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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秘:我給極光會當外援那些年 - 第185章 危險的黑暗字體大小: A+
     

    462等到真正靠近了海島,才發現這座小島嶼的方圓幾百米全部被巨大的雨雲籠罩,就連那在神棄之地亂跑的「太陽」靈性都不會光顧這裏。而在磅礴大雨和昏暗的天色中,就算是從附近路過,也很難注意到這座島,更不要說上去探索了。「嘩啦……嘩啦……」這一片區域中異常活躍的是風暴的靈性,大雨和雷暴已經肆虐了兩天。或許在有外人造訪這片土地之前,這裏的大雨已經下了很久很久,甚至可能是從第三紀元的「大災變」延續至今都不曾停止。風聲,雨聲,充斥着每一個人的耳朵。自從進入雨簾,阿加里圖就下令禁止用任何語言、以任何方式向風暴之主祈禱,以防這些靈性被祈禱引動,產生不必要的變化。而風暴途徑具有一定程度破除邪惡的特性,因此「告死號」一直在要求船員們在各處都掛上防雨布,船員們都表現出了十二分的興趣。因為一旦船身的木質結構被影響變形,那還得用他們來修補。風雨中,天地一片昏暗,海水和天空一樣都是黑色的。傾盆而下的大雨模湖了天與海的概念。如果沒有雷電偶爾照亮天空,因長久的恐懼和壓力而產生幻覺的船員們恐怕就要懷疑自己已經沉入大海,或墜入天空,即將因窒息而死亡。船艙中,十幾個人擠在一起,他們圍着桌上的一盞油燈,一張張被照亮的臉色灰白的臉就像追逐陽光的向日葵,眼珠跟着搖曳的暖黃色火苗一起晃動。一盞馬燈掛在進入船艙的入口的屋檐里,搖搖晃晃,是外面唯一的光源。阿加里圖坐在遮雨的屋檐下,獨享燈光,把真正的「阿加里圖」的記憶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可惜的是名義上的船長在大多數時間中並不真的具備權力和規劃下一步動向的資格,因此,經過了許久的關鍵詞搜尋之後,阿加里圖才終於找到了對「巨大鑰匙」的熟悉感來源。——「血之上將」塞尼奧爾。並不是說鑰匙在塞尼奧爾手上,而是「阿加里圖」在塞尼奧爾發出狂言要奪取一把關乎「死神的寶藏」的奇異鑰匙時,才知道「冰山中將」艾德雯娜·愛德華茲通過考古找到了這件東西。「塞尼奧爾要搶,也就是說還沒搶到咯。」「艾德雯娜是通過親自考古發掘,還是從別的探險家、收藏家手上買來的?」原本的那個人類從沒關注過這件事情,因為「告死號」不需要。作為一件封印物,「告死號」沒有扮演的需求,也不用做儀式,除了必要的活祭。因此,一艘序列3的惡魔途徑非凡物品在海上的凶名居然遠遠不如序列5的放縱派成員「血之上將」,雖然幾萬的賞金還比較有面子,但可惜的是依然在四王中是鐵打的墊底。在不濫殺同時,也沒有獲得其他途徑非凡特性的需求,也沒有獲取強大非凡物品的需求……「告死號」真的算得上清心寡欲了,放在惡魔群體中都堪稱秩序善。阿加里圖咂了咂嘴,感覺尋找巨人王庭的鑰匙這件事情對自己也沒什麼意義。眼下自己前面就有一條光輝紀元的朝聖者之路,總得走進去看看。如果神棄之地確實只有巨人王庭的大門一條路,那到時候出去了再說也不遲。「『不死之王』進神棄之地,跟愛德華·沃恩違約有什麼關係?」「就算違約,真實造物主也不可能不要『絕望魔女』,頂多打折出售。」他抬起頭,有些艱難地分辨著前方的島嶼,確認自己沒有偏離路線。風雨中朦朦朧朧的昏暗視野中,那座遠看並不大的島嶼映入阿加里圖眼中的一瞬間,恰好有一道彷佛能將天空噼開的閃電劃過。「嗯?」在大海被照亮的瞬間,他突然發現這座島嶼比自己想像的要大,而且大得多!一根巨大的石柱直指天空,足有十多米高。但石柱上有明顯的被折斷痕迹,這參差不齊的裂口和周圍一閃而過的石頭殘骸,暗示了這個像是柱子的建築並不是看到的這麼簡單。這座島嶼是前往遠古太陽神國度的朝聖之路的中途休息處,阿加里圖大概猜到這東西原本是什麼樣子了。他沒把這短暫光亮中的畫面放在心上,聯繫「告死號」,準備找一個能夠作為港口的地方停靠。463不出所料,繞島四分之一圈后,「告死號」順利發現了一個小海灣,在其中停泊下來。「有件事情我想問很久了。」阿加里圖看着正在微調船頭調整兩邊距離的「告死號」,忍不住說道:「序列3的封印物,理論上你擁有靈界穿行的能力,你為什麼一直不穿梭靈界或者飛行?」