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助我們?」
志村一族的人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兒才有長老站出來說道:「你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
「沒法證明。」
「那就抱歉了,我們也沒法相信你。」
「是嗎?」東城穰也不惱,對着志村佑樹說道,「那你跟我走吧!」
「這…」志村佑樹頂着族人的視線,此刻莫名的有種「腳趾摳地」感,只能稍稍低着頭開始往外走去。
「佑樹?」之前聊過天的長老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他,「這是怎麼回事?」
志村佑樹抬頭看了他一眼,謊言張口就來:「想為叔父報仇而已。」
「對此我們也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東城穰適時說道。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在很多時候都可以做到一致對外,可一旦有人立場歪了,哪怕只有一個人,也會讓他們瞬間分崩離析。
「你真的是團藏的手下?」又一次的發問,說明他們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
「當然。」東城穰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比任何人都想要為團藏大人報仇!」
房間里沉默了兩秒,一名長老突然出聲道:「去殺了族長和大長老,我們就相信你。」
還沒等東城穰說話,另外的族人都炸開了鍋。
「你在說什麼?為什麼要殺了族長和大長老!」
「你瘋了吧!」
「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做到這種程度!」
「都是族人吶!」
「族人?」那名長老聲音猛地提高,「他關押我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兩個字?哪怕有這麼多人反對他們,他們不也還是一意孤行。」
「可是...」
「哪有什麼可是!」那長老已經豁出去了,「他們不仁我們不義,僅此而已。」
眼看他們又要吵起來,東城穰冷漠地說道:「抱歉,這是你們族內的事,我不方便插手,但如果想為團藏大人報仇可以跟我一起走。」
說完帶着志村佑樹走出了房間。
其他人頓時停止了爭吵,對視一眼后也紛紛跟着他們走了出去。
不遠處的閣樓。
族長看着被關押起來的族人一個個走出來,無奈地嘆了口氣,聲音彷彿都蒼老了幾分:「你說得對,動手吧!」
「早該如此。」大長老揮了揮手,言語中不帶一絲情感,「凡逃脫者,殺無赦!」
「是!」
兩隊隱匿在暗處的忍者領命。
而往外走了沒多久的東城穰很快察覺到了什麼,高聲提醒道:「小心,有忍者過來!」
可即便如此,還是很快傳來了一聲聲慘叫。
東城穰心裏一沉,護著志村佑樹的同時,開始向戰場邊緣撤去,他看的很清楚,來襲的忍者裏面有幾個使用的是暗部的招數。
按理來說志村一族現在不可能擁有這股力量。
等等…
東城穰眼睛微微眯起,既然有實力強勁的忍者,為什麼看守的人會如此輕易地被自己擊倒?
是故意這麼安排的嗎?
「咻咻咻~」
幾枚苦無從暗處襲來,打斷了東城穰的思緒,也讓他明白,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走!」
施展土流壁擋住暗器,東城穰抓着志村佑樹,腳底查克拉爆發開來,以極快的速度離去。
幾名忍者見狀,相視一眼後手持忍刀跟了上去。
「那身裝扮。」族長和大長老也從遠處的閣樓走了過來,帶着些許疑惑說道,「是暗部?」
「他們怎麼會接觸的到?」
「除了三代和四代,應該不會有其他人掌控這股力量才對。」大長老又開始皺眉,「到底會是誰呢?」
「沒想到他們藏的這麼深!」族長臉色微沉,「瞞着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
「我還是那句話,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又走了一段路,遠處被屠殺的族人們也看見了兩人,一個個憤怒地吼叫着。
「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殺手?」
「早知道就該讓他殺了你們!」
「他?」大長老揮手讓忍者們停了下來,看着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問道,「他是誰?」
「你們兩個劊子手!」那人望着四周的慘相,知道自己也逃不過去,乾脆選擇了自殺。
大長老眼神一冷,看着剩下的幾個人問道:「告訴我,那個『他『是誰?」