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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位極攝政王 - 第219章、 父子相見字體大小: A+
     

    「祖父,序兒的情況如何?」

    夜帝一出來,梵行馬上奉上茶水打聽呂序的情況。

    接過孫子遞過來的茶,夜帝喝一口茶道:「呂序不是主動元神離身,是有人趁她元神不穩,以秘法把她的元神引出,意圖抹殺掉丫頭的元神。」

    「抹殺元神,跟要殺她有什麼區別。」梵行神情嚴肅卻不見怒色,平靜地問:「是誰如此想不開敢招惹序兒。」

    「你不是應該擔心呂序的元神有沒有受傷嗎?」逍遙王不解地看着兒子:「能夠元神出神的修者,都是實力能撼動河山的大能,小丫頭才觸摸到那個層面,時間長了會吃虧。」

    「你不了解小丫頭才會這麼說。」夜帝打斷兒子的話道:「小丫頭可是連化蛇敢咬的人,幾個老不死算個屁。」

    「抹殺元神跟殺人沒區別,序兒還不太會掌控自身的力量,出手沒輕沒重鬧出人命就不好。」梵行嘆氣道:「殺生會影響她將來的修行,重要的是她患有雙魂症不能受刺激,另外一個序兒要是醒了……滅頂之災啊。」

    「是一正一惡兩個靈魂嗎?」

    逍遙王看一眼房門,忽然對呂序生出一絲好奇。

    「是邪。」梵行糾正道:「序兒不殺生不算惡,就是手段極端,常不經意就把人給逼瘋。」

    「呃……什麼手段能把人給逼瘋?」逍遙王越發好奇呂序為人,原以為只是個強大易碎,沒想到性子也是亦正亦邪,怪不得能讓梵行如此迷戀。

    「您會有機會見識到序兒的善與邪。」梵行看向夜帝道:「祖父,序兒什麼時候能醒?」

    「元神離體以她的修為來說是很累的事情,估計得休息幾天。」夜帝十分滿意道:「雖然小丫頭吃了點苦頭,但她總算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醒來後會收斂一下脾氣。」

    「祖父想多了,序兒是不會改變自己,只會做出顛覆你們認知的事情。」

    梵行淡然一笑道:「序兒理解陌生力量的角度一向很奇特,醒來後會沒準會做出一件專門對付元神的東西。」

    「用來對付元神的東西,你是在痴人說夢話吧。」逍遙王不以為然,梵行笑笑道:「序兒為了不殺人,可以創作出能削掉人修為的樂曲,我相信她能創造奇迹。」

    「拭目以待。」

    逍遙王保持懷疑的態度。

    梵行也沒有多言,沒有領教過序兒手段的人,永遠不知道她有多厲害。

    夜帝是半信半疑,卻還是感慨道:「呂序本身就是一個奇迹,抗住了寒毒侵體,忍住了離火淬體兩重痛苦,只是不知道她用什麼辦法,扛住了三道大能元神的圍攻。」

    「祖父沒有經歷過嗎?」梵行問。

    「沒有。」夜帝嘆氣道:「當年為了不引起域強者注意,一直隱藏自己的修為,在外遊歷時都不敢報家門。」

    「如今為何又不再隱藏?」梵行更加困惑,夜帝淡淡道:「大離建朝立國近千年,只有我跟你父王觸碰到那個層面,若是被域外強者發現離火之城,以我和你父王的能力根本保不住南離,還不如躲起來潛心修鍊。」

    「如今人家都已經找上門,再躲躲藏藏已經沒有意義。」夜帝拍拍梵行的肩膀道:「你們三個小傢伙的天賦可以說是曠古絕今,沒有人能在你們這個年紀達到這個高度。」

    「你們是南離的希望,若能再給你們五年時間,域外勢力不足為懼。」

    「驚夢仙子的修為,在天昊大陸算幾流水平?」

    「相當於武學三境中人境修為,只要三境以上的強者不出,驚夢仙子名號還是比較響亮,不過不及她的艷名響亮。」

    「域外修仙到了京都不管用的事情,我後來自己也細想了想,再結合呂序揍驚夢仙子的情形,終於得出一個結論。」

    夜帝看着梵行若有所思道:「昊天大陸的人以修鍊術法為主,一旦檢測出具備修仙的資格,進入門仙門后就直接從心法、術法開始修鍊,而我們是從習武開始?」

    「你知道習武的初衷是什麼呀?」夜帝盯着梵行的眼睛問。

    「是強身健體。」梵行簡潔地回答。

    「沒錯,就是強身健體。」

    夜帝緩緩解釋道:「習武的人都有強健的體魄,而外面的仙修們往往忽略鍛煉自己的肉身……」

    說到這裏,夜帝忽然一拍大腿道:「是了,施展術法是需要時間念罵結手印,若對手不會武功或是修為低下,他們自然能佔上風,碰到你們這般身手的人近身攻擊,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念咒結手印。」