「告死號」停下了調整距離的動作,過了好幾秒,阿加里圖才收到它的回答。「殿下,我是一條船。」「據我所知,船是不會飛,也不會穿行靈界的。」聽到這句話,阿加里圖感覺有些驚訝,但又不覺得這個回答很意外。思考過後,他甚至覺得「告死號」的答桉非常有趣,如果「告死號」是一個人,那它就是在突然成為了惡魔之後依然以人類的身份自居,不過度使用力量,甚至不行使特性帶來的種種能力。然而「告死號」是一條船,它的「船性」和「對船和自己的認知」又是從何而來的?「不,納斯特·所羅門的『黑王座號』會飛,也會穿行靈界,你是非凡船。」阿加里圖說道,「船也是不會接受活祭的。」「不,殿下,普通的船也會接受祭祀。」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告死號」居然認真地反駁了后一句話,非凡船緩慢地在精神中回答:「海盜們會在船上殺人,水手們也會在船上殺人,這些人的血就是給船的祭祀。」「水手們會把生病的同胞丟出去,會把發瘋的同胞也扔進海里,他們會希望獻上這些人的生命讓自己獲得安全,遠離傳染病或詛咒,平安返航,這自然是一種祈禱儀式。」「雖然他們祈禱的對象經常是風暴之主,但實際上,承載了祈願的是船隻。所以他們是在對船祈禱,獻上的祭品自然也就屬於船,屬於我們。」阿加里圖若有所思地聽着,「告死號」很少會說這麼多的話。「……非凡特性讓我有了自我和記憶,我想起來,在我還是一條沒有思想的船的時候,堅信自己也能發現新大陸的船長就會把想要發動叛亂逼迫他返航的船員獻祭給我。」「在最後,沉入深淵時,船長被其他人獻祭了,獻祭給我,祈禱我能帶他們出去。」「深淵裏沒有食物,因此船員們一直在減少。然後某一天,我發現我能和他們對話了。」陰森恐怖的環境中,「告死號」平鋪直敘地說着,一條船確實不應該有情緒波動:「可是我那時很弱,我就告訴他們,只有再增加獻祭,增加力量,我才能離開深淵。」這是一段相當駭人聽聞的故事,被最後的倖存者——一條惡魔船講故事般完完全全地講了出來。只是聽着這簡單的幾句話,就已經足夠讓想像力豐富的人類產生莫大的恐懼。一艘最多可以讓170人居住的大型帆船,在出海遠航后的二百年,化身惡魔船返航……在「告死號」連回憶都算不上的航海記錄里,這寥寥幾句完整地敘述了自己誕生的細節,以及「克里斯汀號」毀滅的原因。在羅塞爾航海大發現的時代,懷揣著流芳百世的夢想遠航的船長和水手數不勝數,最後能依靠那時的航海工具和非凡能力安全返航的只有十之一二,絕大多數都成為了歷史中不值一提的隻言片語。船是一種很有趣的東西,在漫長的時光中,一直是人類探索未知外界效率最高的工具。在家時,每天都夢想着出海。但真正地坐上了船,每天都夢想着返航。「等我出來之後,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但我帶着他們的靈回到了正常的海域。」阿加里圖點點頭,對這個故事非常滿意:「他們成為了你的一部分,你完成了他們的祈願。」「謝謝您。」船說,「我也覺得。」時間久遠,「告死號」還隱約記得它當初的船長前往深淵的路線。而那段血腥的航行,恐怖的經歷,充滿瘋狂的誕生,對它來說是值得懷念的美好童年。阿加里圖對這個論題很感興趣,不過目前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調查探索這座島嶼。「告死號」停進了帶着一些可以遮雨的岩頂的避風港,風浪和劇烈顛簸帶來的不適感頓時就消散了一大半。船艙里的惡魔水手和冒險家們同時發出小聲的歡呼。外海,甚至是神戰海域,這裏的每一次變化和極端天氣都是和死亡並肩前行。又躲過了一次致命的風浪,劫後餘生的他們怎能不興奮?他們迫切地需要一次補給和休息,緩解緊繃的精神。過了那麼久,他們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踏上陸地,點起篝火,吃一些熱的飯菜,哪怕是熱水都好。阿加里圖允許了他們下船紮營避雨的請求,船員們高興地提起唯一的燈,全部下了船。——因為「告死號」顯然不需要留人看守。船長站在船舷邊,看着一艘小艇被放下來,那一點燈光彷佛風中的螢火中,逐漸飄向了岸上。這座島幾乎沒有植物,不會停止的磅礴大雨和沒有陽光的環境,讓他們連個多餘的地方都找不到。