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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會演戲啊 - 第二十六章 考試字體大小: A+
     

    又是周四。

    過去三周都在逃課的方沂,並沒有遞上請假條,說自己得了風寒,而是老老實實坐在教室,等「可欺之以方」的公共課老師,發期末考試的卷子。

    是的,隨著第三個月的到來,結束的較早一些的公共課,已經進入到期末的環節。

    到期末考這一步,即便是神通廣大的任長虹,也不能讓學生們缺課了。

    好在公共課並不為難大家。

    考試的題目是寫一篇論文,分析某早年邪典片《夜半歌聲》的鏡頭安排。

    怪談,聊齋之類的片子,曾經也是在市場火過一段時間;成本較低,演員的演技要求不高;就算不能成功上院線放映,至少能賣給電視台或者網站,勉強回本。

    一段時間后,粗製濫造的此類片子太多,把市場做死了。

    此後20年都很少有怪談片子。

    這公共課老師是六零年代人,她年輕的時候,正值該類型片風靡。也有其時代特性,由於直白描繪的電影無法通過,漸漸的託付於鬼魂,妖怪之說;有點屈原藉助於「香草美人」表達主張和抒發苦悶的意思;

    另外,主流商業片,如戰爭,歷史,愛情……前兩者成本巨高,瀕臨衰敗的製片廠已無法獨立承擔,後者限制頗多,80年上映的愛情片《廬山戀》,結尾的吻戲引得全國轟動,主演頻頻上報,圍繞是否需要有吻戲,該不該真吻,進行長達數年的論戰,結果雖然是藝術勝利了——這對女主演來說,終究不是好名聲;當時的女主演索性半推半就的跑到美利堅拯救其水深火熱;

    和吻戲不同,大陸當時對血漿,肢體(你們意會)等的放映尺度大的離譜,此片竟然一刀不剪的上映,果然轟動一時;由於其明顯的具有借鑒《歌劇魅影》的情節,在藝術史上價值相對不高。

    這題有幾個難點,一是知道《夜半歌聲》這電影。二是能和國外被借鑒的作品對比,類似的有《巴黎聖母院》裡邊兒的卡西莫多,徹頭徹底的瘋狂;有《歌劇魅影》的魅影,瘋狂中仍有真善美;此片的主角形象更接近於後者,從中也看出大陸文藝工作者,潛意識中的民族普遍性格體現。

    「可以開卷。」老師提示道。「課間正常休息,上廁所,但不能交談。卷子大概能寫三四千字,你們能寫多少寫多少,不要寫超——實在寫超了的,舉手找我要紙;我盡量不掛你們科,但現在學院有掛科率的要求,所以你們之中的一部分,可能不得不接受比較難看的分數,考試要多用功,你們自己把握……」

    「哇~」

    堂下蛙聲一片。

    方沂的小論文,已經是寫了部分,但他抬起來頭望,前面的許多人一遍遍翻書,卻不下筆。

    閱片量太少。

    沒看過電影,自然無法下筆。

    一心要當明星的學生也覺得委屈:誰會看邪典片呢?狗都不看!

    真心幹這一行的,其實該看看。

    現在有一種怪現象,有些演員,甚至沒有看過多少部電影,閱片量不如看得多的普通電影愛好者;但他們堂而皇之的演電影了,並且常常發通告吹噓自己的演技。

    到課間,方沂已經寫完論文,他沒有寫滿,自己覺得不錯了,第一個交上去;老師見到他的字,很欣賞的點頭。

    「方沂,你又有快遞,還是郵政的。」

    方沂表示收到了,這老師卻問:「是新戲的合同吧?」

    他聞言一笑,沒有否定。老師於是把他的論文做了個記號,單獨的放到一邊,和之後來交卷子的相區別。

    之後交卷的,正是也很久沒出現在課堂的宋佚。

    她很奇怪的看發生的事情,但沒膽子詢問。

    ——這種標記行為,是違規的吧。

    央戲為了推自己的子弟兵,還真是用力啊。

    走廊上是別有一番天地,不知道電影的學生聚集到一起,找知道的詢問,宋佚想跟方沂玩鬧,卻被人攔住了。

    「宋同學,求你一件事情……」

    宋佚她的脾氣簡直是非常之好,好像沒有什麼煩惱的就接下了。

    圍著她的人摸出藏好的筆,在自己胳膊,手掌心之類的地方速記。

    宋佚說:「《夜半歌聲》是講的寓言故事,有個要高考的學生,寒假郊遊的時候,去到一個名為寺若蘭的地方,幽幽的散發暖暖的光,當天夜晚,雨大不能回,這學生於是在寺若蘭停下了,草草的入睡;然而,晚上卻有人呼喚他,他睜開眼看,是那寺若蘭的觀世音菩薩,變成了八十歲的老奶奶,她舉著手裡的保溫杯,說撿到的學生的,問,這瓶子是金瓶子,還是銀瓶子,還是……」

