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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中嬌 - 69 紅塵深處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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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這會兒請刷新~路上,他由她緊緊地盤著自己,將頭埋在他的懷裡,一手穩穩地托著她身子,另手為她打傘,所經之地,腳下雨水自行劈破而分,青傘頂上,彷彿也氤氳著一道氣團,將頭頂傾盆而下的大雨全都遮擋在外。『樂『文『小『說|

    他進了煉心舍,收傘,倚在殿門角落,隨即步入內室,將渾身還濕漉漉的她放在了他那張乾燥而整潔的雲床之上,掌心輕貼在她冰涼的額頭之上,一股柔和的溫暖氣團,彷彿經由他的掌心送入她的體內,沿著她身子里原本已經變得冰冷的血液,循環著,慢慢地走遍了全身。

    她身體漸漸暖和,停止了顫抖,雨水和之前沾上的污泥也瞬間消失不見了,從頭到尾,又變得乾乾淨淨,粉白肌膚在昏黃的燈火里泛著柔和的色澤,美麗極了。

    就這樣在他的目光之下,她又幻化成了少女模樣,匍匐在他的雲床之上,青絲覆肩,腰細臀圓,身子線條像一隻美麗的玉瓶。她慢慢地睜開眼睛,轉過了臉龐,容顏似雪,眉目宛轉,神色中卻還帶著一絲驚魂未定。

    「上君……」

    她嗓音里透著些啞,身子動了一動,想從雲床上爬起來,青陽子已微微後退了一步。

    「不必起來了,你休息吧。」

    他的視線並沒有落在她的身上,看著別處,溫和地這麼說了一句,說完就轉身走了。

    甄朱目送他背影消失在那扇被他帶上的門后,先是發獃了片刻,接著,心情慢慢就變得好了起來,之前那些因為電閃雷鳴而帶來的恐懼,消失得無影無影。

    這一夜她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中間也曾悄悄下地,赤足輕手輕腳地溜到門口偷看了一下,發現他坐在那個高高的座台之上,閉目打坐,背影沉靜。

    她看了一會兒,生怕被他覺察,再次悄悄回到床上,睡了下去,這一覺,中間再沒有醒過,直到第二天的清早,晨光微熹,她被一陣叩門聲驚醒,睜開眼睛一下彈坐起來,急忙整理好頭髮和身上的衣裳,過去開了門,看到門外多出了小道童聽風的那張小臉蛋兒。

    「朱朱!昨夜風雨好大啊,還一直打雷,好嚇人,我都一夜沒有睡穩覺!聽說你住的地方門都壞了?嚇到你了吧?」

    是青陽子告訴聽風的嗎?

    甄朱含含糊糊應了一聲,看向他的身後,卻並不見那道昨夜想必打坐了一夜的身影,心裡不禁微微失落。

    聽風卻絲毫沒有覺察到她的心緒,更沒覺得上君收容她在這裡過了一夜有什麼不妥,在他眼裡,朱朱就是條已經修鍊成了人形的小蛇精而已。

    他唯一感到奇怪的,就是上君怎麼會允許她昨夜在他的道房裡過夜。但是再轉念一想,朱朱那麼可愛,昨晚又那麼可憐,上君一時心軟收容了她,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想起剛才遇到上君時他的吩咐,小道童簡直是心花怒放,樂不可支。

    「朱朱,你住的地方壞了,上君說,讓你暫時可以和我同住!我邊上還有一間空屋,我等下就去收拾,收拾好你就可以住進去啦,我們以後就是鄰居了!走吧,我這就帶你去!」

    甄朱一怔,心裡隨即湧出了驚喜。

    她正有點不確定,想著今天自己是不是該回到那間冷清的破殿里去,卻沒想到他已經替她想到了,而是還是讓她住在聽風的近旁!

    穿過後殿有幾間廂房,聽風好像就住那裡,離煉心道舍不遠。

    甄朱跟著小道童來到了那排廂房,收拾了一番,當天就搬了進來,原本以為,既然搬到了這裡,接下來應該就會更多的機會能再見到他了,誰知住進來幾天,卻連個他的人影也沒見著。

    她知道聽風服侍他的日常起居,於是耐心地和小道童做起了鄰居,外面更不亂走一步,只向聽風打聽了些關於青陽子的日常作息和生活習慣,親手給他用松枝烹煮茶水,然後讓小道童給他送去,無聲無息,就好像她並不存在一樣,就這樣安靜地過了幾天,這天的黃昏,山中晚課過後,清風從前頭回來,說上君叫她過去。

