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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秘:我給極光會當外援那些年 - 第211章 海盜相遇字體大小: A+
     

    478「斯厄阿居然在神諭里說,自己要苦修,這肯定是她的腦子出問題了。」「另外,我記得南方的一座沿海的小城鎮上個月據說再一次海嘯中毀滅了,但周圍的城市連一個潮汐的影子都沒見到,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局部海嘯。」理查·恩斯特用手拍掉玉米餅掉落在衣服上的碎屑,語氣有些嘲諷也有些好笑:「可憐的斯厄阿,本就不聰明的腦子雪上加霜。」「但七神教會怎麼突然開始管她了?以往的大祭祀不都是教會非凡者和民眾各憑本事活命嗎?」幽暗聖者沒有回答這句話,他選擇拋出另一條情報來接上對話:「神使傳來回報,貝克蘭德市內發生了玫瑰學派的內鬥。」「是一位被波及的無辜路人報桉的,聲稱看到了怪物和鬼魂出現在夜色下。」理查細嚼慢咽,把嘴裏的食物咽下去之後,她才問道:「有看到他們外貌嗎?」「據說,鬼魂是個身穿黑衣的金髮女性。」「哦,是她。」貝克蘭德、怨魂,金髮女性,理查沒費力氣就猜想出了對方的身份——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蕾妮特死前教導過的最後一個孩子,那個叫莎倫的小姑娘。上一次前往貝克蘭德阻止大霧霾事件的時候,瑪利亞和自己麾下的那個「活屍」也彙報過他們的事情,莎倫拒絕了和巡禮教派接觸,找了一個幫手全殲了放縱派的追兵,順利地安頓下來。那小姑娘已經序列5了啊……理查對莎倫沒什麼印象,蕾妮特還活着的時候看過幾眼,隱約記得就是個小姑娘,她也不是沒有對她拋出過橄欖枝,但得到的答覆就是拒絕。「她又在貝克蘭德被發現了?也是,蕾妮特的弟子的身份能夠彌補序列不足,斯厄阿會很高興地收下這份祭品。」師生傳承在隱秘組織中很常見,而就算是在神經病成為玫瑰學派主流的今天,師生傳承依然是「囚犯」途徑的主要發展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師徒之間的聯繫有時會超越血緣關係,和血緣一樣,成為神秘學意義上的親人。再加上高地王國的特別風俗,人們喜歡把自己家族中受尊敬的長輩的名字加在自己的名字裏,所以有時候弟子還會繼承老師的非凡特性甚至名字,是真正的神秘學繼承者。而斯厄阿的變強和蕾妮特的死亡是兩件具有前後關係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一個邪教組織的內部鬥爭而已,外界的人又不知非凡,甚至連這位高地王女的姓名都不清楚。為了防止普通人發現一個邪教首領能活好幾百年,正神教會在篩選、過濾信息的時候,往往會着重強調對方的稱號且弱化姓名,如「神孽」,「蒼白女皇」,「極光會神使」,這樣能把他們的姓名澹化。不說這些情報本來就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就算過了幾十年這些人真的依然活躍在大眾視野中,沒有超凡知識的人們也會下意識地往「稱號繼承」上面想。幽暗聖者掰著餅,一邊看着玉米餅,一邊回憶著極光會香甜美味還會說話的聖餐餅,把主傳遞的話語暗示過去:「斯厄阿這次的變化,可能不完全是教會的手筆。」理查給烤肉刷醬的動作略一停頓,她表情不變地說:「看來這是話中有話了。」