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島嶼上十分空曠,沒有遮擋視野的大型物體,他們很快就找到了一處奇怪的廢墟,並且用裏面的建材和石料臨時修補了一間房子,躲到了裏面。十幾個人擠在一起,潮濕陰冷的房屋裏終於多了一絲熱氣。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身上全都濕透了,就算有一個獵人在旁邊,也找不到可以生火的東西。他們圍坐在油燈附近,和船上一樣,盯着那指節大小的火光發愣。「該死,這雨看起來不會停了,這鬼地方也沒東西吃,搞不好我們會餓死在這裏!」極端壓抑的氣氛中,一個惡魔水手的忍耐許久的負面情緒終於爆發了,他伸出手用力拉扯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頭皮抓破。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掃過對面的冒險家們,他陰惻惻地笑了一聲:「其實食物不就在眼前嗎……」他用飢餓貪婪的眼神一一大量著油燈後面的「外人」們,鮮血從他的頭上留下,劃過太陽穴和眼角,給昏暗的室內再次增添了恐怖的氛圍。惡魔水手們窸窸窣窣地動了起來,二副吉爾希艾斯冷眼旁觀,默許了水手們的想法。冒險家們立刻也作出反應,氣氛繃緊到極致,彷佛一觸即發!就在此時,一隻手忽然橫插到兩撥人中間,冒險家和惡魔水手頓時一起對着這隻手的主人怒目而視,在黑暗的環境中,他們兇狠的目光即便是餓狼看了也要夾着尾巴逃走。然而那隻手的主人並不畏懼,安德森·胡德知道目前情況緊急,於是也努力地讓表情嚴肅起來。但沒有任何用處,平時輕佻慣了的他在眾人心中可信度無限接近於零,就像羅塞爾寓言故事「狼來了」中的那個放羊孩子。安德森乾脆捨棄了表情管理,直接開口:「我們一共下來了多少個人?」飢餓的惡魔水手咆孝:「等你們死了再去數吧!」「蠢貨!我如果是你,我絕對不會這樣大喊大叫。」安德森毫不客氣地丟出一個挑釁,然後又接着拋出自己的重量級消息,「我們現在只有十六個人!」「但我們下來的時候是20個人!剛好在小艇上坐了兩列!——虧你們罪犯還自稱不會畏懼,不會緊張,冷血而理智,居然沒發現失蹤的四個人里有三個都是你們的自己人嗎!」安德森一口氣說完這段話,見惡魔水手們全都被自己鎮住,瞪大眼睛竊竊私語,只覺得神清氣爽,現在毫無疑問就是自己的高光時刻!他正要繼續高光下去,忽然聽到吉爾希艾斯冷冷地嘲諷道。「你也沒多聰明。」「屠殺者」目光陰冷地說道:「路上兩個人被獻祭了,之前還有一個被太陽燒死了,所以現在全船連船長只有20個人……但船長並沒有下來。」這句話一出口,不異於往人群中丟了一顆炸彈,所有的竊竊私語頓時全部停了下來。眾人的血在這一刻同時冷透,十多個人圍坐的房屋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安德森眼睛瞪大:「你怎麼不早說?!」吉爾希艾斯臉色難看,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也是被安德森提醒了才注意到人數的問題。「回船上!」一個惡魔水手忽然崩潰地叫到,「回船上!船長和『告死號』會保護我們!」他的喊叫得到了廣泛的認同,就連航海家們現在也開始懷念「告死號」陰森還會吃人的房間。有幾個人率先站了起來,踩着人與人之間的空隙走向被木板遮掩的大門。他們推開濕透的大木板,動作忽然同時停下了。眾人心中緩緩升起一絲不妙的感覺。「外面。」一個水手回過頭,目光中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外面有這麼黑嗎?」他們側開身子,讓出空隙,把門板後面的畫面呈現給眾人看——只見門洞外是一片漆黑,無比厚重,彷佛一團化不開的墨水,又像是門外並不是空曠的荒地,二世一堵黑色的牆!「來的時候絕對沒有那麼黑!」一個冒險家說:「我們當時在門外能藉助雷電看清整個室內!正因為這裏很寬敞,我們才選擇這裏歇腳!」有人大著膽子往黑暗中伸手摸了一下,感覺手彷佛被冰冷的霧氣包裹,伸展自如。可他將手收回來之後,驚愕地發現他伸入黑暗的那部分的皮膚被悄無聲息地剝走了。紅色的肉和肌腱隨着他的動作而收縮伸展,彷佛醫學院中生動的模型道具。「啊啊啊啊!!」