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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位極攝政王 - 第184章 、跟呂家撕破臉字體大小: A+
     

    「救太子殿下這件事上,奴婢還是覺得小姐太冒進。」

    青鸞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提醒:「三房的人最唯利是圖,萬一所有都是三房設下的局,小姐和老爺都會陷入被動,你們是從了幕後之人還是向皇上坦誠。「

    呂序不以為然:「你見過有人設局,把自己的清白都搭進去嗎?」

    「若那個人是太子殿下,無論是他的身份還是相貌,奴婢不覺得吃虧。」

    青鸞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背後或許還有更大的局。

    「你別想太多了,不會有事的。」

    呂序安慰青鸞一句道:「快點吃,老了就不好吃。」

    兩人一隻烤雞還吃不到一半,梵行就推門進來,看到呂序一身男裝打扮,眼睛一亮很快斂起來道:

    「你還有心思吃烤雞,你爹下朝知道,你在家門口大鬧了一場,都快氣瘋掉。」

    「他有什麼好生氣,做好的他的事情就行。」

    呂序扔下手中的雞翅,冷著臉道:「他就是這樣,別人不把刀子捅進他身體里,他永遠不知道人性有多自私自利。」

    「序兒……」梵行心疼呂序,想一下道:「或許你應該放開手,別把你爹保護得太好,人總是要吃點虧才會成長。」

    「怎麼放開手啊?」

    「我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算計不管嗎?」

    呂序伸手想拿毛巾擦手,梵行搶先一步拿起毛巾,抓住她的手細細地擦拭道:「你回去肯定會被他數落,索性故意跟他鬧翻,到時把所的保護都撤走,給那些人創造接近他的機會,讓呂相看清楚身邊的牛鬼蛇神。」

    「萬一真讓他們得手了怎麼辦?」

    「他們對付你爹,無非是往他床上塞女人,就算得手你爹也不吃虧。」

    「他可能會死的。」呂序冷笑兩聲道:「當年他情願讓我受盡折磨,也不願意向頌長公主低頭……」

    「我知道怎麼對付我爹。」呂序看著梵行道:「我要給他下一劑猛葯,讓他徹底放下對娘親的執念。」

    呂序忽然扁扁嘴,吸一下鼻子道:「最近一下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我真的有些力不從心,這次要對三房下刀,跟爹爹的關係就再也回不到從前。」

    「有得有失,關係差一點,總比他被人長期威脅強。」

    梵行也知道這麼做太為難呂序,但是不下一劑狠葯,呂相永遠不知道女兒為做了多大的犧牲。

    「你特地過來,除了告訴我爹爹在生氣,就是為了勸我少管我爹爹的事情?」呂序不解地看著梵行,這不是他的行事風格:「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序兒,你太累了,我會心疼。」