    方沂漸漸聽的發笑。

    他等宋佚說完,這期間,竟然沒人來打擾。他道,「你這樣扯謊,他們知道了,不是得罪別人。」

    宋佚說,「我早得罪他們了;這些人就是看人下菜,我要是能像你一樣的演戲,他們又會湊過來捧我,什麼都忘記。」

    方沂:「你怎麼之前得罪他們了?」

    宋佚:「上次任長虹要的長論文,除了我們分數高一些,其他的都在及格邊緣徘徊,你不覺得奇怪?」

    方沂走出一些路,才恍然大悟,「我讓你把我演的視頻給他們參考,結果你一個也沒給是吧。」

    宋佚跺腳,「憑什麼給他們?」

    「你不是錄播員嗎?這位置我胡謅的,我意思是,你不是專門負責錄影的嗎?」

    「錄影的,就要白白的付出勞動嗎?他們要是有本事,也可以上去表演,讓我好好錄片子的,本尊自然是可以來看的;可是,他們沒有這個本事。」

    方沂左右張望,不見有人:「你還真是粉身碎骨全不怕啊。」

    「是你太清高,不知道世間疾苦。兩個月前的事情,這麼久才明白。」

    「方沂同學,你還真是遲鈍啊!」

    宋佚一指禪頂住方沂的胸口,按住他,騰出手伸進水池,沾了些,忽的甩方沂臉上,方沂要去追,但她先進去了女廁所。

    ——反倒是撞見了高一些的長發女生;也許是別的系;方沂和她都站在鏡子前,方沂要擦去身上的水珠,這女生要洗手,她摘下眼鏡,兩眼瞳孔放大,不是很有神的樣子,剛好視線是看向方沂的眼睛。

    就這樣看著,但很自然的做自己的事情,她手心手背相交界的地方,小魚積肌部位,黑黑的像碳素筆的灰——像美術生常常做的那樣。

    視力這樣差嗎?

    這女生的樣子是第一次見,但奇怪的熟悉,因為看不到,即便對視這麼久,她神色沒有異樣,一絲不苟的洗凈手,方沂覺得她在觀察自己,但她的姿態實在太自然。

    並沒有任何的波動,她的淺褐色的瞳孔,讓人想到秋天;假如她能看得到,從這鏡子中,應該也能注視到一雙墨色的瞳,泛著疑問。

    「麻煩讓一下。」她突然笑起來,不知為何。

    方沂側開身,眼見對方離開了,有點悵然若失,腦子裡思索是不是遺漏了什麼。

    回去的走廊上,中心已經變成白羽,就是曾經和方沂認識過的男生;他和方沂熱情的招呼后,繼續神色尷尬的複述考題內容。

    仍舊是一堆人在聽。

    學表演就是這樣,混也是演,認真學也是演。但認真學的未必能真的演,混的未必能真的不演。

    白羽講的,是正確版本的故事:「英姿勃發的男主角,與美貌善良的富家女情深意篤,卻因為身份的差距而不被對方專橫跋扈的家長所允許……」

    稍微有電影常識的,一聽到這兒,腦子裡該有起碼五個以上,類似矛盾開頭的作品了。

    躲貓貓遊戲玩夠了的宋佚,竄出來,表現出大驚失色:「原來是這樣嗎?」

    白羽看到年級第二名如此發言,很不可思議,「你也不知道劇情嗎?」

    宋佚說,「我先前是聽別人說的,我還給其他人講……」露出委屈又慚愧的神情,「原來我弄錯了。」

    白羽憨厚道,「無妨,還來得及說。」

    宋佚得逞的抿嘴笑,背過他們朝方沂眨眼睛。

    真是玩弄於股掌之中啊。

    方沂回到教室,在剩下的一節課上,要把沒看完的閑書《許三觀賣血記》看完。他順松柏葉做的書籤,找到上次看的內容。書籤從肖像畫換作葉子之後,反而更加方便。

    細長,有些綠色且發紅,附著微微的細絨的松柏葉,靜靜躺在書的某個角落。

    ——還好,我不像他們一樣的遲鈍。

    方沂揚了揚手裡的書,選擇調整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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