    甄朱定了定心神,檢查了下儀容,見鏡中女子眉目明媚,雙眸明亮,放下了心,急忙趕了過去。

    他在書齋里,手中一卷,案上一壺一盞,淺綠澄凈的茶水,泛著淡淡的幾縷熱氣。

    「聽風說,這幾天都是你代他煮的茶?」

    他坐在案后,彷彿隨口似的問了一句。

    「是。上君覺得可還適口?」

    甄朱微微緊張,又有些期待地看著他。

    她喜歡茶道,從前一個人在家,不工作的時候,習舞之餘,煮茶就成了她消磨時光的方式,一壺清茶,半本書,可以渡過一個安靜的午後。

    他不置可否,只說道:「明天早課,我會再次召集全部弟子講經,我再帶你同去吧,這回你要看仔細了。」

    甄朱一愣,悄悄看了他一眼。

    他說這話的時候,手不釋卷,視線還落在書頁之上,神色如常。

    她一時應不出來。

    「你意下如何?」

    大概是聽不到她的回答,他抬起眼,看向她,目光似乎有些疑惑。

    甄朱心微微一跳,急忙裝出高興的樣子,點頭輕聲道:「好,多謝上君了。」

    他望著她,微微一笑,也點了點頭:「無事了,你去吧。」

    他道號青陽,人如其名,雖然平常總是那麼高冷,但偶爾笑起來的時候,譬如這一刻,笑容清揚而溫暖,真的如同春日和風,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甄朱定定地望了他片刻,最後哦了一聲,只好轉身,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最近她總愛犯困,白天也覺骨酥腿軟,搬來這裡,或許是感到放鬆,晚上睡的更是昏天暗地,幾乎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可是今晚,回去之後,她卻有點睡不著了。

    她有點犯愁,明天等他講完經,該怎麼糊弄過去?

    要是說沒找到那個人,他會不會讓自己立刻就離開山門?

    雖然他讓她暫時住到了聽風的邊上,但看起來,他還是想儘快送走她的,這不,為了避免她再次「睡著」,他都把講經時間改成早課了。

    甄朱捧著腦袋犯愁了片刻,還沒想出什麼法子,又感到一陣濃重睡意襲來,實在扛不住,眼睛一閉,又睡了過去。

    她沒心沒肺地沉入了酣睡,連個夢都沒做,睡到半夜,卻醒了過來。

    是被身體里的一種難受感覺給憋醒的。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好像突然發了燒似的,渾身發熱,口渴的要命。

    起先她也沒特別在意,醒過來后,迷迷糊糊地下了床,摸到桌前,把茶壺了的水一口氣都喝光了,又半閉著眼睛,摸回到床上,倒頭再次想睡。

    但這一次,她卻睡不著了,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剛才喝下去的那半壺水,根本就緩解掉半點乾渴。這種乾渴,彷彿不是來自她的口腹,而是出自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

    這感覺很是奇怪。

    一開始她以為自己又要蛻皮了。但這反應,和上次的蛻皮並不一樣。

    上次只是全身皮膚髮癢,而這次,皮膚不癢,癢的是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

    起先甄朱還忍著,只在床上翻來覆去,漸漸地,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感到難受極了,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彷彿強烈地在渴望著什麼。

    她一個人在床上扭了許久,終於再也控制不了,慢慢地又變成了原形,在床上滾啊扭啊,不小心掉落在地,但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好像是床腳,立刻貼著盤了上去,輕輕地用堅硬的木頭磨蹭著自己的身體,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紓解此刻正折磨著她的那種發自她自己根本碰觸不到的身體深處的幾乎要叫她發瘋的脹熱之感。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柔軟身子磨蹭堅硬木頭給自己帶來的稍稍舒緩的感覺。漸漸地,她感到自己蛇腹下某個原本平日一直深藏著的嬌嫩之處,彷彿春天吸飽了甘甜雨水的花蕾,不再緊閉,漸漸綻放膨潤,那種聞起來和前次蛻皮時差不多的奇怪的異香,慢慢地充盈了整個房間,並且,香氣比前次更加濃烈,熏的她自己也臉紅心跳,身子發抖……

    「呱——呱——」

    耳畔忽然傳入了窗外幾聲蛙鳴。

    就在那一刻,甄朱醒悟了過來。

    驚蟄過後,春夏之交,正是蛇們發情交.配的季節。

    她蛻過皮,身體漸漸成熟,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是發情了?

    作為一隻蛇精,如果她的修行高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能夠擺脫這種本能的生理反應。

    但不妙的是,顯然,她的靈力還不足以到達能夠讓她擺脫本能的程度,所以今晚,她就發情了?