    梵行把她抱入懷裡道:「序兒,呂相升任右相將近一年,經手大大小小的事情從未出過差錯,他的才幹和智謀足可以保護好自己,你實在不必對他過度照顧。」

    「過度照顧?」

    呂序頭次聽到這個說法,驚訝地看著梵行。

    梵行輕輕嗯一聲道:「就比如你,我要天天對你管這管那,時時刻刻派人盯著你跟著你,你也會覺得很不舒服。」

    「所以……」梵行猶豫一下道:「試著讓你爹自己照顧自己,等碰了南牆吃了虧,他自然而然知道你對他的好。」

    「先生,這樣真的行得通嗎?」呂序半信半疑道:「讓爹爹以身犯險,是不是太過冒險。」

    「試試就知道。」

    梵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個決定對她來說太困難,就聽到哐當一聲響。

    兩人馬上鬆開回過頭,就看到小二目瞪口呆站在門口。

    回過神后小二趕緊收拾地上的碎片,匆匆離往樓下跑,嘴裡還嘟囔道:「小人什麼都沒看到,他什麼都沒看到……」

    呂序回過神忍不住放聲大笑,好不容易止住笑道:「不出半個時辰,滿京都都會傳,梵先生神仙一樣的人物,居然會是個斷袖,明兒沒準就會有人主動投懷送抱。」

    「還是你害的。」梵行有些無語道:「以為你女裝是仙女,沒想到男裝也是個男神。」

    「逛南市集嘛,自然得改頭換面一下,不然現在還堵在路上呢。」呂序忍不住叫屈。

    「你快點吃,你爹他們還在等你呢。」

    「不吃了,沒胃口。」

    呂序心裡莫名不爽,就像有口氣一直堵在心裡。

    梵行知道她是氣自己的父親,心裡裝著所有人所有事,唯獨沒有為她考慮過。

    「序兒,你爹不是不愛你,只是他身為右相,要兼顧的事情太多了……」

    「我知道,走吧。」

    回到呂府,遠遠就看到正廳燈火通明。

    呂序沒有馬上過去,而是選擇往上溯園走,路上靜得府里沒有人似的。

    梵行給了呂序一個安慰的眼神:「別怕,想做什麼儘管做,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站你這邊。」

    「我知道,你是最了解我的。」

    快走到上溯園時,就看到呂宜、呂婕守在門前。

    兩人一看到他們回來就迎上來,呂宜一把拉住呂序道:「序兒,你們走後三房那兩位,跑到祖母跟前又哭又求、要死要活的,非要祖母跟你說情,我看祖母有些動搖,你一會兒可要堅持立場,千萬心慈手軟。」

    「你想做什麼儘管做,五姐姐永遠支持你。」呂婕也給呂序打氣道:「看到三房那位跟條喪家犬似的,我可解氣了,連娘親都說你替她出了口惡氣,壞女人終於得到報應。」

    「我怎麼知道做,你們別參和進來,以免他們逼近了胡亂攀咬,影響兩位姐姐以後說親。」

    「討厭。」

    呂婕白了呂序一眼。

    「好了,你快去吧。」

    呂宜拍拍呂序的背道:「別祖父他們久等。」

    「放心,我們走啦。」呂序拉著梵行往上溯園走。

    「錯了,他們在前面正廳。」呂婕看到他們往上溯園走,馬上大聲提醒他們。

    「我回去換身衣裳。」呂序拉著梵行準備進上溯園,忽然停下腳步道:「先生,你不好參和呂府的事情,要不你先回龍吟山莊,這些事情我能應付,你不必為我出面給自己添麻煩。」

    想到兩人的關係還沒有確定下來,梵行懊惱道:「我真後悔當初那具承認,沒有早早把親事定下來,每次你在家裡遇到麻煩,受到委屈我都不能站出來為你說話,還要你事後安慰我。」

    「沒事,這回你可以幫我。」呂序面帶笑容道:「你替我跑一趟龍雀營,看關於方家還有沒新的消息。」

    「我馬上去,你要保護自己,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不要再委屈自己。」梵行知道她是故意支開他,沒有勉強而按她的意思去龍雀營,出來時看到呂宜、呂婕還在外面,過去道:「如果有什麼突發情況,派人到前面的茶莊告訴掌柜,他會把消息傳給我。」

    「我們知道,先生請放心。」

    呂宜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大家才會在正廳議事。

    梵行說了聲「告辭」就匆匆離開,呂序站在門上目送梵行,直至看不到背影才回去換衣裳前往正廳。

    正廳里坐了黑壓壓一屋的人,三夫人和三少夫人跪在中間,除此三房的人只看到呂尚在場,呂崇和呂沐雨都不在場,很明顯父女倆不想參和今天的事情,某種意義上是要跟他們斷絕關係。

    老太爺和老夫人坐在上面,父親坐在左首。

    其餘人按年齡慈悲分坐在左右兩側,看到呂序進來露出不同的表情。

    「序兒,回來了,在南市集玩得開不開心……」

    老夫人一見到呂序就噓寒問暖,連她今天吃了什麼吃了多少,都問得清清楚楚。

    呂序站著一一回答,看到一眼跪在地姑侄倆道:「祖父、祖母,各位伯父兄長,如果你們把序兒叫過來,是想讓我為三伯母、三嫂嫂說情,序兒奉勸你們不清楚情況不要多管閑事,以免惹禍上身,還要連累呂府。」