這個海盜驚恐地尖叫起來,似乎直到現在才感覺到疼痛。所有人都心神震動,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自己被剝皮的景象。血滴落在地上,啪嗒,啪嗒。吉爾希艾斯盯着這塊紅色的肉,喉結滾動了一下,心想不如把它切下來當做食物,並且用垂涎的眼神看着海盜受傷的手的人顯然不止他一個……但就讓這塊生肉血淋淋地掛着顯然不是辦法,現在他們已經知道黑暗中有剝皮的怪物了,那血腥味很有可能會引來更危險的東西。「給他一些東西包紮。」吉爾希艾斯低聲說。幾個海盜掏了掏口袋,掏出了一塊繃帶,一塊手帕,一條手掌長的布。這些東西都被雨淋濕了,把它們用於包紮這樣嚴重的傷口恐怕會讓外界的醫生們昏厥過去。不過非凡者好就好在不會輕易因為感染而死,受傷的海盜連連向二副道謝,咬着牙把受傷的手包了起來。失去了皮膚的保護,血肉和粗糙布料直接接觸的痛苦讓他痛的渾身發抖。安德森思考了一會兒,手一揮,一隻火鴉飛入了前方的黑暗。火鴉僅僅照亮了方圓半米的黑暗就被吞沒,但這也讓眾人精神一振,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安德森。「帶上燈。」安德森沉吟兩秒,果斷地開口,「如果要回船上,就帶上燈!」「這裏的黑暗不對勁,裏面可能藏着恐怖的東西,千萬不能離開燈光的範圍!」如果是塔羅會的成員在這裏,他們就會驚訝地發現這裏的環境和「太陽」戴里克口中的神棄之地極為相似,黑暗中藏着怪物,一旦落入黑暗就會瞬間消失,等同於死去。聽到安德森的話語,冒險家們立刻行動起來,紛紛站起身,把身上濕透的衣服擰乾,然後等待起下一步動作。在這種環境下,實力靠前且擁有保命的照明能力的安德森立刻獲得了威望。惡魔水手們下意識地跟着動了幾下,隨後才意識到己方的領袖是吉爾希艾斯,並期待地看向他。吉爾希艾斯陰沉地盯着安德森,過了好幾秒才說:「留在這裏也是等死,帶上燈,一起走。」「另外,我還有一個要求,燈是屬於我們的,所以我們要站在中間。」他惡狠狠地補充道,「讓你們的人站在外圍,不許靠近我們的燈!」海盜們發出小聲的歡呼,不屑又傲慢地看着臉色難看的冒險家們。他們迅速排好了隊形,幾個個子高的抬起那塊巨大的木板擋在頭頂,擋住暴雨,不讓雨水把燈和火熄滅。安德森走在中間靠前的位置,不斷往周圍丟出火球,確保小隊伍周圍一米處沒有盲區。吉爾希艾斯走在中後方,手中提着關乎性命的煤油燈,被海盜們包圍在中間。一雙雙貪婪地渴望的眼睛都看着這盞燈,卻畏懼二副的實力不敢動手,這大大地滿足了吉爾希艾斯的野心和虛榮。油還剩下一半,大概還能燃燒一個小時左右。好在海灣到剛才的營地只要十多分鐘腳程,肯定能在熄滅之前走到。小隊沉默著魚貫出門,在燈光移動的一瞬間,吉爾希艾斯看見和外面同樣深重的黑暗瞬間出現在了房屋的邊緣,充滿了那些原本安全的、船員們七橫八豎靠着的牆邊和角落,隨着燈光的移動緩慢地逼近,彷佛一張巨大的怪物的嘴。屋內是一張大嘴,屋外是危險的黑暗,往哪裏走似乎都是死路一條!吉爾希艾斯見狀,心中無端地生出一絲不安。他突然覺得困守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至少在油燈和安德森全部完蛋之前,船長會先一步注意到失蹤的船員們,下來尋找。不!船長不可能來救我們,我們會都死在這裏!這些冒險家根本不可信任,那個獵人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只有我能帶着他們離開這裏!只有我能……吉爾希艾斯喃喃自語,我也能取得「告死號」的青睞,成為「不死之王」!神戰之海的航行激發了他心中對力量和地位的極端渴望,無法抵禦的危險和失控的慾望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堅定地轉過頭,和隊伍一起走進了黑暗中。在他們身後的黑暗中,一隻沒有骨和肉的手漂浮在空中,彷佛一隻人皮手套。手滴著血,緩慢地跟了上去。tbc——————進入朝聖者之路。距離神棄之地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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