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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靠擺攤火了 - 第490章 孤獨終生字體大小: A+
     

    第490章孤獨終生

    掛電話前,明旬問了時落什麼時候離開縣城。

    雖沒答應老高,不過幫人幫到底,她得找出老高妹妹。

    時落掐指算了算,「不出三天。」

    時落沒料到,傍晚時分,明旬就出現在她眼前。

    短短不到十天,明旬已經來見她兩次,時落心裏暖暖的。

    明旬見時落第一時間便將人帶去酒店,他要親自看時落身上的傷。

    傷處比上午又好了些,時落悄悄鬆口氣。

    「不嚴重。」她說。

    只是這口氣松的有些早了。

    明旬將人按在被褥上,兇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齊曉波突然一拍沙發扶手,說道:「這不就是電視劇中司馬懿和司馬昭?」

    「你將孤獨終生。」

    聞着明旬身上特有的清爽味道,時落抱着他,安撫地拍了拍明旬的背,這回是真記心上了,「我知道了。」

    明旬再將人摟在懷裏,下巴抵著時落的發頂,他手臂用力,明白地跟時落說:「落落在外頭行走,遇到的都是心懷不軌之人,這些人手段陰毒,層出不窮,便是你靈力深厚,可終究還是人,有弱點,落落,你不在我身邊,我總提心弔膽的,就算是為了我,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時落輕易不主動給人算卦,唐強跟上時落的腳步。

    明旬當然是要與時落住一間的。

    他走到時落對面。

    「我以後表現肯定好,盡量不受傷,若是無法避免,也會第一時間與你說的。」這次的教訓時落記在心裏了。

    他用手機查了一下,字比較難寫。

    屈浩跳起來,卷着衣袖就要走過去,「沒錢就滾。」

    時落話才說個開頭,聽到旁邊一聲嗤笑。

    他覺得明旬有點眼熟,正要再看一眼,卻見前妻繞過他,要往外走,他忙上前,攔住前妻,「蓁蓁,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次離婚我真的受到教訓了,我肯定改,這段時間沒有你跟小辰,我都吃不下睡不着,你說要不是我捨不得你,我又何必一直跟着你?」

    時落朝唐強招招手,她往沙發上走去。

    屈浩嘿嘿笑,「還是落落你懂我。」

    他喜歡聽這些小故事。

    女人沒好氣地提醒,「我不是你老婆。」

    小藤蔓跟小黃都不能吃,他盼著大樹能吃。

    還是那句話,「信則准,不信則不準。」

    時落覺得自己的心跳亂了。

    「我跟我老婆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男人氣惱地瞪向時落。

    唐強一行人從外頭進來,他們跟明旬打招呼,顯然對明旬時不時出現已經習慣。

    「相當好。」明旬鼻尖碰了碰時落的鼻子,笑容溫和裏帶着邪肆。

    因要在縣城多住幾天,唐強幾人又多開了幾間房。

    說到這裏,屈浩轉頭問時落,「落落,前輩能吃東西嗎?」

    唐強不明所以,跟了過去。

    女人嫌棄地看了男人一眼,「最好是這樣,我跟你說,我們已經離婚了,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不可能跟你復婚,你也別拿孩子跟我說事,這麼多年,孩子有你這個爸爸跟沒你這個爸爸是一樣的。」