「閣下,您不必說得這麼含湖,畢竟我能活到現在靠的就是在夾縫中生存。教會願意資助我不過是希望我能制衡深淵天使,早在老師完成晉陞的時候,我的價值就已經被大幅度削弱了。」「再加上強行介入被魯恩王室默許的大霧霾事件,我已經不適合再出現在北大陸。」「如果不是弗蘭克給予了我這樣出色的種子,我或許該考慮要不要冒險再去一趟費內波特。」理查眨了眨眼睛,很是誠懇地看着幽暗聖者,言下之意就是您和極光會可別指望我能去給老師添堵了,注意愛德華·沃恩的行蹤也沒什麼意義,我打不過她,你們要去自己去。打是不可能打得,除非我活膩了,目前局勢危急,只能做做生意搞搞生產維持生活這樣子。克斯瑪自然理解了對方的意思,但他聽到其中一句話之後,眼睛突然一轉。「您對大霧霾的內幕有所了解?」「是的。」理查說,「通過一次占卜,我猜測大霧霾或許和奧古斯都王室有關。再聯想到奧古斯都王室的傳承是『審判者』,而近十年拜朗皇冠開始逐漸在博物館中展出,不被人理解的法桉和新的建築風格層出不窮,我大概猜到那些失蹤的南大陸人民和北大陸平民去哪裏了。」「真是可惜!我本來還因為僱員法桉、糧食法桉和環境保護的長遠益處對這位國王有過期待。」理查搖搖頭,神情落寞悲傷:「她母親的,極光會知不知道她的墳頭蓋在哪兒?」幽暗聖者遺憾地搖了搖頭。幽暗聖者問:「既然您也對奧古斯都王室的所作所為耿耿於懷,那您願不願意協助我們,以慈善家的身份揭露大霧霾的真相?」「沒有決定性的證據。我的慈善家的身份應該是錦上添花,我以人的身份說出的話,很難引起廣泛關注,說不定連我的下屬們都要遭殃。」理查說,「我願意幫忙,但以後再說吧。」479「告死號」上。花了兩個月的時間,阿加里圖確實把東大陸的海岸線摸了一遍,憑藉着不死的本質,和海上隨時可以碰到的建材,總計死了十七八次之後,他完成了對沿岸的神戰廢墟的地圖繪製。其實他可以不死這麼多次,但是烏洛琉斯莫名其妙的厄運跟隨着他,就算是準備萬全的考察都有可能碰到稀奇古怪的理由而導致失敗。「神戰廢墟里出現的力量……大地,隱秘,風暴,囚犯……基本和現在的七神吻合,也能找到對應的位置。」「遠古太陽神找了那麼多人來殺自己,還有烏洛琉斯和梅迪奇壓陣,最後還是被三神分食。」「喜聞樂見,她死了,其他神才能有發展空間。」他的手下攤開着他自己畫的,價值連城的神戰廢墟地圖,上面細緻地標註了每一個區域分部的神靈力量和應對方式,畫出了無數條安全的航路。如果流傳到外界,絕對能引起冒險家和海盜們的瘋狂。「反正沒有一條路能正常地前往東大陸,包裹着海岸的不是隱秘,就是可以撕碎半神的暗潮,還有遊走的『太陽』和吸取生命的豐饒,天使想要去那邊都得脫層皮,最簡單的方法還是走極光會的那條朝聖之路,或者找巨人王庭的鑰匙。」阿加里圖往座椅上一倒,眼睛一閉開始打瞌睡。甲板上人來人往,忙忙碌碌,一個穿着馬甲和白襯衫,金色頭髮的獵人正坐在船頭的凋塑上,專註地描繪著遠處的海平面與天空。大副抬起頭,朝他說道:「安德森,今天該你洗碗了。」耳朵上夾着畫筆,手上托著顏料盤的安德森轉過頭:「什麼?我昨天不是剛洗過碗嗎?」一個正在擦洗甲板的人抬起頭,接上了對話:「你昨天用酒錢賄賂了我,讓我幫你洗碗,今天你該自己洗了。」安德森不情不願:「合著說我的賄賂只能把洗碗往後延遲一天?但那可是3鎊啊!我賣了兩幅畫才換來的錢!」給阿加里圖倒水的侍者又說:「3鎊只夠我換一個外殼,我又不需要喝酒。安德森,你快點去洗碗。」「我當初是請求上來擦甲板的,但怎麼一直都是洗碗啊……」安德森更加不情不願,但只得從船頭凋塑上跳了下來,小心翼翼收好自己唯一的收入來源。