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璇完全沒有回嘴，也沒有反駁她，謝清璇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白秋的身後，可是白球依舊微微低著頭，他不再看謝清璇也不再反駁那位女子說的任何話，他只是低著頭，渾身就連剛才的緊繃之感都沒有了。

  他好像認命了一樣，謝清璇往後退了兩步，白秋看到了謝清璇的腳，往後走了兩步，他渾身顫抖了一下，好像從很高很高的懸崖上突然墜到地面一樣，沒有落到實處的踏實感。

  他嘴角慢慢溢出一絲苦笑，只聽見太女殿下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話明顯是對那女子說的當然是真的，那女子聽到了太女殿下如此這般的口氣那勁兒更是上來了：「白秋的那味道，太女殿下可能沒嘗過，雖是不乾淨吧，但是花樣頗多，太女殿下將來要繼承大統的人，那後宮之中雖是美人眾多，可有些東西還是要顧及一些的，白秋就不一樣了。太女殿下有些東西還不知道怎麼玩兒吧，在這白秋身上玩是最好的了，」

  「是嗎？白秋白老闆，」謝清璇此刻的話語終於轉向了白秋，白秋沒有說話，他低著頭長長的髮絲，將半邊的眼睛遮蓋住，他的眼睛也是合著的，看不清裡面究竟是什麼模樣。

  「我在問你話呢，白老闆，」

  「太女殿下問話還不趕快回答。」那女子說著就上手去打白秋，謝清璇完全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謝清璇就是離白秋很遠遠到自己出手也幫不了白秋，

  啪，一個巴掌清脆而響亮的落在了白秋的臉上。白秋的頭被打著歪了過去，看到太女殿下不阻止，那女子更加的有恃無恐了。

  「在此之前，」這個時候謝清璇突然開口說話了，「在此之前呀。我其實心中是有白老闆的，」

  謝清璇這話不知道是對白秋說的。還是對那女子說的，「我總是想著言青檸，不喜歡我，總是有其他男子會喜歡我的，白老闆穩重大氣就長得貌美，任何一點都符合我對男子的幻想，我年少時是最喜歡白老闆這樣的男子的，我其實並不介意白老闆是青樓中的男子，」

  謝清璇這話明顯是對那女子說的，謝清璇的目光和那女子對視絲毫不閃躲並帶著些許的鼓勵。

  「太女殿下，這白秋和其他青樓男子可不一樣，他可不是清倌，」

  「以前我總覺得男子落入青樓之地總是勉強的，可如今像你這樣說著，白老闆可是樂在其中的，勉強的男子，我自是可以救他與水深火熱，這種可是這種心甘情願的，若是我將他救了會留在身邊總歸是好，若阻礙了他做什麼事情？白老闆原來從始至終倒是我阻礙了你，享受著男女之間的快活之事了。」

  謝清璇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遺憾。

  「不是的，」本來早已放棄掙扎的白秋此刻突然開口，他本來半跪在地上，緩緩地撐著腿站了起來，他看著謝清璇，但眼神卻無法和謝清璇對視，「不是這樣子的。不是的，她說的都不是真的。」

  「你胡說八道，」那女子截斷了白秋的話，「你說說我說的哪樣不是真的，我說的哪樣是胡說八道了。」

  「是啊，白秋他說的哪樣是真的，」

  「哪樣都是胡說八道，我不是那樣的，我不是心甘情願，是他們強迫我！」

  「白老闆，你這話說的！」那女子有些唾棄，「當時你可是樂在其中呢，我還記得你的叫聲，」

  「我都說了！我不是願意的！」與白秋此話同時落下的是連謝清璇都沒有看到如何出手的是一股粉末。

  那粉墨自白秋的手中撒了出去，在如天女散花一般。

  「做什麼？」那女子揮舞著空中的粉末，

  「我說了我不是自願的，是你們這幫畜生逼我的。不是喜歡胡說八道。你到陰曹地府去胡說八道吧，都去死吧！」白秋說這句話的時候極平靜。平靜的好像在和一個認識許久的朋友聊天一樣，

  可是那女子卻突然臉色泛紅：「我我我，他，我我我的…」

  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很快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她就跪在地上，雙目睜的大眼球突了出來，七巧流血而死。

  而謝清璇突然抓住了白秋的手腕，白秋剛想掙扎，轉身發現是謝清璇，他渾身緊繃的身子才放鬆下來：「我不是那樣的…」

  白秋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可謝清璇卻低著頭，用濕了的手帕擦著白秋的手，謝清璇的手被灼燒皮已經掉了微微露出血跡。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白老闆，何苦用這樣的方式，要殺她有1萬種可以兵不血刃的方式，」

  「可你相信她？」白秋看著謝清璇，他眼眶發紅，卻不像言青檸那樣說掉眼淚就掉眼淚，他強忍著怒，他強忍著眼淚，這樣隱忍的感覺，讓謝清璇覺得這男子更加有趣了。

  「我不是那樣的，那藥是他們為給我的。一開始我真的不知道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藥。」

  「白老闆，醫藥世家出身怎會不知？」

  「是啊，我怎麼會不知呢？」

  白秋苦笑了一下：「可那日我是真的相信，吃了那藥就能讓我和林霧姐姐見面。太女殿下，我不是自願的，我也從來沒有覺得讓女子玩弄是多麼高興的一件事情，我也是男子，被那樣對待。我也有尊嚴。可我沒有辦法。我除了能享受其中我除了能安之若素還能做什麼？本來就在那種煙花之地。」

  白秋有點小聲：「我本來就不乾不淨，」

  白秋突然跪在了謝清璇的面前，他微微低頭：「太女殿下，這次是我殺了人。若是有任何影響到太女殿下的計劃的地方，盡可以將我的命拿去。」

  「將你的命拿走，你不救你的林霧姐姐了。」

  「林霧姐姐的恩情，我可以來世再還，可太女殿下的恩情，我便只有此生付出了才能還。」

  「倒是不用拿命，你只是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白秋看了一眼倒地的那女子又看了謝清璇，他腦海中迴蕩著，謝清璇剛才說的話，似乎對那女子說的話極度感興趣。

  「所以太女殿下也想試試？，其實她說的沒錯，我這幅是身子。賤的很。不管被怎麼對待。不管我心裡在不願意。可這句身子總是與我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馳。所以如果太女殿下覺得這身子能讓你高興，那白秋也算是有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