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姐,胖虎他們說要請一段時間假。恐怕這幾天是不能再幫着繼續盯着月歌他們了。」荷夭道。
雲妙點頭,甚至沒有多問:「那就讓桃夭先去盯着。」
「您不好奇他們為何請假?」荷夭星星眼看着雲妙,總覺得自家仙主不管做什麼都不卑不亢,有種未卜先知般的高深和穩妥感讓人甚是安心。
「他們本身就是紅月宮之人,能免費被我奴役如此久,已經是不易。現在恐怕,是得回去了……」雲妙嘆息一聲,其實相處這段時間,她也完全沒有再把胖虎幾個當成陌生人。
甚至蘇樊,都已經和胖虎幾個打成一片,會給五人做不同他們愛吃的食物。小院子,也比以往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熱鬧十倍不止。
看來很快又要恢復清靜不少了。
荷夭崇拜的目光看向雲妙:「小姐推測的沒錯,胖虎他們說剛收到紅月宮的傳信,說是在外逗留太久,宮主急召了。」m.
「無事,月歌的事情就讓桃夭和曇夭接手,荷夭梨夭你們二人便是留在府中。」雲妙安排。
以桃夭等人的實力去跟蹤月歌,反而能更靠近探聽到一些特別的消息。
桃夭曇夭兩人恭敬領命:「是小姐!」
「荷夭,小姐的安全便給你負責了,定不能馬虎。」桃夭還是比較有老大的氣勢的,說完還是有些擔憂的目光看着雲妙:「還有關於靈氣入體的一些功法,我們所能教您的不多。您如今身體內的靈力如深淵江海,不是奴婢等可冒昧調教的,您只能依靠從仙殿帶出來的功法自學。只有能徹底調控身體內靈力的時候,您方可不再畏懼任何的危險。」
自從雲妙跟桃夭幾人詢問了關於靈力入體修鍊的事情之後。
四個丫頭才震驚,自家強大無比的主子竟然還只是一個靈力菜鳥!
不過靈力菜鳥只是指功法菜鳥,可是身體內浩瀚的靈力卻是極為可怕的。她們不能冒昧亂教,所以只能千叮囑萬囑咐的讓雲妙按照功法上所述的慢慢來。
誰知道雲妙的進步也是快,正常她們修鍊了十年才當可靈氣入體,可是變態主子幾天便掌握了。如今也只是關於如何掌控靈力輸出問題的事,畢竟就以雲妙如今調動靈力的生疏度。萬一哪天一個猛然發力,把京城毀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怎麼?是擔心紅月宮若是現世,這靈力復甦之象,我這等菜鳥在亂世不好獨活?」雲妙忍俊不禁。
桃夭搖頭:「屬下從來不擔心小姐的實力,屬下是擔心小姐的實力成為眾矢之的的香餑餑。靈力強者若是全部復甦,他們發現小姐您這等天姿的存在,若是使用奪舍的功法,您如今還並不足以實力對抗那些未知隱世的變態們。」
奪舍……
雲妙即使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啊。
自然知道這邪惡功法的存在。
加上自己本來就是異世之魂,她也更加敏感這個,靈魂可佔用身體之事。畢竟她如今的身體有空間有系統又有不死之身加持乃是極品軀殼,一但被奪舍了的話……
雲妙想都不敢想。
看來,修鍊之事迫在眉睫,她得加快腳步專心鑽研靈力一事了。
不然,到時候怎麼跟一群未知且厲害的老東西對抗?
「放心吧!我好好養護的身體可不會輕易讓別人來乘涼。」雲妙慵懶的挑着眉:「待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解決后,便去閉關。」
聽到雲妙的計劃,桃夭四人暗暗鬆了口氣。
他們四人的目的便是拿命保護住雲妙。
畢竟雲妙對於整個仙殿來說,相當於綿延後續的未來。
其重要性,自然不必多說。
若是可以的話,十位長老都聖女都想親自過來圍着雲妙,生怕她出意外。
……
玄月之下的偌大宮殿。
神秘的隱世之處。
在行廊長道之中穿梭的人,面上都帶着一個白色的笑臉面具。他們都穿着統一的紅色服飾,行走無聲,卻更顯得詭異萬分。
此時的一座最高的塔頂,觀月台上,修長的身影站立着,看着高空的彎月,那張黑色面具下的眼眸比月光更加的清冷,平靜無瀾的道:「京城之中的靈力波動,可否查清楚了?」
他彷彿是在詢問著空氣,可是那高塔的後方,分明一個人影如蝙蝠倒掛在著,面上的笑容面具也十分可怖,聲音恭敬的回道:「宮主,靈力波動來源都是一些靈植,那個雲太醫已經派人查探過,只是普通人,身上並未有任何的修靈氣息。或許那些靈植也是碰巧所得……」
「哦?如今經常之中靈氣浮動的氣息越發的雜亂了,你們竟依舊只能查到一些靈植上?」男人的聲音清冽如泉,其中卻暗潮湧動,透露幾分危險。
那屬下身子一抖便是立馬從塔尖落下跪在地面,驚恐著道:「宮主,屬……屬下們肉體凡胎不能與宮主這樣的仙體相比,實在因為查聞不到靈力的氣息導致進程耽誤。如今,京城之中素有靈力之人恐怕就只有那位深出簡出的命天士大人了。」
「你的意思是,帶有靈植的藥草是由命天士放入民間拍賣的?」男人聲音抬高。
嚇得屬下立馬解釋:「非也,屬下認為……或許只是一些凡人撿到了這些天材地寶,可是因為感知不到靈力的存在所以當如同藥草養殖了。」
「五行呢?還沒回來?」男人居高臨下的睨了一眼跪在地面的男人然後淡淡問。
聽到這話,跪在地上的屬下面具下的臉便也是露出了古怪之色,聲音遲疑的道:「宮主,這五行如此大膽,任務沒有完成不說,還被人給綁到了西梁,簡直奇恥大辱不說。如今竟然還聽命於咱們的目標人物任由那雲太醫的差遣,並天天廝混在一起,全然忘記了紅月宮的宗旨。」
月色之下,男人的身影被拉的修長。黑色面具之下的一雙鳳眼透著淡淡的鎏光,然後淡淡開口:「你可知,他們為何叫五行?」
「屬下……屬下不知。」
「那便是除了本宮主外,無人可以左右質疑他們的選擇。」男人的話落,地上的黑衣人已經驚恐的匍匐在地:「屬下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