    「六妹妹,母親和嫂子只是一時糊塗……」

    「四哥哥,我看糊塗的人是你。」呂序冷冷譏諷道:「他們一時糊塗就勾結逆黨,把綁架勒索殺人的罪名扣我頭上,再以此威脅我爹站邊,意圖擾亂朝綱。」

    「你知道方家打著呂家名號做了多少惡事,犯下多少大罪嗎?」

    呂序看著強出頭的呂尚道:「跟方家在南陽府犯下的罪比,三嫂嫂的幾位兄弟打死幾個人都不算事。」

    「你說什麼,三嫂的幾位兄弟殺了人!」呂尚震驚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母親和方敏,似乎想從他們的表情中尋找真假。

    三夫人和方敏除了抽泣什麼也不說,算是默認了呂序指控的罪名。

    呂序冷哼一聲道:「不然你覺得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們冒險栽贓陷害朝廷的一品大員。」

    「序兒,方家打著呂家的名號做了很多違法的事情,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惡犯了什麼事?」

    呂暘很適時地配合呂序提問,呂老太爺也嘆氣道:「是啊,序兒,你的消息比較靈通,方家到底犯了什麼事情,要做出謀害你們父女倆的事情?」

    「回祖父,七哥哥。」呂序緩緩道:「昨天回府前,我去了一趟龍雀營,查看了有關南府方家的卷宗,上面記載方家這些年欺行霸市種種行為,縱容子弟欺壓當地百姓更是多不勝數。」

    「三伯父警告過他們數次也不過稍有收斂,過不了多久又舊病重犯,三伯父、三哥哥沒少給他們擦屁股。」

    「終於在今年他們遭到了報復。」呂序盯著呂尚道:「就在一個多月前,仇家燒毀方家所有酒樓作坊,因為方家為賺錢又搶了許多訂單,無法按時交貨就得雙倍賠償。」

    「他們要是沒有干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若非是深仇大恨,人家為何設局讓方家欠巨款。」

    呂序盯著方敏冷冷道:「南陽府的湊報已經送到京都,龍雀營已經派人到當地調查核實,到時你們自會知道方家做過什麼惡犯過什麼罪,這門親家還要不要,你們好好考慮吧。」

    「六妹妹,方家犯的錯,跟三嫂有什麼關係。」

    呂尚還是不願意相信,朝夕相處的人會跟逆黨勾結,誣陷六叔父女倆。

    「四哥哥,你就不奇怪,為什麼三伯父忍了三伯母大半輩子,卻忽然跟她撕破臉,一次性納了兩房小妾,甚至不願意跟你們住在一起。」

    「三伯母多年沒有回京都過年,偏偏在夫君納妾后回來,她那麼要強好面子的人,就不怕我們笑話嗎?」

    「還有,為什麼是你一直在替三嫂嫂說話,而不是身為丈夫的三哥哥為她出面,你不覺得很不合理嗎?」

    呂序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呂尚猶豫了半晌也說不出所以言,最後結結巴巴道:「男人……男人納妾是很正常的事情,江南女子貌美又善解人意,父親抵不住誘惑也很正常。」

