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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且和春住» 第219章 不是文公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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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和春住 - 第219章 不是文公動的手字體大小: A+
     
      言徵見到那角布防圖時就已經懷疑了,畢竟被燒盡的東西,不可能會恰好壓到椅子腳下。【,google搜尋】若是有人刻意為之,那就說得通了。

      晏晚晚聽著他說的話,略略思慮了一番,緊揪的眉頭亦是舒展了兩分,「那他與清遠伯會面......」

      「清遠伯如果果真所圖甚大,必然想要尋找同盟。趙公公雖然已經不在聖駕前侍奉,可卻仍然有其過人之處,而且比起易顯德來,他更不容易引人注意。這樣一個有手段且有能力的人,清遠伯必想招攬,要招攬人便總要拿出誠意來。今日的密室相見,密室里的東西,便是他要給趙公公看的誠意。只是,他很明顯還留了一手,才會在表了誠意之後,將那密室里的東西清了個乾乾淨淨。」言徵一雙眼睛清朗,恍若夏日的晴空,語氣亦是平淡。

      晏晚晚一邊聽著,一邊蹙眉沉思,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有道理。

      「那咱們怎麼辦?」她抬眼望向言徵。

      「再等兩日,若能查出些蛛絲馬跡,確定了清遠伯有不臣之心,我再上稟陛下。」

      「那若是不能呢?」晏晚晚道,言徵和她都知道,清遠伯既然能藏這麼久,在此之前,沒有引起半點兒懷疑,便是因為他足夠小心和隱忍。

      「晉武侯落馬,他又在這個時候約見趙公公,怕是已經等不及了。狗急跳牆,難免會露出些尾巴,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就算揪不住他的尾巴也不要緊,不是還有趙公公嗎?他既這樣拐彎抹角地給我們線索,提醒我們,那我們要去問他什麼,他也該不會瞞著我們才是。」言徵笑得馨馨然,一副要去找趙祁川打開天窗說亮話是一樁易事般的樣子。

      晏晚晚卻並沒有他那麼樂觀。若趙祁川果真能與他們坦誠,又何必拐彎抹角?

      可眼下這種情形,還是都聽他安排吧!至於清遠伯,若果真包藏禍心,快要動手時,總能露出蛛絲馬跡。他們如今有了防備,總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走了,回屋早些睡吧!」言徵輕揉一把她的腦袋,在月光如水中輕輕一笑,「明日還要進宮呢。」

      晏晚晚嘴角抽動了一下,是了,都還忘了有這一茬。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早起來,言徵讓人將他給晏晚晚備的衣裙送了來,對上晏晚晚怔忪的眼笑道,「知道娘子不喜歡這些穿戴之物,在我看來,娘子也是穿什麼都好看。不過,到底是進宮,所以特意讓人給你備了一身。」

      晏晚晚自然清楚進宮不比尋常,便也沒有說什麼。由著麝煙和黛淺兩個給她妝扮。

      穿上那一身錦緞的衣裳,配上滿頭的珠翠,雲鬢高堆,珠光寶氣,晏晚晚看著鏡中的自己,都有一瞬的恍惚,滿腔的陌生。

      言徵笑看著她,點頭讚許,「娘子果真是穿什麼都好看。」

      晏晚晚眼波流轉,笑著回睞向他,「夫君也是俊朗不凡。」

      這般互相吹捧了一番,他們兩人目光對在一處,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晏晚晚哼聲道,「再夸下去要沒完沒了了。」

      言徵牽起唇角,還不及開口,身後瑞杉在門外站定,朝著這邊遙遙一揖。言徵目下閃動了兩下,先行邁出門去。

      瑞杉連忙上前來,靠在他耳邊低聲道,「昨夜有人擅闖,想要對邵公子出手,已是被咱們的人攔下來了。只是,那些人很是敏覺,未曾抓到。」

      「是下的死手?」言徵面上沒什麼變化,輕聲問道。

      瑞杉搖了搖頭,「似是只想將邵公子帶走罷了。眼下我們已是將邵公子安置在了妥善的地方。」

      言徵眼底一瞬間雲翻雨覆,卻也不過剎那間便歸於平靜,他淡淡點頭,道一聲「知道了」。腳步輕悄,由後而至,晏晚晚已經收拾妥當,走了出來。言徵抬手讓瑞杉退下,轉過頭,笑著伸出手將她牽住。

      兩人一道出了門,登上門外的馬車。

      馬車踢踢踏踏跑起來時,晏晚晚才望著言徵道,「可是出事兒了?」

      言徵本也沒想著要瞞她,便將邵鈺夜半遇襲之事告知了她。「是文公?」晏晚晚疾聲問道,「他是確定了邵鈺就是蕭讓,所以沒有忍住動手了?」昨夜並肩躺在床上時,言徵將文公在御書房向延和帝進言之事也與晏晚晚說了。

      只是晏晚晚很快反應過來,昨日文公那一舉動,言徵與她都一致認為是文公的試探。他定是想從延和帝的反應來試探邵鈺是否就是蕭讓,這試探尚未有結果,他怕是不會輕易動手。

      所以......「不是文公動的手,難道是陛下?」

      言徵點了點頭,「總之昨夜來人並未下死手,只是想要將邵鈺帶走,應該是要問話。」抬起眼來,卻見晏晚晚皺著眉,眉間籠著重重陰雲,她雖然未曾說出口,他也知她心中所想,緊了緊她的手,他輕聲笑道,「不要太擔心了。陛下不管能不能確定邵鈺就是蕭讓,為了慎重起見,都會將邵鈺帶回問話,僅憑這一點,文公沒有辦法確定邵鈺是還是不是。相反,有咱們的人暗中保護,他應該覺得邵鈺很重要,反而更加堅信他就是蕭讓呢?而且,就算文公確定了蕭讓另有其人,他又如何知道那個人是我呢?所以,他不會對我下手的。」

      言徵想到這兒,覺得自己有些卑鄙,當初讓邵鈺暫且頂著蕭讓的身份行事,是為了讓文公將矛頭對準他,從而換得晏晚晚周全。如今,倒好似他硬將邵鈺拉來,給自己做了擋箭牌似的。

      他知晏晚晚,晏晚晚又如何不知他。文公這個人到底是做過首輔之人,滿腹才學,深不可測,他這麼做必然有其深意。哪怕是言徵,也未必就真如他自己所說般篤定文公不會窺破。他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讓她安心罷了。

      他想讓她安心,她便安心吧!

      於是,晏晚晚垂目回握住他的手,再抬起眼來,雙眸中已是燦爛皎然的笑,「我不擔心。就算他要做什麼,我們倆聯手,哪怕是刀山火海,十八層地獄,不也是閒庭信步嗎?」

      這話有些耳熟。言徵望著她,笑了。

      宮門處,早有鳳棲宮的宮婢在等著他們了,這樣的鄭重,倒讓晏晚晚一路都繃著心弦。不知文皇后想要如何,更怕暗地裡的文公會窺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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