    「這麼說只能解釋驚夢仙子被序兒揪著打的事情,無法解釋淳于晟在京都無法動用靈力的事情。」

    梵行重述一遍當天的事情道:「淳于晟初動手時,還是有風起雲湧、大地震動的情況出現,連不知名的獸類也發出陣陣咆哮,但在太子殿下猛地一跺腳后,淳于晟再出招卻掀不起一絲波瀾,威力甚至還不如七品修為。」

    夜帝仔細想一下道:「或許在京都下面,真存在能剋制仙修的人或神物。」

    「誰知道呢。」梵行不以為然,起身道:「我進去看看序兒,沒準她已經睡醒。」

    「你太高看小丫頭,沒有人初次元神離體不累的,何況她還費了不少神。」夜帝以自己的經驗提醒孫子,不要對呂序抱太大的希望,免得失望更大。

    「序兒差點出事是孫子失職,孫子就想看看她是否安好。」

    呂序閉關了幾個月,梵行幾乎都在她身邊,卻沒有察覺到她元神離休,他無法原諒自己。

    走進拂雲閣,梵行坐在床沿邊靜靜看着呂序,長時間不曬太陽,面色又恢復當初的蒼白,看起來還是那麼羸弱易碎。

    拉起呂序的手,梵輕輕聲道:「我曾經許諾過你,考中狀元就來向你提親,今天皇上聖旨一下我就過來,一刻都不敢耽擱,你怎麼還不肯醒呢?」

    「她不是不肯醒,是不敢醒。」

    墨燼離忽然出現在門口,隔着面具都感到怒火中燒。

    梵行趕緊拉好帳簾:「你來幹嘛,不是要查奪走你元陽的女子嗎?」

    「寶光說,那女子是她帶進東宮。」墨燼離掃一眼帳簾,梵行攔在前面道:「以我對序兒的了解,她不會害你。」

    「這還叫傷害嗎?」墨燼離厲聲問。

    「你是男的不吃虧,當她是皇室那套老規矩,大婚前教你房事的女官。」

    「你也是皇室中人,改天本殿也給你立立規矩,待你成親前也給你送一位女官教你房中事,以免呂序吃苦。」

    「我跟序兒不一樣……」梵行忽然笑笑道:「我們是兩情相悅,你是奉旨娶太子妃……算了,我不想在序兒面前跟你討論這些事情,免得污了她的耳朵。」

    「以為訂親了就了不起,是嗎?」墨燼離冷冷道:「你小心她一覺睡個十年八年,看着不能吃才叫難受呢。」

    「果然嘗過滋味的男人就是不一樣。」梵行故意揶揄道:「滿腦子齷齪思想,太子有什麼話到外面說,別在這裏影響序兒休息,沒準她能早一天蘇醒。「

    「睡了幾個月了,還休息什麼呀。」

    墨燼離狀要衝過去道:「呂序,你起來給本殿把話說清楚。」

    梵行趕緊攔下道:「方才發現序兒元神離體,祖父說域強者捕捉到序兒的氣息,用秘法把她元神引出,誰也不知道在沒人發現的時候,序兒的元神已經跟對方不知周旋了多長時間。」

    「你那點破事以上官的醫術,他沒道理髮現不了蹊蹺,肯定是他跟序兒、寶光狼狽為奸,一起隱瞞你真相。」

    「梵先生說得對,上官公子也知情。」梵行的話一落,寶光的聲音馬上響起,墨燼離馬上惱火道:「你還好意思叫,回頭看本殿怎麼收拾你,還不去叫上官寒若過來說話。」

    「你再喊大聲一點,整個京都的人都會知道,太子殿下被不知姓名的女子給強上。」

    「你……」墨燼離氣得半天說不上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原本還指望你的君子之風能影響呂序,沒想到卻是你被呂序給同化,這麼冷酷無情的話你都說得出口,太讓本殿失望。」