    甄朱被這個認知嚇了一大跳,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又變回了原形,緊緊地纏著床角,心裡頓時湧出一種濃烈羞恥的罪惡之感,猛地鬆開,用盡全力彈了出去,一下撞到了擺在床邊的一根老松樹根衣架,這還是聽風以前挖來的,為了表示對她成為鄰居的歡迎,特意送給了她。

    衣架一下被她撞倒,翻在了桌上,打翻了桌上的茶壺,茶壺隨著衣架滾落在地,發出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這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朱朱,你怎麼了?」

    沒片刻,門口就傳來了小道童的聲音,他敲了敲門。

    甄朱忍住喉嚨里就要發出的呻.吟之聲,用盡全部力氣,勉強幻化回人身,伏在地上,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沒事……你去睡覺吧,別管我了。」

    大風吹的她飄飄擺擺,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掉落,她根本不敢細看,費了老大力氣,慢慢地收起蛇尾,牢牢盤纏住白隼的爪子,這才定下心神。

    那座上境仙山,世人都傳就在窮桑之東,然而過了窮桑才知道,實際卻是遙不可及。

    甄朱被白隼帶著,飛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清晨,覺得耳畔風聲變小,白隼的飛翔速度也有所減緩。

    她再次睜開眼睛,終於看到前方不遠之處,隱隱有座碧山浮於朝霞之中,雲蒸霞蔚,縹縹緲緲,凌霄玉殿,似真猶幻。

    她知道,那裡就是修仙之人夢寐以求的鴻鈞上境了。

    她等待了五百年的那個人,就在這座山中。

    白隼本是靈禽,道行有數千年之久,即便接連翱翔一天一夜,也絲毫不顯疲倦。

    甄朱和它不同。在白隼的爪子下飛了這麼久,原本已經十分疲倦了,但就在這一刻,所有的疲乏都煙消雲散,她睜大了眼睛,凝望著前方那座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仙山,心中湧出一陣無比的激動之情。

    白隼彷彿感應到了她此刻的心緒,長唳一聲,猛地朝前衝去,彷彿就在眨眼之間,一隼一蛇,已經沖飛到了仙山上空,盤旋數圈,它慢慢降落,將甄朱投在一叢草地之中,隨即振翅,轉身朝著來時方向飛去。

    甄朱目送白隼身影排雲而去,定了定神,眺望前方。

    正當清晨時分,遠處萬丈丹崖,雲霧繚繞,近旁瑤草琪花,異香撲鼻,附近看不到一個人影,四周也是靜悄悄的,耳畔除了淙淙流水之聲,再沒有半點的雜音。

    甄朱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正在繼續四顧,忽然,在她身後遠處的某個方向,傳來了一道金鐘玉磐的撞鳴清音。

    這聲音清越而空靈,餘韻悠長,久久不絕,隨著清風,不疾不徐,送遍了四峰之間的每一道澗壑,又彷彿直達頭頂的雲霄之上,振醒塵寰。

    隨了這一聲清音,一道朝陽驀然從山後噴薄而出,百鳥隨之出林,振翅啁啾聲中,漫山的青松翠柏之間,靈禽漫步,異獸跳躍。

    整個上境,彷彿突然間就這樣從晨夢中蘇醒了過來。

    甄朱循聲轉頭,看見就在身後遠處,重重山峰之間,現出了一座琉璃山門,山門之後,宮脊層疊,殿柱通天,凌空飛舞著鳳鸞仙鶴,鳴聲相和,盡頭之處,金光萬道,紫霧瑞霓。

    那道喚醒了整個上境的晨間清音,就是來自那扇山門之後。

    甄朱目不轉睛地看著,心砰砰地跳,一時激動的不能自已。

    昨天被白隼帶上了天後,她才想起了一件事。

    那個自稱陸壓道君的道士,只告訴了她他在哪裡,卻沒有說他是什麼人。

    她當時也忘了問。

    但這其實也無關緊要。

    她知道他一定就在那道山門之後。

    甄朱拔腿就朝山門方向跑去,結果身體重心失衡,「啪嗒」一聲,一頭摔倒在了地上,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如今是蛇,不是人了。

    不但這樣,她還是條連雙腿也變不出來的蛇。

    她苦笑了下,乾脆化回蛇形,朝著山門方向快速游弋而去,眼看就要攀上石階,才剛剛碰到,眼前驀地閃現一道金色的光環,她猝不及防,整個身體被這道光環給彈的飛出了幾丈之外,最後又啪嗒一聲,重重掉落在了地上。

    這一摔可不輕,甄朱摔得氣血翻湧,頭昏眼花,剛才被金光打過的那塊皮膚表面,也泛出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火辣辣的疼。