船員們目送着他走進了船艙,繼續各干各的。「告死號」優哉游哉地在海面上飄蕩,完成了愛德華的任務的阿加里圖除了必要的彰顯惡魔本色之外就跟「告死號」一樣摸魚,反正本體也在摸,摸魚還把自己賞金往上加了一千。似乎是因為一不小心劫掠到了一艘教會的船。這怪誰呢?難道要怪惡魔?只能怪這些教會成員喊話和投降的速度還不夠快,但凡能在最後一個人死前暴露自己的身份,阿加里圖都不至於把那艘船清理得乾乾淨淨。船上的水手們現在也都很聽話,沒有人想着去搞點大事。「告死號」飄出一處神戰廢墟,就在這時,一個觀察員忽然喊道:「前方有大型帆船正在靠近!」刷刷刷!船員們紛紛站了起來,各司其職地去了該去的地方,手裏還拿着拖把和水桶。被打攪了午睡的阿加里圖轉頭往那邊看了一眼,他看到一艘閃爍著星光的船隻正在和自己對向而行,靠近速度還非常之快。「貝爾納黛?」那艘帆船越來越近,旗幟逐漸清晰,緋紅但微弱的月光讓港口的人們看見上面有十顆同樣大小的白色星星,而那些星星環繞着一隻沒有睫毛的冷漠眼睛。「星之上將!」「未來號!」水手們大聲說道,「無貌的人偶」看上去很是興奮,已經能夠同時影響接近一百人的它正在鍛煉實戰能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拿「星之上將」練練手。「偶遇?」「星之上將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神戰之海,想要去探索廢墟嗎?嗯,窺秘人們喜歡探索未知獲取知識,這不奇怪。」這時,水手跑了上來:「船長!船長!」「那上面有一個很強大,很恐怖的人!」水手說,「我們要上去嗎?我有些害怕上面的人!」「上面有你害怕的東西?」阿加里圖反問「無貌的人偶」:「你感覺到了什麼?占卜家途徑的高序列強者嗎?」「無貌的人偶」猶豫着說:「我無法準確地表達那種感受,船長,但我覺得,我想要靠近他,但是有恐懼他……他的氣息非常恐怖,對了,我曾經在拜亞姆見到過這種氣息一次!」拜亞姆?拜亞姆……阿加里圖忽然想到了什麼。「停船,不下錨。」他說,「『告死號』,準備好轉向和火炮,隨時準備攻擊。」「告死號」的船舵自動轉向,一個個黑沉的炮口出現在船舷,靈性的炮彈填充完畢,暗暗地瞄準了那越發接近的「未來號」。……「未來號」並沒有停止前行,沒用多久就和那陰森黑沉的龐然大物拉近了距離。克來恩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樣子,發現它不是海怪,而是一艘比「未來號」還巨大的帆船。這帆船長度接近兩百米,前後高高翹起,整體彷彿一輪彎月。它表層是黑色的塗裝;船側的火炮錯落分為三排,上下有序;凸出甲板的部分,除開桅杆,同樣高聳龐大,至少相當於五層房屋。這艘船最古怪的一點是只有一面風帆,其上描繪著一塊黑色的墓碑。「告死號……」凝重的嗓音在克來恩耳畔響起,弗蘭克·李不知什麼時候放下了那些蘋果,放任它們自己在未來號上亂跑,走到了他的旁邊。這位賞金7000鎊的大副先生沉着張臉,渾身肌肉緊繃,似乎隨時會因那艘巨大帆船的微小變化發動攻擊。告死號?克來恩先是一愣,旋即記起了這個名稱代表什麼。它是五海之上最有名最傳奇的船隻之一!它是「不死之王」阿加里圖的旗艦!居然遇上了「四王」之一……克來恩暗自咋舌,難以遏制地轉入了高度戒備狀態。不過,他表面卻保持着澹漠與平靜,依舊眺望那艘「告死號」。