道:「模樣還不錯,身材也沒得挑,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臥擦,原來你是個老玻璃。」江晨太意外了,還以為玄爺是個多麼爺們的漢子吶,原來,竟是個不男不女的怪胎。
「大膽。」
「敢這麼說玄爺,你想死是不是?」
數人暴喝,怒目金剛的朝江晨走了過來。
看那架勢,貌似是要把江晨給生撕了。
玄月臉上也掛起了不悅之色,單手一伸。
要衝過來的幾人,齊齊止住了身形。
「小子。」玄月似笑非笑地盯著江晨,
「我玄爺看上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你最好乖乖聽話。因為,手臂擰不過大腿,在我面前反抗是沒用的。」
「咳咳。」江晨乾咳了聲,「聲明啊,我的取向是正常的。剛剛那麼說,就是噁心下森。」
「啪!」
玄爺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我說的是合同,是宏家的項目合同,不是你。」
「呼。」江晨呼了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看上我了呢!」
玄月狠狠瞪了江晨一眼,「合同轉讓給我,多少錢你隨便開。」
江晨眨了眨眼睛,「如果不賣呢?」
「不賣好辦。」玄月一指兩條大狼狗,「我叫人帶狗上去把狸給忙活了。」
「擦。」江晨翻著眼皮,「你忙不忙活她,管我屁事。」
「我說的不是我,是狗,懂了嗎,是狗,不是我。」玄月扯著嗓子糾正。
江晨倆手一攤,「那也不管我什麼事呀!」
「好。」玄月點了下頭,隨即對屬下道:「帶狗上去。」
「別。」江晨見沒唬住他,只好叫停,「放了狸,我就把合同賣給你。」
「no。」玄月果斷表示反對,「把合同賣給我,我就放了狸。」
和老子犟嘴,他配嗎?
「放了狸,我就把合同賣給你。」
「把合同賣給我,我就放了狸。」
一旁的森,看的腦袋都轟轟了。
和玄爺槓了上了,分毫不讓,爭的面紅耳赤,這也太出乎預料,太不可思議了。
其他人也都滿臉懵逼。
關上兩界大佬見了玄爺,都要畢恭畢敬,更沒見哪個牛人敢這麼和他犟。
今天這是破天荒,頭一次啊!
「哈哈……」
半晌後,玄月自己都被氣笑了。
「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我讓你們遼城人來搞定你。」玄月摸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馬上過來,幫我辦個人。」
只交代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伸手指著江晨,「過會兒,我看你還怎麼犟?」
猜想,這傢伙就是個井底之蛙,沒見過世面,不知道玄爺這個名號有多恐怖。
繼續用不屑的口氣對江晨道:「知道嗎,我碾死你,與踩死個螞蟻沒什麼區別,但我就是想治治你沒見識的毛病。」
江晨不屑地撇著嘴,「我也能隨時幹掉你,但就想讓你知道知道我是誰。」
「你誰啊你,你不就是山上下來的土鱉嗎。」
「你不就是個不男不女的大變態嗎,豪橫什麼呀。」
倆人都跟槓精似的,相互瞧不起,令眾人一陣狂汗。
「媽滴,你一個土狗,還敢和玄爺槓,配嗎?」
「我看他就是個傻缺。」
其他人開口,懟的江晨頓時就沒脾氣了。
半晌後,一位刀疤臉男子,帶著一干小弟,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尤其是走在最前方的刀疤臉男子,相貌兇悍,看著就嚇人。
「來的挺快啊!」玄月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看著江晨道:「你們遼城的老大,他你總該認識吧?」
江晨看著來人,繃著嘴,一陣無語。
「呵呵……」玄月呵呵一笑,「被嚇蒙了吧?」
「我看他是蒙了,被嚇的都不敢開口說話了。」
「哈哈,這傻缺,懵逼了。」
「我看啊,他褲腿都快濕了。」
眾人還跟著一頓嘲諷。
玄月回身看向刀疤臉男子,淡淡道:「你們遼城的人,你來收拾吧!把他給我整老實的。」
「江少,您怎麼也在?」
可就在這時,刀疤臉男子對江晨開口了。
「嘿嘿。」江晨嘿嘿一笑,「等著你過來收拾我呢。」
「咳咳。」刀疤臉男子乾咳了聲,「江少,您別開玩笑,我哪有那個膽呀!對了,你的車,被我安排空運走了,送到廠家去維修了。」
「呃!」江晨略微詫異了下,「那謝了。」
刀疤臉男子聞言忙道:「應該的、應該的……」
玄月看的,整個人都傻掉了。
說是叫人過來收拾江晨,可結果,出乎預料,太特麼打臉了。
其他人也滿臉懵鼻。
剛剛跟著玄爺嘲笑那傢伙,說他啥也不是,被嚇傻了,可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這也太糗了。
都趕上跳樑小丑了,丟人啊!
「劉一刀,我命令你,幹了這傢伙。」玄月又羞又怒,氣的對劉一刀大吼了起來。
「抱歉。」劉一刀果斷拒絕,「不管是誰,敢動江少,我第一個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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