    這邊幾人正激動,靠近牆邊的木質長凳上坐着一個看起來三十齣頭的帶眼鏡男人,男人腳邊放着一個袋子,他坐的位置正對着茶几,他看時落的動作,嘲諷癟嘴。

    男人頓時輕鬆了,輕蔑都表現在臉上,他大方地說:「多少錢?你要測得准,我給你。」

    「給你算一卦。」時落說。

    「我測字要錢。」時落沒被激怒,她說。

    「古人有說某人只回頭,不轉身,成為狼顧。」

    眾人齊齊看過去。

    「他騙你。」時落看了女人一眼,淡淡說了一句。

    時落揚了揚下巴,看着茶几上的硃砂筆跟黃符紙,「寫個字。」

    「我會儘力。」她收了前輩的饋贈,光護住滿山生靈,不足以報答,況且大樹自己就能護住它們。

    屈浩眼睛噌的一下亮了,「對啊,前輩不是說了嗎?它以前修成過人形。」

    時落說:「曾有一人——」

    其他人也都跟着豎起耳朵,就連唐強都不着急給自己測字了。

    將時落的神色收入眼底,明旬將她額間的髮絲理順,露出光潔的額頭,他低頭,親了親時落的額頭,笑道:「日後我會與落落一一實踐。」

    「嗤——」鎚子大聲冷笑了一下,「口說無憑,你要是敢讓時大師算一卦,說不定人家還能信你一兩分。」

    「我把什麼錯推你身上了?」

    時落看着黃符紙上有些丑的字,「『羲』字拆開,從『羊』從『我』,便是只剩下一個屬羊的我,孤寡一人。」

    他們出現在酒店大堂是有別的事。

    屈浩特別想讓喜歡的人吃自己做的飯。

    明旬捧着她的臉,望進時落眼底,「這才乖。」

    女人也想擺脫他,便刺激男人,「人家說得對,你去算一卦。」

    「前輩肯定也願意變成人,到處走走。」屈浩難得深沉了一把,「要不然他不會讓我給他讀書,還護著山下人這麼多年。」

    為了表現自己的不屑,他張口說:「不如你幫我測一個字,你測對了,我就信你。」

    「我什麼時候出賣你了?」男人大聲質問。

    「不管我跟他會不會在一起,都跟你沒關係。」女人羞惱地說:「我告訴你很多遍了,我不可能再跟你復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明旬哪裏捨得時落露出這一副模樣,他揉了一把時落的腦袋,「這是最後一次。」

    男人暗自咬牙,還沒將人追回來,他不能反駁,「那我就算一卦,我看你能算出什麼來。」

    「是我讓他別打電話的。」時落又內疚了。

    男人警惕地看時落,「我的生日不能隨便告訴你。」

    明旬將人攬在懷裏,順着她的背,聞言,他笑道:「沒錯,快要與落落訂婚了,我最近又多看了幾本書,效果——」

    「天天都要這樣?」想到方才幾乎要窒息的感覺,時落有一瞬生出了退縮的心思。

    時落端詳了一下這個字,而後問男人的生辰八字。

    「若前輩能修成人形,那是能的。」時落說。

    不多會兒,他在黃符紙上寫下了一個『羲』字。

    女人越發看不上男人的小氣樣,她直接將男人的出生日期告訴時落。

    「你的臉皮怎麼變得這麼厚?」女人罵道。

    「此人眉毛交錯,且多逆生眉毛。眉毛為兄弟宮,一個人的秀氣所在。眉毛逆眉過多,為人不擅交際或者毫無情意,轉面無恩。」時落又說:「他與你說話時眼神飄忽,便是與你對視,也很快移開,他方才走路時會回顧,似有疑慮,此人疑心重,無法信任別人,會隨時出賣家人朋友。」

    相較於繁華的城市,那些東西更願意去偏遠些地方,在犄角旮旯里折騰犯事。

    女人想離開,男人幾個跨步到跟前,擋住女人的去路。

    男人抓着筆,他心裡冷哼,他要寫個不常見的字,看這丫頭怎麼胡說八道。

    「一千。」時落看他。

    「落落,在來上京前,你是不是總給人測字?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氣氛到了,屈浩就忍不住問。

    女人卻沒有輕易被說服,她冷笑,「你要是早做到這些,我也不至於跟你離婚,你說這些都晚了。」

    時落這句話讓男人氣怒不已,「你胡說!」

    男人縮瑟一下,想起身跑,卻在這時,樓梯口出來一個年輕女人,女人手裏提着公文包,她一眼看到男人,「你跟我過來的?」

    男人臉色難看,女人倒是一臉贊同,「妹妹,你說的不錯,他出賣我可不止一次,我這心就是這樣一次次被他傷透的。」

    男人拿出早準備好的說辭,「你現在不跟我結婚也行,我們就為了孩子,先暫時住在一起,這樣起碼給小辰一個完整的家,你可以多考驗考驗我,以後我肯定不會跟以前一樣,我下班不去喝酒了,都回家,我也會接小辰上下課的,周末也會帶他出去。」

    時落說:「你屬羊。」

    「蓁蓁,當時提離婚,是我太衝動了,我以後改,以後我們這個家你說了算,我的工資卡給你。」男人上前幾步,激動地說,「我也想小辰了,不管怎麼說,我是他親爸!」

    「時大師,我得帶老楊他們去Y市一趟,鎚子跟姜陽留在這裏替時大師跑腿。」最近上京倒是安穩不少,不過這些邊角旮旯的怪事卻又層出不窮了。

    那回頭看的一眼着實嚇人。

    「算什麼?」時落問。

    屈浩縮著腦袋,往沙發里躲

    只是他長手長腳的,怎麼縮都避不開明旬逼視的目光。

    「蓁蓁,你別被那小子騙了,他現在對你跟孩子好,那是想騙你跟他結婚,等你們結婚了,再有孩子了,他肯定就會原形畢露,我們才是孩子的親生父母,你忍心小辰被忽視?」男人知道拿感情說是肯定是無法打動女人的,在女人心裏,孩子最重要,他抓住這點,在女人臉色有變時,變本加厲,「他沒結過婚,更沒有過孩子,現在怎麼都好,真跟你一起過日子了,矛盾肯定比我們兩要多多了,小辰現在正是情緒敏感的時候,你就不為他想想?」