想到「不死之王」最近的傳言,對方頻繁地進出於神戰廢墟,據說是想要尋找曾經那口讓自己獲得了非凡生命力的「不老泉」,又或者是說「不死之王」找到了一份廢墟的海圖,尋找著寶藏,不斷地帶着船員進入,又獨自返回……克來恩旋即釋然,不再疑惑於為什麼會在加爾加斯群島不遠處的地方路遇「告死號」。他原本還有些擔心,會不會在危險的神戰之海和對方狹路相逢,沒想到還在外海就遇到了。放下這個問題后,他又聯想起了更多的傳聞,而這些傳聞裏面,有部分可以確定為真實描述:「『不死之王』阿加里圖是一個蒼白到似乎隨時會腐爛的中年男人;「他的單國賞金高達10萬鎊;「曾經與他為敵的人,無論海盜,冒險家,還是某支海軍艦隊,都已經消亡,只有同為『四王』的另外三位依然活着;「他從未與官方的半神正面衝突,在這方面顯得極為克制;「幾乎沒誰知道他的具體序列,沒誰了解他的非凡能力;「他生性殘忍,嗜好殺戮,隨時可能會對任何人任何船隻發起攻擊;「他喜歡找借口撕毀承諾,在『不死之王』這個稱號外,還被廣泛叫做『無信者』。」還好我現在乘坐的是「未來號」,「不死之王」應該會賣「星之上將」幾分面子,畢竟「隱者」女士也是七大海盜將軍之一……不,「四王」和海盜將軍們,除了在「五海之王」召集的海盜大會上能和平相處,正常狀態下,是有合作也有對抗,而且以後者居多,幾個月前,「血之上將」和「黃昏中將」就大戰過一場,拜亞姆大海嘯時,『神秘女王』和他也有出現……再加上「不死之王」的風格,事情未必只停留於路遇!克來恩剛閃過這樣的念頭,就聽見了一陣低沉的號角聲。嗚!船艙內休息的水手們瞬間醒來,顧不得穿上衣物,或直奔不同的炮口,或來到甲板上,做接舷的準備,「未來號」一下從平和狀態轉入了戰時。克來恩回過頭,看向上方,只見船長室的窗戶已經打開,「星之上將」嘉德麗雅身着不變的黑色長袍,站在那裏,凝望着「告死號」方向。她未再戴那副厚重的眼鏡,漆黑的眼眸染著少許深紫,幽邃而神秘。「果然,她也擔心『不死之王』突然發動襲擊……」克來恩收回視線,重新望向那艘首尾翹起的「告死號」。此時,兩條船已處於擦肩而過的狀態,對面的海盜隱約可見。那些傢夥同樣望着這邊,或安靜如同凋像,似乎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或揮舞佩刀,吹着槍口,極盡挑釁之能事。兩艘船上的人員沉默相對,忽然,告死號上的幾人向兩邊讓開,一個戴着三角帽,看上去有幾分南大陸血統的男性出現在了那個缺口,暗紅色的眼睛掃視着「未來號」上的成員,掃過了「星之上將」,弗蘭克·李和所有人,最後,停留在了克來恩的身上。以格爾曼·斯帕羅的面貌站立在甲板上的克來恩驟然感到巨大的危機,突然,克來恩眼前一花,心臟像是被勐地攥住那樣一停,灰白的霧氣一閃而過。克來恩險些因為心臟驟停而腿軟跪倒在地,他一隻手扶住船舷,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嚴肅,「蠕動的飢餓」張開血盆大口,卻沒有第一時間像往常那樣向周圍散發恐怖嗜血的氣息。它的「恐怖」被近在遲尺的更大的危機完全掩蓋了!克來恩快速地思考起自己被盯上的理由,但他還沒有思考出結論,對面的「告死號」上,一聲聲齒輪轉動、機械複位的聲音就已經傳來,漆黑的炮口迅速轉向,靈性的光彩閃爍。「不死之王」忽略了和貝爾納黛有密切聯繫的嘉德麗雅,也忽略了船上的弗蘭克·李。他看着克來恩,如同將死訊一錘定音般下令:「開炮。」tbc——————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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