    「序兒還不是讓你們給帶壞的。」梵行冷冷道:「把一個女孩扔到一堆男孩裏面,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

    「呂相是本殿蒙學恩師,呂夫人去世后,頌長公主又一直覬覦他,為了保護女兒呂相只好把她帶身邊,饒是如此呂序還是遭了毒手,如今頌長公主躲在公主府不敢出,是父女倆對她最狠的懲罰。」

    墨燼離嘆氣道:「父皇他們明知定親王已經死了,卻一直沒有揭穿太后,你知道是為何嗎?」

    「是為了利用她把有二心的人釣出來,你們可真夠損的。」梵行回身掖好帳簾道:「有什麼事出去談,別影響序兒休息。」

    「談什麼呀?」

    「談談找到那名女子,太子殿下要如何處置?」

    兩人從後門走出房間來到湖邊,梵行開門見山道:「若條件合適你可以將那女子納皇宮,若不合適你打算如何處置,給她一碗墮胎藥,還是把母子倆一塊弄死,永絕後患。」

    「你也太冷血了,且不說她有沒有懷上本殿的子嗣,就算沒有懷上也沒道理趕盡殺絕。」

    「太子殿下,你可得想清楚,萬一她是故意破你元陽,目的是為了破你的體質和修行,你還打算留下她嗎?」梵行給太子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墨燼離想一下道:「雖說一夜夫妻百夜恩,若她真的有不軌之心,本殿也只能趕盡殺絕,冷血無情一回。」

    「序兒是個謹慎的人,如果對方不值得信任,不會貿然帶進東宮。」梵行拍拍他的肩膀:「萬一那女子真的有身孕,提前恭賀太子殿下添丁之喜。」

    「本殿想把你推下湖去餵魚。」

    「誠心的恭賀。」

    「你是幸災樂禍吧。」

    「好了,說正事吧。」

    梵行壓低聲音道:「對方是元神離體窺視我們,我們總得還他們點顏色吧。」

    「你打算怎麼還?」

    「記得我們上次放走的淳于晟嗎?」

    「他回去了!」墨燼離驚訝道:「我以為他會在蒼龍國待上一段時間。」

    「淳于晟是待了一段時間,但在南離法力失靈這麼重要的消息,他是一定要當面彙報,是時候讓序兒的計劃變現。」

    「最好讓他們先內鬥……」

    「讓他們內鬥,得等仙門入駐南離以後才能進行。」

    梵行打斷他的話道:「眼下我們對昊天大陸各大勢力一無所知,想要挑起內鬥得摸清各大勢力的關係。」

    墨燼離馬上會意:「本殿讓龍雀營從現在就開始訓練,你父王常年在外面遊歷,一定懂得不少外面的語氣,語言不通是眼下最大的障礙,我們得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說到學習能力本殿得承認,我們這些人都比不過呂序。」墨燼離下意識往梵行身後看一眼。

    「序兒累了,需要休息。」梵行淡淡道:「再說對外是我們男人的事情,南離內部的事情可以讓她管管。」

    「是啊趁你們還沒有成親,本殿得好好使喚呂序。」墨燼離似笑非笑道:「女人嘛,當了娘親心思就全在孩子身上,別說是朝廷的事情連你都得靠邊。」

    「以我跟序兒修為,孩子再過百把十年再說,你看外面那兩位就清楚,你猜我以後會不會多一位小叔或小姑呢。」

    「本殿覺得你應該考慮的是,逍遙王在外面有沒有給你添弟弟妹妹,當然哥哥姐姐也不排除,你該不會以為他會單身兩百多年,直到遇上你母親才動情吧。」

    墨燼離拍拍梵行的肩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至於你嘛已經栽在呂序手上。」

    「殿下要是遇上對的人,只怕會急得原地成親。」梵行漫不經心道:「根據那些能載入史冊的痴情男,大都在成親前都是斷情絕愛一類,臣總結出一個規律:這種男人一旦遇上對的人會更加痴情。」

    「你就是其中一員嘛。」墨燼離邊往外走邊道:「小心將來被呂序吃得死死,沒有機會翻身。」

    「去哪?」

    「把上官提到東宮慢慢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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