    時落從包袱里摸出硃砂筆跟符籙,放在茶几上,對唐強說:「寫個字。」

    明旬笑倒在她肩頭,又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側頸,而後才說:「要不要天天這樣就看落落你的表現了。」

    許久之後,時落眉眼瀲灧,臉潮紅,呼吸急促,她心跳的極快,半晌,她才找回聲音,「這也是親熱的一種?」

    「我測字的事不便多說,不過書上倒是有不少類似的故事。」

    屈浩拿着木劍朝空氣中戳刺,「等下次,我要給前輩帶好吃的。」

    「看來讓你跟落落出來倒真是件好事。」明旬打趣,而後臉色又一沉,「落落受傷你怎麼沒跟我說?」

    「有話我們單獨說。」只是前妻還沒追到手,男人還是忍下了。

    他看了一圈這幾人,除了側着臉的明旬外,唐強他們都在山上住了好幾天,他們是大男人,平時吃穿都沒什麼講究,雖然洗過澡,換過衣裳,不過他們穿的都是那種方便動的T恤加休閑外套,男人看着他們不像有錢人,便冷笑,「這種昧良心的錢,你也好意思賺?」

    等明旬再牽着時落下樓,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等時落跟明旬總算得空,屈浩才找到兩人,他美滋滋地將手裏的木劍拿出來比劃,「這是前輩送我的,前輩說我一直帶着這木劍,魑魅魍魎都不敢靠近我。」

    「什麼?」男人驚道:「就一個字,要一千塊?」

    女人忙後退,她抬手,阻止男人靠近,「你別靠近我,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報警了啊!」

    只是這男人跟狗皮膏藥似的,她走哪,他跟哪,她這回要是不理他,這人得跟到她工作的地方。

    不用唐強多說,時落便道:「就算你此躺兇險。」

    而後明旬又給時落上了葯,幫她穿好了衣裳。

    女人皺眉,她也不想大庭廣眾下跟這男人吵。

    屈浩也滿眼好奇,他是見過時落測字,只是不管見幾回,還是覺得很神奇。

    屈浩忍不住插嘴,「還有這種說法?」

    男人暫時忘了害怕,他起身,「我就不能出差?」

    除了時落,其他幾人面色都不善,這男人有一瞬間的害怕。

    「就算我跟我老婆的未來。」這是男人最近最憂心的事。

    不過想到這裏是公共場所,他又挺直了腰,不過緊貼著腿邊的拳頭還是出賣了他的緊張。

    「稍微懂點十二生肖的都知道。」男人拆台。

    她不願看到同事各種八卦的視線,便點頭。

    男人重重咬了最後兩個字,顯然有內情。

    「還有飲料,應該能喝吧?」

    唐強還沒動筆,鎚子伸著腦袋往這邊看,「時大師,這測字真的這麼准嗎?」

    時落懂,她側身,面向明旬。

    明旬抬手,掃了一眼男人,這一眼冷颼颼的,男人不自覺地縮了縮肩膀。

    「哼——」女人冷哼,「我以前跟你媽的關係沒有那麼差,就是你在中間瞎攪和,我跟你說我與你媽的矛盾,你第二天就跟你媽說,多少回你自己的錯都推到我身上。」

    時落跟屈浩一齊點頭。

    「怎麼算?」

    屈浩的房間就住兩人旁邊,他帶着小黃跟小藤蔓,玩的不亦樂乎。

    遇到事,她從不會迴避。

    他知道時落這是要幫自己。

    這魑魅魍魎還是前輩教他的。

    男人臉漲紅,他一直是個好面子的人,被這麼多人看着他被罵,男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紅。

    「就拿小辰的興趣班來說,我要給他報個鋼琴班,小辰喜歡鋼琴,你偏嫌貴,要報個舞蹈班,他一個男孩子,你讓他去學芭蕾舞,你媽問起來,你說我不願他學鋼琴,非要給他報舞蹈。」哪怕過去了許久,想起這事,女人還是憤怒。

    「還有一次,我上夜班,讓你來接我,你死活不來,那會兒你正睡覺吧?」女人恨不得把公文包砸在男人臉上,「我拿離婚威脅你,你才不情不願地過來,結果半路遇到個喝醉酒的人,那人罵罵咧咧,還要動手,你扔下我就跑。」

    「真不是個男人。」鎚子忍不住評價了一句,「這樣的人你還不跑啊?」

    「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就是他提出離婚,我第二天就跟他去民政局拿了離婚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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