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件事情真要說起來，也不算是鳳無塵的錯。甚至要不是他當時順了她，讓她釋放了體內的燥意，平復了走火入魔的情況，她現在的狀態，怕是會變得更加糟糕了。

因此，她沒有資格去責怪鳳無塵什麼不說，還要感謝他當時沒有推開她。

再者就是，她本身對鳳無塵也有一些喜歡。

所以現在她反而慶幸當時在她身邊的男人是鳳無塵，而不是別的男人。

否則的話，她真的要崩潰了。

想到這裏，靈素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朝鳳無塵道：「這件事情不怪你，要不是有你在，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聽到這話，鳳無塵立刻說道：「你真的不怪我嗎？」

「嗯，真要說起來，你也算是又救了我一命。」靈素說道。

鳳無塵這才鬆了一口氣，下一刻則是認真的說道：「可說到底，吃虧的總歸是你，作為一個男人，我也該對你負責，你若是願意，我現在便請父皇為我們賜婚，如何？」

靈素聽了鳳無塵這話，心裏愈發熨帖舒坦了幾分。

他還算是有些擔當和責任心。

她沒看錯人。

臉色舒展了幾分，靈素搖了搖頭道：「如今便算了吧！我記得，你已有正妃了吧？我是不可能為妾的。」

雖然說皇家的側妃與普通的妾室是不一樣的，但是對她來說，身份再高貴，妾就是妾，比不得正妻。

她雖然心悅鳳無塵，但是卻絕對不會因為喜歡，就甘願為妾。

……

鳳無塵自然明白靈素的意思。

於是，他立刻舉手發誓道：「素素，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是要納你為妾的，我從頭到尾想的，都是娶你為妻！」

「可府上的正妃，是父皇指婚的，你也應該知道，我一個不受寵的皇子，當時是沒有資格拒絕的，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的心只屬於你，後院裏被塞進來的那些女人，我是真的一個都不喜歡。你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子。」

見鳳無塵再三對自己表心意，靈素便溫聲道：「我都知道你的苦衷的，你放心，我並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只是我這人素來霸道慣了，我不但不會為妾，也不可能和其他女人分享我的夫君的。」

「你若無法保證此生只有我一人，便不要再繼續招惹我了。」靈素強忍不舍，撇過頭去。

她也不想逼鳳無塵做出選擇。

可如今木已成舟，她也得為自己考慮一下。

她可不像世俗界的那些女子一樣，甘願和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若是鳳無塵無法做到此生非她不可，那她寧可現在就離開。

……

鳳無塵聽出靈素話語之中的決絕之意，連忙說道：「素素，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對我來說，後院的其他女人根本就是擺設，我的心裏，只有你！」

「我也想將她們都遣散了省的礙你的眼，可我現在畢竟只是個皇子，根本沒權利做主將她們攆走！」

說罷，狠狠的一錘床，一臉懊惱的說道：「都怪我沒本事，要是我是皇帝就好了！如此便可獨寵你一人，誰也不能再往我身邊塞亂七八糟的女人了！我竟現在才發現，自己就是個窩囊廢，連喜歡的女人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