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也是問:「你們抓的人是什麼模樣的?」
面對一群人的視線鎖定,侍衛聲音更加慌張:「小人也不知道,並沒有看到那兩人長的什麼模樣。只是聽說是小姐從街上抓回來的……」
「你們……」無極公氣死:「你們要是敢傷了妙丫頭,我無極公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季晏台也知道事情大發了。
這若是得罪了天下第一醫的館主加無極公,那葯閣可真是一大麻煩。
先不說無極公一呼百應的威望,多少江湖大佬的救命恩人?欠他人情的一大堆。
再說天下第一醫的這位雲館主,誰不知道最近被朝廷看重?據說上頭那位都已經關注這位少年神醫……
等等,丫頭?
季晏台詫異的目光看向無極公:「妙……丫頭?」仟仟尛哾
「別這眼神看老子,還不帶路!如果妙丫頭少了一根頭髮,老頭子都饒不了季庭豐那廝!」
季晏台也沒有時間驚詫這位雲館主的性別轉換,而是目光冷卻看着前方的侍衛道:「你趕緊先回去告訴我爹,不要傷人。」
誰知侍衛也好像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心虛的結巴道:「沒用了少閣主,人……已……已經傷了。」
無極公氣的發抖,怒視季晏台:「你們葯閣要死啊!」
季晏台也是心涼卻半截,然後冷靜道:「現在還沒有確定人就是雲館主,您先別急。」
後面的秋葵還有白芍兩人也是焦急的快要哭出來。
若是被抓的人是館主,那館主現在已經受傷了!
兩人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到底館主受了什麼傷?重不重?
無極公已經不想再跟季晏台說話。
季晏台也不敢想接下來的後果,只能賭了,賭人不對。
他領頭大步流星的帶着無極公和夢陀兩人朝着葯閣趕。
聽到哄鬧聲,後面的趙靖卉等人也是趕了出來:「剛才聽前廳有爭執之聲,怎麼回事?」
白芍已經把持不住,瞬間哇的哭了出來:「館主好像……好像被葯閣的人抓了,受了傷。」
趙靖卉表情一變:「怎麼回事?」
眾多太醫也是急了:「這葯閣,乾的什麼糊塗事?抓院長大人幹嘛?」
秋葵則是把剛才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跟眾人說了一遍。
趙靖卉詫異:「無極公?剛才無極公來了?」
其他太醫也是震驚。
「既然無極公前輩認識院長,關係又如此之好,應該能救回院長的。咱們現在只能等消息了……」眾多太醫們擔憂的道,這時候只能保持冷靜了。
趙靖卉也是氣憤:「若是這葯閣真的抓的人是咱們院長,那老頭子我必定上報皇上去討這個公道!」
「就是,我們太醫院第一個上訴!不能輕易罷了。」
……
葯閣。
季彤拿着手中的令牌然後看着綁在木樁上雲妙冷笑道:「好啊你,還敢偷我哥哥的貼身令牌?你也配把這東西放在身上?」
此時的雲妙即使被綁上木樁上,一身血淋淋的鞭痕,嘴唇發白,面上卻是從容不迫的氣質,目光冷漠的看着前方的季彤:「令牌只是友人相贈,未曾偷盜。倒是你們葯閣,不分青紅皂白定罪他人。出爾反爾,枉為四國第一藥商。」
「啪!」
季彤上前一掌狠狠的扇在雲妙的臉上,看着她臉上鮮紅的手掌印,得意的笑了起來:「賤人,你就嘴硬,待會兒我看你還怎麼嘴硬。」
「你們,好好的伺候她!」季彤對着身後的打手們道:「下點狠手,讓她把大長老身上下的毒的解藥問出來。」
「是!小姐。」
領頭的打手抬起手中的鞭子再次落在了雲妙的身上。
而剩餘的一個打手則是燒着紅色的烙鐵,然後陰測測的看着雲妙:「得罪葯閣,還想着能舒舒服服的離開呢?敢對咱們葯閣小姐和大長老下藥,你可真能耐。」
旁邊牢房關押著的長方只能是拚命的搖晃着鐵欄桿:「你們不要傷害雲姐姐,要打就打我。」
可是任由他喉嚨都喊破了,都沒人理會他。
烙鐵直接靠近雲妙的身體:「你說不說?解藥到底是什麼?」
剛才令牌就是從雲妙的身上掉下來的,可是並沒有解藥之類的東西。
此時自然只能問配方。
畢竟葯閣也不缺葯和煉藥師,只要有配方便能立馬配出來。
「把長方放了,我就把解藥的方子告訴你們。」雲妙忍着渾身火辣辣的疼,嘴唇蒼白的道。
可是打手們卻是笑了起來:「你有什麼資格談判?」
「那就讓你們大長老死了好了。反正,同歸於盡也不錯。他身上毒,除了我無人可解。」雲妙狠辣的眼神瞪着他們道。
「賤人!」領頭的打手手中的鞭子更加用力,鞭尾直接從雲妙的面部劃過,猩紅的一條裂口劃破左邊臉,血液從臉部流到了脖子。
旁邊的打手拿着烙鐵過來:「別打了,都打了半個時辰了,打死了要麼辦?讓我來!」
「雲姐姐!」長方瘋狂的拍打着牢房:「你們欺負女孩子有什麼能耐?一群畜生!」
終於,辱罵聲讓幾名打手看了過去。
「臭小子,你也活膩了是不是?」說着便準備朝着牢房的方向而去。
雲妙垂下的頭又抬了起來,她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們家小姐可沒讓你們擅自做主,多傷一個人麻煩便多一點,有什麼本事都拿出來。一群廢物,連我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去動一個孩子?你們也就只能靠欺負弱者來彰顯本事了。」
果不其然,雲妙的話讓幾人更加憤怒。
拿着烙鐵的男人直接提着紅色的鐵朝着雲妙走去:「既然你天不怕地不怕,就不要怪我們了。」
那燒紅的鐵直接印在了她鎖骨下方處…
肉瞬間被燒熟,冒出了白色的煙來。
雲妙的牙齦都被咬出血都只是悶哼了一聲,然後支撐到了極限,疼的暈死過去。
可是這群人卻並不想放過她,直接一盆冷水潑了過去。
女子完全沒有蘇醒的跡象。
「頭兒,不醒,怎麼辦?」拿着烙鐵的男人把烙鐵丟進了火爐之中。
拿着鞭子的領頭打手便也是丟下沾血的鞭子:「我去請示小姐,你們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