    她有些蒙了,等回過神,眼前那道金色光環早已經消失了。

    甄朱定了定神,看向石階盡頭的那扇山門,不死心,又慢慢地靠了過來,試探著,輕輕地再去碰了下石階。

    「啪」的一聲,剛才那道光環再次閃現,甄朱又被毫不客氣地彈了出去,重重跌在了地上,骨頭都差點散架。

    甄朱忍不住痛叫了一聲,趴在地上,好容易緩過了這陣疼,睜大眼睛盯著石階,再不敢輕易靠近了,可就這樣離開,卻又實在心有不甘。

    「你別再闖啦!小心受傷!」

    身後的草叢裡,忽然發出一個瓮聲瓮氣的聲音。

    甄朱嚇了一跳,轉過頭,見那裡爬出來一隻刺蝟,嘴巴一動一動在和自己說話,接著它捲成一個球,滴溜溜地滾到她的面前,跺了跺爪子,「啪」的一聲,變成了一個青年的模樣,容貌憨厚,眨著兩隻圓圓的眼睛,關切地看著自己。

    雖然甄朱自己也已經做了五百年的蛇,但乍看到這樣的景象,一時還是回不過神來,等回過神,忽然想了起來,刺蝟彷彿天生捕蛇為食,自忖不是他的對手,慌忙轉身要逃。

    那隻刺蝟一愣,隨即彷彿明白了過來,急忙說道:「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已經修行了快一千年,再吃肉,反而會減慢我的靈程。從兩百年前開始,我就已經能夠完全吃素了!」

    甄朱回頭看了一眼,見他望著自己,目光十分誠懇,這才鬆了口氣,停了下來。

    刺蝟見她不再怕自己了,顯得很高興,急忙來到她的身邊,關心地問她傷情,聽她說沒事,轉頭用敬畏的目光,看了眼遠處那扇高高立於石階盡頭,可望卻不可及的山門,說道:「你是剛從外面來的,想偷偷溜進去吧?我告訴你吧,山門設有結界,不是山中生靈,沒有允許,一概不準踏入一步!」

    甄朱這才恍然,扭頭望著山門,凝住了神。

    刺蝟看出她眼中的濃重失望,又安慰:「不過,你來的巧,再過一個月,就是千年一次的羅天法會,到時候,除了**八荒各路神仙應邀過來赴會,就連我們這種妖精,也被破例,允許進去旁聽。」

    「羅天法會?」

    甄朱第一次聽。

    「你竟然不知道羅天法會?那你還來這裡做什麼?」

    刺蝟用驚訝的目光望著她。

    甄朱呃了一聲:「……我……是來修行的……」

    「那就對了。你運氣真好,叫你趕上了!」

    刺蝟熱心地給她解釋了起來:「上境一千年舉行一次羅天法會,除了講經佈道,還會擇選有緣之人入門為徒。我是在五百年前有幸搭上仙渡來到這裡的,為的就是等這一次的羅天法會,現在終於快要等到,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我自知資質平庸,根本沒想過能被收入門中,只要到時有幸,能親耳聽到青陽上君講經,對我的修行就有天大好處!你不要急,到時候我帶你進去,你跟著我就行。」

    甄朱心中微微一動,忍不住問:「青陽上君是誰?」

    她一問完,見刺蝟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表情,趕緊解釋:「……我老家又遠又偏僻,是個鄉下小地方,我以前從沒出過遠門,只聽人提及過這個名字,但真的不大清楚……」

    刺蝟露出瞭然之色,鄭重地道:「原來是這樣!我告訴你,鴻鈞老祖很早以前,收過三清為徒,三清各被奉為天尊之後,老祖就再也沒有收過徒弟了,直到萬年之前,才又收了青陽子做他的關門弟子。青陽子雖然和三清天尊年歲相差很遠,但他道行高深,對道經黃卷,更是精通無比,這一千年來,老祖閉關修行,上境全由他主持。我聽說……」

    刺蝟壓低了聲音,「這次羅天法會後,等青陽上君修行圓滿,老祖就會將上境交給上君,自己雲遊四海,再不過問。」

    甄朱聽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我名叫烏威,你叫什麼名字?」刺蝟問她。

    甄朱回過了神,朝他笑了一笑:「我叫甄朱。」

    ……

    山門既然現在不能進,那就只能再等一個月了。

    五百年都等了下去,再等一個月,也不算什麼。

    甄朱就這樣,和那隻名叫烏威的刺蝟精成了朋友。

    和烏威一道的時候,甄朱一直是用蛇形生活著的。

    之所以這樣,一來,是她不想用人形去面對除了向星北之外的任何異性,二來,要維持住人形,也是需要耗費靈力的。對於道行高深的人來說,這點耗費的靈力可以忽略不計,但對於甄朱這種修行,保持的久了,就會十分吃力。

    所以她更喜歡變回蛇。

    烏威也是一樣,比起化為人形,他更多的,也還是刺蝟的樣子。

    所以山中就多了一對經常走在一起的蛇和刺蝟。

    烏威知道她是雌蛇,見她生的嬌弱又美麗,自己的道行比她高,在這裡也生活了五百年,對於山門之外,熟門熟路,自然義不容辭地擔負起了類似保鏢的角色,對她非常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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