    「很正常嗎?」

    呂序淡然反問完,就對方敏道:「三嫂嫂,現在我還能喚你一聲三嫂嫂,我跟你說的事情考慮得如何?」

    方敏轉過臉不去面對呂序,呂序冷冷道:「官府的人很快就會找到證據,證明你是此次綁架案的幫凶之一,主動交待比衙役們用刑審問好過些。」

    「序兒……」

    「爹爹,不要被虛偽的親情被蒙蔽了眼睛。」

    呂頤一開口就被呂序打斷:「但凡在乎你這個兒子,在乎你這個弟弟,他們就不該貿然向您開口救助。」

    「序兒,我們就是……」

    「祖母不知道我爹現在的身份嗎?您不知道有多雙眼睛盯著他嗎?」

    呂老夫人一開口就被呂序打斷,呂序冷冷道:「但凡您心裡還有一點點在乎我爹,您就不該讓我爹以身犯險。」

    「序兒,祖母知道,三房的人當年對不住你,但是人命關天,你能不能不要再恨他們……」

    「您也知道人命關天,在您眼裡他們的命是命,我跟我爹的命就不是命嗎?」

    呂序一聽就像點燃了炸藥庫,火冒三丈道:「祖母,您有沒想過他們的計劃一旦成功,我跟我爹會是什麼下場。」m.

    「序兒……」

    「你說我恨三房的人,說實在的比起恨三房我更恨您。」

    老夫人越是為三夫人求情,呂序的恨意越盛:「是您一直在縱容他們欺負我,不要以為我年少可欺,會被您的虛情假意感動到,我根本就不稀罕,不過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陪您演演戲罷。」

    「序兒……」

    呂頤知道女兒沒有放下過仇恨,但是沒想恨母親比恨三房還盛。

    老夫人一聽,頓時老淚縱橫道:「序兒,我們是一家人……」

    「你們是一家人,我不是,我對你們沒有感情,就像當年三房的差點燒死我,您卻毫不在意那樣沒有感情。」

    老夫人說一句呂序懟一句,懟得越多老夫人越是慚愧,明白有些傷害無法彌補,有些恨不會因為時間消失,孫女的恨意不僅沒有消失過,甚至已經變成心病。

    「序兒,你一定要恨……」

    「爹爹,有句話叫未經他人若,莫輕人善良。」

    呂頤一開口就被女兒打斷道:「您若想為他們求情,就去雪地里跪一個時辰,不對,女兒被他們折磨時尚年幼,您理應跪足兩個時辰,待到夏日再在烈日下也跪兩個個時辰,才能體驗到跟女兒同等的痛苦。」

    「序兒,你是不是瘋了,他是你爹呀。」老太爺沒想到呂序對父親也怨恨不已。

    「我本來就是個瘋子……祖父不知道嗎?」呂序仰天長笑,盯著老太爺道:「上官守若定期過來為我看診,你們以為是來請平安脈,是給我送葯在防止我的瘋病發作……」

    「序兒,別說了。」呂頤馬上制止女兒道:「爹去跪,爹跪足四個時辰。」

    「怕什麼,皇上、太子都知道我是瘋子,可他們捨不得女兒這把利劍啊,才會讓上官守若定期來看治送葯。」

    「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呂序輕蔑地掃過在場的人問:「意味著我就算把你們統統殺光,他們也會想辦法為我脫罪,再則本朝律法中就有:瘋子殺人不定罪的規矩,頂多把我關起來罷。」

    「我好好的一個人為何會得此瘋病,是你們,是你們一次又一次刁難、折磨生生把我逼瘋的。」

    呂序最後看著呂頤道:「說到恨,我最恨的人是您,您明知道女兒一離開上溯園,就會被欺負、折磨,您為了跟娘親獨處的時間長些,硬是把女兒推出受苦,您可知道娘親深知女兒在外受苦,她的心有多麼煎熬。」

    「……」呂頤震驚地看著女兒道:「不是這樣子的,寒兒跟我一起時,明明很很高興。」

    「強顏歡笑,爹爹不懂嗎?」呂序幽幽道:「以娘親的見識,患了眼疾就分不清暖玉寒玉,她分得很清楚,是對您失望透頂了才會一心求死,唯有她不在了女兒才能少受苦。」

    「事情不是你說這樣……寒兒心裡有我。」

    呂頤像是被人在心上劃了一刀,把血淋淋的真相展現在眼前,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您知道娘親留給女兒最珍貴東西是什麼嗎?」

    「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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